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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一十六章 缘何以襄事

书籍名:《衣冠何渡》    作者:王衣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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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这其实也是个意外,虽然悕雪是想找一个,除了讲学之外的由头来见源澄,但如果可以选择,她则希望不是这个。



        “陶姑娘什么都还没有给予,就先提要求了?”源澄不紧不慢地说道。



        这种漠然的态度,悕雪猛地抬起头,对上源澄幽暗的目光,她只觉得心上被什么抽一下,生疼得厉害。



        “在沙陵,我就对曾对源大人失礼,今日,又贸然来找源大人,有幸能得到源大人的宽带,小女子感激不尽。”悕雪将头埋得很深。



        其实,悕雪的姿态极低,言辞也十分妥帖,但就是会少了些人情味,明明是那么像的面孔,说出来的话却完全是另一种感觉,源澄听着,就是觉得有种莫名的火气涌上心头。



        “陶姑娘应该还有别的话,要跟我说的?”源澄的语气有些生硬,里带几分质问的意思。



        源澄是想听布庄的事,但悕雪自然参悟不到那一层,她愣了一下,迟疑之后,便从包里把钱袋拿了出来。



        临走前,悕雪让秦叔想办法,一定把源澄的那袋钱从霍当家那里要了回来,便是打算物归原主的。



        因为那支玉簪,悕雪想要收下,上一次,她没能收下司马澄的心意,但这一次,她不想错过了。



        不过,这并不是,自己想要那支玉簪这样的话,悕雪怎么想,都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源大人,玉簪的事……”悕雪有些害羞,“承蒙大人恩泽,收到那么贵重的簪子,小女子深感惶恐,之前不知道秦叔收了您的钱,现在既然决定来找您,也想收下簪子,所以,就想把这钱还给您。”



        悕雪越是谦恭,越是得体,源澄的心就越是寒凉,越是烦闷,看着那个钱袋,他不禁陷入沉思,都说钱财能笼络人心,但为何眼前之人,还是离自己这么的遥远。



        悕雪双手奉上了钱袋,不敢去看源澄,然而,悕雪的胳膊都有些酸了,却迟迟没见他伸手。



        许久,才听到源澄缓缓开口“既然已经给了陶姑娘,就请你收下吧,不管你来不来找我,钱和簪子,我都没打算要回来。”



        “可是源大人……”悕雪有些为难,她想了想便提议道,“那要不,就当作源大人给我的工钱吧,如果有什事需要我做的,请源大人尽管提。”



        听到悕雪这么说,源澄立刻想起了拓跋启那张璇玑图,他看过悕雪的讲稿,她肯定能够胜任,只是,想到要把她带到宫里,让其它人看到都见到她……



        想到这里,源澄不禁叹了一口气,他觉得自己或就是还需要一些时间,才能适应这张面孔。



        “嗯,暂时还没有。”源澄淡淡地回了句。



        其实,源澄很清楚,他这些奇怪的情绪,其实,都是在把曾经的情感,曾经的念想,附在了陶悕雪身上,这样,其实很不公平,对三个人都是。



        然而,就这样痴痴地看着悕雪,源澄居然,还是问出了傻话“那支玉簪,陶姑娘喜欢吗?”



        “喜欢……”悕雪答道。



        女子娇羞时,特有的软糯甜腔,余音在院中缓缓散开,沉寂的夜都好像因此,焕发了新的光彩。



        说出这两个字时,悕雪的心都好像要跳出来了,但是,同样心悸的,还有源澄,这是他今夜,听到的最好听的话了。



        这一刻,源澄觉得,心上仿若有清风吹过,不禁让他想起在益州山间,和布林共享春日的光景。



        美好过后,源澄却猛地清醒过来,其实,这个词语,他听有好些人说过,不过,他的心都始终毫无波澜,但就刚才,那种熟悉的感觉……



        煞那间,源澄好像意识到了什么,情绪瞬而急转直下,他不禁陷入矛盾之中,最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



        此话,源澄很长一段时间没有说话,悕雪从幻想中清醒,对刚才自己的冒失感到万分的羞愧。



        如果可以,悕雪想要直接离开,但她却不能,看到手上的木盒,她不得不再厚着脸皮开口“源大人,我想拜托您的事……”



        “你先说”源澄的声音不大,听不太出情绪。。



        虽然,源澄一种在告诉自己,他们两个人,但此刻,悕雪请自己帮忙的样子,都和公子有些神似。




  />        “今天,我陪源浈公子作画,见源公子因花期短暂而伤神,便提议将花朵做成干花,这话被源姑娘听到,她便直接挑断了花茎,把花朵给我了……”悕雪说着,便打开了手上的木盒。



        “嗯,所以……”源澄变得惜字如金。



        “大人觉得,做成干花怎么样?”悕雪试探性地问了一句。



        这次,悕雪想来拜托源澄的事,就是处理这朵花,然而,悕雪还不敢马上说出,自己不太懂风干的事,怕惹怒他。



        “风干是陶姑娘自己提了,为何又来问在下,还是要拜托……或许,是不懂得风干吗?”源澄抬眸,目光愈发深邃。



        被源澄一语识破,悕雪不慎惶恐,而且,从刚才,她就隐隐觉得源澄的语气跟之前,已经有了细微的变回。



        “对不起源大人……”悕雪十分自责。



        “既然不懂,又为何要提,罔顾文姬的信任,源浈的期待,陶姑娘还想解释什么吗?”源澄神色肃穆,“还是说,陶姑娘已经把自己当成座上宾了,都主动参与到这些事情中来了……”



        源澄字字如利剑,稳稳当当刺在悕雪心上,同时,他那冷漠的语气,没有温度的面色,就像箭上的毒药,浸入她的旧时的伤口,那些关于司马澄的伤口。



        所以,自己一来,就是在给司马澄添麻烦吗?一想到这里,悕雪就觉得心好痛,痛到难以呼吸。



        “悕雪为自己的冒失,向源大人认错,不过请源大人,帮忙想想办法吧……”悕雪恳求道。



        “你凭什么认为,我要帮你。”源澄的呼吸也变得沉重。



        “不是帮我……”悕雪停顿了一下,只为了喘口气,“之后,我会跟源浈公子,和源姑娘说清楚,就请源大人看着源浈公子的份上,想办法将花朵保持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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