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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京记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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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

书籍名:《两京记事》    作者:雒邑鸣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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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琰对独孤谊这种状态见怪不怪,一巴掌拍在独孤谊脑袋上把她从某种玄妙的状态中抽离出来。



        灵感被打断的独孤谊蹲在地上抱着子矜的断木仓欲哭无泪,幽怨的看着王琰,企图用眼神唤起他的同情心。



        很显然,和子矜一样从根就开始歪了的王琰并没有同情心这东西,他甚至连良心都没有。



        “看看你这样像个什么样子,该去正殿给阿耶和母亲问安了。”



        “哦。”



        独孤谊委委屈屈的应了一声,把捧在手心的断木仓扔到了一边,几乎是转眼的功夫就又看到了子矜的陌刀。



        凭她多年的眼界,这把刀绝对非常珍贵,各种意义上的珍贵,不仅是稀世奇兵还有些极高的收藏价值和政治意义。



        刀身下隐晦的记号并没有瞒过独孤谊的火眼金睛,这把刀极有可能就是当年伴随着孝武皇后南征北战赫赫有名的孤偃,取一人往而万师偃之意。



        “阿姊,这,这是?”



        独孤谊两眼放光的看向子矜,让子矜想无视也难,只能点头,“是孤偃。”



        果然是孤偃!



        独孤谊一个虎扑抱起了孤偃,愤然说道“如此名刀怎么能靠在此处,需得好生保养才是,阿姊你一看就不会保养兵器,回头我教你,这么好的刀,怎么一点都不爱惜呢!”



        独孤谊恨铁不成钢的看着子矜,仿佛看着一个糟蹋了别家闺女的混账儿子。



        子矜被独孤谊看的心里发毛,下意识的答道“不如你先帮我保养一次,然后再给我写个章程?”



        独孤谊受宠若惊,连话都说不利索了,“这,这,真的可以吗?”



        兵器可是武将的命根子,尤其是这种有名有姓世人皆知的兵器,一般人怕是连碰都碰不到,更别说寄存他处了,万一有人心怀歹意拿着兵器栽赃嫁祸,绝对是一盯一个准。



        更何况孤偃比之一般有名的兵器更上一层楼,几乎是孝武皇后的代名词,对孝武皇后的尊崇使得孤偃带着一点尚方宝剑在内的政治意味,这就更不方便外借了。



        子矜摇头失笑,空出一只手拍了拍独孤谊的脑袋,“自家人,并无妨碍。”



        “阿姊……”



        独孤谊是真的被感动了,这份信任太重,她接的小心翼翼生怕辜负了一点。



        “更何况保养兵器实在费事,有个免费又尽心的劳力有什么不好。”子矜欠揍的添了一句,瞬间把独孤谊的一腔感动赶了个干干净净,让她有一瞬间只觉得自个儿的方才的脑子是被狗啃了才会觉得子矜是因为信任她才把放心这事交给她。



        大抵这也是一种另类的温柔?



        毕竟家人之间是不需要太多的感激的,信任和互相帮扶只不过是理所应当的小事不是吗?



        “阿姊可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独孤谊瞪了子矜一眼纪念她如潮水般退去的感动,转头就吩咐人把孤偃抬到她房里去。



        子矜大言不惭,“我术数向来不错。”



        王琰毫不见外的掀了子矜的老底,“那鸡兔同笼那道题阿姊学会了吗?”



        “滚一边去。”子矜恼羞成怒地踹了王琰一脚,被王琰眼疾手快的闪开了。



        说起这事其实也怪不得子矜,她虽然打小不怎么食人间烟火,对于鸡的认识仅限于死后处理尸首的五花八门的办法。但我们的小世子见过兔子啊。白兔子灰兔子花兔子,不光能吃还能做衣服,在幼时的虫娘眼中,兔子可以一兔多用,比只能用来吃的鸡要有用的多。



        这些亲身的经验和杂七杂八看过的农书让子矜有了科学养殖的浅显意识,比如鸡和兔子是不能养在一个笼子里的。



        因此在学习术数时讲到这个问题的时候,子矜和教术数的先生关于鸡和兔子的正确饲养展开了一场辩论,两个人驴唇不对马嘴的吵了半天,吵完了才发现说的根本不是一件事。



        听说那位先生走的时候脸都是黑的。



        子矜也因为这个被罚把鸡兔同笼这道题抄写五十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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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那以后子矜再也不对这种明显有逻辑错误的题提出疑问了,因为她发现所有的智障问题都只是表象,透过没事找事的表象其实术数还是挺有意思的。



        “莫云来了。”子矜笑着向苏言蹊打了声招呼,把抱了一路的子清放到地上,子清似乎意识到她现在不太适合待在子矜身边,乖巧跑过去拉了住萧歆。



        苏言蹊看着子清的动作不禁哑然,难怪世子之前对庶弟庶妹爱答不理的,现在看着却十分亲近,这样乖巧的孩子确实可人疼。



        “听蒹葭说你去了校场,我就直接找过来了。”苏言蹊十分自然的站到了子矜身边,和其他人一一见礼,彼此之间第一印象都不错。



        昨晚那场醉的人事不省的接风宴被所有人一同忘在了脑后,成了各自的黑历史。



        如果不是因为意外,今天应该是子矜和王琰新婚的第一天,只可惜国朝制度讲究一个防患于未然,避免天家骨肉相残的最好方法就是不给他们骨肉相残的机会,掣肘藩王的手段使得子矜的婚事根本没有父母到场。



        虽然三媒六聘昏礼已成,总是少了点意思,今天正式拜过父母改了口,才算是把拖了几个月的婚事彻底走完。



        小夫妻给萧绍和独孤霖敬了茶,苏言蹊接过迟来的改口礼,一直悬着的心才落到了实处。



        看起来,大王和王妃都不难相处。



        花夫人难得在众人面前露了个脸,苏言蹊被花夫人那张娃娃脸吓了一跳,简直不敢相信这是两个孩子的母亲,明明自己看着还是个长不大的孩子呢。



        双方互相见礼,初次见面,礼数比较重,依旧是先国礼再家礼,花夫人强撑着老成持重的态度和子矜与苏言蹊说了几句话,把迟到的礼单送出去的时候,连坐在远处的子安都能感觉到她松了一口气。



        接了花夫人的礼,子矜也明白是什么意思,当即便转头把萧歆和子清叫了过来,从袖中掏出两个平安扣亲手挂在了两人脖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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