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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中华之抗日铁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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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3章

书籍名:《新中华之抗日铁军》    作者:一刀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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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具体说,必须在鄂东北、豫东南、皖西至少各打垮敌军一个主力纵队,重创敌军5-6个主力师,才能赢得主动,打破‘围剿’。”

        蔡申熙说:“此次敌军就是倚仗十几个王牌主力师,其余部队只是敲敲边鼓而已。敌军号称26个师,但有的师,如豫东南方向的2、76师,是我们年初在商潢全歼的;皖西方向的7、12、46、55、57师,也在苏家埠遭我军重创甚至全歼,虽然重建但缺乏骨干,对我军也十分畏惧。我估计,就象总指挥说的,只要打垮敌军几个主力师,顺带消灭一些杂牌部队,就可取得第四次反‘围剿’的重大胜利。”

        红四方面军参谋处主任段德昌发言说:“此次反‘围剿’还有一个对我们非常有利的条件,就是地方游击队和群众造了大量地雷,我们可以在阻击敌军前进的重点方向广布地雷,迟滞其前进速度;而在我军主力预定突击的敌军纵队前进方向象征性阻击,诱敌深入。此次蒋介石下了血本,敌军各纵队指挥官摩拳擦掌,意图邀功,我军就可抓住其冒进的一路,集中兵力将其围歼。”

        段德昌判断十分准确,蒋先云想。历史上此次国民党军将领一反常态,奋勇争先,如汤恩伯为洗刷前耻,一路大砍大杀突进;83师的蒋伏生更是敢于孤军深入穿插,突袭占领皖西革命中心金家寨,都出乎红军意料之外。段德昌提醒得好。

        徐向前说:“我军总的意图是西顶东攻,全力阻击平汉线的敌军中路军主力卫立煌、陈继承纵队,而集中力量在鄂东北、豫东南、皖西寻机各打破敌军一路,之后集中全军主力对付卫、陈两纵队。我的意见,陈赓、吴焕先的红十军团负责皖西方向,许继慎、倪志亮的红八军团负责豫东南方向,王树声、傅钟的红四军团以及方面军直属部队负责鄂东北方向。”

        曾中生说:“为了加强各个方向的指挥督导,军委会决定,旷继勋、刘士奇同志到皖西协助工作,吉鸿昌、李明瑞同志到豫东南协助工作。徐总指挥、段德昌、舒玉章同志和我在鄂东北方向。刘主席、特派员和蔡申熙同志坐镇军委会总部全盘指挥。胡底同志负责情报工作和肃清敌特,郑义斋同志负责部队的供给。”

        刘伯承说:“郭述申、郑位三、舒传贤、甘元景你们这些地方工作的同志,一方面要动员群众坚壁清野,一方面要组织指挥地方游击队独立师、独立团、赤卫队,广泛埋设地雷,利用地形神出鬼没地对敌进行骚扰,让其步步惊心,吃不好睡不好,使其疲惫不堪,配合方面军主力行动。”

        蒋先云此时的思绪穿越时空,沉湎在历史回忆中。历史上鄂豫皖第四次反“围剿”以失败告终,红四方面军主力被迫西征,根据地遭到极大摧残。主要原因,自然应该由张国焘等的左倾路线负责。在粉碎国民党三次“围剿”后,张国焘等因胜利冲昏了头脑,对形势作出完全错误的估计。提出“偏师”说,认为今后进攻根据地的主力将由帝国主义直接担任,国民党军只能作一支“偏师”;要红军准备“夺取武汉”和“直接与帝国主义作战”。苏家埠大捷后,更认为“已根本消灭尽‘围剿’”,转变到与敌人“全局决胜负”的时候。总之,他不承认毛泽东同志所指出的敌强我弱这一基本特点,和围攻与反围攻长期反复的规律。因此,他对新的严重围攻的到来毫无准备,仍然继继续其“坚决进攻的战略”。这种错误的形势估计和错误的战略方针,就种下了第四次围攻不能粉碎的根苗。在这一错误估计下,其结果必然在政治上,思想上放松了反四次“围剿”的准备工作,因此在军事的准备上,群众的动员上,都没有完成应有的准备。当时省委虽提出了动员3万人参军运动,与动员3万石粮食的口号,但这一口号仅仅是口号,实际上是没有完成的。在群众中,军队中,甚至在党内,在党的领导机关,如分局与省委内,只看到了粉碎三次“围剿”的胜利景象,而没看到国民党的四次“围剿”会必然到来,并且必然还会更加惨酷。左倾路线在土地政策、肃反政策、统一战线政策等方面一系列的错误,也是重要因素。红四方面军主力被迫撤离鄂豫皖区,是机会主义路线所造成的重大恶果。特别是大肃反,捕杀了红军中优秀的有战斗经验的大批干部,这一方面在军事指挥上、战斗上,削弱了红军的战斗力,另一方面在红军干部中由于对肃反的恐惧也造成了人人自危的情绪。还因肃反造成了部分地区农民的暴动,捕杀了大批的地方党,政,民兵干部,造成了地方上的恐怖情绪和苏区群众对苏维埃的怀疑与不信任。如敌军打到河口一直进逼红安外围,黄安县府与军队还不知道;如果是过去,群众对革命积极负责,早已自动来报告了。总之肃反大伤了自己的元气。

        具体指挥上,就是盲目作战,疲于奔命。不在粉碎三次“围剿”后与四次“围剿”尚未到来之前,争取时间整训部队补充缺额,扩大红军发展游击队,使红军取得休息补充的时间,而是西出平汉线,打信阳不下后后再连续南下围攻麻城,屯兵坚城之下,既不能迅速攻克,又必须分兵阻击援敌,主力被敌吸住失去主动,不仅消耗疲惫了自己,而且使国民党军得以从容部署围攻,精锐部队从平汉线突进到苏区的中心地区。红四方面军主力被迫回援,在烈日酷暑下强行军,以疲惫之师逐次投入战斗,与养精蓄锐、以逸待劳的国民党军精锐正面硬拼,以致后来数战不利,未能粉碎敌军的一路。尽管红四方面军干部战士英勇无比,几次几乎打垮国民党军的王牌师,几次捣毁敌军的军部、师部,终因力量不足和过度疲劳而功亏一篑。部队损失惨重,伤员过万,其中3/4竟是患烂脚病等非战斗减员……

        正在沉思间,只听刘伯承问:“特派员对我们的部署有什么意见?”

        蒋先云一惊,但迅即清醒过来:“我完全同意,只补充几点意见。一是有刘主席、蔡参谋长坐镇总部总揽全局,我帮不上什么忙,所以还是到前线去。我想到豫东南方向,与吉鸿昌、李明瑞同志一起工作。二是蛇无头不行,我们红军平时就有逐级接替指挥制度,能保证在指挥员伤亡的情况下仍有坚强的指挥;而敌军完全依赖军官团,我建议组织几支精干小分队,规模不超过1个连,配备特等射手和冲锋枪、掷弹筒等武器以及5瓦电台连蓄电池,深入敌后活动,在群众掩护下,既可轻装潜行,也可换上敌军的军服以假乱真,宋侃夫同志可随时通过电台提供敌军的暗号。小分队的任务不是打击骚扰敌军小部队,主要是寻找敌军指挥部并发起袭击,即使不将其消灭也要将其打乱,破坏敌军指挥中枢。三是此次敌军围攻出动了4个航空队,几十架飞机,对我军是很大威胁。我们作战时除了少量高射机枪,主要还是靠组织重机枪和轻机枪形成对空火力,至少迫使敌机不敢肆无忌惮地猖狂攻击。”

        蒋先云还对应突击哪路敌军纵队作了分析、建议。

        蒋先云的建议得到在座人员的同意。

        只有蒋先云自己知道,此次鄂豫皖第四次反‘围剿’,很可能是中国内战的最后一战。

        只要粉碎了这次围攻,按计划消灭国民党军几个王牌师,就将大伤蒋介石的元气,使其在相当一段时间,一两年内无法组织对鄂豫皖和中央根据地的“围剿”。现在距年底只有一个季度时间,只要拖过1932年,进入1933年,日本帝国主义将大举入侵热河,进逼长城沿线,势必掀起全国的抗日怒潮。届时共产党就可与广东方面的叶挺联合,停止内战,逼蒋抗日。所以这次蒋先云的建议存了“私心”,对即将在抗日战场大显身手的国军部队只是阻击、迟滞(甚至主动予以“配合”),而对那些内战内行却在抗日战场消极的部队(如汤恩伯部)则毫不客气地重点打击。

        大别山的秋夜,黑漆漆的。然而:

        电台在紧急寻呼;

        部队频频调动;

        电话通讯快速沟通;

        一场空前的大战就此打响!

        战斗首先在皖西方向的霍丘展开。

        莽莽苍苍的大别山主脉,由河南商城南部一路向东南延伸,过牛食贩、吴家店、松子关,在湖北英山金家埔以北突然折转向东,进入安徽境内。在这条主脉的东麓,由北向南一字摆列着皖西三县霍丘、六安、霍山。

        苏家埠大捷后,红25军北上乘虚袭占了淮南险隘正阳关,回师时占领皖西重镇霍丘,将根据地一直向北扩展了百余里。为“挡住”红军,蒋介石急将年初从武汉开往安徽的徐庭瑶第4师部署在蚌埠一线。

        徐部乃蒋系王牌,全副德国装备,汤恩伯、关麟征、杜聿明等蒋系大将皆出自该师。现在的第4师是4旅12团的超级师,下辖第10旅,旅长王万龄(原旅长汤恩伯);第11旅,旅长胡琪三;第12旅,旅长张联华;独立旅,旅长关麟征。

        9月5日,关麟征的独立旅一马当先,进攻正阳关。

        正阳关位于淮河中游,是淮河、淠河、颖河的汇合处。所谓“七十二道也正阳”,指的是上游大别山区的无数条支流,经三河,合流于此地,然后流向淮河下游,注入洪泽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