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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中华之抗日铁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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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书籍名:《新中华之抗日铁军》    作者:一刀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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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0日,双方集中兵力,激战于七塘地区。陈部3个师又1旅的兵力,采取正面攻击,翼侧迂回的战术,于7月1日将张桂军全线击溃,并击毙其师长梁重熙,重伤杨腾辉,毙伤和俘虏张桂军1.2万余人,事后,李宗仁在回忆这次战役时说:“衡阳久攻不下,而敌人援军云集……不得已,再向广西撤退,情形狼狈不堪。官兵对战事都十分消极,情况的艰窘,实我军作战以来所未曾遇过的。”

        这场惨败,导致了桂系分裂——黄绍竑受不了张发奎、白崇禧没完没了的抱怨,投靠蒋介石去了,张发奎的4军也由入桂时的近2万人剩的不及1000人,心灰意懒,最后还是跑到香港去了。薛岳公然宣布“第4军不干了”,动员士兵拖枪离队。而李、白则闭门思过,卧薪尝胆,苦建广西,等待机会。李、白返回广西后,即整理改编部队,当时张发奎部只存下1000多人,李宗仁为了共同作战,将6000多名桂军划给第4军。改编后的部队为:第一方面军总司令李宗仁,总参谋长白崇禧,前敌总指挥张发奎。所部为3个军和1个师:张发奎编为第4军,军长张发奎(兼),第4军编为2个师,第10师师长薛岳、第12师师长吴奇伟。改编完毕,李宗仁采取对湘、粤两方蒋军为守势,而以全力将滇军逐出广西。1930年10月张发奎部编为第一纵队,将入桂滇军驱出广西。经年频战,该军损失颇重,12月将全军(含薛岳第10师)缩编为第12师,师长吴奇伟。1931年6月两广反蒋,该部恢复第4军番号,张发奎任军长。归西南政务委员会第4集团军指挥。1931年冬宁粤和议,1932年3月张发奎以北上抗日为由将该军带出广西至湖南醴陵。

        1932年8月30日吴奇伟接任军长。该军只辖90师(原12师改编),师长吴奇伟兼任。当时第90师仅有残部2000余人,在湖南招了几千新兵经过补充后,达到2旅4团乙种师的编制。辖2个旅又2个直属营,旅长分别由欧震、韩汉英担任。此时的第4军,真正开始了其“中央军化”的进程(以下略)。

        张发奎的铁4军在北伐中有过辉煌的历史,“三字经”名震天下。第二次北伐时,北伐军与奉军战于河南,北伐军每战,无论官兵,齐声高呼“丢那妈”,然后发起前仆后继,有进无退的冲锋,特别是张发奎所部,每战只打三四枪就开始冲锋,投入肉搏,整排整连的一往无前,后队踏尸而过毫无畏惧。此势奉军前所未见,无不气馁。奉军多炮,但每次炮声一响,北伐军马上大喊着“三字经”冲锋,迎炮烟起处而去,夺炮方止。如此几次,奉军虽多炮,但竟不敢再用,步兵则闻“三字经”而溃。

        钢军和铁军都曾经有过辉煌的历史,都曾经是历史的执笔者,有些还在,有些已成陈迹。李宗仁、黄绍竑、白崇禧、张发奎、李济深、陈铭枢、陈济棠等等很多民国的弄潮儿,无一不是随着军事实力的起伏而涨落的。军队没了,就成了社会的看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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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品相关  毛泽东一生最黯淡的时期——宁都会议

        毛泽东后来一生都没忘记在1932年10月江西宁都城郊的一个农家小院里召开的“宁都会议”。宁都会议没有留下任何记录。但是,现存的一份《苏区中央局宁都会议经过简报》上有这样的表述:“开展了中央局从未有过的反右倾向斗争”、“右倾机会主义”、“不尊重党的领导机关”、“上山主义”和“守株待兔”……毛泽东坚决不承认自己有错误。周恩来不得不站出来表态,他同意“毛泽东有某种倾向”的说法,但是建议让毛泽东随军行动。为此他提出两个方案:一是让毛泽东在前线当红军总政治委员的“助理”;二是让毛泽东全面负责前线指挥,自己给毛泽东当助理。中央局原先同意了第一种方案。但是最后的决定却是:撤销毛泽东红一方面军总政委职务(由周恩来代替)。“暂时请病假,必要时到前线”。

        从1932年8月下旬至9月下旬,周恩来、毛泽东、朱德率红一方面军分兵在赣江、抚河之间转战月余,受到项英、顾作霖把持的苏区中央局的严厉指责。中央局坚持红一方面军应打南城,周、毛、朱、王稼祥则认为在目前形势下红军应以“促起敌情变化”为方针,避免“急于求战而遭不利”。双方电报往来十余次,互不相让。9月29日,中央局致电周、毛、朱、王,批评彼等的意见“完全是离开了原则,极危险的布置”,决定立即在前方开中央局会议。这次会议即是1932年10月在宁都召开的由周恩来主持的苏区中央局会议,史称“宁都会议”。

        宁都会议对毛泽东的指责十分激烈。会议对毛进行了面对面的批评,尤其指责毛“不尊重党领导机关与组织观念上的错误”。虽然这次会议的主题是讨论评估攻打赣州以来的几次重大战役,但是问题最后都集中到批评毛对党机关的态度上,毛的比较正确的军事主张被会议否定,与此有密切关系。在1931年赣南会议后,中央局与毛泽东关系一直紧张。苏区中央局利用军事战略问题的争论,一举剥夺了毛的军事指挥权。1932年10月12日,中革军委发布通令,调毛泽东“暂回中央政府主持一切工作”。10月26日,临时中央正式任命周恩来兼任红一方面军总政委。

        在宁都会议上,毛泽东受到项英、邓发、顾作霖等与会大多数苏区中央局成员的批评与指责,项英根据临时中央2月以来有关加速反“右倾”的历次决议,尤其依据5月20日和7月21日中央政治局两次对苏区中央局批评信的精神,尖锐指责毛泽东的“诱敌深入”军事方针和向赣东北发展的主张是“专等待敌人进攻”的保守的“等待观念”。

        顾作霖陈词激昂,像个主宰世界的救世主。他认为在毛泽东身上,多次发生同临时中央的指示相对抗,从打赣州开始,直到打南城,长达7个月时间不尊重党的领导机关。总强调在反“围剿”中取得的一孔之见当圣经念。他反对沿赣江两岸地区向北发展,主张向东发展是一种右倾主义、逃跑主义。

        毛泽东听着批评,甚至是上纲上线的刺耳话,也不动火,只是平静地抽着烟。

        项英也认为毛泽东的“诱敌深入”,说到底是等待主义,保守主义。至今对赣南会议的批评,连一丝一毫的悔改表现都没有,反而同临时中央的指示越走越远。当前,我们应当警觉起来,右倾是主要危险。他提醒毛泽东,这个时候是应该很好地认识这个问题,尤其是要放弃“狭隘经验论”,不然是要危害革命的。

        毛泽东不能再沉默了,他据理反驳:“在反‘围剿’当中,我提出了‘诱敌深入’的战略方针,实践证明是在敌强我弱的情况下,是歼灭敌人有生力量的成功经验。一切带原则性的军事规律,或军事理论,都是前人或今人做的关于过去战争经验的总结。这些过去的战争所留给我们的血的教训,应该着重地学习它。读书是学习,使用也是学习,而且是更重要的学习。从战争中学习战争——这是我们的主要方法。打赣州我反对过,讲过不打的原因。打赣州后,我主张向赣东闽西发展,到敌人力量薄弱的地方去开展工作,打下了漳州。这也是被事实证明了的。不打南城,是敌情变了,我们也该相应的改变,如果纸上谈兵,非吃败仗不可!照项英、作霖同志所说,我认为这是动摇并否认过去胜利的成绩,掩盖了领导上所犯的错误。”毛泽东的话则是一针见血。

        顾作霖听后气色大变:“依据当时情况打赣州绝对需要,本来可以攻克,为何没有攻克,是对攻取中心城市认识不足,对敌坚守中心城市估计不足,加上我们的暴破技术的缺点,才未能克城而撤围。”

        项英同他们一唱一和:“打下漳州虽然有一定的政治影响,但延缓了北上任务的实现,得不偿失嘛。”

        陈毅怒目而视他们。

        朱德气得坐转了身。

        王稼祥扶扶鼻梁上的眼镜框,不紧不慢地发了言:“我来说几句。众所周知,我是四中全会后由中央派到苏区的,我对中央指示也一直是服从的执行的。但是,我从几次反‘围剿’的胜利中,以及从打赣州的教训中,逐步认识到毛泽东同志的思想主张,是符合红军和苏区实际情况的,他提出的战略思想和战术原则……”讲到此,他停顿了一下。

        顾作霖和项英听到他的讲话,一下子都震惊了。开始,他们还以为自己的耳朵出了毛病。

        王稼祥看了他们一眼,已察觉到他们突变的神色,根本没有理会,继续讲道:“已经被实践证明为行之有效的,他的指挥决策也一再被证明是正确的。红军和苏区之所以能有今天,是与毛泽东同志的正确领导分不开的。”

        陈毅突然插上一句:“讲得好!事实就是这样嘛!”

        项英、顾作霖同时怒目相视着。

        王稼祥又讲:“众所周知,我与毛泽东同志并非旧交,相识不久。倒是与王明、博古同志是老同学、老同事甚至是同乡。我在这里所言,不带感情色彩,完全是出自一个普通党员的内心肺腑之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