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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雪琴音连九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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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8 续缘北风城(二)

书籍名:《落雪琴音连九天》    作者:熙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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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熙又是顶着钢盔来更新捏

        首先,小熙是十万分的感谢小九大大、某蓝大大的长评,不管是对小熙的支持还是失望,大家的意见小熙都很珍惜,真心话唷,没有你们,我可能会写不下去,更不会有进步。

        小熙真的不想像某些故事那样,造成读者大大们因为喜欢这个男主,就会讨厌那个男主。拖把跟玥玥都是小熙努力塑造的好男人,一定不会有把小珞安排给某人就会让另一个伤心绝望,那样的爱情太自私。小珞这个女主绝对不像别的穿越女主那样完美得无懈可击,她也不万能,她最致命的弱点就是心软得近乎愚昧,还有对感情的不确定,甚至逃避。

        不管是前世今生,她这样的弱点都存在,不然就别不会在跟澈决斗的时候放过他,而命丧在自己喜欢的人手里;她对淄衣的心软造成的后果;

        当有矛盾存在的时候,人的弱点才会暴露出来,玥、小珞的矛盾是最多的,所以能看到他们的弱点。而拖把的完美源于他一路的通畅无阻,没有任何事情、任何人能制衡他,所以他能给小珞的玥给不起。

        这个故事的构架在开始动手写文的时候已经完成,或者中间有很多不合理的地方,但是大方向小熙不想更改,结局不能决定悲喜,小珞的灵魂穿越千年回来,总有她要完成的宿命,那是纠缠在嗣与玥之间的故事,故事还没有要到完结的时候,小熙感谢一直没有放弃落雪文的大大肯耐心看下去。

        小熙不想虎头蛇尾,匆匆把结局篇推出来,所以这几章的情节放得很慢,但是绝对不是凑字数的内容哦。每一个环节,都是想要推动整个情节发展。

        吼.....废话很多,偶会加油更新。

        另,=.="  偶刚刚翻看评论,有大大想看小珞的第一次H,小熙真是汗颜,连亲亲戏都写得不好啊....那就等到小珞成亲那天吧,偶尽量.....北魏拓跋氏是鲜卑一族的皇族,其族源属东胡部落,鲜卑人以游牧射猎为生,而拓跋氏更是个马背上的皇族。

        历代帝王开疆拓土均为亲自领兵征战,因此兵权高度集中掌握在皇帝手中。从北魏道武帝迁都平城以来,大量招纳汉人入朝为官,原鲜卑贵族也逐渐汉化,但是在这个胡汉混血的国家,其爽直开放的风气与南朝轻绮细腻之风是截然不同的。一路北上,越是分明。

        皇上回京,也不兴什么皇辇车驾,前呼后拥。几匹神骏的汗血宝马,风尘无阻。

        回京路途遥远,拓跋嗣本是担心宝珞已无内力护身,路遥艰辛,执意要与她共乘一骑。宝珞是毫不犹豫地拒绝,她并非娇弱的千金大小姐,也无汉家女子的矜持,从来没有忘记过,她是大漠儿女,既是选择与他同行,那么,绝不要在他的羽翼庇护下过此一生,她要做能与他并肩而行的良伴。就像大漠上空比翼翱翔的鹰鹫。

        拓跋嗣向来激赏她这样的豪情,也深知她所选择的方式,再苦也不会喊累,也不会中途放弃。所以一路上没有刻意的放慢速度、没有因为她是女子多加休息停歇,那样做,是小看了她。

        策马狂奔并驾齐驱是多么畅快淋漓啊,北方地势开阔,平坦辽阔直连天际,如果这路没有尽头,该是多么惬意。

        越近京城,宝珞越是惴惴不安。

        嗣已不是昔日的皇太子,他是一个强盛国家的君王。她要用什么样的身份站到他的身边呢?一个死而复生的南宋公主?不……那会引起轩然大波,魏国朝廷近年攻宋呼声不断,若不是有北庭柔然强悍的威胁,无暇□□。魏宋边境接连的骚乱已是使得两国交恶。南宋在魏国的使臣也已经被软禁沦为人质,南宋公主的出现只能给他带来困扰。

        拓跋嗣也看出了她的不安,京郊外用午膳时她甚至食不下咽。

        他握住她的双手,“珞珞,你莫要担忧,你只管站在我的身边,万事都有我。”他的眼中没有犹疑,他的自信向来令她安心。

        “嗣,我会在你的身边,但是,你能答应我……由得我的意愿,不要勉强我,可以么?”

        拓跋嗣挑眉轻笑,“你是担心我会把你禁锢在皇宫么?傻丫头……你的性子,我还不清楚吗?”他把她拉入怀中,“就算在皇宫,你也是自由的,不需要担心,我的皇宫,就像你的馨园一样。你若是不喜欢那里,那就在皇宫旁建个小小的院落,只要你喜欢。”

        拓跋嗣在怀中取出一个巴掌大的龙翔金令牌,放到宝珞手中,“拿着这个,你在皇宫畅行无阻。”

        宝珞咧嘴笑开,原来嗣早就想到她心底的恐惧,他知她所想、他允诺她自由……

        到得平城的时候已经是七月盛夏。

        平城分皇城、外城、郭城。外城方二十里,外郭周围三十二里,有门十二,“其郭城绕宫城南,悉筑为坊,坊开巷,大者容四五百家,小者六七十家”。

        城北引如浑水,城西引武州川水入城,使魏都大街西岸有潺潺流水,东西鱼池有游鱼嬉戏,水旁弱柳、丝杨、杂树交荫,流水和郁树把京城妆扮得清新雅致,配上巍峨的宫殿楼阁,真是花团锦簇一般。

        平城还是如从前一样鼎盛繁华,胡、汉各族人穿着迥异,马车、驴车、骆驼穿行不息。有西域风情、胡风豪迈、也有汉家精琢。

        进了城,已是黄昏时分,拓跋嗣打发了十八禁尉回宫,径自带了宝珞来到“独鹤楼”。

        看到这相识旧地,宝珞忍不住吃吃笑了起来,“公子,我身上没钱……”

        拓跋嗣莞尔笑看眼前亦是一身男子装束的宝珞,仿佛多年前那个灵动而又傻气的小丫头。兜兜转转已是三年,在她离开的那些年,他时常是独自前来,总想着有一日能再牵着她的手来到这里。

        “飞孪脍、剔缕鸡、剪云斫鱼羹、玉翠乾坤、再温一壶酒。”熟悉的菜肴名称不假思索在他口中说出来,每次……都是一样。

        “四公子,你还经常来这里用膳?”宝珞戏谑问道。

        “是啊,吃惯了这一家的膳食,倒还真想把这厨子带回宫里,不过,兴许那样就不是我喜欢的味道了。”

        眼珠子一转,笑问:“那……还常去听曲子么?”

        他拢了拢眉,斜睨她一眼,“珞珞,你是想我记起你的糗事么?是啊,那种事情又怎会忘记?实在是太有趣了。”说着哈哈笑开来。

        宝珞在席下用力踢了他一脚,恼怒转头不再理他,专心品尝美食。

        独鹤楼是魏京文人墨客聚集之地,临席又有人议论开焉耆一战,迷惑南宋、取道土谷浑、出其不意攻陷焉耆。有人说皇上睿智远见、有人说皇上好战、寡情暴戾、有人说皇上独断□□。

        拓跋嗣面无波澜,任由人评说,他惯于我行我素,他人的评说又怎能动摇其分毫呢。就算是朝堂之上,他所决断之事也无人敢驳,帝王之道,又怎是大多数人所能明白的呀。  />
        “在下倒是认为以皇上决非寡情之人。”

        “文才兄此话怎讲?”

        “据说皇上自册封皇后以来,除了皇后寝宫,置那后宫三千佳丽如无物,至今也没有册封妃嫔。如此重情,又怎能与寡情暴戾相提并论呢?”

        皇后……

        宝珞手一顿,抬起双目冷冷扫了一眼拓跋嗣,抓住他脸上一闪而过的狼狈。

        他……还是这样,从前,他不说喜欢她,不说要她等他,现在,他不说他的皇后,不说他的后宫,不说把她带回平城要如何安置。

        “吃饱了”宝珞“哗”一下起身,冷着脸就跑出独鹤楼。

        “珞珞……”拓跋嗣追到门口却被掌柜拦住,“客官,您尚未结帐呐。”拓跋嗣边跑出大门边丢出一锭银子,稳稳落在柜台面上,掌柜回过神来,他已不见了身影。

        楼外是繁华的魏都长街,夜幕降临依旧是人潮鼎沸、熙熙攘攘。人潮中失去了宝珞的踪影,唉,她怎还是一副改不了的急性子,拓跋嗣暗暗气恼。

        走到暗巷处,他右手一挥,四面顿时跳出数个黑衣侍卫,其中一个侍卫向其禀报了宝珞所行的方向,且报已有侍卫在暗中跟随护卫。

        待得拓跋嗣寻到湖边,却见宝珞已揪出他的暗人,银针直逼其要害,真真是又气又好笑。

        挥退暗人,他拉起她就走。

        “去哪?”

        “回宫。”

        宝珞用力甩开他的手,“你就这么自信吗?自信我会跟着你来,会乐于听从你的安排,面对你的皇后,然后在你的后宫里找一个你愿意给的位置,是这样吗?”

        “好吧,怪我没早跟你说,现在回去,我给你一个解释。”他轻叹一声。

        “我不要去听你花言巧语,是我太过愚昧,连你……也要骗我,我……还该信谁?”宝珞转身不再理他,继续向前走去。

        蓦地身子一软,她被点麻穴,倒在了他怀中。“你卑鄙!”

        “你也不是第一次骂我卑鄙了。”

        受制于人,宝珞也知再怎么吵闹也是无济于事,于是缄默不语,由得他带她策马直奔宫城。

        这里……不就是太子东宫么。三年前宝珞在此居住过月余,自然是熟悉。

        美轮美奂,琉璃金瓦,一如既往的富丽堂皇,也一如既往的清幽安静,不见往来的内侍娥婢,他还是不喜人多么?

        “现在,这里不再是太子东宫,是我的皇后宫殿,要进去看看么?”拓跋嗣此话像是一盆冷水由头到脚将她浇醒。

        “进去就进去,我又有何惧,解开我的穴道,我自己走进去。”她恼怒的瞪了他一眼,想要看我难堪么?我偏是要去看你情独所钟的皇后。

        走近,却赫然见到宫门雕梁上的“鑫元殿”三字改成了“和珞宫”

        “和珞宫”……她无比诧异看着那三个字。

        拓跋嗣嘴角挑起一个笑容,一个心愿达成的满足,牵着宝珞的手走过那道门槛,内里早有侍从打开了大门,内侍宫婢跪满两旁,齐声山呼万岁。

        拓跋嗣挥退众人,径自带着宝珞向内殿走去。

        雁南阁、她住过的厢房,露台外还是那一波清澈透底的湖水,月下洒了一池的碎光;薄薄的青雾浮起在荷塘里。荷叶莲瓣珠露晶莹,象笼着轻纱的梦。

        “这里,就是你所说的……我的皇后寝宫,也是我愿意给你的位置,你或者并不稀罕,可是,就算你死了,这里也不会有除你以外的人可以走进来。”

        宝珞双眼不争气模糊了起来,“你……为什么不早说,害我乱发脾气,好丢脸……”

        “是啊,就你这冲动的性子,一声不吭就跑,我是该高兴你会嫉妒呢还是该气你不信任我呢?”他戏谑笑开,指尖轻刮了一下她的鼻尖。

        叹息着将她拥入怀中,她抬起头来,看着他,眼中的雾气不散,“我不记得我有答应过做你的皇后唷。”

        他手上一紧,“你想反悔?以前,你是我未过门的太子妃,你现在站在我的皇宫里,这……还不算过门了么?我不管你们南朝还有什么繁文缛节,以我们鲜卑族的习俗,你就是我的皇后。”

        “你……你就是欺负我嘴笨就是了。”她垂下眼帘,掩饰一丝不能确定的慌张。

        他抬起她的下颌,看到她眼底的慌乱,直视入心。“珞珞,我不逼你就是了,我们有的是时间,我会等你。”

        宝珞怔怔的看着他,她不敢说谢,他会不喜欢。他太懂她了,他能看到她心底深处的伤,他看似霸道妄为,却对她这样细心怜惜。

        拓跋嗣被她看得心慌意乱,忙一手捂住她的眼睛,“你这样看我会让我想入非非呢……”

        宝珞被捂着双瞳,不禁眨起眼来,长长浓密的睫毛刷过他的掌心,带起一阵麻蜜的心悸,引得他更深的一声叹息,俯身贴上她嫣红的唇,只觉柔软的唇瓣轻颤,她没有推开他,心中一阵狂喜,更为放肆的轻舔□□娇嫩的红唇,深深迷恋唇齿间淡淡的药草香气,轻吟间,唇舌缠绵摩挲,纠缠不休,轻浅的爱恋渐渐浓烈,他的吻急迫而迷恋,带着不容置疑的掠夺,辗转吸吮,吞噬着她微弱的呼吸,她呼吸紊乱,全世界惟有他的气息充斥着一切。

        “我喜欢你,好喜欢……珞珞。”他吻她的眼、她的眉心、鼻尖,吻她已经嫣红似血的唇。

        他的手颤抖着紧紧将她抱在胸前,直想融在一起,再不分离,滚烫的脸颊埋在她的颈间,欣喜地依偎她同样炙热的身躯。“你每一次放开我的手,都让我心胆俱裂,不要……再有下一次了……”那样的痛苦他受够了,现在这般失而复得的喜悦是那么不真实。

        宝珞心中一窒,忽然感受到他的痛疼,万般心碎、无边无际的死寂、仿佛灵魂也被抽离了去。她伸手也拥住了他,以后……不要再孤单了。

        “如果,我的喜欢远没有你的多,你会在乎么?”

        他摇摇头,“不会,我也是心甘情愿。”

        荷塘月色浓、浮云青烟,玉纤横笛,一声吹裂。谁做夏荷浮世间,最怜昼夜修时节,把从前,离恨总成欢,共闻蛙鸣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