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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心寡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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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二章 不合身份

书籍名:《清心寡欲》    作者:庄生一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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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抬头对上马本初颇有兴味的目光,倾心下意识地拉紧围在脖子上的白貂围领,她仔细照过了镜子,外人应该很难发现上面的痕迹。不过马本初不说话,静默的车厢里就有些尴尬。

        “马公子,你怎么会在这里?”倾心没话找话。这别院周围都是大户人家的院邸,后墙外正对一条僻静的小巷,少有人来人往。

        马本初仍旧将身子斜靠回去,懒懒一笑道:“我要找的人要是像姑娘这样大胆,敢跳墙出来,我也就不必如此奔波啦。”

        倾心白他一眼,不屑地说:“切,勾引良家妇女还嫌累?”

        马本初突然身子一倾,靠近倾心,轻佻地在她耳边吹了口气,笑道:“姑娘的作派可不像良家妇女啊。”

        “去!”倾心一掌拍开他的脸,想起自己狼狈跳墙的样子,也撑不住笑了。她的轻功虽不能说是草上飞,但爬墙从来没失蹄过,说来说去都是四阿哥害的。

        “嘟着嘴作什么?”马本初垂眸盯着她粉嫩的红唇,声音不觉有些低哑。

        “喂,别想歪了哦。我可不是秋水,敢惹我,小心打得你满地找牙。”倾心握拳挥了挥。

        “呵——”不具什么威慑力的粉拳惹来马本初的低笑,不过人倒是坐回去了,若有所思地看着她。良久突然说:“吃没吃过晚春苑的饺面?”

        结果倾心不但吃到了晚春苑的饺面、豆腐卷子和锅贴,还吃了富春苑的烫干丝和小笼包,喝了古韵楼的茶,最后跑到瘦西湖看月亮。直到站在二十四桥上,倾心才明白为何古人会说:“天下三分明月夜,二分无赖是扬州。”虽说不是月圆时节,但那一轮半圆的明月,依旧将瘦西湖照的波光潋滟,如梦似幻。

        倾心对着月亮出神,马本初斜倚在桥栏上,静静看她。半晌,见她浑然忘却了身边的自己,不由好奇,问道:“你从月亮上看出了什么?”

        倾心回头问他:“你看到月亮,最先想到什么?”

        “二十四桥明月夜,玉人何处教吹箫。”玉人在眼前,马本初不由脱口而出。

        “吹箫?”倾心差点忍不住暴笑。不能怪她不纯洁,实在是马本初说话时邪邪的笑容,让她想起了这个词在她原来世界的通常用法。想当初她还是一个纯洁的大学女生时,一日室友接到男友的一张纸条,内容就是“亲爱的,今夜可否为我吹箫?”当时室友们玩闹惯了,抢了去大声读出来,她还很好奇,追问当事人“你什么时候学会吹箫了”?结果想当然,她被室友们笑了几乎整整四年。

        马本初不知自己一句含情脉脉的诗,怎会让月下仙子般的美人扭曲了面容。心下纳闷,面上却不动声色,只问道:“姑娘想到什么?”

        倾心回过头去继续看着月亮,奇怪的是刚才那种让她觉得孤单寂寞的思乡情,被这人一句无心的话冲淡了。不过她仍是对着月亮微微一笑,道:“刚刚我想的是‘明月何时照我还’,现在么,想的是‘人有悲观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既然此事古难全,我又何必伤春悲秋,多愁善感?”

        说完她回眸看他,洒然一笑。

        马本初怔住。不知是不是明月的魅力无人可挡,那之后,他脸上一直挂着的邪肆又疏离的笑消失无踪。倾心突然发现,他沉静下来的面容,有一种通透宁静的俊美。

        倾心回到别院时,夜色已经很深了。马本初仍旧把她送到后院的墙外,望着高高的墙头,揶揄道:“你确定上得去?”

        倾心给他一个“你小瞧我”的眼神,提气纵身跃了上去。站定后才发现,马本初也跟着她跃了上来。迎向倾心疑惑的眼神,他洒脱地笑道:“我总要看看你跳下去时,是不是还要来一跤。”

        倾心白她一眼,轻巧地跳了下去。开玩笑,马要总是失蹄,干脆改行去做猪得了。

        刚要跑开,突然听到身后他的声音低低传来:“倾心,想吃好吃的就来找我。”

        倾心朝后挥挥手,应了句:“放心吧。”潜入昏暗的后花园。

        悄悄摸回自己住的屋子前,看看左右似乎没什么异常,隔壁四阿哥的房里没有灯光,不知是未回来还是已经睡了。倾心松了口气,暗笑自己紧张个什么劲,像做贼似的,以前又不是没爬墙偷偷出去过。再说她又不是犯人,行动自由还是有的吧。

        紧绷的神经松驰下来,才觉得又困又累。倾心进屋栓上门,边打呵欠边脱衣服,连灯都懒得点,迷迷糊糊地钻到床上,倒头就睡。

        耳畔传来紊乱的呼吸。倾心一惊,本能地坐起,突然一条手臂缠上了她的腰肢,眩晕间已经被人压在了身下。

        熟悉的冰兰气息近在鼻端,黑暗中隐约可见一双幽深的眸子,在些微月光下翻着深不可测的暗潮。

        进屋要先敲门,上别人的床至少应该得到主人的允许吧。现在来教这位凡事喜欢我行我素的阿哥这些基本礼仪,会不会太晚?倾心仔细看了看近在咫尺的俊颜,即使在黑暗中也绷着坚硬的弧度,决定还是放弃无谓的说教和挣扎,无奈地说道:“四爷,你这样不合身份吧。”

        四阿哥恨不得掐死她,也省得早晚被她气死。他不信她眨眼间就忘记了昨夜,不,确切的说,是直到今晨,两人的亲密纠缠。他更不会承认是自己看错听错了,她小脸上曾出现的迷醉,小嘴里溢出过的呻吟。哪怕只是短短一瞬,也证明绝不仅仅只有他一人沉沦。

        可是现在她跟他说不合身份。

        他很想告诉她,如果要合身份,他早就在初初动心时,就用一乘小轿把她抬进了内府,给她一个适当的名分,给她一份适当的爱宠,将她完全地锁在他的羽翼下,这样做才符合他和她的身份。而不是任由她自由自在、胡作非为。自己还要跟在她身后,不断压抑心底的暴躁、妒忌、挫败和伤心。这根本不是他的作事风格。

        可是不知怎么的,还是改变了,或者说妥协了。他发觉自己的反常时,除了有些讶异,并没有太多的抗拒,不知不觉地就顺从了她的心意。现在想来,也许还不如当初霸道些,直接在她身上烙上他专属物的印记,省得现在来讨论身份的问题。

        (呜呜,只有建勤夸某生写了个幽默之H,呵呵,话说其实两人还蛮激烈的,不过某生刻意忽略而已。亲们可以自行想像啦,别嫌弃哦。

        关于这回上床,看来要明天才能写完了,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