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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美的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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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3 一

书籍名:《最美的时光》    作者:guai3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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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让大家久等了,我在云南晃荡了一个月,今天刚回来,老老实实上来更新拉

        这里的内容都是途中断断续续写的,可能还小有错误,因为没地儿去查之前写的文

        不过俺终于是回来了,呵呵,久等久等,等到都快长草了吧?

        失业的人终于能够大声保证更新速度拉,呵呵,注意到前面也在翻新的亲们不用回头去看了,我在查对一些前后矛盾的错误以及错别字,这里开始才是真的更新,也是小乖答应了大家的,另一个好的结局,反正是HE拉,我们要说到做到,虽然我已经放了大家好多次鸽子了,呵呵我们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你的态度突然那么固执

        我也毫无理由的坚持  又没有时间听对方的解释

        我们到底用错了什么字让每句话都变得不诚实

        也许感情该到此为止免得伤害了还怨对方太放肆

        其实我们一样自私  只保留让自己快乐的方式

        却总是误解别人的心事  不断的自以为是

        其实我们一样幼稚只在乎自己哭了多少次

        说感情像长不大的孩子不断的敷衍了事

        (这歌我不是太满意,先用着吧,呵呵,本来是想用《回来》、《天黑黑》或者《不公平》的)

        A、阿三

        户口本上我有个很正式的学名——刘曦,不过我想记得这个名字的应该没几个人了,包括每天阿三长阿三短的老妈。

        我是独子,叫阿三跟排行无关,如此简洁明了的代号来由源自一段伤心往事。小学一年级开学,发完课本别的同学都一笔一划写大名,我嚎啕大哭,能不哭吗?刘曦刘曦,别人都写完三个名字了,我还在和那个“曦”字奋斗。要怪就怪死鬼老爹,谁不知道咱是乔山出来的?起名的时候还要装学问,照着广告牌拣了个最难的字以为就是个好名儿。同桌被我哭烦了,举手问老师说可不可以让我画个圈先代替,我又怕被人叫刘蛋,想来想去,学前教育我写得最溜的汉字就是“一、二、三”,看上去“三”要高深点,于是工工整整写下大名刘三。那以后,有叫我小三的、三儿的、三三的,最后统一成阿三。

        当然我还有几个和兄弟们共用的名字,比如小流氓,比如阿飞,同样是阿字辈,我还是比较喜欢阿三,名儿叫的时间长了也会有感情。

        小的时候我曾经立志做好学生,以后住大房子开大车,还要给老娘买条比隔壁那家老扭着屁股走路的大妞脖子上戴的还要粗的金项链,可惜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打架就变成了我最大的事业。

        起初绝不是我的错,老子是乔山的又怎么了?丢了东西肯定是我偷的?别人打我我不能还手?女厕所有人偷看除了我不会是别人?打耳钉就代表作风有问题十恶不赦?终于熬完了九年学生生涯,赶紧把所有课本一把火烧得干干净净,被娘老子挥着鸡毛掸子撵了三条街,也休想让我再回学校,乔山这儿拿初中文凭的多了去,她以为个个都能像对街那个考上附中的奇葩?

        奇葩姓叶,全名叶喜。就是那个刚开学别人都不知道我哭什么,他已经举手问老师我可不可以画圈代替名字的家伙,别以为他的“喜”字就好写,奇葩一早花五毛钱刻了个木章子,借了些墨水吧嗒吧嗒一分钟不用,全部盖上大名,我才哭得格外伤心,所以说他从小就透着股子贼精贼精的聪明劲,靠瞌睡虫盖着,貌似纯良,用来哄老师骗大人。

        叶喜穿开裆裤的时候我们已经聚众在泥巴里打架,他妈跑路的时候还是我们整条街的伙计“凑”了家里的钱让他溜去找人,结果没出息的在火车站就被逮回来,叶喜是个什么人我们小的还不知道?

        偏偏长达十几年的时间里,乔山十家有九家教育小孩的时候都会这样说,你怎么不学学叶喜?别人叶喜这样了,叶喜那样了……按理说这种奇葩就该成为练拳的靶子,不打不痛快嘛,但敢拿叶喜练拳的人乔山还真不好找。

        我阿三服的人不多,叶喜算一个。

        他打架比我厉害。我大他一岁,但四岁被他敲掉两颗门牙漏着风说了半年话后,再不敢挑战他的权威。小学五年级,叶喜就敢领了我们去挑四中的学生,进四中前我们准备好了三年恶战,他已经搭上沛哥去拼真混混,哪还玩学校这些小打小闹?

        他读书比我厉害。同样是四中,叶喜是堂堂正正考进去的,放榜的时候名字在前三排就找得到,我花了钱才搭上末班车。问题是,他课照逃,架照打,睡觉、打牌、作弊样样不少他,可成绩好呀!我们被家里揪着打的时候吼一句叶喜也去了,会被更大声吼回来:有本事像他学得好,天天去我也不管你!你说冤不冤?可怕的是丫的毕业后居然考进了附中!附中咧!那种传说一脚踏进大学,另一脚踏进名校的地方,对我们简直就是神话。

        最关键是,他泡妞都比我厉害!咱们找个马子不稀奇,他能打能玩能读,有女生送上门也不稀奇,但他后来泡的马子一看就干净的像张白纸,叶喜穿了校服回来还得被我们糊两把泥,见不得那菜绿的色,要多恶心有多恶心!结果丫头片子傻乎乎地穿着校服敢跑来乔山,那倔倔的眼神我瞅着就想亲一口。大家伙都打了赌这两人长不了,我算对他有信心赌了半年,结果乔山史上第一把全输的赌局出世,丫头片子成了乔山的常客,对叶喜那是死心塌地、一心一意,后来听说还离家出走,陪他到底,要有个女的肯这样对我,少打两年架也甘心!难怪叶喜越来越阴阳怪气,真装成了半个好学生。

        不过奇葩的神话到这两年也打止了,现在娘老子提起他都是叹口气,唉,叶家那娃可惜了。可惜个屁!能跟小林混我求还求不来,说叶喜这人命好得真是让人嫉妒!

        按理说我这人虽然没什么本事,也不会看他叶喜发达后去做攀关系的事,实在是为个兄弟被老炮亲信逼急了。老炮在西区成名有数年,是头狼一样的人物,当年跟茄子出来,结果被睡了女人,丫的抓了把砍刀十二月雨雪夜在场子外面蹲了十几个小时,冻成冰棍,硬是逮到茄子放单,兜头兜脸接了半泡尿,另半泡跟着茄子的子孙根一块落地。

        H市混的都知道,宁可得罪小林也别惹老炮,此人有仇必报,被咬伤了不到你死我活绝不罢手。何况老炮早不是当年跟茄子的那个混混,明面里生意做着,公检法都吃得开,尤其检察院的曹院长跟他简直称兄道弟,谁敢惹?除了叶喜!

        老炮窥伺大学城这块大蛋糕也不是一两年的事了,小林人在里面正是个机会,没想到被叶喜这块骨头哽在喉头,咽不下、不能吐,为了面子也要放话出来提醒叶喜看好了小命。所以我说叶喜我想不服也不行,一样是对着干,我混到他这边,拼命也多点底气。

        跟了叶喜后,最叫人惊讶又暗爽的是,他居然和小女朋友分了。

        我就说嘛,不在一个世界的人强扭下去不会有结果,早该这样!不过小子桃花运真是好得人眼红,水到冒泡的菁姐咱不说了,那是仙女级别的,林老大的侄女也顶呱呱呀!这艳福随哪个摊我阿三头上,我回家立刻给娘老子供的菩萨烧三炷香,他老大倒好,爱理不理、爱搭不搭。要我说都是女的蠢,这就是叶喜的伎俩,他越冷淡她们就越热情,坐享齐人福。

        不过当初看他和那个小女孩多好多好,现在人走了他一点感觉都没有,几个月下来提都不提,浩子说起来他也当空气。

        男人嘛,就该这样拿得起放得下!没良心的女人才爱得死去活来。

        偶像,奇葩是我偶像!

        B、景然

        安静的餐厅,我仔细地切着盘中食物,到母亲稍微提高了音量,我才透过提琴声捕捉到她的声音。她难得在就餐中有事交代,我做出聚精会神倾听的姿态,一个字一个字钻进耳朵,再出去——等等,女孩?

        我抬头,询问,再次确认。

        洛小小,讲究的家庭很少会取这样的名字,像我们都按族谱排下来,能拣到景字辈算我运气,一同学兄弟姐妹都排美字,大家明知他无可奈何,仍不时当作谈资笑料。

        母亲自视甚高,又怎肯降低身份与她眼中的下等人士交往?还兼顾到小孩?

        没有再深谈,我之后的日子也陆陆续续听到部分故事,因母亲对她家事情很上心,在家附近为其选房置业,家私都亲自细挑,原来像母亲这样的人也有好友。相识于国外名校,书香门第、自身条件颇佳,却找了清贫丈夫,共到患难撑不过富贵。我倒有些佩服这位王阿姨的勇气,见多她们这样身份的人,又不是说书听故事,当年敢为爱私奔已属不易,此时地位更高,多数人都熬着名存实亡的婚姻不肯闹到离婚的地步,嫌脸面上难看,她却主动提出。

        然后洛小小这个名字间或出现,被再三叮嘱要好好照顾即将同校的她,是个娇娇女吧?骤逢父母离异的大变,稍不小心就钻了牛角尖。我见过王阿姨的照片,精致容貌、优雅干练,她女儿应该是美丽的,又是资优生,这样的小淑女像母亲其他友人的女儿一样,用模子套下去八九不离十,我实在没什么兴趣。但母亲欣然期待,并鼓励我们要好好相处,能猜出她是怎样心思,若是让糊糊知道我会吃不完兜着走。

        糊糊是我女朋友,属于被母亲瞄一眼就会从鼻孔哼气的女孩。她没有片刻能安静,疯起来像个小子,有时和她上街我总觉得是在带小孩,糊糊也这么想,她喜欢叫我“徐老头”。

        徐老头,你多翘两节课会死?

        徐老头,你在国际能吃饱饭?

        徐老头,我不是故意关机不接你电话,和家里打电话打到手机没电,没办法呀,和妈妈聊了半个多小时,给爸爸的时间少了他是会吃醋的,他们两个最爱为谁先跟我说话吵架。

        每当糊糊笑盈盈地望着我喊徐老头,我就觉得很开心,那种开心是遇见她之前从来没有过的,所以我特别珍惜。

        王阿姨来的那天正是糊糊生日,我找了借口白天和她腻在一块,晚餐再逃不过,放糊糊跟朋友去K歌,想赶紧把饭吃完去陪她,结果十指不沾阳春水的母亲居然提议在家里做饭。倒不是担心母亲的手艺,她厨艺曾得名师指点,但上次吃她做的菜大约是几年前了,见母亲如此重视,我只能提起精神来应付。

        进门就看见“巧克力”流着哈喇子端坐,一个短发的孩子靠着它坐在地板上吃蛋糕,不时拈小块送到巧克力嘴边,一人一狗吃得不亦乐呼,没小会整块蛋糕就被扫光,那孩子把手指头送给巧克力舔个遍,趴在它耳朵边说悄悄话,自己咯咯笑起来。

        “好吃吗?我们再去厨房那里偷块大的。”她拍拍屁股站起来才看到我,一怔,笑开:“你好呀,我是洛小小。”

        原来还有比糊糊看上去更孩子气的女孩,有着没长开却甜甜的五官,笑眯眯的眼弯成月牙,极讨人喜欢。所以她轻而易举从向来不准我吃甜食的母亲面前又“偷”出一块蛋糕,还被招呼着吃完了再来拿,平时和我最亲热的巧克力连招呼都没顾得上打完,立刻乖乖坐好,等着分享美味。

        她举高了手问,你要不要?见我摇头,大呼一声耶,往巧克力身上一扑,大快朵颐。除了糊糊,洛小小是我见过最能吃的女生,那么多蛋糕下肚,上了桌胃口一点也不含糊。

        王阿姨与照片不同,那种区别不在相貌上,明眼人一看就能感觉得到,我很惊讶母亲会有这样的朋友,更难得在餐桌上有说有笑地陪着聊天,直到糊糊的电话追来。

        徐老头,你还要多久?你再不来我们转战酒吧拉。

        不行。

        三十分钟,你不来试试看。

        挂上电话,迎上母亲探究的目光,坐在我旁边的洛小小从我兜中抓出手机,口中啧啧有声:嘿,新款呀!还换了壳,真漂亮!在哪儿买的?妈妈,你不是说要送我个手机?

        话题就被转移开,当然得应承了陪她去买,结果小姑娘风风火火赶着就要去,还说上海热得像蒸笼,不剪头发过不下去了。包往背上一挂,她勾住王阿姨撒了两句娇,还抱着母亲亲了一大口,让她拍自己胀鼓鼓的肚子,嚷嚷着明天还要来赖饭吃,两个妈妈被逗得笑逐颜开,中途离席这种失礼的事她做得多天经地义。

        我开始理解母亲偶尔会说,她本来想要个女儿。

        出了门被洛小小缴获的手机落回袋中,她伸长了手讨赏,要怎么谢我呀,徐老头?我失笑,糊糊这个大嗓门,我哪次出糗不是因为她?小小催促着要好处,说我识相得很,你把我随便往哪个理发店一丢,你陪女朋友慢慢玩,散场了来接我,至于手机嘛就说没看到满意的。

        说是十七岁的人,望着洛小小那张娃娃脸就会担心她被骗,我反复强调不要乱跑、剪完头发就按摩等我回,分开的时候还是不放心,把手机塞到她手里。赶到钱柜门口,糊糊已经叉着腰在等我,横眉竖眼冲上来搜口袋,然后质问你把手机落在哪个女人手里?我被她连掐带闹整得一个头五个大,只能带她去见洛小小。

        沿途糊糊一直埋头发短信,随我怎么解释也不听,下了车拔腿就往楼上冲,依她的脾气别打架才好,我快步走在了前面。

        窝在沙发里的女孩是洛小小?我停下了脚步。室内光线柔和,照在她恍惚的侧脸,眼帘垂着,目光空空地落在某处,极为宁静,仿佛连周围的空气都迟滞了几分。糊糊大咧咧地冲了上来,喊了声她的名字,她抬头已经挂上了灿烂的笑容,是我之前见过的活泼机灵,我皱眉,刚才看到的一幕像是幻觉。

        不知道洛小小在电话里是怎么跟糊糊说,当她冲上前勾着小小脖子惊呼你头发好酷的时候,我就知道自己又被糊糊骗了,她压根是本着好奇心来认识朋友,哪里还有一丝怒气?两个人笑嘻嘻地自我介绍,然后勾着手往外走,糊糊问你为什么剪头发呀?热呀!说实话!失恋呀!我和小迷糊对望,耸肩,表示不知真假。

        不过女孩子剪平头的也不多,据小小说她前些年都是这样的发型,还力数几大优点,口才甚好。结果第二天糊糊也顶了一样的头发来见我,满脸讨好的笑,我的糊涂虫身上最后一项具备女人气质的长发自此告别我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