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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一网打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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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书籍名:《清穿之一网打尽》    作者:俏凤铭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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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后几人又寒喧一会,十三、十四阿哥又相继告辞了。

            这边的无端看到两人离开,心里是欣喜又有些茫茫然。

            沈泽漆则是一直在一边旁观。

            “师傅。”无端唤了他一声。

            “嗯!何事?”沈泽漆见无端回过神来,他也不去多想。

            “没事,就想唤一声。”无端俏皮地一笑,自从决定要跟着沈泽漆学医,她心头一些郁集的心结好像有些松动,偶尔也会说些俏皮话了。

            “怎么,怕以后不够叫么?从今天起你就得唤我一声师父了。”

            “知道了,师傅。”沈泽漆半是玩笑的语气,让无端心头很是轻松。

            “嗯。即是你的师父,我就如同你的父亲。若是有不驯之处,我可会责罚的。”沈泽漆摆出师长的架子。

            “是,徒儿知道。”无端应一声说。她的身体虽是十八岁的女孩,但是两世加起来也是三十岁的人了,而且她所经苍苍,心态总是偏老成一些,像如今有一个与她差不多大小的人在面前架长辈的架子,她不由暗自觉得好笑。

            “嗯。知道就好。”丝毫感觉不到无端的心思。沈泽漆径直点了点头。伸出手想要捋一捋下巴,但是到半空才发现自己根本就没有蓄胡子。一只手只能不知所措地摸了摸自己光洁的下巴。

            “呵呵。”他的动作引得无端一声轻笑。

            “不许笑!”沈泽漆脸色微微泛红,做出恶状低吼无端一声。

            无端只能低头隐住自己的笑容,可是两只肩膀却不住地耸动,沈泽漆还是第一次看到无端的笑脸,他也不多说,只是看着无端的头发温和地笑着,以一种宠溺地眼神望着无端。他已经是把无端当成自己的晚辈了。

            一会儿,无端才止住了笑,抬起头来望着他“师傅。”声音娇软,是半嗔半娇。

            “好了,你既然已是拜我为师,从今以后就得好好练习了。你现在是入门晚,又是一介女子,行医之间定有不便之处,你得多花心思,多学。”沈泽漆语重心长。

            “师傅,一个女子行医是有众多不便,但是我想也有其中的便利之处。”

            “怎么?”

            “术业有专攻。医学支脉众多,我想以我现今的年岁和资质并不是学医的最佳时候,我定不能将众多的门类都学全了。所以我想专攻一科。”无端抿了抿唇,想以前到医院看病的时候都是分了科室类别的,医生也是分了不同种。不知道这古时与现在有多少区别。

            “虽说现在分工不是很明确,但是每一个大夫都有各自的专长。你能看明白这一点也是对的。但你想学什么?”沈泽漆听她那么一说,有些好奇。

            “不知道史上可有专门的女医者,她们又都擅长什么?”

            “汉时有女唤义妁,医技高超  征召入宫,封为女侍医,专为皇太后治病;晋有广东南海太守鲍靓的女儿鲍姑,医术精良,擅长针灸,以专治瘤与疣而闻名;宋有女医,名叫张小娘子,精通外科,专医疮疡痈肿;明代女医谈允贤,专治妇孺之症。这些都是史书上有记载的,没有记载的更是数不胜数。你是想效仿她们中的谁?”

            “我不想入宫,我对针灸并没有兴趣,更不喜欢拿刀子给人切割疮疡,我想我还是做一个专为女子看病的妇科医生吧。”

            “妇科医生?”沈泽漆听到这个词有些疑惑。

            “怎么?师傅觉得不对么?”无端这才知道自己无意之中,把以前习惯化的称呼说了出来。

            “嗯。是没有错,但是只是觉得这词有些新奇。”沈泽漆看她烂漫的笑容,也不多加追问。也只是随口一问说做罢了。

            “你有了自己的主意也好,只是虽说要专攻一门,但是一些基本的医理,你不能不学。”

            “是。”

            “明代女医谈允贤有留下医书,名为《女医杂言》明天我给你寻来。你先好好看着。等你身子养好些了就到楼下药柜前学认些药材,身为一介医者,药材不能不识得。”

            “是!师傅。”

            这边无端定下了自己以后学医的方向。

            而那边,十三、十四阿哥两人正满腹心思地朝着相同的方向走去,只是他们两人已经故意地差开了道,虽是去向同一个方向,两人却走了不同的道路。

            路不相同,方向相同。要见的人不同,但是他们的目的却有着前所未有的一致。

            他们都正想着如同说服他们的哥哥们,再也不要为难无端,或是再也不要理会无端了。

            谁的人生

            十四阿哥进了八阿哥的府里,到了八阿哥的书房。房里八阿哥一人静坐一侧,书里捧着一本书在细细研读,见到十四阿哥进门只是抬头望了望,轻点一下头,又埋头书里。

            十四阿哥神情有些恍惚,随意地找了椅子就坐下,低头沉思不语。

            两人在书房里静坐良久,直到天色暗下来,八阿哥才把手里的书合了起来,抬头看了还是闷头不语的十四阿哥一眼,他站起身来给自己斟了一杯茶,也随手给十四阿哥倒了一杯。

            “怎么了,有什么事想不清?”他走到十四阿哥身边坐下,随便把茶杯递到十四阿哥面前。十四清咳了一声,看了一脸云淡风清的八阿哥问,“八哥,这些天太子和老四他们都没有什么动静,我们是不是要做些什么事闹他们个鸡犬不宁?”

            “怎么?着急了?现在我们手上也没有抓住他们什么把柄,皇阿玛近日时刻提醒我们要兄弟亲善,嗯——我看眼下还不到这样做的时候,我们可不能弄巧成拙。”八阿哥皱着眉头沉思了一下说。话说罢,见十四阿哥不答话,只是皱着眉头在那里苦想,他端起手里的茶杯捧到嘴边轻轻地吹了吹,漫不经心地随口问,“怎么?今天随着什么事了?”

            “八哥,我今真是遇到一件事。今天我去了沈神医那里,他说要把那祝无端收为女弟子,还当着我的面让祝姑娘奉了拜师茶。他说要护着祝姑娘。我这才从他那里出来,就来八哥,她可是我们参老二的把柄。现在该如何是好?”十四阿哥这才把话说明白了,他知道他这个八哥心思多,若是直接说了他倒是能往别处想。

            “沈神医?是那个悲济堂的沈泽漆么?”  八阿哥放下手里的茶杯,保持着遇事不惊的风度,慢吞吞地说。

            “正是他。”十四阿哥点点头。

            “他?他若是那么说,那这棋子就弃了吧,原本也没想着能让她掀起多大的浪。”八阿哥沉思一会,“这沈泽漆来头也不小呀!”

            “八哥,那我们之前做的岂不是白废了么?我还在冷宫看了她大半年。”十四阿哥一脸忿忿不平地说。

            “老十四,话可不能那么说。此一时,彼一时。那时我们不知道今天的情形,当然是有什么牌都要抓在手里了。现在这牌是鸡肋,我们留也行不留也行。但是犯不着为她去得罪对我们有影响的人。这事万一沈泽漆他们闹起来,皇阿玛一定不会高兴的。”

            “嗯。一定由八哥定夺。”

            十四阿哥婉转地让八哥放弃了无端这粒棋子,而十三阿哥呢?

            “四哥。”十三阿哥虽然在沈泽漆那里许了下诺言,可是一到四阿哥府上就有些彷徨四顾,六神无主了。

            “瞧你这样子?出了什么事了?”四阿哥看到十三阿哥如此的神情,眉头一皱,一脸不悦。

            十三阿哥看到四阿哥不悦,心下更是有些不安,吭吭哧哧地说:“我方才去了悲济堂了。”

            “悲济堂?你去那里做什么?”四阿哥拉长一张脸。

            “不瞒四哥,我是去看那个祝无端去了。”十三阿哥一边说着,一边偷眼看了一下四阿哥的脸。只见四阿哥脸色一点点变沉。吓得他把说了一半儿的话又咽回去了。可是,四阿哥却等不及了,忙问:“去做什么了?不要吞吞吐吐的。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了?

            “那个悲济堂的沈大夫,收了祝无端为徒,我答应他,以后要护着无端姑娘,不让她被老八他们利用。”十三阿哥不敢把自己的真实心意说出来,只是推托一番。

            “沈泽漆?可是东门大街悲济堂的沈泽漆?”四阿哥问。

            “正是。”

            “这人可不简单。神医谷的后人,江湖上有名的沈圣人,与武林领袖关系非浅。这还不算,他还是富可敌国的沈氏长子,虽不是正妻嫡子,沈氏族长却要称他一声兄长。更主要的是,此人乐善好施,在京中声誉极佳,不少大臣,甚至是皇亲国戚都受过他的恩情。听说三哥与他关系也不错。此人真是要收祝无端为徒,我们也没有什么好说的。只是老八那边放不放手,这与我们无关。”四阿哥

            “可是,四哥,我……”十三阿哥急切地想着要争辨。

            “不必多说了,我想老八那里自然沈泽漆也会吱会的。你不用操心了。”四阿哥挥一挥手打断十三阿哥的话。

            “四哥,那你呢?这祝无端对我们还有用么?太子会放过她么?”十三阿哥又问。

            “这个你放心,既然这沈泽漆说要护着祝无端。老八不动她,太子也不会主动去招惹她的。他现在是想躲她远远的了。即使他知道祝无端他人在悲济堂,他想要害她,也是不容易了。你就别瞎操这个心了。”

            “嗯,我知道了。”十三阿哥老实地点点头。

            无端把兰专馨端来的汤药全喝进肚里,这些天来她每天喝的汤药比吃的饭不知多了多少倍,甚至她口渴时都是以汤药来当做茶水喝了。

            其间,因为她现在身子还是极为虚弱,虽然身体并没有干枯下去,但是要肌肉重新恢复还是需要一段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