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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帝王后宫私生活之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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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章

书籍名:《中国帝王后宫私生活之谜》    作者:华浊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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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三年,自成病死罗公山……”这本书是邹流绮编辑的,他是清朝顺治年间的人。他写此书的《自序》是在顺治丁酉(1657年),可见他搜集材料时据“贼乱”只有十年左右。此书《凡例》中讲到这本书有的材料是“本之家大人纪略”,由于他们父子都是甲申之变的目击者,所以这本书是比较值得信赖的。

        对于《明季遗闻》的记载,《明史》也予以确认,说李自成在北京“披冠冕,列仗受朝”之后,“挟太子、二王西走,而使伪将军左光先、谷可成殿”。在《崇祯诸子》一章中,也写道“京师陷,贼获太子,伪封宋王。及贼败西走,太子不知所终”。由此不难得知,李自成和吴三桂的和议之后,交给吴三桂的“太子”是道地的冒牌货。因为太子、二王一直就在李自成的军营中。

        不过这种说法也有一个大疑问,就是在太子随李自成离京西走之后,再就未见诸任何记载。而那个从吴三桂营中逃出来的“太子”的去向和真伪就成了明末的一个大议题。

        《明季南略-太子一案》中说道,太子被人引导进入皇姑寺,然后与太监高起一起逃往天津,浮海南下。还有说太子已经“卒于乱军”,还有说太子落难北方。总之,关于这个问题的传闻实在太多,而且有很多是出于别有用心的动机。

        崇祯太子朱慈R确实曾被李自成军俘获而行,由上面《明季遗闻》和《明史》的分析,我们基本上可以判断事实的真相就是如此。这种说法的关键是,当时与太子同时被俘、被封而又受到种种款待的还有充任过东宫侍读、同太子有老关系的李士淳。李自成军西进后,再没有关于崇祯太子的记载。因此很可能的情况,就是在西奔路上,太子和李士淳逃了出来。这种说法正是这样认为的。他俩乘战乱结伴逃了出来,为了躲避各种势力的追寻捉拿,历尽艰辛,终于逃到了李土淳的家乡粤东嘉应(今广东梅县)州的阴那山。

        崇祯太子眼见清朝铁骑席卷江南,明朝复兴的希望逐渐化为泡影。自己偏处一隅,并没有什么可资凭借,心灰意冷之下,太子只好面对现实,削发为僧。这样说的依据是,长期以来梅县地区流传着如下一个故事。

        明朝灭亡以后,嘉应州阴那山的灵光寺中出现了一个不同寻常的和尚,法名为“■”。在明光寺中,有这个和尚的神位,长期供奉。神位的名字很怪,叫作“太子菩萨”。每当新谷登场,该寺住持便雇人挑着“太子菩萨”的神牌到乡间化缘募捐,以“所得供太子菩萨”。久而久之,“太子菩萨”被讹传为“稗子菩萨”。

        辛亥革命以后,很多人才明白了这个菩萨的来历,说他就是当年的崇祯太子。当年嘉应州有一个大人物李士淳,是他将太子带到阴那山去的。李士淳又名李二何,是嘉应州阴那山区人。

        《嘉应州志》里,有关于李士淳的记载,受他任山西“翼城令时,以治行卓异,召入对策称旨,授翰林院编修,充东宫讲读……逆闯陷都,潜遁归里”。除此之外,在清朝康熙年间刘广聪修的《程乡里志》中也说他“逆闯陷都,身受刑笞,不污伪命,潜遁归里。”这些记载都证明了李士淳曾经被李自成俘虏,而且受过刑,也封过官。

        按照《明季北略》所记载,李自成对被俘官员的政策是以自愿为原则来决定去留。那么这些乡志的记载就说明了李士淳和太子可能遭到相同的对待。这样一来,两个人凭借着旧有的关系,很有可能是一起逃回广东。那么这种说法的可信度无疑大增。

        除了历史记载以外,我们还可以从李士淳本人那里一探端倪。在他编的《阴那山志》中,有首《题阴那山五指峰二绝》的诗,作者署名为“■山和尚”。诗云:“谁人伸臂划虚空,裂碎迷云千万重。掌握明珠山吐月,周天星斗五轮中。天画棋盘星做子,指弹日月照将军。不知何处神仙着,花落棋山迅耳闻。”仔细分析这首诗,可以发现诗的头两句表明作者希望有人助他一臂之力,以改变他“迷云千万重”般的困境;第三至第六句是写这个敢以“天画棋盘星作子”的人,幻想能有“指弹日月”般的威力支持某一位将军,取得军事胜利,取得“掌握明珠山吐月,周天星斗五轮中”的地位。最后两句是说他的结果是“花落棋山”(棋山即阴那山,因棋盘石而得名)削发为僧的现实处境。

        “■山和尚”的诗出现在李士淳的著作里,说明阴那山灵光寺确有“■和尚”其人。这首诗的内容中还反映出“■和尚”的困难处境和非凡的身份。除了这首诗表明他们曾经在阴那山共处过,李士淳的《棋盘石》诗有云“数着分明一局残,仙人曾此暂消闲”,此中的仙人和“奢山和尚”诗中的“神仙”正可互相印证。

        由于崇祯太子的身份实在过于特殊,由于政治上的原因,李家也没有敢于说出事情的真相,我们只能找到隐隐约约的暗示。比如李士淳之子李梗在阴那山“三轩柏”中题一联曰“三柏似龙留圣迹,五峰如指引禅机”,就明显在暗示这地方留有“圣迹”。

        一直到几百年后,辛亥革命成功,清王朝成为了历史,太子一案才不必再顾及政治上的风险。从那个时候开始,事情也就逐步朝明朗的方向发展。当时一些文人耆宿在自己的著述中都开始将这件事说明清楚,比如李士淳的后裔李大中写的《二何先生事略》、杨薇伍写的《榕园琐录》等。这些著作不仅提到了李士淳(李二何)回到家乡后的所作所为,而且印证了所谓“■山和尚”就是崇祯太子朱慈R。

        虽然这种阴那山为僧的说法是种种说法中最能让人信服的,但毕竟这只是一家之说,没有什么相关的佐证。

        第112节:吴三桂怒发冲冠为红颜

        陈圆圆,生卒不详,明末清初人。原姓邢,名沅,为苏州名妓。其花容月貌,气质不凡,琴棋书画均通,吴三桂深爱之,纳为妾。随吴三桂久居云南,康熙平三藩后,其不知所终。一说入道观,名寂静。

        陈圆圆原名陈沅,江苏苏州府人,本是一个歌妓,她能诗能画,又善弹琴,声色甲于天下。崇祯年间,山海关总兵吴三桂在京师曾与她有一面之缘,彼此倾慕。不久吴三桂以千金往聘,不料陈圆圆已先为田畹所得,充入下陈,遂改名圆圆。陈圆圆因此极为失意,吴三桂更是郁郁不乐。田畹是崇祯帝宠妃田氏的父亲,已经年老。自得了陈圆圆,百般爱宠,怎奈“石崇有意,绿珠无情”,陈圆圆常独自在花径徘徊,低吟流水高山之曲,田畹则凑趣在一边击节迎合,却不知圆圆在暗中伤怀没有知音。

        甲申春,李自成直逼北京,明政权岌岌可危,崇祯帝急的食不甘味,人心瓦解,大臣们亦各做后事的打算。田畹也暗暗忧虑,终日为此愁眉不展。陈圆圆窥破田畹所思,便乘机说:“当世乱而公无所依,祸必至,何不缔交于吴三桂将军,以备不测?”田畹说:“这是什么时候,恐怕我想与他结交而他也没有时间与我周旋。”陈圆圆说:“吴将军慕田家歌妓久矣,公不想晋朝绿珠石崇之事么?设玉石焚时,岂能坚闭金谷?”田畹颇为赞同,这时吴三桂入京觐见,遂设宴相请。

        吴三桂正因得不到陈圆圆而耿耿于怀,一听田畹相邀,忙即赴席。席间说起流寇猖獗的事情,田畹便把全家托他保护。吴三桂谦让一番,田畹叫出众歌姬,丝竹奏曲侑酒以讨好吴三桂。吴三桂独不见陈圆圆,便询问田畹。田畹听三桂提起圆圆,呆了半晌,不得不召陈圆圆出来。少顷,圆圆应召而出,比当年初见时虽稍清减,却越显出玉质娉婷。陈圆圆见吴三桂瞧她,嫣然一笑,低垂粉颈,情艳意娇。吴三桂不觉神移心荡,回头对田畹说:“陈圆圆堪称倾城倾国,公有此难道不害怕么?”田畹不知所答,命陈圆圆行酒,陈圆圆至席,悄悄对吴三桂说:“公不知红拂之事耶?”(红拂女是隋末杨素的侍妾,后与李靖私奔)吴三桂点头领会。吴三桂豪气凌云,比着举步伛偻的田畹,真是悬天隔地,因此陈圆圆早暗中相许。酣饮间警报踵至,吴三桂不愿走,又不得不走。田畹问:“假如寇至将奈何?”吴三桂说:“能以陈圆圆见赠,吾当保公家先于保国也!”田畹勉强答应。吴三桂即命陈圆圆拜辞田畹,然后簇拥着一阵风似的去了,田畹怅然却无可奈何。

        吴三桂与陈圆圆两意相投,说不尽的绸缪。不料崇祯帝再三催促吴三桂出关,军中不能随带姬妾,而且吴三桂父吴襄为京营提督留在京城,恐崇祯帝听到其子与陈圆圆之事,劝吴三桂将陈圆圆留在府第。吴三桂只好别了爱姬,率兵赶到山海关。还未到山海关,便传来京师沦陷、明帝殉国的消息。

        李自成进据宫掖,宫人或死或逃,李自成问内监:“上苑三千,为何无一国色?”内监说:“先帝不好声色,因此后宫没有佳丽,只有一个陈圆圆绝世所希,听说田畹赠与吴三桂,现在其父吴襄第中。”吴襄已降李自成,李自成即向吴襄索取陈圆圆,又命吴襄写信招降吴三桂。吴襄进献陈圆圆,李自成一见之下,且惊且喜,将陈圆圆收为己用。让她唱歌奏乐。圆圆唱起了江南小调,李自成皱了皱眉头说:“何貌甚佳而声殊不可耐!”马上命群姬唱西调,自己拍掌应和,繁音激楚,惊心动魄。他回过头对圆圆说:“这段音乐怎么样?”陈圆圆乖巧地回答说:“此曲只应天上有,非南鄙之人所能及也。”李自成对她极为宠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