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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走廊

书籍名:《阴眼》    作者:落花如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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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那个大凶之地出来,已经是下午了。斜斜的太阳被天边的云朵遮掩着,这让人感觉凉快了许多。从门里一走出来,我们三个不约而同的一起长长的出了一口气!立刻觉得身上的压力轻了许多,连步伐都轻快起来。

        马老师见我们三个出来,连忙过来问里面的情况。玉树简单的说了一下,然后一直皱着眉头思索着。马老师看我们三个沉重的表情,知道事情肯定很棘手。为了活跃一下气氛,马老师提议晚上我们去他家吃饭,尝尝他的手艺。

        吃了晚饭之后,玉树显得很疲惫,而李队则一根接一根的抽烟。我和马老师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李队叹了一口气说:“唉,这个报告让我怎么写,写上去上面也不会信的。”我心想这到是,没人亲眼见到谁会信一个孕妇自己*了自己?我胡思乱想中,觉得眼皮越来越重,电视里那个浓妆艳抹的女主持在干什么,自己完全没了印象,只觉得好象越来越远,越来越模糊。朦胧中看到马老师拿了床毯子盖在了我身上。

        就在我将睡未睡的时候,被一阵电话铃吵醒。我睁开眼睛一看,玉树倒在沙发的另一边睡着了。马老师和李队一身酒气,茶几上放着两个空白酒瓶子,似乎喝了不少酒,躺在地板上呼呼大睡。我看大家横七竖八的样子,不禁哑然失笑。我把身上的毯子拿下来给玉树盖上。走到马老师跟前轻轻的叫:“马老师,马老师,起来去床上睡!”马老师毫无反应,我又叫了李队几声,李队也是如此,看来两人醉的不轻。

        我朝客厅旁边的卧室走去,打算拿两床被子给他们盖上。我走到卧室门口,轻轻推开卧室的门却呆住了。

        卧室的门开了之后是一条长长的走廊,我迟疑着,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希望这是幻觉,但是很明显不是,走廊里昏黄的灯光闪着诡异的光芒,着实让我不知所措。就在我呆看着卧室突然变成的走廊的时候,走廊传来一阵阵撕心裂肺的笑声。不错,这个笑只能用撕心裂肺来形容。走廊的那头一个女人狂笑着,有在喊叫着什么,声音很大,但是我却完全听不清,只听到一些无意义的音节,不知道是喊的什么。

        我关了门到客厅的沙发轻轻的推醒玉树,把卧室的怪事告诉了玉树。玉树听完之后和我一起来到卧室门口,一推门还是一条长长的走廊,望不到那头!

        玉树想了一下之后对我说:“进去看看吧!事到临头,跑也跑不了,不如去看看!”我点头同意。于是我们两个小心的朝前走着。才走了几步,走廊的那头又传来那个女人的笑声,走廊里昏暗的灯光似乎也被笑声吓的在颤抖,忽明忽灭的。我无意识的两手搓了搓,才发现自己满手都是冷汗,在摸摸自己的额头,也是一头的汗。我实在是太紧张了,那女人的喊叫声也掩不住我胸腔里心跳的声音。玉树回头看了看我,我见玉树也是一头的汗,他也很紧张,毕竟走过去谁都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走廊似乎没有尽头,越朝前走感觉越冷。那女人的尖叫,惨笑,大喊却越来越清晰。我仔细的听着,那女人似乎在喊的始终是一个字“杀......”。对,她喊的一定是“杀”。这时候又传来那女人的声音,只听那女人喊道:“杀,杀,杀......哈哈...哈哈...杀啊......”我听清楚了这喊叫之后,感觉我的双腿忽然一点劲也没有,几乎就要瘫倒在走廊上。

        玉树似乎感觉到我有点不对,转过来扶着我,然后说:“没事吧?”我感觉玉树扶着我胳膊的手在微微的颤抖,我擦了擦额头的冷汗说:“没事,不知还有多久才能走到头。”玉树说:“现在也没有回头的路了。”我回头一看,已经看不到通往客厅的路了,只有走下去了。

        又走了一会,走廊的灯似乎变亮了,女人咆哮嘶吼的声音似乎就在耳边。而一扇门在我们的视线里越来越大。我和玉树一起加快脚步,走到门跟前。只听门后的女人声嘶力竭的喊叫着“杀...哈哈...杀...杀...哈哈...”我正在犹豫要不要推开门看看,玉树却握住了门把手轻轻一转,门开了一条缝隙。透过缝隙,我看到了这辈子最恐怖的场景。

        门里一个挺着大肚子,穿着睡衣的女人一手拿着一把斧头,一手拿着一把菜刀在挥舞着。我突然记起,门后边的布局和白天我们去看的现场是一模一样的。我和玉树对望了一下,都有种想拨腿就跑的感觉,可是却迈不动步子。

        房子里的女人大喊大叫着,犹如疯癫。声音已经嘶哑难听,就象敲破了的锅。可是体力丝毫不减,双手乱舞着菜刀和斧头,丝毫不见疲惫。舞了一会,只见那女人站在那里不动了,嘴里犹自喃喃的说着“杀”,不时低笑两声,这让我觉得恐怖异常。那女人又低笑了几声后,突然用手里的菜刀在腹部猛的一划。鲜血瞬间泉水般的涌出。那女人却丝毫感觉不到疼痛,丢下手里的刀,探手将肚子里的孩子拿了出来。一个刚具有孩子样子的婴儿,后面还拖着长长的尾巴。

        女人把孩子的脐带一把拽断,按在写字台上,另一手高举起斧头。斧头在月光下闪过一溜寒光,落在孩子的头颈上。一标鲜血溅在女人的脸上,女人恍如未觉。女人又高举起斧头,落下。孩子的胳膊离体而去。随着女人斧子落下的越来越快,孩子很快被女人剁成了十几个小块。女人愣愣的看了孩子一会,突然“哈哈”大笑,直笑的喘不过气来。

        而此时在门外的玉树和我,身体紧紧靠着墙才不至于倒下来,四肢连颤抖的力量都失去了。

        女人肚子上的刀口象一张嘴一般,女人大笑的时候,那条刀口诡异的蠕动着,似乎也在大笑,为女人的疯狂加油打气。女人大笑完之后,举起手里的斧头猛的剁下,却将自己的一只手剁了下来。女人似乎呆了一呆,将没有手掌的手腕举到眼前端详着,动脉里的血一标一标的激射。女人的脸上,天花板上都是飞溅的鲜血。女人染满鲜血的脸肌肉扭曲,嘴里大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