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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7章

书籍名:《权色官途》    作者:严七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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组织部的干部,多数比较内敛,做事小心谨慎,组织部管干部,干部工作又是极端敏感的,稍有不慎就容易引起不良的影响。

林安然知道蒋学文已经不怎么把自己当外人了,于是感激道:“多谢蒋科长,我先干了,以示谢意。”说完,干下满满一杯。

“为了表达诚意,我敬每人一杯,以后还望大家多多支持我的工作。”林安然拿起酒瓶子,端着酒杯划了一圈。

等喝完,所有人纷纷鼓起掌来。

宁伤身体,不伤感情,和干部之家的“家长”们喝酒,必须拿出百分之二百的诚意来。

蒋学文看了看表,和我商量着说:“林书记,今天就到这儿吧,下午还有事,改天我们去太平镇看你。”

俗话说:早晨别喝多,上午有工作;中午别喝醉,下午有个会;晚上别喝倒,夫妻感情好……

既然下午有事,林安然也不便挽留,酒局就此散了。

送走了蒋学文等人,林安然对刘军说:“刘军,咱们就现在这里坐坐吧,晚上还要接李部长到市里去吃饭。”

刘军点头答应下来,反正这房间里有空调有长沙发,又靠着江边,环境清幽,在这里休息也挺舒服。

林安然见他答应的挺爽快,便说:“跟着我当司机,会很辛苦,估计会跑来跑去到处走,不会影响你的家庭吧?”

刘军赶紧回答:“不会,家里孩子有老人带着,老婆自己也忙,没空管我。”他跟着林安然跑了两天,对林安然这个年轻的书记已经是刮目相看,从刚才和蒋学文他们打交道中就看出来,这个林书记进退有据,手腕灵活,看起来给人一种充满活力,又充满魄力的感觉。

刘军是天平真土生土长的居民,也当过兵,刚退伍两年,作为年轻人,对家乡的现状自然是非常不满,加上在镇政府里开车,见的那些领导的荒唐事多了,对镇政府更是失望心冷。

他的老婆又没工作,在镇上摆个水果摊,今年孩子出生,压力越来越大,早萌生了辞职下海给人开大巴车或者货车的念头。

这回林安然倒让他看到了希望,或许在这个领导的带领下,太平镇有起死回生的可能。

林安然和刘军聊了一阵家庭,又聊了一阵太平镇的现状。

两人都有从军经历,自然谈得也较为投契。刘军平常是闷葫芦,不过今天话匣子打开了就停不下来。

说起太平镇的现状更是痛心疾首,从朱得标的儿子朱勇带着一些村里的人走私,闹得到处乌烟瘴气,说到镇过往两年的人事关系,和一些村的现状,又谈到自己日渐艰难的生活,说到最后,甚至长叹不息。

林安然听了他的话也颇有感触,太平镇确实就像刘军嘴里说的那样,甚至更糟。一个地方的经济搞不上去,官员只顾谋私,那么受苦的终归是百姓。

刘军开玩笑说:“林书记,我想起了一句老话呢。兴,百姓苦;衰,百姓苦。当百姓的,不容易。”

林安然低头不语,此话就连他自己也真的没有足够的底气去反驳,想了一下,对刘军说:“刘军,如果你相信我,如果三年内,我不让太平镇的百姓走上富裕之路,我这书记不当啦,辞职挂印走人。这话就撂在你这里,你给我做个见证!”

第352章物以类聚

青云山庄内,朱得标和几个班子里的亲信喝得正在兴头上。

武装部长何锦源喝下一杯神王液,皱着眉头道:“镇长,那个姓林的跑去省城都一整天了,也不知道去干嘛了,你说……他会不会在背后搞什么小动作?”

朱得标怡然自得捏着酒杯,不说话,一副成竹在胸的样子。

旁边分管规划的党委委员肖宏远白了一眼何锦源,不屑道:“老何,就那个嘴上没长毛的小子,就把你吓成这样了?有朱镇长在,咱们怕啥?!强龙压不过地头蛇!”

分管市容环境卫生的党委委员梁文晖附和道:“就是,好歹你老何也是管民兵的,怎么就这么没点胆气?刚来没几天的毛头小子,就吓得你浑身不自在了?”

何锦源不无担心道:“你们俩别吃的灯草灰,放的轻巧屁!姓林的是省油的灯?”

他夹起一块鱼肉,塞进嘴里,嚼了几口,意犹未尽道:“卫国庆知道不?咱们全国乡镇企业的标杆,著名企业家、紫荆花集团老总,还不是被姓林的整倒了?前后两任的市委书记都奈何不了他,姓林的据说是到中央去搬救兵,硬是整得连省里都没办法了,想保都保不住,最后没辄才把卫国庆给办了。”

言者无心,听者有意,朱得标举到唇边的酒杯一顿。

何锦源这么一说,倒真让肖宏远和梁文晖二位感到有些忐忑起来。

肖宏远皱着眉头想了一阵,说:“姓林的这两天不见人影,说是到省里办事,又没说办什么事。我看呐,八成去拉关系了。”

梁文晖“唔”了一声,道:“我看像,不然怎么神神秘秘鬼鬼祟祟的,这人那么年轻能上副处,估计也是走后门的高手。第一天来上任的时候,在这里吃饭,我就看到他在走廊里和秦副县长攀交情,那一个叫热情!说到底,还不是看中人家是省委书记的千金嘛!”

说罢,忽然想起漂亮的秦萍,啧啧两声道:“你们还别说,这秦书记的千金,真是个美人,就是冷了点儿,见谁都一副冰雕一样的面孔。”

朱得标听几人你一言我一语说来道去,心里不禁有些烦,酒杯子往桌上一顿,说:“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怕什么怕?有陈县长关在,林安然翻不起浪来。你们知道为什么赵书记将林安然放到太平镇上来吗?”

众人目光一聚,纷纷问道:“为啥?”

朱得标嘿嘿笑道:“林安然是有点儿后台,所以赵书记才给他提了一级,却把他放到这里来。就是要逼着他自己也在这里坐不住,自己跑京城里找关系调动。这人挺不招人喜欢的,在开发区原本干得好好的,却非得给一打工的讨公道,硬是顶着赵书记和刘市长,跟组织上作对,和卫国庆斗得天翻地覆。领导不会喜欢这种搅屎棍!”

他越说越得意,仿佛林安然马上就已经走投无路,哭爹喊娘跑到京城找老首长把自己调走了一样。

“这年头,还他妈要公道,真新鲜!姓林的说到底,在官场上也还是个雏,换了别个,顺着赵书记的意思办,加上他在开发区取得的那些成绩,现在怎么也混个管委会副主任了。”

何锦源几人听了大感振奋,纷纷谄媚道:“朱镇长说得对!”

“朱镇长看问题就是透彻、辩证!而且实事求是!”

几人赶紧举起杯子,预祝幻想中的胜利。

喝了一杯,朱得标对何锦源道:“你最近多联系联系下面几条村的村长,特别是和小勇有生意来往的几条村,让他们悠着点,别落什么把柄给姓林的带着了。他林大书记不是要走遍十几条村搞调研么?不是要做脚上有泥巴的干部么?就让他去!带他看些不痛不痒的事,并且多提要求,多给他出难题,我倒要看看,他姓林的是不是就真的这么牛逼,钱凡书记都没弄好的问题他能解决掉。”

他敢这么说,也有自己的把握。这几年,靠海边的几条村子都和朱勇明里暗里搞走私,虽然村民得益的人不多,不过村委得的好处却不少。从另外一个角度来看,利益维系着朱得标和这些村长之间的关系,是同一条绳子上的蚱蜢。

布置完何锦源的事,朱得标转向副镇长兼财政所长陈海星,说:“海星,又得到年中了,这年中财政工作报告,你打算怎么弄?”

陈海星摇摇头,说:“情况还是跟往年一样,没什么起色,财政收入比去年实际收入还低了,负增长。”

朱得标吩咐道:“你还得抓紧啊,多派人下去把农业税和提留款都催催,不行的想想办法,榨也得榨出来。如果交报告前还达不到预计的增长,可以按照老办法进行技术处理嘛。这报告不好看,你我脸上都不好看,懂吗?”

陈海星清楚朱得标指的是什么。镇财政的技术处理无非就是买税、垫税、摊税三种,是实行分税制后,一些经济欠发达的乡镇为了所谓的“政绩”采取的一种造假手段。

他想起刚才大家口中提到的林安然,马上提醒道:“新书记才上任,咱们是不是收一收?”

朱得标一挥手,不耐烦道:“不管他!财政是我镇长分管范围,他管不着。”

陈海星忽然想起一事,说:“朱镇长,这基金会清理工作方案已经做好了,这次市里决心很大,要求下大力气保证欠债准时追回。而且赵书记在市里的方案中提出要实行奖励制度,追缴越多,奖励越多,您看……”

朱得标道:“你做的方案下午拿给我看看,尽量安排我们自己人去做这事,有好处大家拿。姓林的刚来,对这里情况不熟悉,谅他也不敢插手基金会清缴的事宜。如果他硬要插手,咱们都做甩手掌柜,围观看热闹。”

说得正是得意之时,忽然门开了,一个将近四十岁的女人出现在门口。

“哟……办公楼里不见人,我说都到哪去了,原来都躲在这里了。”

声音嗲得发颤。大家转身一看,是党政办的副主任白秀丽。

白秀丽人如其名,又白又秀丽,三十好几的年龄了,丰腴的身材一点没走样,该凸的凸,该翘的翘,尤其一对惊人****,更是引人鼻血。

镇里有干部开玩笑说过,像白秀丽这种女人,就该生到非洲埃塞俄比亚去,一个人就能养十几个孩子不缺奶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