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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妻七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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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章:公主揍人

书籍名:《狂妻七嫁》    作者:明若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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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就这样过了两三个月了,凤悠的妊娠反应,逐渐没有,而她的肚子却一天比一天大,现在看起来像凸了起来的小球一样,也一天比一天爱睡,这不,她现在正在打着哈欠听着知书的说教。

        “公主,你觉得困的话,可以绣一些东西,这样就不会困了啊!公主快要当母亲了,母亲应该为小公主做些可爱的小东西,绣些小小的衣服还有袜子啊!”知书像个管家婆一样不停的念着。

        凤悠当作没听到知书的话,继续打着哈欠,真够累人了,天天挺着像个球的肚子,还要忍受着这四位聒噪的丫头,而后更是忍受着孤独凡和伊滕瑞的打扰,这两位厮毅力也真够强了,明明她都拒他们与门外三个多月了,他们还乐此不疲的继续天天来这里报道,害得她都想出去散散步时,还得偷偷摸摸的溜出去,搞得自己像个贼似的。

        三个多月了,她肚子里的孩子也将近六个月的时间。

        从六月开始,肚子就像气球一样,不断的大了再大,也搞得她很郁闷。

        身上天天带着颗这么大的球,谁受得了?

        也在这三个多月里,她所创办的幻楼终于成立了。

        这是多么令人振奋的事啊!

        幻楼,以现代词来说是总站,是自己最主要的总部,它她是不分日夜,不断想着现代如何建造出来一幢用水晶装饰出来的水晶宫,那满满都是彩色的水晶,是那么的晶莹耀眼,是那么的华丽壮观,美不胜收。

        幻楼总分为十阁,每一阁所经营的生意各为不同,她的势力必先创造在经商上,所以她所创办的阁楼都是外人看来是在经商,而实际都是在暗中强大自己的人手和势力。

        幻琴阁,医馆,主要经营医物上的事,让知琴掌管,所以以她的琴字为命名。

        幻棋阁,主要是镖运生意,保送生意,无论你镖运的是人是事,还有到了哪里,幻棋楼都可以帮你运送到目的地。

        幻画阁,武器,武装,主要是生产着各样的武器和武装,这个世界里没有的枪支,没有的大炮,还有那些世人没有见过的暗器,幻画楼都会生产着。

        幻书阁,这个楼比较简单,但又不简单,看似只是让人看书的楼,实则是一个打探着消息,收集所有重要资料的地方。

        幻秋阁,是钱庄,存钱与借钱,还有贷款借款,黑市交易幻秋阁也都做,如果你有什么珍贵的东西,也可以在这里来换钱,与当铺差不多。

        幻冬阁,客栈,吃住的地方。

        幻夏阁,衣服,首饰,还有专门为那些高望贵族的千金和夫人设计发型或是打扮。

        幻春阁,妓院,但比其他一般的妓院高级了很多,里面的女人都是自己选客户,而不是客户选择她们,她们同样也可以选择自己是否出卖肉身,与平常的妓院大变不同。

        幻夜阁,这个只是个暗部地阁楼,里面所有人员都是黑暗中的地下情报员,他们四处打探着消息,挖出别人不为人知的秘密,顺带除掉一些敢大妄为,贪官或是江湖中那些为非作歹之人。

        幻晨阁,这个阁楼也很简单,它主要是买一些小孩子喜欢的小玩意,和贵妇千金们喜爱的小东西,俘获所有人喜爱之心,是这个楼的主要目的。

        幻楼创办起来,要花费她许多的精力,现在幻楼才刚起步,她必须更加的细心处理着幻楼所有的琐事。

        她现在的势力还未稳定,值得她相信的人并不多,除了十阁楼里那十位姑娘,其他人她完全不相信。

        琴棋书画四人掌管着琴棋书画四阁楼,春夏秋冬掌管着春夏秋冬四个阁楼,还有知夜,知晨,掌管着幻夜阁和幻晨楼,她是个很烦取名字的人,所以索性让自己十个丫头的名字命名阁楼的名字。

        除了琴棋书画这四个丫头是她的贴身丫环外,剩下春夏秋冬,夜,晨,都是她在宫外找来特意的女孩子,她们六人都是孤儿,没有任何一个亲人,这样对她非常的有利,因为一旦有了亲人,她们就无法全心全意的忠诚她,为她办事。

        现下自己怀有身孕,幻楼的事又要什么都经过她的过目,她的同意才可以实行,现在真的搞得她身心疲惫,却又只能硬着头皮往下干了。

        今天是她那天无意中买下来的春花楼,改天换面之后,重新开张的日子,妓院变成酒吧,春花楼改变饮酒楼。

        在现代时,她非常喜欢喝酒,现在难得能开一间酒吧,当然要好好的去捧场了。

        虽然她现在不能喝酒。

        但酒吧也是她费尽心思,想破脑子才想出许多品种的楼,现在那些酒都酿出来了,就算不能喝,她也要闻个够本。

        只是知书似乎不想放过她,总是在她的耳边念那些有的没的话,烦都烦死人了。

        “知书,别再念了,今天本公主要出宫,念这些也没用,如果你让小公主有更多的小玩意和小衣服,你可以去叫知夏还有知晨把衣服和小玩意拿一些给你,现在别在我耳边念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摸着肚子,凤悠打着哈欠说道。

        “可是公主,为小公主做一些心意,是公主的责任啊!”知书很不死心的说道。

        “拜托了,大姐,你应该知道我一天忙到晚,想睡都睡不够,现在还想让我搞那些玩意,别玩我了好不,好不容易饮酒楼开张了,就让我放一天假,出宫好好的玩一天行吗?”凤悠很哀怨地看着知书,这几个月里,她们这四个丫头都已经骑在她的头上了,不但反抗她的命令,还逾越的管她的事。

        现在当公主还真当得够窝囊的。

        知书忍不住扑蹼笑了出来,笑了笑也觉得公主这几个月过得挺辛苦的,挺着这么大的肚子,还要费心费神的掌管着幻楼的琐事,对于从未这么累过的公主确实是难为了。

        “好吧,公主,我不叨唠就是了,公主出宫也行,但只要公主不乱跑。”她最终还是在公主哀怨的眼神之下妥协了。

        虽心里很清楚公主那哀怨的样子是演给她看的,但她还是忍不住心软,公主这些日子真的过得很累。

        “知书,谢谢你。”凤悠高兴的抱住知书,猛亲了她的脸颊一口。

        知书脸一红,别扭的推开凤悠,道:“公主,别这样,让人看了会笑话的。”对于公主有时突如其来的热情,无论与她或是其他三人,都受不了公主这样的热情,觉得还是清冷的公主比较正常。

        凤悠高兴的换了件便衣,去了御书房里向皇上汇报自己要出宫,现在的凤悠除了皇上和皇后,她的地位最大了。肚子大的她,宠爱她的皇上对于更是有求必应。

        凤清嘱咐着凤悠出宫后要小心,要以肚子里孩子的安全为先,也命令着琴棋书画四人要小心的照顾着公主,不要让公主发生任何的意外。

        凤悠向凤清撒娇了几句之后。

        五人和跟在她们身上的四位侍卫一起出了宫。

        虽这已经不是她第一次出宫了,但高兴仍是与第一次出宫一样,以前她也曾郁闷得不行,偷偷溜出宫,但现在是光明正大的出宫,怎么也让她觉得兴奋。

        天都的大街上仍是那么的繁华,那么的热闹。

        人人都在为生活奔波着,而她也一样,为了让自己的生活不被改变,为了让自己不被那些险恶之人踩在脚下,她努力的强大自己的势力,努力的为自己的生活创造一条光明的道路。

        来到了饮酒楼门口,凤悠她们下了马车,走进了饮酒楼。

        饮酒楼装饰的设计凤格是凤悠想出来的,以现代的酒吧模拟而设计出来,虽有一些东西古代里没有,但凤悠还是想出一些办法补救。

        没有现代的霓虹灯,凤悠就做出各种各样的灯笼做为补救,在夜晚,不同颜色不同形状的灯笼高高挂在房顶上,照耀着所有人,让人感受到那是一种倍受注目的感觉。

        舞池,酒台,高杯酒杯,还有各种各样的酒。

        里面热闹非凡,几乎可以说人山人海,每一处都可以听到惊叹和赞赏的声音。

        对于所有人的惊艳和震惊,凤悠脸上的笑容更大。

        对于自己设计的风格非常的满意。

        “真的很热闹,没想到我无意中办的酒吧,刚开张就生意这么红火。”凤悠环看着四处说道。

        知琴抬头看着楼上几位客人拿着喝起来,不停地发出惊叹的声音,道:“是啊!公主,人真的很多,公主所研制的酒真的很受欢迎。”

        “哪是,也不知道是谁研制的,这些酒可是花了我很多的心思才想出来的,能不好喝吗?”凤悠仰着头骄傲的说着。

        知琴,知画听了倏时掩嘴笑着,知书和知棋也笑开来,她们的公主还真的一点都不谦虚,被夸了两句就骄傲了。

        知棋拿着放在桌子上的酒,倒了一杯起来,问着凤悠道:“公主,这酒是什么,这么漂亮。”

        水晶般的浅绿色,她从未见过这么漂亮颜色的酒,原来酒也可以有别的颜色的。

        凤悠看了看,笑道:“这是啤酒,一种加了很多种啤酒的烈性啤酒,这酒,就算有酒量的人,也会一喝就醉。”

        “这么烈的酒啊!”知画凑过来看了看那浅绿色的酒说道。

        “浅绿色的酒,颜色真的漂亮。”知书也凑过来,惊叹的说道。

        从未见过有这么漂亮颜色的酒,真的很令人感到惊叹和奇怪。

        “颜色这么美的酒有的是,有浅黄的,有浅红的,有浅紫的,你们想要哪一种颜色的酒,在这里都有。”凤悠一点都不奇怪地说道。

        啤酒的颜色,只要你想调,就能调出来,而且每一种酒的颜色不一样,它的烈性也不一样,就如这浅绿色的啤酒一样,它有一个很美的名字,叫浅星碧绿,是一种很烈性的酒,就算酒量再大的人,一喝就酒,但却不会使人发酒疯,这酒可以让人安神,让人一醉便就睡下,很有安神使人冷静的功效。

        “公主,我可以喝一口吗?”知画问道,她看着这么美丽的酒让她有种想要喝一口的冲动。

        凤悠扬了扬眉,道:“知画,我不是说了,这酒不能喝,一喝可就要醉了,到时候,可没有人会帮你把你拖到马车上的。”

        知画脸一垮,道:“那我还是不要了。”如果喝了不会醉,她倒想喝喝看,醉了,她怎么回宫?

        不忍看到知画失望的表情,凤悠又道:“不过,我可以调一种比较像这种浅绿色的果汁给你,知画,你要不要呢?”

        “要要,当然要,谢谢公主。”知画连忙点头。虽不懂果汁是什么,但名字听起来很好听,那喝起来应该很好喝才对。

        “公主,我也想要。”知书不好意思的说着,一想到要让公主自己来调果汁给她们喝,就觉得怪不好意思的。

        “公主,我也要。”

        “公主,可不可以也调一杯给知琴。”

        知棋和知琴抢着说话着。

        “好啊!既然你们都想要,那我就调五份出来。”凤悠很爽快的点头,调五份果汁,剩下一份当然是调难自己的了。

        凤悠挺着大肚子,身后跟着四个丫头,四位守卫,走到了酒台边上,倏时引起了所有人的注目。

        他们很不明一位怀着孕的女人挺着大肚子来到酒楼里喝酒,似乎不怕喝酒会伤害到孩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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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众人的怀疑的目光之下,凤悠动作很熟练很利落的调着果汁来,短短的几分钟,五杯浅绿色的果汁便出现在所有人的面前。

        所有人都惊叹着,这果汁的颜色可真美。

        凤悠也调了四杯颜色各异的啤酒给四位侍卫,侍卫们受宠若惊的接过酒,谢了凤悠之后,也喝了起来。

        倏时,八声惊叹的声音便响了起来。

        “公……小姐,这果汁好好喝。”

        “小姐,我从未喝过这么好喝的果汁。”

        ……

        只要有凤悠存在的地方,每一次她都是成为焦点,而这一次也不例外。

        没过一会,就围了一大群人,所有人都盯着琴棋书画四人手里的果汁,还有那四位侍卫手上的啤酒,眼里都忍不住渴望着想要喝一口尝尝。

        这里的酒都已人好喝得要命了,而这位看似不凡人家出生的小姐,调出来的渴好像更加的好喝。

        那些爱酒之人,恨不得自己能喝上一口尝尝。

        “这位小姐,能否为在下调一杯这样颜色的酒吗?”一位看起来很书生卷的男人,渴望地看着凤悠说到。

        知棋喝完手里的果汁,看着那位书生说道:“这位公子,我家小姐不会为公子调酒的。”公主的尊贵之手,又怎么可能为身份这么平凡的百姓调酒呢。

        书生皱着眉头,很不悦地说道:“为何?小姐能为你这奴婢调酒,又怎么不可以为在下调酒呢?”

        “你……”知棋气极,这书生怎么这么不知好歹,等会看她怎么教训他。

        凤悠拍了拍知棋的肩膀,示意她稍安勿躁,她微笑着,很平淡地说道:“这位公子,我只是一时兴起为我家的侍卫和丫头调一些酒跟果汁喝而已,如果公子想喝酒的话,那调酒师傅会为公子调公子想要的酒。”她不是个自找麻烦的人,只要她答应了这个书生,那后面的人也会跟这书生一样,提出这样的事,到时麻烦可就一发不可收拾了。

        更何况那调师傅是她一手调教出来的,虽比不上她调的酒好,但至少比那些平常调酒师傅强上了几倍,所调出来的酒一点都不输于皇宫御用之洒。

        书生脸色一沉,道:“这位小姐,何须如此的小气,不过是为在下调一杯酒而已,也不会浪费小姐多大的时间。”

        对于书生稍微不客气的话,凤悠只是淡淡地笑道:“这位公子,你又何须得寸进尺呢?为公子调酒似乎不是本小姐的义务,没必要答应公子的要求吧。”

        想跟她讲道理,那就比比看谁强?

        书生脸色一变,似乎没有料到凤悠会这么的难搞,他抱拳地道:“小姐似乎很不了解人情世故,在下真的很想学一口小姐所调之酒的味道,如若小姐愿意为在下调一杯,在下愿付小姐酬劳。”

        书生的话似乎对凤悠很不尊重,他的话刚说完,便有人就开始帮腔说话。

        “是啊!这位小姐,你都挺着这么大的肚子来这里,不就是爱喝酒吗?大家都是同道中人,何不让大家一同品尝着小姐所调出来的酒呢?”一位喝着酒的大汉说道。

        “对啊,对啊!小姐还是为这位公子调一杯酒吧。”

        “像小姐这样的人,应该不是小气之人吧。”

        ……

        七嘴八舌的,凤悠听得头都大了。

        心中一火,吼道:“闭嘴,都给本小姐闭嘴,要是再不闭嘴的话,来人,把他们统统都给本小姐给轰了出去。”

        倏时,所有声音都静止了,他们都有些难以置信地看着凤悠。

        刚刚这位小姐说什么话来着,想轰他们走,以为她是这里的老板啊!

        “哈哈哈!”难以置信之后,便就是轰然大笑,所有人都不相信凤悠就是饮酒楼的老板。

        “这位小姐,不要在这里摆小姐的架子,这里可不是小姐你的家里,是酒楼,男人喝酒的地方,你一个女人来这酒楼里做什么,是在找自己的相公吗?”

        “放肆。”在棋拿起着剑指着那个鄙视着凤悠的人。

        那个长像很狞狰的男人,一点都不害怕的按下知棋的剑,冷笑地道:“小姑娘,别拿这种骗小孩子的东西出来吓人,还是乖乖的收起这假剑,否则公子我可生气了。”

        他似乎一点都不相信知棋手中的剑是真的剑。

        凤悠走上前,挡在知棋的前面,道:“我说,这位大叔,你怎么这知道这是骗小孩子的呢?而不是真的剑呢?”

        那个男人一愣,看了凤悠好一会,才猥亵地道:“这位小娘子长得可真俏啊!身边也跟着这么美的婢女,小娘子看来家里很有钱,小娘子,你今天来这里是不是在找你家的男人,男人啊!除了花天酒地什么都不会,而爷我呢?可是十足的好男人,小娘子,爷不介意你挺着大肚子,要不,你跟着爷,和爷一起吃香喝辣的,也不用天天夜守空闺。”

        知棋早已气红着脸,越过凤悠,大叫道:“你这淫贼,我今天一定要杀了你,竟敢对我家小姐口出淫话。”说着,便抽出剑来向那个男人砍去,而身边那几名侍卫也气得抽出剑来。

        “知棋,住手。”凤悠连忙握着知棋的手,另一只手挥手示意着侍卫不要动举妄动。

        “小姐,那淫贼在说小姐的坏话,小姐快放手,让我把那淫贼给杀了。”知棋有些恼怒的说道。

        凤悠看了看仍一副不怕死的男人一眼,冷冷地道:“知棋,你应该知道本小姐的脾气,对于开口不干净的人,本小姐可是向来都是自己动手的,今天,本小姐倒要看看这位爷怎么让本小姐吃香喝辣吧。”

        那听起来像没有一动威胁力的话,可从凤悠的口中说出来,却让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阴风森森的吹过,所有人倏时打了个寒颤。

        他们都有种不祥的感觉,似乎某些让人害怕的事要发生了。

        男人那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在凤悠那阴冷的眼神之下,倏时有些焉气了。

        只见他缩了缩脖子,闪神地看着凤悠。

        知棋倏时明白凤悠的话,收起自己的剑,冷笑地看着那个狞狰的男人。

        公主出手,谁的下场都会变成一场悲剧。

        而今天这个男人也毫不例外。

        得罪公主的人,就得有心里准备让公主往死里整。

        凤悠揉了揉手,一步一步的走进那个狞狰的男人。

        男人有些害怕的往后退,抖了抖嘴,道:“你,你想干嘛?我、我可不怕你,要是你再走前一步的话,小心我……啊……”

        凤悠才不给男人把话说完的机会,握拳往前一揍,那个男人的眼睛瞬间变成了熊猫眼。

        男人痛得按住自己的眼睛,大叫着。

        凤悠摩拳擦掌的又送给那个狞狰男人一个熊猫眼,倏时,两只熊猫眼很光荣的出现在那个男人的脸上。

        那个男人痛得扭曲着脸,满腔的愤怒让他红着双眼,怒吼道:“你打我,你竟敢打我,你这下贱的女人真是找死……啊……”

        凤悠毫不客气又揍上了那个狞狰男人的眼睛,另一只眼睛瞬间又黑了一圈。

        “啊……啊……”

        这一次,凤悠连给他说话的机会都没有,也没有让他反击的机会,不断的揍着他的双眼,直到狞狰男人被凤悠揍着头昏脑胀,双眼冒金星的时候,凤悠才停手。

        她拍了拍有些生痛的手,冷哼了一声,伸手再煽了狞狰男人十几巴掌后,抬脚往他的胯下一踢,“啊……”他一个尖叫的低吼,顾不上双眼的痛楚,跳脚夫的按住自己身下的命根子。

        整张脸更是扭曲得令人看了恶心。

        看到这一幕,所有人都惊恐的后退了好几步,瞪大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凤悠。

        眼前这个女人,她简直、简直可怕的令人寒颤……

        下手居然这么的狠,丝毫不留点情。

        “靠,敢在姑奶奶面前叫器,也不打听打听姑奶奶在天都里的名气,肮脏的男人,说出这么欠扁的话,不揍死你算是便宜你了,不是说自己是爷们吗?那你就马上给本小姐站起来,是男人就跟我这个女人单挑啊!你他妈的不是个男人,还想装成男人猥亵女人,看本小姐怎么揍死你。”一肚子火气的凤悠,连脏话都骂了出来,丝毫不顾自己的形象。

        狞狰男人痛得跪在地上哀嚎着,根本痛得都站不起来身,看来凤悠这一脚踢得可真狠。

        所有人都忍不住打了个冷颤,很庆幸自己没有惹到这么可怕的女人,而刚刚那个书生卷的男人也脸色发白,害怕地看着凤悠,闪了闪神后,他偷偷摸摸的溜出了人群。

        还好还好,自己还好没有说出那些无礼的话,否则,跪在地上痛苦的握住自己的命根子嚎叫着的人就是他了。

        琴棋书画四人看到这一幕,不是害怕的打了个寒颤,而是很汗地看着地上那个狞狰的男人,她们的公主又变态了,每次变态的时候,男人那下半身的命根子就要受到遭殃,喃唔阿弥托佛,阿门!

        站在知棋身后的四位侍卫,额头面满着冷汗,按住自己身上的命根子,恐慌地看着凤悠。

        虽听说七公主性情大变之后,总是做一些可怕的事情,现在他们终于知道七公主到底在做些什么可怕的事情了。

        每次想要惩罚人的时候,遭殃的都会是自己的命根子。

        “起来啊!快起来,别想个孬种一样,快给本小姐站起来。”凤悠火大的踢着狞狰的腿。

        狞狰男人痛得咬唇都流出血来了,但凤悠似乎还不想放过他,用脚继续在他的身上加伤。

        “起来……起来……”

        挺着大肚子,但凤悠的力气一点都不小,有十足的力气往狞狰男人身上猛踢着。

        现在可怕的凤悠让人看了都害怕的退避三舍,离她远点,免得她气不过,把火气撒在他们的身上。

        饮酒楼第一天开张,就发生这么“血腥”的事,还真是个不好的兆头。

        但凤悠却不在意这些事,踢够了那个狞狰的男人,她命侍卫把他扔到城外去,下令永远不得进入天都,若是敢进天都的话,那就要他人头落地。

        今天算是狞狰男人倒霉,他惹谁不谁?偏偏惹上做事一贯变态的凤悠呢?事她不会做绝,但她绝对会让那些人后悔惹到她,以后见到她就要绕道而行,像老鼠见到猫一样,一见就跑。

        凤悠踢人踢得很爽,若不是怕闹出人命,她现在还想再踢那狞狰男人两脚,踢人踢爽了,她的心情也变好。

        看着所有人都一脸害怕地看着她,凤悠倏时发觉自己好像做得太过了,让别人都跟着怕起她,嘿嘿笑了两声,她赔笑地道:“大家今天来我饮酒楼喝酒,让大家看到这么令人不愉快的事,为了向赔罪,今天所有人进来饮酒楼喝酒的人都可以打折,以八折起打,只要谁喝得多,买酒买得多的话,可以免费得到我凤……雨悠亲自调出来的酒。”

        顿时,所有人都开始议论纷纷,他们不但看了一出烈女恶整流氓的戏码,还可以得到优惠的买酒喝酒,买多的话,甚至还可以得到老板亲自调出来的酒,这么划算的事,他们怎么可能不买呢?

        一瞬间,所有人都忘记了害怕,纷纷的走到酒台上,争先恐后的吆喝着买酒。

        “让开,让开……”

        “别挤,让我先买,我要买五瓶酒……”

        “啊!这是我的钱,让我买……”

        “哎!这是我的酒,别抢……”

        ……

        看着生意这么红火,凤悠打从心底里笑了出来。

        要是天天生意这么火的话,过不了多久,饮酒楼就会响遍大江南北,让全天下都知道饮酒楼才是最有名的酒楼。

        而天下所有的名酒也将会出自饮酒楼的生产。

        一想到圆圆滚滚的银两都进了自己的口袋里,她想,她做梦都会笑。

        过不了多久,幻楼也会变得名气大,也会响遍大江南北,家家户户都知道这天下有个名叫幻楼的帮派。

        她一定要幻楼成为天下第一帮派,成为所有人梦寐以求最想进入的帮派。

        “公主,那些人还真是疯狂。”看着那些不停往前挤的百姓,知画很无语的摇着头。

        这个世界上疯狂的人还真多,公主也是,而且比那些人还疯狂。

        “是啊!公主,他们真的像疯子一样,不就是先买到酒和后买到酒,用不得这么疯狂的想往前挤吧。”知书很不明的说着。

        凤悠笑道:“这个你们就不懂了,他们是害怕自己太慢买到酒后,好酒被买了,或许酒被买完,那就更没戏,今天难得所有酒都打八折,无论怎么样,他们都想赶快买到酒,好让自己安心,也好让我这个当老板的为他们亲自调酒,这是经商上的窍门,物价一旦减价,所有人会为了减价的东西而疯狂。”

        很多人都喜欢购买东西,特别是一些减价的物品,这会让许多人疯狂的购买着。

        “听不懂。”知书摇头说道。

        凤悠叹了一口气,道:“其实连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说什么,我不知道该如何向你们怎么解释。”

        “原来公主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知画一脸奇怪地看着凤悠,她没有想到这世界有也公主说不清楚的话。

        凤悠尴尬一笑,道:“我没有经过商,这些话只不过班门弄斧,别把我这些话当真。”对于经商她的确不在行,但并不代表她不会,只要肯学,什么都会学会,在这个古代里,唯有经商这条路才能强大她的势力。

        没有钱,没有根基,又怎么可能强大自己的势力呢?

        “公主,好巧啊!你也来这里喝酒吗?”一个温雅地声音传进凤悠的耳朵里,倏时让她原本笑着的脸沉了下来。

        “云澈,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怎么不呆在济州里与你那海棠妹妹作诗赏花呢?”这云澈怎么突然来天都。

        云澈双眼紧盯着凤悠那微凸出来的肚子,眼里闪着担忧,没有去注意听凤悠话里的讽刺。

        他闪神地道:“公主,棠儿在家里,我是一个人来天都里做生意的。”

        他的意思就是这次是来做生意,而不是特意来找她的。

        凤悠眸光一闪,笑道:“云公子来天都做生意,告诉本公主又什么事,云澈公子的事似乎不关本公主的事,所以没必要向本公主汇报。”

        云澈眼底一沉,道:“是吗?公主现在与我真的一点都没关系吗?”他的双眼仍盯着凤悠的肚子看,话里有话的说道。

        凤悠脸色一变,顺着云澈的双眼,低头看着自己圆球般大的肚子,倏时知道云澈话里有话是什么意思。

        他是在怀疑着她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

        忍不住的,她冷笑了起来,道:“云公子,我们真的一丁点关系都没有,你休了本公主,现在本公主早已是自由身。”

        “是吗?”云澈似笑非笑地说道。

        “云澈,你这是什么意思。”凤悠眼底一紧,她看到云澈眼里那异样的光芒,心里倏时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她觉得云澈正隐满着她某些事情,而且那事情绝对与她有关。

        难道他确定她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吗?

        这个想法倏时闪在她的脑海里,让她自己顿时大吃一惊。

        千万不要她想的那样,不然,后果真的让她无法想像,她不想让谁知道她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她的孩子是她自己的,那七个男人,最好谁不要确定自己到底有没有种下自己的种。

        凤悠佯装自己很烦恼的样子,叹了一口气,道:“云澈,你是不是在想着,本公主肚子里的孩子是不是你的吧,其实连我自己也不知道这孩子到底是谁的?我想你们也应该不知道吧!但我总觉得这个孩子是宇文皇上的,上次,与宇文皇上圆房了之后,过了几天,自己的肚子便有些异样,如果那孩子是宇文皇上的话,本公主不知道该如何是好。”说完,她又叹了一口气。

        只要云澈平淡的回答她的话,那就代表着他已经有自信的认定她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若是眼底闪着紧张或是慌乱的话,那就代表着他还不知道孩子到底是谁的?!

        云澈眼底闪着慌乱,他试探地问:“公主,你真的确定肚子里的孩子是宇文皇上的吗?”

        孩子的事让他慌了神,根本没有去注意凤悠眼里那抹算计的光。


<br  />        凤悠唇一勾,道:“有极大可能是宇文皇上的。”

        “是吗?”云澈低下头,低落地说道。

        “或许吧。”凤悠满眼笑意。

        看来云澈也不能确定她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所以在听到孩子很有可能是宇文良,才会这么的失望。

        倏时,云澈抬起头,双眼冰冷地说道:“那么,公主,我还有其他事要办,先行告退了。”如果孩子不是他的,他何须关心她与孩子是否安康。

        原本走过来是想跟她说不要喝酒,以免伤身也伤胎儿,而现在,看来是不必要了,要关心她的人应该是宇文良才对。

        “喂,云公子,你就这么的走了吗?”凤悠满脸笑容,假意的想留住云澈。

        “有事要办,先行告退。”脸色阴沉的云澈,根本没有去注意凤悠正一脸笑意,就抱拳转身走了。

        见云澈远去,知琴半喜半忧地问道:“公主,宇文皇上真的极有可能是小公主的亲生父亲吗?”回想着公主上前与宇文皇上单独相谈,是不是在谈论着这件事呢?

        如果是真的,宇文皇上真的是小公主的父亲的话,那公主是不是又要重新嫁于宇文皇上一次,而且要远离天朝,去番国当番国的皇妃吗?

        若是这样,那刚创办起来的幻楼怎么办?她们四人又怎么办?难道要与公主相隔两地么?

        想到这儿,她莫名的伤感了起来,她舍不得公主,真的舍不得离开公主。

        凤悠站了起来,勾了勾知琴的鼻子,道:“单纯的笨知琴,你觉得这有可能吗?要是孩子是宇文良的话,我第一个想要掐死的人便就是自己的女儿,孩子是谁都可以,但绝不可以是宇文良。”她眼里闪过杀意。

        知琴心里一惊道:“公主,这是为何,为何宇文皇上不能是小公主的父亲,而且,就算是小公主的父亲,公主也不能、不能掐死小公主啊!”太残忍了,公主她居然想过掐死自己的女儿。

        “我与宇文良永远只有两种关系,一种便就是从此是陌生人,另一种便就是交易伙伴,而永远成不了夫妻。”在与宇文良做交易之后,她便把他列入仅只是交易伙伴的身份里,交易伙伴与爱人绝不可以混为一谈。

        一旦有了交易伙伴这层关系,他们之间的关系永远不可能再单纯了。

        在她的爱情里,爱人不可以存在利益的关系,只要涉及于利益,爱情就已经变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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