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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委书记的乘龙快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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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2章

书籍名:《市委书记的乘龙快婿》    作者:蓝色虬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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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把高寒打成这样的。”

黄江河不明情况,只能先说教女儿。

“是我打的,他欠打,我恨不能一刀杀了他。”

黄珊咬牙切齿地说。

蒋丽莎也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只能站在一边呆呆地看着。

“回来时好好好的,你为什么打我?”

高寒问道。

“你们都过来。”

黄珊说着,昂首挺胸走出客厅。三个人跟着黄珊进了卧室。

电脑还在嗡嗡地想着。那个叫晓风残月的女人还在停地发问。

“寒哥,怎么不说话?你怎么了?你不理我了?说话呀。”

四个人围在电脑前,除了黄珊,其他人都如坠云雾,摸不着东西南北。

“珊儿说说,咋回事?”

黄江河问道。

黄珊打开视频,里面出现了不堪入目的镜头。

“他做的好事,叫他自己说。我还说不清楚呢。”

黄珊凶巴巴地看着高寒。

高寒摊开两手,张张嘴什么也说不出来。铁证面前,一切狡辩都显得苍白。

其实,高寒并不知道视频的事。但是,昨晚他和肖梅在一起时不争的事实。他无话可说。

高寒不说话,等于默认了事实。黄江河关了电脑,叹了一口气,转身出了卧室。他是男人,知道男人的通病,但黄珊是自己的女儿,高寒是自己的女婿,看着不堪入目的镜头,让他说什么,怎么说。

蒋丽莎张张嘴,也说不出什么来。抱着原野跟着黄江河也出了卧室。

高寒解释不清楚了,只能低头站在电脑前,等着黄珊发落。

高寒还有机会,只要能说清情况,哪怕编造点理由,也许黄珊还能再原谅他一次。可是,他无话可说。

“你走吧,收拾你的行李,马上从我的眼前消失,从这栋别墅消失。你是个污染物,走到哪里都会污染环境。你污染我了我的身体,污染了我的心,走吧,这辈子我都不想再看到你。”

黄珊说完,自己走到床边上了床,然后拉起被子蒙住了头,不再做声。

高寒强忍着眼泪,出了卧室的门,然后来到黄江河和蒋丽莎的卧室,在孩子的脸上摸了一把,对着原野笑笑,转身出了别墅。

他走了,一个人孤零零地走了,把别墅还有别墅里的人,永远地留在了身后。

正文  第494章绝色佳人从天降(9)

如果高寒没有记错,这是他和黄珊结婚后的第三次出走他清楚的记得,第一次出走是因为和他的丈母娘张曼丽发生了冲突。高寒受不了她的污言秽语,受不了张曼丽对他人格的侮辱,他才负气出走。黄珊为了寻找他,四处寻找中被坏人绑架,差一点遭受到流氓的侮辱。

第二次出走是因为来华歪打正着地闯入了他的生活。这一次,以高寒把头在墙上碰的头破血流而告终。

如果说第一次错在张曼丽,那么第二次就错在高寒了。他不是个不通情理的人,承担责任是男人必须面对的选择。

这第三次又是谁的错误呢,毋庸讳言,是高寒的错。他可以承认错误,可以向黄珊低头认罪,可以给黄珊写一份保证贴在床头上,甚至可以给黄珊下跪求得她的原谅。但无论如何,黄珊不能骂他。

在高寒内心深处,本来就有一棵自卑的树。随着岁月的增加,这棵树越长越大,越长越高。同时,黄江河这棵大树下确实凉爽,能给他遮风挡雨,能像厚厚的云层一样给他遮挡太阳的烤晒。可是他还是不习惯,他像一只寄人篱下的羔羊,随时都可能面对强者的白眼。尤其是当他和黄珊发生争执时,黄珊一个滚字,就把他的自尊变成了怒火。

黄江河和蒋丽莎都没有挽留他,甚至连句挽留的话也没说。没有人包扎他的伤口。

高寒出了家门,沿着黄河一路向西。他不知要走向何方。也许,他要沿着太阳西去的轨迹,一直走到太阳落山的地方,然后才停下来,躲在Yin暗的角落,孤独地舔他的伤口。

黄河九曲十八弯,高寒的脚步也跟着九曲十八弯走了九曲十八弯。头上的太阳明晃晃的,照到了水里,照到了岸上,照到了高寒的身上。他的额头明晃晃的,爬满了豆大的汗珠。

高寒自己也不知道走了多远,他的腿无力了,脚板开始发酸,肚里也开始咕咕地叫,像鸽子似的。

由肚子里发出的鸽子般的叫声,他想起了小时候家里养的鸽子。每逢高寒放学回家,十几只白色的鸽子就会不约而同地飞到他的身边,或落在他的脚边,或飞到他的肩膀。如果他伸出手来,那些鸽子还能卧在他的手掌上。

那时候虽然饥饿,但有了鸽子的陪伴,他也自得其乐。鸽子和他没有高低贵贱之分,鸽子也不会骂他,更不会小看他。

高寒又饥又渴,他身上有钱,可这里到处都是沙子,他买不到吃的。他走到河边的一个低洼处,这里的水流很缓慢,河水还算清澈。他弯下腰来,掬一捧水,低头喝了一口,甜甜的,自然清新的感觉。他接着又掬了几捧水,直到喝个够,透心凉。他的身体补充了水分后,浑身又充满了力量,继续向前。

傍晚,太阳收敛了光芒,变成了大火球,在水河水中游荡着。它累了,想躲到山里睡觉。河水想冲走它,把它冲到东方,冲到大海里。但它最终没有抗拒了黄河的力量,还是躲到了西山,躲到了安乐窝。

高寒的路在哪里?他不知道,谁也不能告诉他。

他坐在河边,垂头丧气的,目光呆滞。这时,手机响起。他懒得看,他不想与任何人交流,不想和任何人说话。呼叫停止,然后再次响起。连续响了多边后,高寒不得不掏出手机。他捂着屏幕,在猜测着是谁给他打电话。如果是黄珊,他会毫不犹豫地到大堤上,然后拦一辆车子回到那栋别墅。他会把昨晚的事给黄珊解释清楚,然后等待她的责骂。

他希望是黄珊的电话。

然而,他的判断出现了差错。他最希望的号码没有出现在屏幕上。

这个电话他也熟悉,是给他惹来麻烦的女孩子打来的。是肖梅。

高寒摁下了接听键。走了半天了,他也希望能听到一种声音,不要说是女孩子,就是狼叫的声音也能给他安慰他的寂寞。

高寒很想说话,但他没有说话。他不知道该对肖梅说些什么。

肖梅的话很轻,像鸽子扑棱翅膀的声音,震颤着空气,震颤着高寒的耳膜。

“寒哥,你为什么不接我的电话?你中午正和我聊天,怎么突然就终止了。我等了你半个中午,最后才关掉了电脑。你没事吧。”

高寒正要说话,一阵风过来,卷带着灰白色的尘沙正好覆盖了高寒,水声也哗哗作响。这声音通过手机传到了肖梅的耳边。

“寒哥,你在河边吗?你好浪漫,哪天我也和你一起去浪漫一回。”

肖梅羡慕地说。

“你给我惹麻烦了。我是在河边,可是在离家很远的河边。我走了整整一个下午,现在累了,饿了,渴了。我想休息,可休息也不容易。你知道吗,中午和你聊天的不是我,是黄珊,我的老婆。”

肖梅毕竟是个孩子,听高寒这么一说,她什么都明白了。她知道她惹祸了,可又无力回天,于是就嘤嘤地啜泣起来。

“寒哥,是我害了你。你在哪里,我要见你。”

“一切都过去了,我好自为之吧。  以后不要再打搅我。”

高寒没有理会肖梅的话,说完了最后一句,就挂断了电话。

高寒关机了。

天黑了,起风了,河滩上除了风声还有水声。精疲力尽的高寒站起来向河岸上走去。他来到大堤上,等待着车辆的经过。他要搭顺车到省城去,他要重新开始他的工作和生活。他的父辈是农民,他的祖宗十八代都是农民,所以黄珊敢于对他口出狂言,动辄就要他滚蛋。他要改变这一切,把自己变成一个当代的贵族,让张曼丽和黄珊之辈那些对他不恭的人看看,他高寒不但英俊潇洒,还是官场上佼佼者。

高寒打开了那扇门,闪身进去。

空落的房间内一片狼藉,墙壁和地板上到处是厚厚的浮灰。门板的煽动惹恼了墙壁的浮灰,它们纷纷跌落,飞扬,扑进了高寒的鼻孔。

高寒拉开灯。拖把还在,扫帚还在,那套临时的被褥还静静地堆在墙角。他要感谢黄珊,要不是她的阻拦,上次离去时,被褥早就被高寒带走了。

也许在冥冥之中,黄珊已经预感到高寒还要再次离家出走,所以阻止他带走这些被褥。

高寒重新打扫了房间,然后拉开被褥,躺在所谓的床上静静地休息了一会儿。

他的肚子又开始咕咕地叫。他走进厨房,还有两包方便面。煤气灶还在,锅碗还在,可是没有煮面的水。他只能拿起一包方便面,撕开后狼吞虎咽地吃了两口。返回卧室时,他看到了门后躺着一瓶矿泉水。于是他走过去,弯腰捡起,拧开盖子后仰起头来,咕咚咚地喝了两口。

水顺着喉管流到胃里,把粘在食道的方便面渣子冲到了胃里。清凉舒心的感觉。

高寒吃完了面,然后就静静地躺在床上。他望着天花板,什么也没想,脑子里一片空白,在空白中进入了梦乡。

肖梅在晚上无数次地拨打了高寒的电话,可电话里总是传来关机的提示。

高寒走后,黄珊反锁了门,把被子蒙住头哭了半个下午。原野醒来后,黄珊忍住伤心给孩子为了奶,然后把他送出了卧室,交到了蒋丽莎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