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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今生之双颜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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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第 33 章

书籍名:《前世今生之双颜传》    作者:俪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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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儿见魏良进来,忙把谢临炎叫了起来。谢临炎脑中还混沌一片,眼睛中满是朦胧的睡意,一见魏良醒了一大半,不知道她又有什么花样,他冷淡的说:

        “你来干什么?”刚睡醒的声音显得慵懒暗哑。

        魏良不耐的说:

        “大白天的睡什么觉?今晚是顾贵君的寿宴,你得随我进宫赴宴去。”

        说完看着他苍白消瘦的面容,皱了皱眉头:

        “脸色这么不好,让媚儿给你打扮打扮。还有别再穿你平时那些素色的衣服,顾贵君的好日子,别犯了忌讳。这是今年江南进贡的上好丝绸做的,你穿上吧。今日各位官员多带家眷,你穿的寒酸岂不是丢了我魏家的脸面。”

        谢临炎见她身后的小厮手中的托盘上放着一套藕荷色的丝质长袍,质地轻薄,不觉皱紧了眉头。他淡淡说道:“我不想穿。”

        他实在无法忍受穿上如此艳丽的衣服。

        “你不识抬举是不是?我还没见过象你这般忤逆妻主的,你眼中还有我吗?既然你父母没有教育好你,不如我们去你府中理论理论。”

        魏良又搬出了她的杀手锏。见谢临炎不再说话,魏良一招手让身后的小厮服侍着他换上了新衣。

        藕荷色的罩衫一直拖曳到脚踝,衣摆上绣着精致的白兰花边,内里是百褶月白洒银蝶长裙。穿在谢临炎身上显得他身材更加的颀长,飘渺的颜色如笼了一层轻烟一般。

        平时看惯了他穿素色的衣衫,没想到穿上妩媚的颜色又是不一样的味道,当真是美人穿什么都好看。魏良看的两眼冒火花,谢临炎却浑身不自在。

        从来不着裙装的他看着镜中的自己,就如同看着一个小丑一样。他心中凄凉,无谓的苦笑了一下,比这更屈辱的事情自己也受了,现在的自己早已经残破不堪。

        那个叫媚儿的小厮,人就如他的名字一般,长着一双如狐狸般媚眼,唇上涂着玫红的胭脂,更显的娇媚。

        他将谢临炎的头发分出少半,在头顶熟练的挽了个发髻,其余的只是梳顺了,披泻在肩头。

        他边梳边称赞道:

        “少夫君的头发可真好,不用抹桂花油,又黑又柔顺,再没见过这么好的头发。”

        看谢临炎性喜素雅,也没给他戴太繁复的首饰,只是在发髻上斜插了一支淡粉色的珍珠步摇,浑圆的珍珠颗颗一样大小,显是珍奇无比。可是看在谢临炎眼里,简直艳俗到无法忍耐,他无奈的闭上眼睛,任媚儿给他摆弄。

        媚儿给他薄施脂粉,他皮肤本就细腻,施了脂粉后比步摇上的珍珠还要莹润。

        施完粉后,媚儿拿着眉笔端详着谢临炎,他的眉眼长得俊秀深刻,增一分嫌多,减一分嫌少,半天竟下不了笔。索性只给他唇上淡淡的施了些胭脂,又给他额上画了如今最流行的梅花额妆。

        脂粉味呛的谢临炎一个劲的干呕起来。魏良却看着他越看越喜爱。这样的谢临炎多一分娇美,看在她眼里竟然比他俊朗的样子还吸引人。真正的美人真是浓妆淡抹总相宜,她不禁又一次在心中感叹着。

        魏良坐在马车里,一路都将谢临炎拥住怀里。毕竟是自己的夫君,虽说心有不甘,但是打也打了,罚也罚了,该疼爱的时候也得疼爱。他的样子实在太好看,不要还真舍不得。

        被搂在怀里的谢临炎就象块木头一样,浑身僵硬。

        魏良不禁心中腹诽:

        “只可惜这个夫君空长了一副好皮囊,一点不解风情。”

        谢临炎认命的呆坐着,心中忽然被一个想法吓到了:

        “今天会不会碰上熙早?”

        这一个多月没有见到她,虽然一直提醒自己要忘了她,可是哪一天是没有想她过完的。她就如同自己的呼吸的空气一样,只要醒着就无处不在。真的很想见一见她,哪怕远远的看一眼。可是现在自己这个样子怎么见她?她也会想自己吗?

        想到这里他自责的摇了摇头,自己已经嫁为人夫,哪有资格再奢望这些。

        他就这样一路上心里七上八下的,等和魏良进了宫中大殿,眼睛却不自觉的去找寻自己魂牵梦萦的身影。

        很快在上席看到了她。

        她穿着红黑双色织金锦的广袖长袍,简洁的发髻上斜插了一支浑体通透的墨玉簪,人看起来显得愈发的雍容华贵,那浅笑盈盈的身影竟感觉离自己如此的遥远。

        她正笑着与人交谈。谢临炎在顺着她的眼光望去的下一刻,心中如被重击一样怔住了。

        坐在她身边不知是谁家男儿,也就十六七岁的年纪。那少年身穿样式简洁的水蓝色长衫,远远望去整个人俊雅出尘,如此一尘不染。

        他赶忙移开了视线,心中犹自蹦蹦直跳,越是难过越是自责。

        已经嫁为人夫的自己凭什么难过?

        他心中烦乱,忽然看到桌上一盘单笼金乳酥,看上去油腻腻的,胃中翻腾,大殿内人声嘈杂,只觉头晕欲吐,见魏良和别人聊的正欢,顾不上和她打招呼,便站起身来急急向殿外走去。

        他走出殿外,被凉风一吹,恶心之意稍减。定了定心神之后,准备回到大殿里,却在抬头的一刹那愣住了。

        熙早一进大殿,便被自己的爹爹拉住,把翰林学士的公子引荐给了她。那孟公子人倒也俊雅,不过熙早心里明白自己爹爹的意思。

        谢临炎刚刚嫁人,她心中难过,根本没心思谈论婚事,她趁自己爹爹和别人寒暄之际,找了个机会借故躲了出来。

        刚出大殿,见迎面走来一个穿轻衣薄纱的公子。她素不喜打扮妖媚的男子,也没有在意,接着往前走去。在与他擦肩而过时,一股淡淡的脂粉香中隐隐透着薄荷般的清凉袭来,冥冥之中似乎被神秘的力量牵引着,她蓦然回首,对上了那双让她朝思暮想的黑眸。

        多少个无眠的夜晚,多少次魏府外的徘徊,种种相思情怀尽赋予这深情凝望之中。周围的一切瞬间失去了光彩,天地间似乎只余这一个人。理智让她止步,可是心中早已经把眼前这个略显瘦削的身子紧紧拥住。

        谢临炎在看到熙早的那一刹那,脑中嗡的一下一片空白,意外的相遇让他惊喜中夹杂着辛酸,眼中水雾氤氲。

        片刻的怔愣之后,自卑于自己此刻狼狈可笑的装束,他无措而惊慌的想转身离开,“炎,炎……。”身后一声声深情的呼唤让他止住了脚步。

        这是她的炎吗?为什么他要穿成如此古怪的样子?他的无措让熙早心中酸痛,她清楚的感知到他的痛楚,他生活的并不好。

        熙早,请你不要再这样叫我的名字,你的温柔是如此残忍,我宁愿你冷漠的对我。

        熙早的呼唤象刀一样凌迟着谢临炎的心。却在看到魏良带着意味不明的微笑走到他身边时,恨不得自己马上从这里消失。

        他任魏良搂住他的腰,转身对着熙早,浑身如掉入冰窖一般。他低着头不敢看熙早的神情,一直盯着眼前的地面。

        魏良看了看自己身边这两个人的神情,似有了悟的干笑了几声,她意味深长的说道:

        “原来是世女啊,世女和内子很熟悉吗?内子能认识世女真是他的荣幸啊。”

        她这明显谄媚又意味深长的口吻让熙早皱了皱眉头,不想让谢临炎为难,只好随意应付了她几句离开了。

        等熙早走后,魏良拉着谢临炎走回大殿。她心中气恼,心想一个没盯住就跑出来了。

        坐下之后,她在案下,伸手狠狠拧了一下谢临炎的大腿。在看到他紧皱的眉头,咬牙隐忍的样子后,气更加的往上冲。

        就讨厌他这种什么都闷声承受,不懂求饶服软的死样子,自己早晚被他闷死。

        她不解气的又狠狠拧了十多下,才暂时放过了他。

        刚才与谢临炎的相遇让熙早心神大乱。他眼中那么明显的无奈和哀伤深深的刺痛了她。她木然的向大殿后侧的小花园走去,想散散心。不经意间一抬头看到顾飞颜有些不支的斜倚在假山边上,还是万年不变的穿着一身白衣,身边连一个下人都没有。

        熙早走上前去,扶住他问:

        “舅舅,怎么就你一个人?”

        顾飞颜有些意外的看着她,轻轻推开她说:

        “清儿给我取斗篷去了。”

        停了一下,向四周看了看,接着说:

        “半天也没回来,我得回去了。”说着艰难的扶着假山就要走。

        “你站住!”

        看到他又想躲着自己,熙早刚才看到谢临炎,心中所有的懊悔、委屈全部爆发了,

        “为什么你们有事情全都瞒着我?你知道看到自己在乎的人受到伤害而无能为力是什么滋味吗?有了事情就不可以让我分担吗?我就这么不值得信任?”

        她一股脑的把质问丢给顾飞颜后,在顾飞颜的悸动的凤目中看到了同那人一样的隐忍和痛苦,她无奈的叹了一口气,缓和了一下情绪,带着恳求的语气说道:

        “你的身体不舒服吗?上次伤了腰到现在还没好吗?飞颜,别再瞒着我好吗?”

        在看到顾飞颜终于有所动容,翕动着嘴唇正要说什么的时候,清儿拿着一件白色的斗篷走了过来,给顾飞颜披在了身上,说道:

        “公子,太师正找你呢。”

        顾飞颜无奈的看了熙早一眼,随着清儿走了。

        熙早看着他蹒跚的背影,心中暗暗下了决心:“我一定会找机会查清楚的,我绝不会让炎的悲剧在我的眼前再重演一次。”

        宴会结束后,谢临炎和魏良回到府里。魏良没有回自己的房里,反而直接和谢临炎一起回了海棠苑。

        谢临炎觉得困倦不已,他探询的看着魏良,说道:

        “我累了,想睡了。”

        魏良呵呵一笑:

        “我也累了,今天就在你这儿歇了。”

        转头对锦儿说:

        “去,到我房中把秀儿叫来,以后就让他也来这院子里伺候吧,你一个人不够用。”

        看着锦儿出去了,魏良坐到了谢临炎身边,搂着他说:

        “今晚我好好疼疼你。”

        谢临炎万没想到,她忽然要在自己这里过夜,当时僵住了,脸色发白。

        魏良一看他一付要上刑场的样子,不觉心中有气:

        “怎么,不愿意?伺候妻主那是你应该应份的。你进了我魏府的门都一个多月了,一点做人夫郎的样子也没有,今天我好好教教你。”

        魏良今日看见谢临炎看熙早的样子,心中醋味十足,但是她比谁都清楚,对谢临炎来硬的,一点用的都没有。所以她在回来的路上,决定既然用武力征服不了他,就在床上征服他,没有一个男子能经得住聊拨,多迢教几次,他自然离不开自己了。

        等锦儿叫来秀儿,两个小厮一起伺候着她和顾飞炎洗漱完毕,魏良噌噌几下脱光了衣服,大咧咧的躺在床上。

        她人虽然瘦,可两个浑元却不小,人长的又白净,躺在床上白花花的一团。谢临炎羞的侧过头去僵立着,再不敢回头看她。

        魏良对他招招手说:

        “快,自己脱了衣服上来。”

        见他还是站着不动弹,她提高了声音:

        “偏得让我绑着你是不是?哪有进了门不陪妻主睡觉的道理。”

        一边说着一边跳下床来,将谢临炎拽上床去。

        谢临炎从晚上见了熙早,便没有回过神来,满脑全是她的影子,直到这一刻才惊醒过来,意识到可怕的事情又要再次发生,他心中恐慌,抱着最后一丝希望,他推拒着:

        “你放了我吧,我……我不舒服。”

        见魏良伸手来脱他的衣服,他紧紧抓住衣襟,颤声喊道:

        “别动我,你去找别人吧。”

        “哪有把妻主往别人床上推的,还想让我到刑房里教训你是不是?别叫我失去耐性,想上街骑目驴我明天就送你去。”

        见他一下子僵住了,逆来顺受的闭上了眼睛,魏良开始慢慢的解开了他的衣服,。。。。。

        得不到他的回应,魏良开始转而吮吸着他的耳垂,

        “呜……………………..”

        突然麻酥的感觉让谢临炎整个脖颈都红了起来,身上起了一层粟粒。

        (这段魏良极力挑逗谢临炎,细节删去),正在情动之时,忽然身下的谢临炎一僵,意识到不对,魏良抬头一看,见一缕鲜血从谢临炎嘴里流出。

        魏良猛的捏开了他的嘴,他竟然为了维持清明咬破了自己舌尖!

        如烈焰遭遇寒冰,魏良强压怒火,说道:

        “你给我听清楚,我最后再说一次,我不想绑着你。如果你今天不乖乖的伺候着,再推三阻四的,你不是想那宋熙早吗?明天我就把你脱光了送给她,看她要不要你?你睁大眼睛看清楚了,谁才是你的妻主。”

        身体上的愉悦让谢临炎感到格外的耻辱。他不能允许自己心里一边想着熙早,身体却顺从的去取悦他人。这让他感觉是对熙早的侮辱和背叛。在他心里魏良根本不是他的妻主,她是一个恶魔。可是他清楚知道,他逃不掉,从他决定嫁给别人的那天起,就决定了今天的命运。他没想到真的去面对这么难,他宁愿魏良捆上他,那样至少他可以安慰自己,自己是被迫的。

        他哆嗦着苍白的嘴唇说不出话来,眼睛里蒙上了一层水雾。

        魏良今天却偏不绑着他,她就是想彻底治服谢临炎,让他心甘情愿的躺在她身下服侍她。她索性坐起身来,开始慢慢的给谢临炎脱衣服,一边轻声细语的安抚他道:

        “别怕,一会儿你就舒服了。”

        口口口口,(这段删去数十字,总之魏良的动作令人恶心)

        谢临炎胃里开始翻江倒海的难受,本来已经瘫软的身体不知道哪来的力气,他大力的推开魏良,趴在床边剧烈的呕吐起来,把晚上吃的不多的饭全都吐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