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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子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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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书籍名:《皇子嫁到》    作者:小小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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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宇宁在阿子房等着她过来用早膳,可等来等去还是没见人影儿。

半夏见状,便道:“不如让奴才去瞧瞧!?”。

思索半会儿,他摆摆手,“不用了”眺望着门口,须臾,他款步走出阿子房朝那个小院子走去。

未走进去就听到“叩叩叩”的敲击声,走近那间小屋,声音也越来越靠近,循声望去,一个人影趴在屋檐上不知在捣弄着什么,看得宇宁一个心惊胆颤,快步上前仰首喊道:“你在上面干嘛?”。

闻声,元容暂停了敲击往后俯视,“屋顶漏水,想着把瓦片换了”。

“此等小事自由工匠处理,你赶紧下来”宇宁眉心紧锁,目光焦灼。

元容笑笑继续捣弄,不一会儿,她转身跃下,掸掸衣摆的灰尘,望着屋檐,“这种小事自个就能弄好”。

不过宇宁却不这么认为,“上面斜陡如果不小心摔下来怎办”。

瞧他认真的模样,元容也不反驳,笑着附和,“是是是”。

就在这时,两人迎来关燕急忙的身影,“驸马,闫大人求见”。

元容一愣,“我!?”关燕点点头,宇宁也不知怎回事,闫国俞闫大人是母皇身边的礼官,负责宣读、发布母皇的圣旨,此时此刻出现,实在奇怪。

“快请”宇宁当即命令。

半刻,一名年过半百的女子身穿大红官服,恭敬的对二人礼拜,“臣闫国俞拜见五皇子、驸马”。

“免礼”宇宁摆手免礼,随后急切询问:“闫大人,不知此行到皇子府有何要事?”。

“是,微臣是奉皇上之命请驸马明日寅时入宫”。

“是有什么事吗!?”宇宁总觉得心神不宁。

闫国俞颔首说道:“微臣不敢猜臆皇意”。

两人相视,宇宁眼底满溢不安,心底泛起的烦躁正慢慢堆积。

40、第四十章

大殿堂上,盘龙金袍,如泰山稳坐在龙椅之上,凝望着遥遥步来的女子,她眼底闪过一丝伤痛和无奈。

“草民元容拜见皇上”作揖弯腰,朗声恭拜。

眉宇紧了又松,沉声道:“平身”。

“谢皇上”颔首伫立,目光垂下等待座上之人发话。

皇上目光几番变换,沉思半刻,扫了眼两旁的奴仆,“你们退下”。

众人颔首领命,“是”,硕大的殿堂就剩下俩人,无形的点燃了一层压迫感,但又很快被皇上点破。

“抬起头来”,虽疑惑,但还是抬首仰视着那位两鬓白霜,满眼复杂的神色的皇上。

迟疑着,最后吁了一声,“凤滕圣皇下达诏书,要跟我国联姻”。

元容目光闪过僵凝,随即问道:“不知哪位大人——”从皇上的眼神她读懂了某些信息,诧异过后,她音调平平,“不知是哪位贵公子??????”。

见元容从容应对,皇上反而担忧的是府中的五儿子,揉揉额,“圣皇的幺儿,夏子凛”。

身体就像被灌入了泥水,浑身沉甸甸,“不可抗拒?”。

“不能”皇上斩钉截铁的回答比那消息更能刺痛她的神经。

大殿沉默半响,皇上的声音一霎那苍老了不少,“宇宁那边,你作为妻主的多多劝慰劝慰”。

握着圣旨的手紧了紧,跃上了马车,滚滚车轮,载着思绪杂乱的她返回了皇子府。

马车刚抵达,车门半推,一只柔荑比她还心急的拉开门扉,双眸满是焦虑,“母皇召你入宫所为何事?”。

看着近在咫尺的音容,嘴角牵起一丝丝柔情棉意,指腹轻扫着他眼底的忧愁,笑道:“没什么,只是为了此前新兵考核之事”。

宇宁歪头不解,“新兵考核?”。

笑了笑,捉住柔荑往门口走去,“进去再说吧”。

房间里,十指交缠,女子低沉的嗓音随着熏香袅袅飘荡在空中,良久,男子俏脸微红,赧然嘟哝,“原来是这样呀”想起自己误会她跟那男子一同消失厮混,宇宁就羞愧得不敢抬头直视。

额头忽然一重,温热的吐息喷洒在鼻尖,紧挨着的脸庞令他心鼓狂躁,绵绵细语在耳畔轻拂,“宇宁,相信我好吗”。

宇宁眨着双眸愣道:“为什么——”只见她嘴角浅浅翘起,闭着双眼似在默默祈祷着什么,待他想细问时,她却狡猾的撤离了。

朱唇欲启,却被她温煦的笑容给抵挡回去,沉溺在她的温柔当中。

蓦地,她嘴角弧度大展,牵着他起来就要往门口走,“咱们到外面逛逛吧”。

宇宁一怔,“额!?”步履被她拉着走,没走两步,她有停了下来,回眸瞅着他,须臾,她从柜子里取出一尺纱巾帮他扣在耳畔两侧,看着完成后的模样,元容浅笑道:“可以了”。

手被她紧紧攥着,摸摸脸上的纱巾,隐约飘荡一抹甜蜜。

除了从皇宫和皇子府往返的路之外,完全是从未踏出的陌生。像这些吆喝声和嘈杂声也只在马车里听过,到了眼前却是如此的壮观,熙熙攘攘的人群,道路两旁整齐的摆着两列摊贩,从中走过那如雷般的吆喝声把宇宁吓得浑身僵硬。

人流也多,稍不留意就跟别人摩肩接踵,被撞的踉跄后退,幸好柳腰被手臂勾紧扶稳。

元容一手牵着一手扶着,抬头望见不远处的一间客栈,“咱们到那里歇歇脚吧”。

宇宁瑟缩着肩膀躲避来往的人,听到她的话当即点头,“嗯”。

客栈不大,但装潢雅致,不比门外喧哗,这小客栈就像进入了另一个空间,宁静的氛围多了几分墨香,大堂零散的桌椅围着几桌弄文舞墨的文人雅士,

个字高瘦的小厮笑容可掬的迎了上来,“欢迎欢迎,客官两位吗?”。

“是的”话音刚落,一位闲来四望的客人正好瞄到门口的两道身影,好奇之下,她小声问着旁边的友人,“诶,你看那位是不是驸马”闻言,同桌的三道视线相继投向门口。

一位书生模样的女子折线“哗”的打开,半掩着嗤笑的嘴角,“不就正是咱们别桥镇的驸马嘛”。

众人闻言都不禁拔高了音调,其中墨色袍子的女人惊奇低呼,“真的是呀,那么她身旁那道倩影不就是五皇子?”经她这么一说,探究窥看的视线都在男子身上打转。

“单凭身姿来看不失为一位美人胚子,看来谣言尽假呀”。

另一位听到当即反驳,“你没看到他纱巾掩面吗,说不定是脸上有一道丑陋的疤痕呀”。

话音虽小,但断断续续的声音还是让宇宁听得明白,隐忍欲发的怒火在心头堆积,忽然,裹着他的手掌紧了紧,侧首望去,就见她那双浅浅含笑的眼眸,压着怒火,宇宁冷哼一声,“一群枉读圣贤书的废物!”。

“客官这边请”小厮在前头领路。

不等男子发火,元容牵着他走上楼梯,无意间,宇宁瞟到她上扬的嘴角,捏了捏她的手指,嗔怒道:“你笑什么”。

元容的嘴角一展,哑然笑道:“呵呵”。

小厮在一间名叫绿荷湖畔的小房停下,推门侧身,“客官,请进”。

房间靠近市集,繁华的喧哗在这儿能尽眼纳入。

各个房间是相通的,用一排扇门隔开每一个房间,可能地方浅窄,所以掌柜才想出此法子。宇宁环顾四周,略有不满意,“这样子彼此的声音岂不是会让邻房的人听见?”。

元容嘴角一勾,捉弄的笑容飘荡在眼角,“莫非宇宁要发出什么秘密的声音?”挑逗的话语惹得男子两颊飞红,眉宇覆上薄怒,甩开她的手径直坐在桅杆边的桌椅。

片刻,小厮端上一壶香茗和几碟精致小点,红绿相间的糕点煞是惹人垂涎三尺。元容将一块粉白的小圆糕夹到他的小碟上,宇宁瞧了两眼硬是不见动筷。

“不喜欢这儿?”元容抿了口香茶笑道。

秀眉一撅,语气果断,“不喜欢”。

她低声笑了笑,托腮凝睇着他,目光柔软,仿佛要将他宠溺在眼底,“以前我就想过,在山上建一间小竹屋,耕种田地自给自足”。

想起山上宇宁还心有余悸,“山间阴森恐怖,有什么好住的”。

“呵呵”垂目一笑,掩盖眼底一闪而过的失落。

这时,邻房的小厮嗓门出奇的大,似乎是领着客人入座,宇宁被嘈得眉心紧锁,无心品茗,“这儿真吵闹”。

元容笑而不语,明知男子不会动筷,还是将糕点夹到他面前的小碟子上。邻房的大嗓门消失了,其实如果不是大声说话元容这边也听不到什么声音。

见男子眉心缓缓松动,元容含笑将目光瞥向楼下人来人往的市集。

可就在两人以为宁静能继续保持时,一浪骇人暧昧的低吟声从邻房传来,拿着杯盏的柔荑不稳,溅出几滴茶水,涨得通红的脸不自然的扭向一边,本想等着那奇怪的声音淡去,没想到反而一发不可收拾,听得宇宁由羞窘转羞愤。

重重的搁下茶盏,莲步疾走到扇门前,元容欲想阻止,不料他动作迅速,“砰”的一声推开扇门,没有意料中的淫|靡场景,只有一位面容恬静在品茶的女子,在看看右边那张美人侧卧的长椅,一位小侍童正替一名纱衣垂地的男子捶脚,而这引人遐想的声音正是从他嘴里滑出。

墨绿长褂的女子眼帘一抬,淡漠如水的眼睛丝毫不惊,静静瞅着来人。而长椅上的男子撑起手肘,罗衣半褪,露出一截雪白的粉肩,琥珀色的眼眸火燎眨开,藕臂半露,垫着尖俏的下颚,眉宇染上些许不悦,“不懂敲门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