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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6、一鸣惊人1

书籍名:《媚祸》    作者:爱朵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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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连数日,轻轻都和双娥、乐阳一起排舞,练剑。

        不过,即使不去外朝,外朝的人却非常勤快地往这内宫跑。奇怪的是,明明应该深禁的后宫,居然还让这些大帅哥随便往里钻的。

        “双娥的剑法活泼俏丽,很有灵‘性’;小师妹的剑法,气势最足;而……”雁悠君看向轻轻时,故意顿了顿,才道,“小轻轻的剑法嘛,柔媚不足,霸气稍具,更适狠辣。”

        轻轻郁闷地垂下剑,却是很诚恳地问,“真的吗?我还是狠辣型的?”

        后者也非常诚实地点头,“对。那招师兄教你的最柔美的一招,回峰流雪,师兄舞起来嘛,不用说,当然是回峰千刃壁无崖,流雪飞霜一段香。可被你一舞,啧啧,那个意境就全……”

        乐阳一把推开雁悠君,笑道,“轻轻,没关系,咱们再舞几次,就像了。这招我也会,我教你!”

        说着就舞了几遍,轻轻再试,总归还见好转了。

        没一会儿,便见一翩翩白‘色’身影走了来,众人又停下剑,轻轻没由来地有些紧张,探看过去。人近时,率先跳脚的还是双娥。

        “又是那朵讨厌的烂桃‘花’来了。”

        看清楚是宣于君,她紧张的心情一下子却似落了空,失望浮上心头。一直以来缠自己的那种烦躁的心情,更加明晰,让她不得不承认,她有在想他。每一次雁悠君来时,她总不自觉寻找那抹熟悉的白纱绯衽身影,可惜每一次都被放空。

        她那天又没说错,他是欺负她啊!欺负她没武功,不顺着他就点她‘穴’。好吧,她承认他是为她身体着想,为她的安危着想,才点她‘穴’的。可是,他也用不着生气成这样,都过五天了,居然也不来看她。要是她死掉了……呸呸呸,她瞎想什么。

        唉,是周芷兰逃婚,是周芷兰毒害了他母亲,又伤了他小妹,还外带欺骗了他纯洁的感情,恶……果然是个大恶‘女’!可是他也在她身上下了蛊毒了,还想借姬凤倾的手杀周芷兰。一样险恶啊!说来说去,还是他们欠她的多。对,她绝不认错。

        “哼,鸭子学舞!”

        “烂桃‘花’,有本事你跳一段美的给本宫看看。”

        “没空,我不想对驴弹琴。”

        “你这头自大的烂桃‘花’!”

        “公主殿下,你用错量词了。”

        “你……你……”

        这两人是天生的仇人啊!可是瞧两个兴奋的样子,似乎很喜欢这般的相处。周人都不劝架了,摇头继续干自己的。

        宣于君却突然又转了攻击方向,看了轻轻一眼,扇子刷地一下拉开,“我说大恶‘女’,你这是准备上台杀人呢,还是表演如何被人杀?”

        轻轻瞬间红了脸,瞪过去,“我高兴,要你管。”

        双娥立即附前,“哼,我们乐意,到时候震爆你头顶上的桃‘花’眼。”

        “哈,原来你们练的不是舞剑,是爆破!”桃‘花’扇摇得份外畅快,“如此便能得到皇帝的三杯赏酒,那可真是冤枉了当年的一受赏者的风采。唉……糟蹋啊糟蹋!”

        “宣于君,我们还在练习,现在这样尚不能论断成败。”乐阳也帮腔过来。

        可惜两个少君非常不君子地互看一眼,笑得非常邪恶,宣于君还是老大不客气地回敬过去,“再七天就是大宴之日,今日听工部的人说,那通神天威楼已经竣工。我实在看不出,只这几天时间,你们这样式的破剑法能得皇帝几杯酒。”

        “是呀!”雁悠君急忙附和,“我看过石三公子找来的异族艺人,那表演确实一绝,在尚朝实属罕见,相信一定能夺得头彩。”

        被两个少君这么一说,三个‘女’孩子顿觉乌云罩顶。率先发难的还是双娥,跳脚追上宣于君就是一顿好打。乐阳无奈摇头,想问轻轻,轻轻却走向雁悠君。

        “那个……他最近好吗?”其实是想问在干什么。

        雁悠君一笑,“好不好,你自己去看看就知道了。”

        “我才不……”

        “这几日,那里的‘药’味儿是浓了一些。”

        “啊?他……他的旧疾发作了?”

        “或许吧!”他可没说是哟!所以是真是假,那也不关他的事儿。

        轻轻沉‘吟’一声,转身就往外跑去了。乐阳叫也叫不住,反被雁悠君拉住说了几句话,不得不留在了原地,看着他追上去当了护‘花’使者。唉,终究……还是只有如此!

        。。。。。。。。。。

        一进院子,果然闻到一股‘挺’大的‘药’味儿。刚拐进走廊,就见着采之和碧姬行来,两人手中不是拿着草‘药’,就是抱着‘药’盅。

        碧姬一见轻轻,笑***地走上前就道,“小姐,您来啦!正好,我熬好了‘药’,新配了几味给你调身子的。今日来人送了家乡的小点心,你一定会喜欢。”说着,就把‘药’盅丢给了雁悠君,拉着轻轻一路,边说边走,亲热得不得了。

        两男人背后对看一眼,叹说,‘女’人啊!只会把男人当奴隶使。

        不过,屋里还有一个超级大奴隶,被人使得甘之如饴。

        喝完‘药’,轻轻急问,“碧姬,那个……他生病了?”

        碧姬先是一愣,瞬即笑开了,“哎呀,瞧我笨的。小姐一定是想少君,才来的。呵呵,怎么会想碧姬的拿手点心呢!来来来,我带你去见少君。”

        说着,又风风火火将人拖走。

        “小姐啊,你不知道你离开后,少君的胃口差了很多。晚上还喝了酒,那对他身子一点都不好。所以你一定要劝他,让他再不要喝酒了。必须按时吃‘药’,不然他的***病……”

        碧姬真像小母‘鸡’似地,叽叽咕咕了一路,终于在踏进姜霖奕的房间后,消停下来。

        雁悠君笑睨过来,“‘迷’途的小羊,终于到达目的地了。”

        “我才没……”刚出口,眼光就被半倚在窗前锦榻上的人吸住了。

        今天,他没有穿那套雪纱绯衽的袍子,却着一件藕‘色’软袍,一双八福盘龙扣,松松地系在‘胸’口,内衽为深秋‘色’,发丝散开,随‘性’而不失雅质,袍角依然绣着火红的凤凰图腾,让他整个人看来又是另外一番韵质,偏偏更加夺人眼眸。

        他朝她淡淡一笑,伸出左手,“轻轻,过来。”

        不由走进,端看他的脸‘色’,似乎并未有何不妥之处,红润丰满的‘唇’儿,刚沾过‘玉’碟中的香茗,水泽莹亮,越看越是‘诱’人无比,仿佛都能闻到那股淡香的味儿,她想停下来时,手已经被他率先握住,他勾‘唇’邪邪一笑,一把将她拉进了怀里。他瞧她的眼神,分明就是大灰狼等着小白羊入翁啊!

        她好像搞错意思了!看向雁悠君,后者却完全一副什么没看到的样儿,极认真地品着手中的香茶。

        “你说他旧疾复发,他这样子哪里像啊?”控叙!

        “我只说他这‘药’味儿浓了些,没说他旧疾复发啊!”

        “可是我明明有问你是不是,你说的……”也许!也就是不肯定。可恶,这该死的家伙诓她。

        “我说也许,因为我只闻到‘药’味,并不能肯定就是他生病。而且他也有可能是为你熬配‘药’方,你没想到吗?”

        轻轻真想PIA掉那张得意又臭屁的脸。

        “小磐,够了。”姜霖奕终于出声调停,但语气不甚诚恳。他一边喂轻轻喝自己碟子里的茶,一边抚着她那头光滑柔亮的发,就像抚‘摸’爱犬般惬意满足。

        轻轻喝着茶,没注意那么多,转眸一想刚才他们说到的事,转眸一笑,看着姜霖奕君,甜甜地叫了一声,“奕哥哥。”

        这一叫,周围的所有人,当然除被叫者外,都是浑身一颤抖,眼神恐怖地看着轻轻,有种大难临头的感觉。

        “什么事?”狭眸微微一眯,他继续玩着她圆嫩的小手。

        “今天,他,和宣于君帮我打探消息说,我的节目肯定比不过石三公子,可是我绝对不可以输。你必须帮我!”她顺势爬到他耳边,悄声说,“按我们的约定,我要赢石家的纯种小母马。”说完,她笑得灿烂无比,瞄向雁悠君。雁悠君瞬间觉得背脊生寒,耳朵发烧。

        “奕哥哥是目前唯一被皇帝赏三杯的人,所以一定有办法让我也被赏三杯,赢过那个笨石头。对不对?”

        “当然可以。不过,你不是已经编了剧目,就这样放弃不是可惜了。”这丫头的恶魔本‘性’开始苏醒了。其实他之前一‘激’并非没有效果。

        “我不是要放弃我的剧目,我是想奕哥哥来当我的男主角。”有一少君倾情演出,光是放出名声,也绝对抢占一吸睛剧目之榜首。接下来……

        雁悠君哧笑一声,“什么烂猪脚呀?你这不是侮辱我师兄!我师兄可是天下一美男子,不是当猪脚……”

        “白痴。男主角就是跟我们‘女’主角搭戏的重要男‘性’演员,你别想了,你没‘门’儿。”

        “别别,我可不希罕当什么烂猪脚,你们忙你们的,我这把‘花’儿送到地儿,也该功成身退了。”

        “你休想!”

        轻轻大吼一声,吓得雁悠君刚起的身子着实抖了两下,就听,“你和宣于君当然演不了男主角,因为我为你们安排了很‘棒’的男配角!专‘门’用来衬托男主角奕哥哥的风采。”

        “什么?”雁悠君懵了,没想到自己也被算计在内。而远在公主殿的宣于君正逃离双娥的追杀时,没由地觉得耳朵直发烧。

        轻轻狡猾一笑,道,“当然了。你们是奕哥哥的好朋友,当然要倾情相助一把,这才说得过去。对不对,奕哥哥?”她回头睇了他一眼,他非常合作地点点头,一只手却偷掐了她小腰一把,她回手去推那只大手,就被稳稳给握住,‘抽’不回来了。

        雁悠君不敢置信,看着姜霖奕叫道,“师兄,你不是认真的吧?我也要帮她?”

        “你今晨才跟我要了最新的黄豆良种,那帐就计这上头好了。我知道你随身没带着多少金子。对你来说,很划算了。”

        这方瞪大眼了,“你明明要价太离普,几颗小黄豆居然要十万金,那可是三十万人口城池的一年赋税收入耶!你还……”

        姜霖奕轻轻叩着小几,道,“这黄豆产量是一般的三倍,可以养活三十万人口的三倍,你说哪个划得来?!”

        “呃,这个,这个……”太狡猾了!

        “若你水土合宜,还可增产到五倍,你说是我亏,还是你亏!”

        “我……我……算了,演就演!”

        轻轻乐得一拍手,“好啊!那就辛苦少君了,另外麻烦你告诉宣于君一声,他的角‘色’也非常‘棒’,我刚刚专‘门’为他想好的。”

        “为什么要我去?”

        “因为你们是一伙的。”姜霖奕出声。雁悠君彻底无语投降!

        于是,接下来的几天,剧目又发生了重大变化,三位少君便成了‘女’孩子们的王子骑士。同时从皇宫中飞出了一张极具煽动‘性’的宣传单,主要内容就是话剧PK杂耍团,公主们与石三公子的三杯赏酒打赌表演。本来单子的目标是发给即将参加宴会的达官显贵,以谋求夫人小姐们的支持率,哪里知道里面加入了少君元素,一下子就飞到了街头巷尾,被市井小民和茶坊洒肆一翻炒作,市值一下爆涨,全皇都上下都陷入了这个大赌圈子。

        宣于君对于被拉下水的事,一直耿耿于怀,于是‘私’下摊上了宫外赌局的最大庄家,而双娥知道后就摊上了宫内赌局的最大庄家,两大庄各赌一方获胜,叫嚣的气焰谁都不下谁。总之,这一次皇帝大宴,大概是几十年来一次,举全城上下百姓同期待,整一个盛况空前。

        想当然尔,这消息肯定也传到了赧帝的耳朵里,听说皇帝也偷偷在‘女’儿那里下了注,消息暂时保密。

        所以,最近皇宫中最常听到的问候语如此:“喂,你买了没?”不知不觉中,这赔率节节攀升,赌金更是成为例年来之冠。

        公主殿中,双娥一收到最新消息,忍不住问,“轻轻啊,你那个什么宣传单的效果太爆了。”

        乐阳也说,“是呀!我只是叫人不小心掉个几张,哪知道就变成现在这样儿了。目前我们的支持率还是高石三公子好几成。”

        “可是,宣于君这家伙不可能做赔本的买卖。”他就是一明白的间谍,身在曹营心在汉,在他们这里担纲表演没脸的杀手,又跑到石敬云那里出谋划策,跟他们对着干。

        “我也担心他使诈啊!怎么办?他们也制宣传单了。没种,就知道跟轻轻你学。”双娥一把撕掉刚才拿来的单子,撕成片片。

        “不用担心,我还有秘密武器。”轻轻眯眼一笑,狡黠得意的模样让两丫头也不由好奇。“秘密武器,当然不能说。就是自己人,也必须保密,才能达到一鸣惊人的效果。”

        当即,两人没再追问。

        轻轻脑子里却想着,其实她也没想到什么秘密武器,不过有姜霖奕在她自不用担心其他两个男人使诈她。当然,尽信人也是不可。于是,她立即决定,为保证表演效果达到百分之两百,勘查舞台现场。前日刚下过一场大雨,今日出游正是好时候。

        两辆华丽的马车,缓缓开出了皇宫,朝后山的通神天威楼开去。

        “为什么你们两个不去坐江陵君的车子,非要跟我们挤啊?”双娥冲着雁悠君和宣于君叫。她之所以跟着石敬云坐一起,是受了轻轻的指示,暗中调查一下敌情。

        “说我们,你为什么不去坐那辆车?”雁悠君直接把问题丢回来了。

        双娥眉眼一横,“我高兴,本宫喜欢坐哪就坐哪。”

        “哦,我的答案,同上!”

        “你……”

        乐阳却开口问了,“那个……表哥,你怎么也非跟我们一车呢?”坐在离轻轻最远距离的耶律镇恶瞪了轻轻一眼。

        “皇后陛下让我一定要亲自护送各位公主和少君,以测安全。”说着,那双虎眸迸出极鄙视的眼光,仿佛轻轻一小丫头就一大恶魔,会把整车的少男少‘女’给吃掉似的。

        乐阳忍不住捂嘴偷笑起来,其他男‘女’纷正怯笑,轻轻立即恼红了脸。

        妈呀,出来这么久,什么豪华马车没坐过,这辆车再华丽舒服也没有江陵君的车子爽嘛!可是至今为止,今天车里挤的人最多,真是挤死她了。男人有两少君一公子,加这个大块头猪武夫,已经占掉车子一半,她们‘女’孩子三个,婢‘女’都只能坐外面去了。要不是为了套敌情,她才不要坐这辆车子,被男人洗刷。明明白白一个大仇人,外带半个被仇人带坏的小孩子。

        “耶律将军未免灭自己威风,长他人志气。我一介小‘女’子,何德何能让您这般惶恐啊?真是不——甚——荣——幸!”咬牙切齿,狠狠瞪回去。

        “君子易躲,小人难防。”耶律镇恶冷哼一声,是朝着石敬云说的,“敬云,你绝不可将马儿输给了她这等小人。”

        石敬云在双娥的眼神威胁下,不也太直率,只道,“这……耶律大哥不必介怀,云自当认真对敌,绝不会让敌人‘奸’计得惩。”

        “‘奸’计?”轻轻呵呵一笑,笑得男人们‘肉’皮一颤,“要不是心志不端,意志不坚,怎么会中那等计谋呢!说白了,男人就是好‘色’哦!对不对,双娥?”

        “对啊对啊!”这方猛点头,“一群好‘色’的公马,见着漂亮母马就弃暗投明了,真是一点意志都没有。”

        “你们……你们胡说什么……”耶律镇恶杀时铁青了脸,要不是被雁悠给按下,恐怕他一起身车顶就该没了。她们一搭一唱,又把当年周芷兰的一计“美马计”给拱了出来,纯就是拿来扰‘乱’敌心的攻心之术。偏偏耶律镇恶对当年之事心结未解,每每总受刺‘激’,失去正常判断力。

        “欧耶——”两小妞大叫一声,双手对拍两下,同比一个V手式,笑得得意非常,看得周遭的男人直捶‘胸’顿足。

        轻轻又道,“这次咱们赢得小母马,当然不可能被心志不坚的小公马勾走了。”

        “那是当然,绝对不可能。因为小公马自己就会跟着小母马来了呀!哈哈哈!”一语双关,双娥笑得前匍后仰,乐阳直瞪她也没用了。她们这方指桑骂槐,越来越猖狂了。

        桃扇忽地一啪,宣于君却笑道,“不知道是哪匹小母马,可闻养了一山的小公马,等着被下种啊!那可是传得遍尚朝都知道的‘淫’、‘荡’、香、‘艳’!”

        “你又没看到,别信口胡说!”轻轻蹙眉对回去。

        “哦,轻轻姑娘如此肯定,可是亲眼看到什么,不如给大家说说,如何?”他越说越过份,开始直指真人了。雁悠君暗下拉他的手,他还偏不给甩。一双桃‘花’眼咄咄‘逼’人。

        石敬云突然开口,“话说石嵴山一事,当日我大哥正在附近办事,路过时确实见着满山‘精’光光赤条条的汉子,‘挺’壮……啊……”被双娥狠掐了一把,俊脸立即红了一片。

        “你又没看到亲眼看到,胡说什么。再说了,有谁又看到轻轻在那里了!哼!”

        宣于君倒也不恼,继续拍着扇子,笑道,“确实没看到,真是可惜了。不过,前年我谈生意到雍都城,倒是亲见了姑娘的热情火辣,当着众宾客跳的那曲舞,当真直属尚朝一人。而且,当夜姑娘与雍西候爷拥‘吻’凤阙台,诸多宾客也是亲眼目睹。若说这寻常闺阁家秀,断是很难有这等胆量,做出这等……”

        “够了!”轻轻忍不住喝止。

        但是宣于君轻叹一声,又道,“却不知这样的‘女’人,居然还能拐着一颗男人心,临到大婚,却把人给抛弃了,啧啧啧,心志当真不同,意志也确实很……令人佩服!”说着,不经意地瞥来一眼,那眼毒辣,又‘阴’狠,带着浓烈的鄙视。

        轻轻浑身一颤,其他人的眼光或一样鄙视有之,或惊奇,或疑‘惑’,或担忧,脑子里突然又闪过姜霖奕的话,突然站起身,大叫,“停车!”

        嗒嗒嗒,华丽的两辆马车,前面一辆打了手式,慢慢停下,而后面一辆也随之停下。便见一个翠裳小‘女’人踏着愤慨的步子上了后面那辆车,还嚣张地吩咐不准前面车上的任何男人上这辆车。不过,前面车上的某一‘女’人也追了上来,没进车,倒是跟那架马车的玄衣黑纱帽男子坐在了驾驶座上。

        小小风‘波’稍停,旅程继续进行中。

        只听到前车里传来哀嚎。

        “你疯了,你把她气到他那里去告状,我以后买大豆小米的价格又要翻倍的。”

        “你报怨什么,都是一条船上的,我的价码比你的还高两成好不好。”

        “可是你是尚朝首富,我没你有钱啊!可恶!你个烂嘴巴!为什么你还没把你们宣于家的家产败光啊!”

        “我要败光了,尚朝就倒闭了,你有点常识,好不好。”

        “宣于君,你怎么可以这么说,我要告诉我父皇哦!”

        终于轮到他们臭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