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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法医的幸福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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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 诱惑

书籍名:《女法医的幸福生活》    作者:山水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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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34诱惑

        梨花穿好隔离服,如瀑的长发也挽紧了,头上戴着隔离帽。

        走进解剖室,看着多出来的几个陌生人,眉头皱了皱,一进入工作状态就犀利起来的眸子,扫了几人一眼,白净的脸沉了下来。

        本来,被临时召回来干工作就不太高兴,再见着这么几个碍眼的陌生人,心里就更加郁闷。这里,是她的地盘,她说的算,是谁弄这几个小鬼来看热闹的?

        就在她想质问的时候,放在一旁的电话唱起歌来,助手帮她拿过来,接通,替放在她耳边。她微微歪着头,侧耳听着。

        又是局长!

        局长在那边说了些什么,梨花哼啊答应着,最后说了一句:“我只给他们十分钟时间,然后,清场!”接着,就挂了电话。

        帮她拿电话的陈菲崇拜打了个响指,由衷赞叹道:“哇塞,主任,太帅了,就你敢跟局长这么说话,局长一定起得眉毛都歪了,可还不敢生气!”

        梨花瞪了他一眼,回道:“快了,等你能独当一面的时候,你吼局长,他保管也不生气!”

        领导之所以能当领导,是因为他有比别人更开阔的胸怀,和更长远的眼光。她做牛做马的为局里这么干,就差“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了,还不容她偶尔耍耍大牌?

        她看着那几个站在一边战战兢兢的小屁孩儿,问道:“哪个学校的?”

        “长桥医学院……”一个男孩儿壮着胆子回道。

        看着这个年轻的孕妇法医,他感到莫名的压迫感。按理说,她年纪也不大,长得不但不凶,还很漂亮无害,可是,他就是有些畏惧,尤其是那双沉静得如寒潭一般的眼,仿佛能透视一切。

        梨花“哦”了一声,看着他们,面无表情说道:“今天,我很忙,没时间与你们沟通……”说着,看了看墙上的石英钟,“我只给你们十分钟时间,把一些尸体检验器械向你们介绍一下,今天,你们也不算白来……”

        这个李局长,还嫌她不够忙?还偏偏在这个时候来捣乱?这指不定又是哪个关系户介绍来的!

        说话间,助手已经把一排排器械摆在解剖台上。

        梨花带上手套,拿起一柄30厘米长的刀子说道:“这是截断刀,长25厘米到30厘米,宽1.5厘米到2厘米不等,切割肝脾肾等器官用……”

        放下大刀,拿起一柄小刀解释道:“这是软骨刀,长12厘米到15厘米,宽3到4厘米,割断肋软骨之用……”

        “这是双弓锯,用来锯脊柱的……看看这个……”梨花拿起一个家伙,熟练地在手里轻轻一转,那家伙像是有感应似的,在她指尖儿上轻飘地转了一个圆。指着它,展示给几个大学生看,“这个有弯曲把手的,是铁锤,解剖头颅用的……”

        然后,又介绍了几样,最后问道:“这些家伙儿,看着是不是很瘆人?”

        那几个人虚心地点点头,看着那些寒光闪闪的东西,有些避恐不及。

        “士兵的生命是枪,记者的生命是笔,而法医的生命就是这些家伙儿。所以说,大家在从事法医这个职业前,先考虑好了,是不是能有勇气握着这些刀子器械,这些东西,将陪着你们走完职业生涯……”

        梨花冷颜,掂量着令人眼花缭乱的器械,严厉却认真地扫了几个大学生一眼。

        收回最后一件器械,看了看时间,挥手道:“十分钟到,你们出去吧……”

        于是,助手陈菲将几个人送出解剖室,回身,再次打了个响指,“哇塞,主任,我发现你酷毕了,这么一说,我估计他们回去都得改专业啦……”

        “现在改变主意,总比毕业了才发现不适合要好。大浪淘沙,剩下来的才是金子,就像你和李可……”

        陈菲“呵呵”笑了几声,无比受用,“主任,你这是第一次表扬我哦……”

        梨花翻了她一眼,见她笑嘻嘻窃喜的样子,吩咐道:“看看李可去,取一具死尸怎么这么久?”

        陈菲前脚出去,陈立业后脚就到,见了面,也没顾得问梨花此次休假如何,而是一脸沉重,又将案情介绍了一下。

        最后说道:“王局长出面干涉了,不让尸检,局领导也为难……”

        “家属不是同意吗?”梨花问。家属若是说不检,她更高兴,正好可以回家将剩下的假期补齐了。免得吓着腹中宝宝,还费力不讨好。

        “家属同意,也签字了,相关手续你不是也看了吗?”

        “看了又怎能的?眼下,这形势这么复杂,指不定下一刻,家属就不愿意了呢!”花花再次看看时间,坐下来,耐心等待。这样是事,她经历过的多了,所以也就见怪不怪。

        又过了一会儿,死者终于被抬上解剖台,梨花开始了让死人开口说话之旅。

        在解剖前,她和陈立业交换过意见,死者家属在询问里说,死者生前有高血压,有了这条线索,梨花心里更有了几分把握。

        于是,她从死者冠状动脉开始下刀子,清冷的刀子在她纤细的手中灵活自如,就听她对两个助手解释道:

        “在□时,呼吸频率和次数都有明显增高。特别是在性□,收缩压可增加50毫米汞柱,舒张压可增加25毫米汞柱,心率劲儿增加到每分钟180次。所以说,性兴奋可能引发心肌梗,心跳骤停,脑血管破裂等致命性后果。尤其是那些不合法的□活动,当事人精神高度紧张,心里极度恐惧,这些不正常因素更容易引起猝死。现在,我们解剖的死者就是有高血压病史,所以,经过分析判断,我先从这里动刀,如果不找到一个切入点,我们把死者大卸八块,也找不出死因的……”

        解剖室里,回响着梨花清冷沉静的声音,还有金属器械相互碰撞的声音。偶尔,梨花还将解剖中发现的一些细节解释给两个助手听。

        陈菲和李可虚心听着,不懂之处,还问上几句。梨花不厌其烦地给他们解释。

        一个上午就这么过去,等梨花捶着腰,缓步从解剖室走出来是,时间已经到了中午十二点半.。

        消毒洗漱,梨花长嘘一口气,不管怎么说,死因是查明了。

        又到了周末,是梨花回娘家的时候。

        进了家门,黎母看着她身后半晌,问道:“冷月呢?”语气中有着明显不悦。

        刚对他印象有些改观,竟然又旧病复发了。让花花自己挺着大肚子回来,他也不知道心疼?

        可怜天下父母心。黎母在心里骂了冷月几句。

        见老妈脸色不悦,梨花说道:“他工作忙,今天不过来了……”

        黎母哼了一声。

        饭桌上,黎母说道:“你婆婆来电话了,过几天是冷阳的忌日,说是派司机来接我和你爸过去住几天,我看正是周末。你婆婆说,想我了,哼,我估计是你怀着她冷家的孙子,她开始忌惮我,给我溜须拍马呢……”

        黎父瞪了黎母一眼,又看了女儿一眼,然后训斥黎母道:“你这人怎么这么歪道?请你去吧,你还动拿手,不请你去吧,你又说他们瞧不起你,这女人呐,真是的,琢磨不透你们……”

        “爸——别一竿子打翻一船人!”梨花不乐意了,“妈发牢骚也是正常,我婆婆那个人,虽没什么坏心眼,可总有一股高高在上的优越感……”

        梨花转头对黎母说道:“妈,接你去,你就去。到时候,她肯定又给你好东西,给你,你也别客气,拿回来不用的,咱还卖钱呢!”

        “死丫头……”黎母狠狠戳了一下她脑袋,“你以为你老妈就那么见钱眼开?我才不要她东西呢,免得她又小看我们黎家……”

        “你和冷月什么时候回去?”黎母问花花。

        “说不准呢,看冷月什么时候有时间吧!”想起冷月既忙着公司的生意,又忙着他那个“第二职业”,梨花有些心疼。人的精力是有限的,他这么挣命似的,别再累坏了。

        黎母听出一些门道来。

        自从辽城回来,花花的变化很明显,最突出的就是,经常帮着冷月说好话,这可让黎母泛起合计。心里想着,没经思考,就问了出来:“冷月又给你灌什么迷魂汤了?让你事事护着他?”

        “妈,没有。去辽城那几天,我看他一直都在忙,我不是可怜他吗?总归他是孩子的爸爸……”

        梨花的解释,听起来合情合理,可精明的黎母还是举得哪里有问题,可又找不出症结所在。

        瞪了女儿一眼,语重心长说道:“闺女,妈希望你幸福,也希望你与冷月能破镜重圆,可妈希望你考虑清楚,不要因为孩子,而委屈自己,知道吗?你爸和我永远是你坚强的后盾,孩子还有我们帮你养呢,懂吗?”

        梨花鼻子一酸,差点儿哭出来,还是爸妈好,他们永远站在自己这一边,即使做错了,?挨了他们批评,可事后,他们还是护着自己的。只有家才是她休憩的温馨港湾,有爸妈在,她永远不会感到孤独。

        使劲儿吸了一下鼻子,扬起笑脸说道:“妈,放心,这次,我不会轻易妥协的,我会慎重,比以前更慎重,我不会拿自己幸福开玩笑的……”

        黎父一听,顿时眉开眼笑,“哎,这才是我的好闺女,凡事这么想就对了,好了,吃饭,吃完饭,我们一家三口出去散步……”

        于是,气氛缓和,一家三口又和乐融融起来。

        日子溜得很快。一转眼,到了周五。

        冷月推开其他事情,开车带着梨花往省城的家里赶。

        明天,周六。是大哥冷阳的忌日。大哥牺牲后,每到忌日,他都推开所有事务,到墓前祭拜。

        有一次,一个一千多万的合同要签署。秘书不知道,安排在那天。他推了,结果,一项利润丰厚的合同就这么失去了。可他从未后悔过。钱跟亲情比起来,微不足道。尤其这个人不是别人,是他大哥——他崇拜的人。

        周六,天气预报说是一个晴朗天气。可他们一行人赶到墓地时,竟然下起雨来。

        一方石碑上,一张阳光灿烂的脸,看着他们,冲着他们微笑着。

        摆好祭品和鲜花,冷母抚摸着照片,眼泪扑簌簌落下来。终于忍不住,抱着墓碑放声大哭。

        身后站着的人也都潸然泪下。

        冷月上前,扶起母亲,哽咽着劝慰:“妈,还有我呢,大哥不在了,还有我呢,我会孝敬您的,会把大哥的那份也带出来……”

        每年这个时候,都有一场心痛,一份思念,一份回忆。平时,大家都刻意在遗忘,怕沉浸在痛苦中不能自拔,会给活着的亲人带去负担,所以,遗忘,想尽一切办法让自己遗忘。遗忘那个俊挺身影,那张和煦阳光的笑脸,遗忘那一声声洪亮的声音。活着的人能做的,只有遗忘。

        而今天不同,今天是可以肆意哭泣的日子,可以发泄思念情感的日子,是属于亡者一个人的日子。

        梨花捂着嘴,眼泪顺着指缝源源不断淌下来,心里默默念着:

        大哥,你放心,我和冷月会替你照顾好爸爸和妈妈的。我们会让他们每天都笑着,笑着过好每一天。

        大哥,天就要凉了,你要记得照顾好自己,冷时,别忘了添衣,饿了,别忘了吃饭,寂寞了,就到我们梦里来,我们会陪着你聊天。

        大哥,你那个女朋友,我们一直在找,可一直没找到。也许,她是不想给我们添麻烦,故意躲起来了吧。这么多年了,她也许嫁人了。不过,你放心,我们不会放弃寻找的,我们一定要看着她幸福。

        梨花心里默念着,眼泪越发汹涌起来。最后也放声大哭起来。

        她的哭声惊动大家,终于,众人从悲伤中回过神来。

        “好了,都别哭了,我们回去吧!”冷父开口道,“花花,你更要注意,还有胎儿呢!”

        梨花哭着点头。

        众人脸上,分不清是雨水还是泪水,大家相携着,下山回家。

        雨,仍旧淅淅沥沥下着,没有停下来的迹象,细长的雨丝犹如亲人对逝者的思念,绵延不绝。

        晚饭后,冷母把黎母拉进书房,看着黎母,眼泪再次止不住流下来。

        黎母有些慌,拉着冷母的手,关切地问:“大姐这是怎么了?”晚饭时,还是好好的,这怎么说哭就哭起来了?她也没招惹她呀!

        “亲家母……”冷母反过来,拉着黎母的手,说道:“我就小月这么一个儿子了,就花花这么一个儿媳了,可他们都离我这么远,一个星期也回不来一趟,我想想就伤心……”说着,就抹起眼泪来。

        “大姐,别哭,别哭,孩子们还年轻,正在开拓自己事业,我们当长辈的,也只有理解……”说着叹气一声,“别看花花就在我身边,可几个星期也回不去一趟,我这个当妈的,还得去看她。还有她做的那份工作,嗨,儿大不由娘啊……”

        “亲家母,你也不喜欢花花的工作?”冷母又抹了一把眼泪问。

        “咳,哪个当妈的不希望子女的工作体面些,干净些,可花花……这丫头,执拗得很……”

        冷母眼珠一转,一下就来了精神头,说道:“省检察院需要一个法医,不用于死尸打交道,主要是文书审查,我把她调回来怎么样?”

        黎母在心里哼了一声,暗想,你是早就有预谋的吧?琢磨了一下,心想,把花花从市局调出来,换个环境,也不错,不过,就离娘家远了,她这个当妈的以后还要帮着带孩子呢。又一琢磨,还是女儿的工作主要。大不了将来她也在省城买个房子,帮着带孩子。事情有主要矛盾和次要矛盾,如今,花花的工作是主要的。

        心里有了主意,黎母有些为难地说道:“可怕花花不愿意呀!”

        “她不愿意不行……”冷母往前凑了一点儿,拉住黎母的手,小声说道:“我们一会儿下楼去,投票表决。老冷和亲家不让他们参与,梨花是当事人,也不要参与。就我,你和小月。只要我俩站在一起,同意花花调回来,那就行了……”

        黎母想了一下,犹豫说道:“我怕事后花花找我算账……”

        “我们当父母的,还管不住她?这个机会挺好,我托人把一切都安排好了,就差花花点头同意了,就因为怕她不同意,所以,我们才投票表决的……”

        黎母想起自己的小九九,说道:“花花不是怀着双胞胎嘛,以前,花花说,她与小月离婚了,孩子生下来就都姓黎,随母性……”

        不等黎母说完,冷母一下子炸锅了,打断她:“那怎么行?孩子姓冷,只能姓冷,孩子爹姓冷,哪有随母性的?”

        “我说也是。虽然离婚了,可孩子也该姓冷……”黎母眼角余光瞄着冷母,说道:“花花不同意,说‘至少得有一个姓黎。男女平等,两个孩子凭啥都姓冷?这不是歧视妇女吗’?”

        “不行,都姓冷!”黎母态度颇为强硬。

        “大姐,我们想把花花调回来,要是不给她一些甜头,你估计,她能同意吗?”

        “什么甜头?”冷母问。

        “我琢磨着,两个要是都姓冷,花花肯定不同意,到时候,与小月就更难复合了。至少有一个姓黎,这也好让花花顺顺心气儿。我们再跟她谈调动工作的事,也好开口呀,你说呢?”

        黎母说完,看着冷母的反应。心想,小样儿,今儿个,我非得让一个孩子姓黎,我闺女辛辛苦苦怀的,凭啥都姓冷?没门!

        冷母思忖一下,又想到花花的工作,于是,有些不甘心地说道:“那女孩儿就姓黎,男孩儿姓冷,怎么样?”

        黎母装出一副勉为其难的样子,说道:“那就这么定吧,一会儿下楼,先把孩子的姓氏问题说了。然后,再说花花的工作调动,如何?”

        于是,两个妈妈达成一致意见后,下楼。

        客厅里,两个爸爸和冷月、花花正在闲聊,聊的都是轻松愉快的话题。大家都心照不宣,想忘却白日里的伤感。

        听见楼上有动静,大家抬头,见俩个妈妈笑呵呵的下来,几人颇为诧异。

        俩个妈妈也不客气,坐下来,冷母先开口了:“我和亲家母商量了一下,等俩个宝宝生出来,男孩儿姓冷,女孩儿姓黎……”

        什么?

        旁观四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有些不解。

        冷月看着老妈,心想,今儿个,妈咋这么大方?上次回来,还念叨着给孩子起名字的问题。还煞有介事地抱着一个大辞典,一会儿冷这个,一会儿冷那个的。这几天的功夫,怎么就变卦了呢?

        梨花心里则想,这老太婆主动提出来。肯定有问题,我一定要冷静,千万别让她给忽悠了。

        黎父心里则琢磨,在家时,花花她妈咬牙切齿要让两个宝宝姓黎,这怎么又改主意了?难道是与亲家母达成了某种共识?


>        冷父心里则是不悦,对自己老伴儿的。他皱了皱眉,心想,什么事都同我商量,这回,孩子的姓氏,这么大的问题,怎么就没请示我呢?

        四个人大眼瞪小眼,说也没说话。

        喝茶的喝茶,看报纸的看报纸。

        剩下花花有些不安分,她凑近冷月耳边,咬着他耳朵提醒道:“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防着点儿你妈……”

        “胡说八道什么,让妈听见,得气晕过去。”冷月攥住花花的手,也咬着她耳朵回道:“要真有‘非奸即盗’的事,你别出声,看我的,知道吗?”

        梨花点点头,不放心,追问道:“你会无条件地,永远地站在我这边吧?”

        热乎乎的气息吹得冷月耳边麻酥酥的,舒服得不得了,梨花没碰他任何一处?,可他竟然感觉全身热血沸腾,不该有反应的地方,在这时也有了反应。

        “嗯!”鬼使神差,他竟然点头答应。

        这回,梨花心里有谱了,她乐呵呵地看着大家。

        二人的交头接耳,看在四个长辈的眼里就是卿卿我我。

        黎母看女儿和冷月如此腻歪,飞了一个眼刀给她,死丫头,还说没被冷月灌迷魂汤!

        梨花接到老妈的眼刀,心虚地吐了吐舌头。

        各怀心腹事,就听冷母接着说道:“接下来,我想说关于花花的工作问题。最近,我托人打听了一下,省检察院却一名法医,我们想把花花调回来……小月,你看什么看?花花调回来,你也该琢磨回来啊……”

        见儿子有些吃惊地看着自己,冷母教训道:“花花生产后,需要人照顾,你不能为了赚钱,把她娘仨扔下……”

        冷月收回目光,“哦”了一声。

        花花不愿意了,嚷嚷道:“妈,我们?都谁想让我回来?我咋是最后一个知道的?我没想回来,我喜欢现在的工作……”

        “我们四人,都想让你回来……”

        冷母目光在除了冷月外的几人身上扫了一下,梨花一下子就明白了,婆婆这是有预谋,有组织,有计划的。不然,干嘛主动把老爸老妈接过来!

        这只狡猾的老狐狸!

        哼,老狐狸狡猾,我这只小狐狸也不逊色,今儿个,我就不回来,工作干得好好的,干嘛往回调?梨花下定决心,你兵来,我将挡,你水来,我土掩。

        “我们投票,同意花花调回来的,和不同意花花调回来的,哪方票多,花花就听哪方的……”冷母严肃地说道。

        梨花一听,这形势大好啊。先把冷月搞定,然后,再搞定老妈,再搞定老爸,他们三人要是都站在自己这边,那不是板上钉钉了吗?

        于是,梨花又凑近冷月,抱着他胳膊,咬着他耳朵,以极低极低,只有二人才能听见的声音诱惑道:“我不调。你要是投我一票,今晚,我让你跟我睡一个房间,还睡一个被窝……”

        冷月唇角微抿,没说话,不过,攥着梨花的手,微微用力握了一下。

        这下,梨花笑得真跟一朵花似的,她刚要抬屁股往老爸身边凑合,想拉拢老爸,就听冷母接着说道:“老冷和亲家不参与投票……”

        梨花刚要抬起的屁股一下坐下,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从心底升起来,嘴巴也撅起来。

        她目光转向娘家妈,黎母连看也不看她一眼,这下,梨花心里更没底了。老妈不是反水了吧?

        梨花抱紧冷月胳膊,再次咬住他耳朵,焦急地问道:“怎么办?我不要调回来,你要想办法。要不然,我一辈子也不让你跟我睡一个被窝……”

        威胁,赤果果的威胁。

        有父母和岳父岳母在场,冷月也不好说什么,更不能说那些属于花花他们二人的私房话。所以,他一脸严肃,看不出什么表情,只是点点头。大手再次握了握梨花的手,还用指尖儿在她掌心挠了几下。

        而两个当爹的,却无比悠闲,不让他们参与?,他们也乐得享清闲,看着这边气氛紧张的样子,尤其是花花像热锅上蚂蚁的样子,一会儿眉头紧皱,一会儿鼻尖儿皱起,煞是惹人怜爱。

        两个当爸爸的交换一个眼神,再次看向花花,宠溺地笑了。

        于是,冷母先表态,说道:“我同意花花调回来……”

        早就猜到婆婆会是这个意见,梨花目光转向娘家妈。,祈求从娘家妈那里获得宝贵的一票。

        黎母也不看花花,毫不犹豫说道:“我也同意……”知道说完了,花花肯上会伤心,可为了女儿以后的前途,为了能有一个小外孙儿姓黎,她还是狠下心。

        黎母话一出口,梨花的眼底一下涌上泪水。

        她像是个泄气的皮球,一下子靠在冷月身世,可怜巴巴地抬起头,瘪着嘴,看着他,嘴巴动了动,没说出话来。

        见梨花一副强忍着,要哭不敢哭的样子,冷月的心一下子软下来。

        花花祈求地看着他,仿佛他是她最后一棵救命的稻草。如今他就是她的依赖,她所有的信任都压在了他身上。

        冷月开始有些动摇了。本来,他也希望梨花换个工作,倒不是他瞧不起这份职业,而是以花花现在的情况,实在不适合。他们局里能单独挑大梁的,只有两个人,另一个外出研修,如今,只剩下花花一个人,挺着一个大肚子,有时候还要出现场,身子利索的时候倒是没什么,可如今……

        无论是作为一个准父亲,还是一个丈夫,他都心疼啊!

        而看到梨花如此信任的目光,像是一直被主人遗弃的喜爱哈巴狗,可怜滴看着他,仿佛他能决定她的生死似的。

        于是,冷月狠下心,说道:“我不同意调回来……”

        尽管冷月表态了,梨花还是泄了气。三人投票,站在她这边的只有冷月,还是输了。

        冷月凑近梨花,咬着她耳垂,还吸吮了一下,小声问道:“今晚,我们能一被窝吗?”

        无论怎样,冷月都拿出了自己的姿态,这让梨花觉得,还有人站在她一边,于是,她轻轻点头,低着头,就再也不敢抬起来,怕大家看见她眼底的水光。

        她的工作好好的,干嘛非要调回来?法医这个工作就那么难以让人接受吗?

        两个当爹的,都看着眼前的一幕,一副看戏的姿态。看梨花的沮丧样,又看了看冷月一副面无表情,平静无波样子,再看看两个当妈的这边成竹在胸,这可有好戏看了!

        就听冷母发话道:“那就调回来吧,花花,你还有什么说的吗?”

        “妈——我……”梨花刚张嘴,就感觉冷月狠狠捏了她一下,她乖乖闭嘴。

        冷月开口了。

        就听他问道:“妈,是哪方票多,就听哪方的,是吧?”

        冷母胜利在握,给了儿子一个“你明知故问”的眼神。

        冷月以手掩唇,轻咳了一声,然后说道:“妈,那你们是两票,我这里是三票……”

        啥?

        三票?

        就听冷月一本正经地说道:“我,和我的一双儿女,三票……”

        “噗……”冷母刚喝进嘴里的一口水,一下子喷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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