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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客云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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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书籍名:《羽客云随》    作者:萧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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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叶满面绯红,顿足道:“该死的杜子腾,你又胡说八道。看我不撕烂你的嘴?”

        脚下猛地一颤,众人站立不稳,不禁东倒西歪。在吃惊的情况下,众人互相拉住了对方的手,只有山栀因为没有站稳,直向地面跌去。

        杜子腾见状,第一个反应就是死死拉住山栀的手。

        山栀因为没有抓手,将另一只手也紧紧拉住杜子腾伸过来的手腕。

        众人感觉脚下在不断上升,直向天花板撞去,在这紧急时刻,杜子腾猛然带动山栀的双手,将他拉了上来。

        随着慢慢接近天花板,众人不禁情不自禁地“啊”了一声。

        “全体蹲下!”不知是谁喊了这样一声,不过听声音是云青。

        大家依言行事。

        在大家刚刚蹲下来的时候,天花板上面忽然裂开了一个洞口,刚好跟大家脚下的方桌一般形状。换句话说,大家的身子都被笼罩于这方形洞口之中。

        好在有云青的提醒,否则都会碰个鼻青脸肿。

        大家定定神,发现脚下的方桌仍然不疾不徐地向上直升。耳边传来呼呼的风声,还有吱吱扭扭的轱辘转圈的声音。

        眼前是一片黑暗,感觉好像进入了一个幽暗方正的空间。

        “大家都不要动。都在原地站好,记住要想站起来的时候,一定要慢慢向上站起,不要将脚踏出脚下范围。”黑暗中,云青镇定地向大家指挥道。

        大家听着他的话,互相搀扶着,慢慢站起。并不移动分毫,惟恐出现什么意外。

        “苏叶,请你把火折子拿出来!”云青的话虽然声音不大,但却带着不可违抗的意味

        苏叶暗暗点点头,将怀里的火折子取出来,又用手打了一个响指,便在她指尖上面出现了一簇小小的白色火焰。

        将火折子点燃,火光大盛,照亮了周围的空间。

        大家向脚下望去,但觉身边经过的尽是空荡荡的墙壁,没有遮挡,显得很是刺激,惊险。

        脚下的风声随着他们的运行,带起了风声。

        “木头,你说这里像什么地方?”杜子腾觉得这种场景很是熟悉,不禁笑道。

        “电梯!”云青很肯定地说道。

        “什么是电梯呢?山栀哥哥!”白泽很奇怪地问道。

        “小白妹妹,我也不知道!”山栀老实回答。

        “我知道!我知道!”杜子腾赶快举手回答。

        白泽望了他一眼,口里面小声嘟囔着:“哼!你知道,我也不问你!谁让你那么讨厌!”她转头笑着问苏叶:“好姐姐,你知道什么是电梯么?”

        苏叶蹙眉,刚要说话,看见杜子腾用手指着自己的模样,那分明是毛遂自荐呢!微微轻笑,道:“我们问问倾绯姐姐吧!”

        倾绯微微一笑,道:“我也不晓得,这是什么东西!看来解铃还须系铃人!青,你告诉大家吧!”

        云青见杜子腾被晒在一边,便笑道:“就是自己会运动的梯子!是不是,杜老板?”最后一句,显然是在跟杜子腾说话。

        杜子腾闷闷道:“嗯!”

        “少爷,你怎么了?怎么不高兴呢?”白泽见杜子腾一副郁郁寡欢的样子,故意皱眉道。

        “没有,我很高兴呢!哈哈哈!哈哈哈哈!”杜子腾干笑两声。

        白泽见状,转头望向山栀,道:“刚才多亏少爷救了你,山栀哥哥,你还没有向少爷道谢呢?”

        “对对!感谢老大救命之恩!”山栀连忙一拱手,向杜子腾作揖到底。

        随着他这一颤,脚下的方桌顿时停了下来,咔的一声,不动了。

        “糟糕!”杜子腾暗叫不好。见山栀愣愣地站在那边,便道:“死胖子,你刚才动了什么?”

        “老大,我没有!”山栀感到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呢。

        “跟山栀无关!我们到了!”云青淡淡地讲道。

        他用手指在前方墙壁上发现了一处异常,那上面写着数字“玖”的地方,按了下去。

        眼前的墙壁忽然豁然洞开。一道阳光辐照进来。

        众人不由走了进去,那是一间多角形的天蓝色的房间。在几面墙壁的中间都有着一扇窗户。只有自己上来这边是没有窗户的,而是一扇天蓝色的水晶门。从刚才他们上来的地方,是望不见里面的构造的,但是却可以从室内望向刚才众人的身影。

        有一面墙壁上面没有安装窗子。靠着墙壁的地方,整齐地摆放着一列列书橱,旁边的矮几上立着各色古董花瓶。看上去显得既古色古香,又显得有如现代居室一般整洁自然,清新。

        众人走过去,苏叶和白泽高兴地在房中各处奔跑。

        红豆望见了窗子,便振翅飞向那边,想从窗外看个究竟。但是谁想到,却咣的一声,撞在了透明有如镜面的虚空之上。

        转眼间,便双眼迷蒙,头上飞起了无数星星,无力地扑闪两下翅膀,跌在了地上。

        杜子腾扑哧一笑,跑过去,笑道:“红豆美女,那是玻璃!”

        他将红豆托起,见红豆依然昏死过去,不禁哑然失笑:“我说红豆美女,你也太弱不禁风了!怎么这么一点小挫折,就把你打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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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豆慢慢睁开双眼,看见杜子腾地面孔距离自己不过几寸,还在歪头到处翻看自己的身子上面的异状。

        尖叫一声,振翅飞起,口中千淫贼,万畜生的叫骂道。

        “喂!你注意口德,我可是有家室的人!”杜子腾连忙将苏叶拉到自己身前,自己心中窝火至极。真是倒霉,难得当一次好人,居然被人当成了淫贼。

        苏叶方才注意到杜子腾和红豆的异状。不情愿地推下了杜子腾握住自己肩头的大手,瞪着杜子腾道:“谁让你跟人家动手动脚的!人家红豆是女孩子!”

        “什么?她是女孩子?”杜子腾黑着脸,口不择言道:“我可没看到她哪里像女孩子?像个母老虎还差不多!”后一句,他小声地嘟囔着。

        这句话也让红豆听得一字不差,她扎刹着羽毛,道:“死无赖,你说谁?”

        白泽见势不妙,急忙走过去,道:“红豆姐姐,你别生气!”

        杜子腾见她仍然抖动着羽毛,不禁不以为然。一只破鸟,居然还那么多事!

        红豆显然看到了杜子腾的不快,冷然道:“死无赖,你是不是有什么不满意?不满意你就讲出来!”

        “哼!我有什么不满意的?”杜子腾一丝睥睨的目光向这边扫过来,口中却说道:“你红豆大小姐的千金之躯,被我这个无赖看到了,你还怎么见人呢?”

        “嗨……”杜子腾摇头,故意装作无奈地长叹一声,道:“真是苦命的人呢!”

        “你说谁?”红豆听他说话很是刺耳,又将头红翎竖了起来。

        “我说谁谁知道!”杜子腾两手插到了腰间的裤兜里面,居然悠闲地吹起了口哨。

        “好了……不要闹了!”云青见红豆和杜子腾越讲越僵,真是针尖对麦芒,互不相让,未免流血事件,便出言阻止。

        “好!木头,我就给你一个面子!”杜子腾握住拳头,伸出一只中指,很没有礼貌地向红豆示威,然后很潇洒地走到一边,坐在太师椅上面,望着窗外漂浮的白云,意态悠闲。

        红豆虽然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但是看他轻松的样子,怎么都难以咽下这口气,但是显然云青已然讲话,无论如何总要给他一个薄面不是?

        忍下一口恶气,向一旁的窗外望去。

        窗外蓝天白云,显得那么安宁,祥和。

        “这是哪里?”杜子腾望向云青,口中发问。

        “这里是吉祥九楼!”云青加重了语气,“这里是名副其实的九楼!”

        上面写着九的数字,杜子腾自然知道在哪里。但是他不能确定这里的地点。

        “这里是高高在上的九楼!”

        “那我们刚才在楼下,只发现了两层楼。”白泽如是说。

        “我们站在这里,可以看到下面的人;为什么别人却看不到我们呢?”杜子腾也提出了相同的问题。

        “是不是被谁施了障眼法?”苏叶猜测道。

        “我想我们这里之所以能看见别人,但是却不会让人发现这里还有七层楼。我想是利用了‘盲点’。”云青点头很认真地说道。

        “盲点?”众人不禁发出了疑问,杜子腾虽然明白什么是盲点,但是具体的东西,他却说不出道理。

        “由于人眼的视神经是在视网膜前面,它们汇集到一个点上穿过视网膜连进大脑,如果一个物体的像刚好落在这个点上就会看不到,称为盲点这个地方没有视觉细胞,物体的影像落在这个地方也不能引起视觉。”云青娓娓道来。

        “这个我知道,咱们上课的时候,老师还给我们做过这样的实验呢!”杜子腾忽然回忆起来,当时上课的情景。

        于是他很热心地跑向书架,从一本书册上面撕下了一页空白的纸,在上边,一左一右用旁边的一块黑墨歪歪扭扭写了一个杜,旁边写了一个云字。然后拿到众人面前,对山栀说道:“胖子,你来做实验。闭上你的右眼,睁开左眼。不对,是闭上右眼,不过你这样子也行了。距离30厘米远,用眼睛盯着左边的字,慢慢向前或者向后移动,你就会发现在右边的字,在一定范围内,就看不见了。对,对。这个地方就是盲点。”

        居然有这样神奇的事情,大家自然都凑过来看,杜子腾指挥道:“慢慢来,一个一个来!排好队,不要挤,一个一个慢慢来!”

        看到红豆也飞了过来,好奇心升起来了吧?杜子腾暗自窃笑,你这傻鸟,看我怎么戏弄你?

        他大手一伸,挡住了红豆的去向。“慢着!”

        “干嘛?”红豆眼睛一翻,送给他一个白眼。

        “真的!真的!真有意思!”白泽在一边又是叫又是笑,“原来这里就是盲点呢?苏叶姐姐,倾绯姐姐,你们来看啊!”

        听到白泽的说笑,红豆只觉心痒难熬,连忙振翅扑闪。“死无赖,让我过去。我要看看!”

        “不行!你不够资格!”杜子腾装做认真的样子,抱着肩膀明显挡住了她的去路。

        “你什么意思?为什么我不行?”红豆用翅膀尖指着丁云骥的趾高气扬的鼻子。

        “你看!”杜子腾指着那群正在看得热闹的人们。

        “看什么?”红豆对于他的举动,感到诧异。好端端地看什么东西?

        “你看到了什么?”

        “他们凑在一起,拿着那张图在找自己的‘盲点’。”红豆很是奇怪,这不是明摆着的事情么,为什么明知故问呢?<br  />


        “没错!”杜子腾打了一个响指,道:“对呀!他们在‘拿’着。你没有手,怎么拿?”

        “我可以用翅膀当做手来看!”红豆气急败坏地道。

        “是!你没有手,可以用翅膀代替。但是你看人家将手指,手臂用得多么灵活?你没有手臂?怎么移动呢?所以我说你不能去,就是说当然只能有手的人来做,而你没有手,就只能在一边干看吧!”杜子腾貌似好言相劝,担心里面却乐开了花。

        红豆看着他的眼睛,不禁露出疑惑的神情。觉得有地方不对劲,却又抓不到他的把柄。只好悻悻地飞到一边,生闷气去了。

        “红豆美女,走好呦!”杜子腾脸上露出纯良的微笑,向她摆摆手,怎么看都有一种阴险的感觉。

        红豆在旁边看到他跟别人讲话的表情,看到他哈哈大笑的表情,怎样看都充满了幸灾乐祸。

        “苏叶!!!!”红豆大叫。

        苏叶被她的大叫,吓了一跳,抬头道:“怎么了?红豆!”

        红豆飞到她的肩头,附在她的耳边,不知在叽叽咕咕说的什么。

        杜子腾向旁边貌似不小心地移动脚步,想探听一下,结果苏叶看到了,便向他瞪眼睛。

        “为什么?”苏叶有如听到了奇闻一般,不禁问道。

        “不许你多问!你帮不帮忙?”红豆气呼呼地道。

        苏叶点点头,道:“当然帮忙了!可是凭我的力量是没办法让你……”

        “不许讲出来,否则断交!”红豆立刻出言制止了苏叶的后半句话。

        “好!我不讲出来!”苏叶点头道。

        “对谁也不许讲!”红豆望向一边不断向这里移动的杜子腾,用翅膀指着他道:“尤其不许告诉死无赖!”

        “嗯!”苏叶忍住笑,点头。

        “我是说真的!”红豆见苏叶抿住嘴唇,笑着,立刻着急说道。“不行,苏叶你要发誓!”

        “干什么让我老婆发誓!”杜子腾见苏叶准备举起右掌,连忙跳出来阻止。

        “去!去!死无赖,一边去,这里没有你的事!”红豆挥动翅膀,下了逐客令。

        “怎么没我的事?问我老婆,就是问我!”他梗着脖子,强硬地讲道。

        “好了,子腾,这里真的没有你的事情!”苏叶向他一笑,露出有如编贝的皓齿。

        “好了!既然如此,我就到一边去!不过,可不许让我老婆发誓!否则谁的面子也不给!”杜子腾气哼哼地道。

        “我们谈我们的吧!”苏叶见他走到一边,便正色道:“红豆,不是我不帮你,但是我不知道怎样做的!不知爹爹会不会做?等有时间,我们回山的时候,我去问问爹爹。”

        红豆见她如是说,便只能耷拉着脑袋,一副可怜的样子,垂头不语。

        苏叶见她情绪低落,便笑着轻抚她的羽毛,道:“红豆,你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呢?”

        红豆用眼睛瞥了暼不远处的那个吊儿郎当的背影,气哼哼地到:“人争一口气,佛受一柱香。无论如何不能让他看扁!”

        苏叶嘟嘴笑道:“原来你是为了跟他置气,真是划不来呢?”

        “哼!你一个小丫头片子懂什么?这叫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要想将他彻底打败,就必须跟他站在同样的高度!这样才能让他心服口服!”

        苏叶不语。

        “子腾,你来看!”云青站在窗前,望着下面的贩夫走卒,一个个有如小蚂蚁在地上来回移动着。

        杜子腾依言走到窗前。

        “你说……”云青饶有兴味地望着杜子腾道,“若是我们需要散布消息,你说什么办法最快呢?”

        若是在他们来到世界,当然办法有很多,比如网发布,打电话、到电视台宣传……诸如此类,不胜枚举,但是在这个地方么,杜子腾托住下巴,不禁陷入沉思。

        究竟能用什么办法让被人都知道呢?

        杜子腾想了半晌,自己在心中提出了几个方案。比如:可以花钱找人去散布消息;或者找到丐帮;或者自己当做报童……

        报童?他眼前一亮,这不失为一个好办法。而且这样的方式,还是比较经济实惠的,可以节省一定得人力物力,似乎其他几种方法都是需要花费金钱和时间的。

        他把自己的想法说给了木头听,他摇头道:“这个办法不好。”

        “那依你看来,要怎样才能更好地将消息传出去呢?”杜子腾盯着木头,还会有什么办法,能够更好呢?

        云青轻轻一笑,道:“我们要将鲁班仙长遗宝的消息宣扬出去,但是还不能让任何人看出我们的行踪,这样的话,只有那个方法了!”

        “是什么?”看到云青唇角露出一丝胜券在握的表情,杜子腾脱口问道。

        云青含笑不语。

        ……

        出了侯府,华陵带着各路人马,在城里大街小巷,挨家挨户都搜遍了,却找不到丝毫的蛛丝马迹。

        华陵深感肩上的重担在不断加剧,似乎有一张无形的大网,已将他紧紧罩入其中。

        他气急败坏地命令着士兵继续向前搜找,结果在街角不小心被一个豆腐摊的小贩撞到了身上,一身青绿色的衣服,便弄得尽是豆汁。

        华陵深感晦气,但回头找时,居然发现那个小贩已经溜得不见踪影了。许是深怕自己受到责怪,便逃之夭夭了。

        华陵只能自叹倒霉,吩咐手下继续前行,自己回到军营去换衣服。

        统领是抚宁城里的带刀四品武官,但是需要统领全城兵士,故而住在兵营。

        走进了兵营,华陵照例向张渊统领的住地望了望,但见门上锁头封门。

        想到平日里张渊对自己的照顾,不禁摇头长叹,面上露出壮士扼腕的表情。

        转身,慢慢向自己居住地走去。

        走进去,将外面已经沾满了豆花的长袍脱下,挂到一边。望住眼前屋内的一应起居用品,坐到桌边,想到故人,不禁悠然长叹。

        口中默默念道:“遥望故友安何在,自此云路两相隔。……”

        蓦地,一道细不可闻的生息传来,华陵振衣而起,口中沉喝:“是谁?躲在那里?难道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么?出来……”

        说罢,立掌如刀,向床边的帐角袭去,带起一阵劲风。

        “啪啪!”自帘后一个黑衣人,面上罩了一层黑黑的头套,正在拊掌走出来。

        “你是何人?”华陵冷言道,一双眸子中闪动着冷冽的光芒,一双洁白的素掌,默默运气力道,打算偷袭进攻。

        那人似乎看出了华陵的想法,手掌一错,向华陵面上击来。

        华陵闪身躲过,怒道:“你究竟是何人?意欲何为?”

        那人却不发一言,只是将攻势加紧了力道,一道道掌风刮在脸上,有如被砂纸磨过,变得生疼。

        华陵眉眼忽然变得眯缝起来,但目光之中却带着一道阴寒之气。手掌互击,拍出一缕白气,向黑衣蒙面人击去。

        黑衣人见得华陵使出如此的掌风,不觉失声叫道:“阴寒冰!”

        华陵听得入耳熟悉,便顿掌急收,将刚才所施的劲气尽数收回。口中叫道:“是大哥!统领大哥,真的是你!”言语之中透着热络。

        那黑衣人见自己行踪已露,便顿足飞身冲向外面。怎奈华陵比他更快一步,挡住了他的去路。

        “怎么?你要将我抓回去,邀功么?”此人正是张渊,他居然艺高人胆大,找到了这里。此时虽然人本身并无大碍,但是声音却略显沙哑。

        “大哥,统领大哥,你怎么会这般模样呢?”华陵做梦都不会想到这位眼前的黑衣人就是张渊。

        “哼!我这样不是最好么!这样你就可以高枕无忧,做你的统领么?”张渊冷笑道。

        “华陵不敢。在华陵心中始终将张渊大哥示为兄长,从未敢有丝毫僭越。张渊大哥,何出此言?”情急之下,华陵不禁语出悲愤。

        “哼!如今你贵为一城统领,自然是将我这个曾经的大哥,视为眼中钉,肉中刺了!”

        “大哥,你若是如此说,真叫华陵无地自容了。曾几何时咱们兄弟不分彼此,同一个阵营出没,同一处战场作战。小弟从未有丝毫的想法,想成为什么统领!”

        “你许是不想。但谁能让你就置身事外呢?这一回,你不就成了侯爷的红人,侯府的座上宾了么?”

        华陵见同他纠缠不清,便道:“大哥,既然看得起我华陵,华陵自当为兄长肝脑涂地,死而后已。但是兄长若是这样说的话,华陵心有不甘。”

        张渊转身盯住华陵道:“你说的可是真的?”

        “华陵句句皆出于肺腑之言,不敢有忘大哥的教诲。若是大哥不信的话,怎会孤身一人来到军营;若是华陵有心欺骗大哥,只要现在华陵一声招呼,定然有无数死士冲将进来,恐怕大哥有三头六臂,还是双拳难敌四手吧!”

        张渊沉默半晌,幽幽长叹,似是胸中隐藏着无数的愁绪。

        华陵见他失神,便道:“大哥,为何如此打扮?”

        张渊见他问及,便将自己这一路的经历讲给他听,但是却不清楚当时自己在地道之中的情态,在谈及此事之时,不禁陷入了深深回忆,但却痛苦异常地重重捶着脑袋,似乎无论如何都想不出,那里发生的事情。

        张渊为了以诚相待,便将面上的头套取下,华陵见之不禁深吸了一口冷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