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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年青年文摘精编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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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3章

书籍名:《2009年青年文摘精编版》    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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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此,我们可以随意想象,但无论怎样想象,有一点是肯定的——它给厕所带来了温暖。

        (茅清摘自《世界博览》2006年第4期)

        摘自:《青年文摘(绿版)》2006年06期  作者:胡续冬

        约会周期等5则

        讲专业术语的效果

        □文/佚名

        人事总监:“您对电脑懂多少?”

        应聘者:“略懂一二。我用过计算器,戴过电子表,喜欢玩电子游戏机,我还用电视机和机顶盒上网跟国外的朋友联系呢,还有,我看过同学用DOS删除文件。”

        人事总监:“先生,对不起,您对我们行业一些知识的了解还处于较为低级的层面。”

        应聘者并不灰心,一个月后,他又来到了这家公司。

        人事总监:“您对电脑懂多少?”

        应聘者:“在我头脑里没有电脑这个词,只有微型计算机这样一个概念。一般的超级掌上型硅单晶片时钟脉冲输出计算机(电子表)比较简单,我小时候常使用它的编解码运行程序(闹钟功能);至于多功能虚拟现实模拟器(电子游戏机)就复杂多了,不过我曾经完整测试过多静态资料单元(只玩过关游戏卡);长大后我开始对多频道超高频无线多媒体接收器(电视机)产生兴趣,每天晚上会追踪特定频道的资料;至于传统的微型计算机,最近我还用调制解调器通过ISP服务商跟国外的朋友进行多格式多字节实时传输(上网聊天);还有,我手下的一个工作伙伴(同学)经常在我的监控下进行主存储器与磁化资料存储器之间的信号转化或信号取消(用DOS开机和删除文件)。”

        人事总监:“OK!明天开始上班。你的配车在地下二层,这是钥匙。”

        (水云间摘自2006年2月7日《彭城晚报》)

        约会周期

        ■编译/赵海平

        14岁的时候,我希望哪一天能有个女朋友,没有什么要求。

        16岁的时候,我交到了一个女朋友,但是没有多少感觉,因此,我认为我需要一位多情的女孩来调剂无聊的生活。

        上了大学,我约会了一个多情温柔的女孩,但是她过于情绪化了,我经常处于紧张状态,她敏感得就像一个戏剧明星,哭哭啼啼,随时都可能被伤害。因此,我认为我需要一位情绪稳定的女孩。

        25岁的时候,我遇到了一个沉稳的女孩,但是我很快就厌倦了。她似乎事事有先见之明,对任何事情都提不起兴趣,从来没有过兴奋点。我的生活变得枯燥无趣,因此我认定我需要一位有激情的女孩做女朋友。

        28岁的时候,我发现了这样的一个女孩。但是,我始终没有办法控制她。她强烈的好奇心很容易从一件事转移到另一件事上,从来不会专心做一件事。她疯狂冲动,我无所适从。刚开始,她曾经给我带来许多快乐,我开心极了,但是她的短处日渐显露,我发现她是个没有方向的人。因此,我决定去寻找一位有志向的女孩。

        到了31岁的时候,我终于认识了一个有大志向的聪慧女孩,我认准她脚踏实地,精明务实,于是就和她结婚了。想不到她如此精明,以致在我们离婚的时候,她卷走了原本属于我的全部财产。

        现在,我42岁了,老了,也明智多了,我正在寻找一个女孩,没有什么要求。

        (咸文彬摘自2006年4月10日《环球时报》)

        谁最见钱眼开

        □文/鞠志杰

        这是一个炎热的中午,大街上行人稀少,一个心理学家开始了这样一个实验。他把一沓和钱差不多宽窄的白纸用红纸包好,放在了马路边上,然后在路边的一间小屋里偷偷观看。

        一个小孩走过来,看见了纸包,向四周望了望,然后飞快地拾起它,跑到墙角,背对着大街把它拆开,一看是一沓白纸,哈哈一乐,把它扔了。

        心理学家把它重新包好,放回原地。一位妇女走了过来,看见了纸包,一脸惊讶,立刻蹲在地上,用手绢盖在上面,然后拾起打开。一看只是一沓白纸,她使劲地把它掼在地上,气冲冲地走了。

        心理学家又把它包好,放回原地。不一会儿,一个农民模样的男人走了过来,看见了纸包,他似乎不相信有这样的好事,便狠狠地踢了纸包一脚。纸包被踢碎,白纸飞了一地,他踩着乱纸稳健地走了过去。

        心理学家又重新把它包好,放在了那里。这时,一个青年男子走了过来,见到纸包,犹豫了一下,把它拾起,拆开一看是沓白纸,挺来气。但愣了一下,竟阴险地一笑,把它包好,又放在了那里,然后得意地走了。

        又过了一会儿,一个当官模样的人走过来,他边走边打手机,唾沫星子乱飞。他一眼就看见了那个纸包,毫不迟疑地弯下腰把它拾起装在了口袋里,像什么也没发生似的继续向前走去。

        (陶磊摘自大洋网)

        熟人就是这样变成陌生人的

        □文/游睿

        张三和李四是校友,毕业以来很少见面。这天张三上街,远远地看见了李四。张三连忙走上前去,和李四打招呼。两个人一见面,紧紧地握住对方的手,好一阵寒暄。那种亲热劲儿简直没法形容。张三把李四的情况问了个清清楚楚,李四也把张三的近况问了个明明白白。最后,张三执意要请李四吃饭。李四因为有别的应酬,只好作罢。但两个人最后都留了电话号码,并强调一定要多联系。接着两个人只好依依惜别。

        二十分钟后,张三到另外一条街去办事。刚走到街口,张三就和李四碰了个正着。真是巧呀。张三连忙和李四打招呼。李四也连忙回应。这次两个人没有像刚才那样寒暄,再次握手之后,李四说,你有事就先忙,我要去某个地方办点事,不好意思。张三也正有此意,说好的好的,我也刚好有事,电话联系。

        约莫过了半个小时,张三从另外一条街出来,没想到又遇到了李四。两个人一见面,脸上都不自然地笑了笑。张三想这次到底该和李四怎么打招呼呢。没来得及想,李四已经走过来了,于是张三说,真是太巧了。李四说,是呀,巧。接着张三还想说点什么,但该说的刚才好像已经都说了,一时间想不出来说什么好。这时张三发现李四也好像没什么可说。两个人同时愣了愣。片刻后,张三只好挥挥手说,去忙吧。李四连忙说,好的,忙。于是两个人就分开走了。

        真是无巧不成书。没想到几分钟后,张三又在街的对面看见了李四。张三发现李四也看见了他。张三慌了,真不知道这次该如何打招呼。于是张三赶紧把脸扭到了一边,假装没看见。与此同时,李四也赶紧把脸扭到了一边,假装没看见张三。

        就这样,几小时前好不亲热的两个人,这回像两个陌生人,把头扭在一侧,擦肩而过。

        (曾莹摘自《羊城晚报》)

        幻想

        □文/杰奥·博格扎

        “给我一根绳子和一块肥皂!……”罪恶累累的人叫道。他的同代人以为将要看到一场自我觉悟的审判。

        “给我一根绳子和一块肥皂!……”他重复道。所有的人都想象着他将会被良心责备的利爪撕碎。

        “给我一根绳子和一块肥皂!……”那人又说,“我要把这沾满鲜血的衬衫洗净,搭在绳子上晾干。”

        (肖晓洁摘自E路文化网)

        摘自:《青年文摘(绿版)》2006年06期  作者:赵海平等

        心  灾

        中国人多数都有一个乳名,又叫小名。这是大人给孩子作的一个永久性记号。它记载着人们各式各样的,简单的或复杂的,明显的或隐蔽的思想和情感。同时,也是孩子和大人进行沟通的一个通道。大人们的这个寄托和念想对孩子们来说伴随终生。

        我的乳名就是这样。出生在乡村的我,本来是不大会追问自己小名的意义的。小时候大人们叫来叫去,也就罢了;但上了学粗识文字以后,就对与自己相关的东西注意起来。特别是,乡村孩子的小名一般都比较浅显明白,可我的名字有些怪。大人们叫我“xin  zai”,是什么意思呢?是哪两个字呢?按照通常的习惯,“xin”肯定是新旧的“新”了,农民总是喜欢新的;那“zai”呢,是栽树的“栽”?还是斋房的“斋”?是新栽了一棵树,还是新盖了一所房?还是别的什么意思?

        我求不出来这个解。与同学们讨论,也说不清楚。我问父母,他们说名是爷爷奶奶起的。一天放了学,我去问爷爷奶奶。爷爷神情严肃地说长大了再告诉你,现在说你也不懂。而正在卧病的奶奶心软了,她说已经是学生了,该知道了。

        “你的名字叫‘心灾’,”她说着用手指着自己的胸口,提高了声调说,“你是心里有灾,心灾!”

        “怎么能是这两个字呢?这两个字怎么能是名字呢?”我心里想着,没有说出口。

        奶奶把表情愕然的我拉到身边,轻轻抚摸着我的脑袋,眼里忽然射出一种少见的悲愤的光,牙齿像是咬着似的说:“这得从你的出生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