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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年青年文摘精编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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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3章

书籍名:《2009年青年文摘精编版》    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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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久,解放战争开始,解放军势如破竹,蒋介石政权摇摇欲坠,即挑选出4000多箱约70万件文物(一说2792箱约65万件),从1948年12月22日开始,分三次运到台湾,存放在南投县雾峰山的北沟仓库。那志良也随着文物到了台湾,再也未能回到北京。

        解放军渡过长江,进入南京,剩下的9000余箱约100万件文物被运回北京故宫博物院。

        1965年11月,位于台北市郊外阳明山脚下双溪的台北故宫博物院落成。这座按照南京中山陵的模式修建的地下一层、地上三层的宫殿式建筑,就成为台湾收藏、展览故宫博物院文物的处所。

        1933年从北京故宫运出的一万多箱中华瑰宝,历经艰险跋涉,到达台湾或又回到北京,行程都在12000公里以上,可谓中国文物的一次二万五千里长征。在运输途中曾发生过几次翻车事故,却没有一人死亡,没有一件文物损坏。在世界大博物馆中,像这样大规模、长距离运输文物是没有先例的,它在世界博物院馆史上应当大书一页。

        台北故宫博物院院长秦孝仪说:“每想到这个问题,我就感到‘古物有灵’。这个‘灵’就是民族感情,民族语言和文化,保护着这些文物。这个‘灵’一直在我们心中。”

        这也是北京故宫博物院有关人士的共同心声。

        (张凌摘自《各界》2005年第9期)

        摘自:《青年文摘(绿版)》2006年04期  作者:郭瑞璜

        蚕豆七兄弟

        蚕豆七兄弟在田里一起出芽,一起长叶,一起餐风宿露,只是开花后,被人用沪剧的腔调奚落一番:“蚕豆花开黑良心。”仿佛它们负有原罪。

        好在它们结了果实,粒粒饱满,被一个农民家的女孩摘了。七兄弟进了城后,互道珍重,各奔东西。老大剥了壳后,吱啦啦投入旺油颠翻,煸透后加作料,撒了葱花装盘上桌。上海人吃了皮开肉绽的时鲜货,皮也不吐,一直吃到碗底朝天。老大想:我是王子,蚕豆的吃法必须与我的身份相符。

        同样是剥了壳后,老二的命运稍有不同,它被送进冰箱里冻了一夜,簌簌抖不算,还被女主人埋怨一通:“皮老了,清炒要吐壳吃了。不如剥了壳炒咸肉吧。”于是老二被剥了内衣,与咸肉片为伍,装在碗里好看是好看了,但老二认为这是上海人对蚕豆的强暴。难道说我不鲜吗?非要臭烘烘的咸肉来一帮一、一对红?我偏偏绿给你看。不过令老二稍感欣慰的是,上海人嘴巴很刁,一盘菜吃到最后,剩下的都是强词夺理的咸肉片。

        要说委屈,老三比老二更甚,它一样被剥了衣服,却与咸菜为伍烧汤。而且那个一口宁波话的老太太在打着饱嗝时居然说:“三日不吃咸菜汤,脚骨软汪汪。”老三很生气:主角明明是我,为何表彰大会上没有我?

        老四与大米、咸肉一起焖烧,在炼狱般的电饭煲里,咸肉的油脂一点点渗透到大米里,也滋润着老四。因此老四是七兄弟中唯一享受到城里美容院服务的一个,所以它很知足地与饭粒打成一片。蚕豆咸肉饭烧成了,上海人抢着吃,老四的身价由此大大提升。

        老五正式登上餐桌是在夏天了,它也被剥了衣服,但又被摊在很毒的日头下暴晒。它倒不是怕被晒黑,而是怕被晒瘪,像老太婆一样难看。但一切由不得它,老五刚脱了衣服是嫩绿的,如碧玉一般可爱,晒了几天后,就成了老菜皮,豆老珠黄了。然后入油锅炸成油氽豆板,赛过一把老骨头。老五是在上海人的早餐上体现自身价值的。一个淘气的小男孩不愿意吃巧克力牛奶配果酱面包,也不愿意吃蟹粉小笼,只想吃泡饭。于是老五被撒了一头的盐花,端到餐桌,小男孩笑了,泡饭吃完后还不过瘾,抓了一把装在口袋里当零食吃。

        老六是蚕豆兄弟中最最害羞的一个,它无论如何也不肯脱内衣,于是被一个小酒馆的老板烧成茴香豆。老六听到过茴香豆的名字,它非常乐意接受这个归宿。老板总这样向客人介绍:“这是我用古法烧的茴香豆,不比绍兴咸亨酒店的差,来一碟尝尝?”然而喝老酒的人更愿意吃五香豆腐干、拌黄瓜、糟猪头肉、红烧鸡脚爪,老六不得不一次次回锅,以防变质。所以老六蹲在小街酒店的柜台一角非常怀念一个名叫孔乙己的穷秀才。

        轮到老七出场,已经“大约在冬季”了。老七硬了,老了,黄了,但上海人有办法让老七恢复青春,先在温水里泡一夜,然后放在竹箩里沥干,身上盖一块纱布,不时地洗洗淋浴。过了几日,老七醒过来了,发芽了,跃跃欲试地伸了伸腰,它被孵成发芽豆。加了茴香和盐就成了一道很不错的下酒菜。在一个酒鬼嘴里,老七被叫做“独脚蟹”。老七暗暗好笑,我明明是豆,怎么成了蟹?老伯伯真是吃醉了。

        (陆江摘自《美女鸭头颈》,上海书店出版社)

        摘自:《青年文摘(绿版)》2006年04期  作者:沈嘉禄

        塔克逊的春天

        在西藏岗巴县境内一个名叫塔克逊的军营里,一年四季看不到一点绿意,地上满眼都是黄沙,没遮没拦的黄沙。战士们若是能在黄中刻意搜寻到一个绿色的小生命,那简直称得上奇迹。

        一个春天的早晨,官兵正在整队会操。班长们精神抖擞地跑到操场中间向带操的排长作报告。完毕,排长正要向连长汇报,突然一个列兵的声音响起:

        “报——告。”

        这一声报告绝不亚于一颗手榴弹的爆炸效应,官兵们像是听到了来自雪外天的特大喜讯,一个个在队列里东张西望。

        排长也跟着队列里的官兵张望着,可天上并没有掉下飞机,就连鸟毛也没飘过一片,就连雪花也没飞过一朵。

        瞬间,队列里齐刷刷的目光一起定格在了列兵的脸上。

        这个平时爱说谎造谣的列兵,曾多次发生班内事故引起班长对他的不满。

        “又想搞什么笑?”站在列兵前面的班长扭过头来,狠狠地剜了他一眼。列兵的脸顿时像扎上了千万根银针,先是红红的两团,然后那些红色斑点一点一点地漫游到了他的耳际。

        排长几步跨到了列兵跟前,列兵紧紧张张地低下头:“排长,我脚下有一棵正在冒芽的小草。”列兵的右脚悬在半空中。

        操场上的呼吸忽然停止了一秒钟,继而队列里有蜜蜂般的声音在嗡嗡地盘旋。

        官兵们都朝排长蹲下的地方聚拢过来,一星点绿色冷不防地擦过他们蒙尘的双眼,好像暗夜里落下来的一颗星辰。

        “果真如此,春天来了!”排长趴在地上,发出激动的声音。

        “快来呀,快看啊,春天真的来了,塔克逊长草了。”列兵听到排长认可那是一株发芽的小草后,双手做喇叭状,扯开略带山气的嗓音向着远处的干城璋嘉峰雪山一阵狂喊,沁馥的绿色音符从吹满风的山谷里旋回到了军营的旮旮旯旯。那个白发飘舞的老军医站在卫生所门口,朝着队列,沉默的脸上有波浪在起伏。炊事班的两个战士听到长草的消息,赶紧丢下锅铲火速奔了过来,他俩不顾一切地拨开人群,忍不住伸手去抚摸那米粒般大小的嫩芽。排长立马虎着脸,一把拉住他们:“放下你高贵的手!”

        紧接着,人群里又有声音挤出队列:“碰坏了小草,可不是闹着玩的。”

        这株小草就像天上突然掉下个“林妹妹”,让官兵们目不转睛地盯着。那破土而出的新芽,嫩得像刚出生的婴儿,细如爷爷下颌的那一根胡须。那天,因为这株小草的出现,塔克逊的军营有史以来延长了会操时间。

        收操的时候,连长宣布了一条不成文的纪律:“大家听着,我们塔克逊的官兵盼望小草的心情就像盼望女人一样重要,如今她来到了我们身边,我们就再也不能让她消失掉,我们一定要像呵护自己心爱的女人一样去呵护这株小草,大家能不能做到?”

        “能!”官兵们哄然大笑道。

        “记住,谁碰坏了小草,就罚谁休假带十盆花回来。”连长又补充了一句。

        队列里顿时静止了一刻。列兵连忙把那棵小草移栽到了一个小小的罐头盒里。官兵们把罐头盒一齐抬进了连长的房间。

        从此,列兵拥有了一个最光荣的职务——护草卫士。

        阳春四月,花影绰绰,蜂蝶翻飞,而海拔5300米的塔克逊却还是白雪皑皑,雪峰林立。自然界馈赠官兵们的仅仅只有一棵草的春天,但大家已学会珍惜。

        那些散落在小山坳里的铁营房,顺着山坡一层一层呈梯级格式。棉衣棉裤棉帽大头皮鞋把这里的官兵严严实实地包裹起来,每天如此,即使是这样,在这里当兵的人,内心依然有一颗望春之心,他们一定能在严寒的包围中冲破冰雪,让春天的气息像他们铿锵的脚步一样款款地来。

        每当太阳升起,官兵们就抱着那棵小草,站在阳光里,唱着歌儿,向远方的妈妈问好。

        (朱慧萍摘自《飘过西藏上空的云朵》,花城出版社)

        摘自:《青年文摘(绿版)》2006年04期  作者:凌仕江

        终于嫁给了王子

        安安和弯腿的昂弟在抢一辆小卡车,昂弟抢赢了,把东西紧紧地抱在怀里,死命抵抗敌人的攻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