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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之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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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书籍名:《阴阳之错》    作者:未央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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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帮帮我”王子虽然是宗教学的教授,但对于玄学、道学、阴阳学等理论上不可解释的事情却还是很顽固的持有保留意见的,我们也常常因此争论不休,所以他这次说这样的话,我着实是吃惊不小,何况他的话还前言不搭后语,而后面的话则更让我摸不到头脑,“我差一点杀了那孩子……”“不不,应该说是我间接造成的”“……”;王子断断续续的说着,直到最后我才真正明白他前面那一句的意思,事情是这样的……

        (一)鬼偷生  第二章  新居之丧

        第二章新居之丧

        F大训诂学的教授张义岩,也就是王子的老友兼同事,上个月迁进了新居,新居在地铁站附近,交通便利,欧洲复式建筑,因为考虑到母亲年迈,睡觉轻,也不方便楼上楼下的跑,所以干脆买了个别墅,还附赠一个不小的地下室,总的说来什么都不错,但是上个月八号搬进新居的第一天晚上,张义岩5岁半的小儿子就哭着不肯进厨房吃饭,非要把连着厨房的地下室的门关上才肯乖乖吃饭,接下来的几天,只要是地下室的门开着,他就躲在父母房间里不肯出来,只有地下室的门关上才肯出来,平时还不断地用一些碎布片儿、旧报纸去塞门缝,为了这家里人没少说他,但孩子似乎对地下室还是有极大的排斥感,后来张教授邀请王子去做客的时候说起了这件事,王子从心理学的角度认为这是孩子在搬入新居与小朋友们失去联系后偏执状态下的幻想,所以建议张教授把孩子单独关在开着地下室门的厨房里,结果孩子在里面哭闹了大约四五分钟之后,突然尖叫了一声,等他们打开厨房门的时候,孩子瘫坐在地上,身上竟然血迹斑斑伤痕累累的,王子非常的内疚,却没办法用理论解释这一切,所以他来找我……

        看得出来,这件事极大的挫伤了他的骄傲,他虽然拥有着绅士般处变不惊的风度,贵族般从容雍雅的气质,但过于优越的一切让他也多多少少的有些自负,而这件事不可思议的超出了他的理解范围,由于他的自以为是差一点杀害了一个五岁的男孩,这对他的伤害恐怕是极大的。

        “未央,我向来是个唯物主义者,但这件事,我实在不知道是为了什么,一个五岁的孩子是不可能把自己伤成那个样子的,而且地下室是新装修的,也不可能有老鼠一类的东西”,王子讲述完这件事后,眼神空洞的注视着前方喃喃问道,这样的神情是我认识他近两年来从来没有过的,“好在张义岩没有怪我,但我没办法原谅我自己”他不待我回答又继续喃喃道,“未央,也许你是对的,难以置信不代表没有,理论解释不了不代表荒谬”王子的眼神从紫色坠珠窗帘移到了紫红色的书架,又从书架移到七巧板拼接沙发,再从沙发移到紫红色的办公桌,……,就这样,近乎一个半小时的谈话,王子的眼神一直在不停的游离着,这样的王子是我从没有见过的,虽然我常说“赔本的生意不能做”,但这次我还是决定帮王子摆脱那份歉疚,虽然我还不确定这件事在我的工作范畴之内……

        我让王子约了张义岩周二来我的书店,虽然无法确定这件事的缘由,但也许是出于职业习惯,我多多少少想了解一些,按理说,家里有老人也有小孩的家庭,如果发生什么事情的话老人也是应该有感应的,但据王子的讲述张教授的母亲似乎并没什么异常的感觉。在周二之前我几乎天天给王子打一通电话,越是骄傲的人越有可能被自己逼迫到绝路上去……

        “左姐,王教授他们来了”,在小灵跑上来告诉我的时候,我正在听窗前的风铃声,从我在窗口看见他们到他们上楼,风铃一共响了三声,电子表的数字刚好跳到十点三十分,是离卦,我知道至少即将出现在我眼前的张教授是“干净的”……

        “梅花易数”相传是邵康节观梅所悟,实为一种心易之法。我刚才所运用的就是这种方法,很简单,只需将所见所听所闻易算为天干地支即可合出卦相,说起来,“梅花易数”应该是属于“玄学”的“道”这一体系中命数派的干支法,我们现在所谓的“玄学”亦可称其为魏晋玄学,后来由于玄学的内涵被不断扩充,不断被后世方术家所充实。产生了包括山、医、命、卜、相在内的五种体系,而汉时又将“阴阳学说”和“五行演德学说”也融入其中……,现在我们所谓的阴阳术已经完全没有了体系性,反而成了一个单独的分支,我们除了习得“道之阴阳”外也会习得“山之御灵”等术门,其实也就是迫于生活,现在的“阴阳师”也要讲究一条龙服务,而古时的“阴阳师”往往是一门师兄弟各习一种术门,行动时方可互补,而“左氏阴阳”却是祖传秘术,一个人单枪匹马的去搞定那些阴阴阳阳的错乱,所以这知识也就学杂了……

        “未央,这位是我和你提过的张教授,张义岩”,“义岩,这位就是我常提起的左未央”王子客气的介绍道,“久仰久仰”“彼此彼此”“……”我们寒暄了一阵方才坐下。张义岩长得就很像个高级知识分子,带着一副酒瓶底那么厚的眼睛,前额微秃,中等身高,略微有一点胖,看得出来是脾气很好却也固执的那种学者,穿着休闲系裤和一件质地良好的衬衣,衣服很整洁,熨烫的一丝不苟,显然张教授的妻子是一个很棒的贤妻良母。看着张义岩欲言又止的样子,我便开门见山的问道:“听王教授说张教授新近搬了新居,不过好像不是很顺利啊?”张义岩见我直问,索性也就直说道“是,不瞒左小姐说我们全家最近都住在F大的宾馆里,那个家实在是不敢回了”,他边说边不停的擦汗,看着他那黑黑的眼圈我答道:“张教授做的很正确呢,那么可不可以请你详细说一下从你们家搬进新居起有没有发生什么怪事啊”张义岩回忆道“我们半年之前买了这个房子,一个半月前搬进去,一切都很好,只是我的小儿子很不喜欢我们家的地下室,只要地下室开着门他就哭喊个不停,嚷嚷着关上门,否则就不肯好好吃饭,为这件事我母亲虽然一向最宠他,却也很生气的打过他一顿,开始的时候我们还试图和小孩子沟通一下,他只是说害怕,我们也不明白这是为什么,后来可能是由于装修的时候工人偷工减料,地下室的墙开始一点点剥落,我和我太太就忙着和物业联系……”“张教授”我打断道“你们家的墙皮具体是什么时间开始剥落的呢”“恩,大约是我儿子出事前一个礼拜”,我点点头示意他继续,“可物业坚持不理赔,我和我太太都是大学的教授也不好撕破脸和他们吵,所以就想自己再把地下室重新粉刷一下,结果刚买了涂料,我儿子就出事了,那天我找王子就是想让他来我家帮忙刷墙的”“那么张教授,你儿子身上的伤口是什么样的?”“恩,这就是我想请左小姐帮忙的原因,我原本是不信这些东西的,哦,左小姐你不要介意”他尴尬的看了看我继续道“我实话实说,我和王子都是个唯物主义者,但我儿子的事情实在是让我们不信邪都不行,我太太也被吓坏了,医生说他身上的伤口像是被咬的,而且是人的牙痕”他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看着我继续道“不要说孩子不会自己咬自己,我们更不可能伤害自己的孩子”“张教授”我再一次打断了他,“能说一下你母亲的情况吗?”,看得出,张义岩对我问起他母亲的情况很是不解,但还是说道“我母亲今年73岁,退休之前是第四十一纺织厂的工人,退休后为了打发时间开始学习太极拳,打了十几年的太极拳,所以虽然年逾古稀身体状况却很好”,“是,阿姨的身体很好,有时候我去她还会下厨烹上几样味道很棒的家常小菜,闲来时她还会去公园里教太极拳”王子接着说道,从张家对王子的态度看来,王子和张义岩的关系很不错呢,也难怪,王子的父母常驻国外,他一直都是孤身一人,所以对家庭的温暖应该是特别向往的吧,我点点头接着问“你母亲他有没有什么异常,我的意思是,在言语,对人的态度和生活习惯上有没有和平时不大一样呢?”,“我母亲,没什么啊,只是搬进新居的第二天,可能是搬家太劳累了,她有些没精神,所以她最近就一直在家呆着,没出去过,我太太要领她去医院看看,她总是推脱年纪大的关系不肯去,老年人对医院总是有排斥感的,我们也就没强求。”,我看了看王子,示意他也回忆一下,“上次我去的时候,一向宠爱孩子的老太太正在因为重新粉刷地下室的事情而发脾气,老太太脾气一向很好,这是我第一次见她发脾气……”,“是啊”张义岩接过王子的话继续道“我母亲一向很喜欢王子,每次只要王子来了,她就会亲自下厨,可那次她一直在房间里没出来过,她前几天还总唠叨说新房子再装修不吉利”,“年纪大的人说道总是多一些的,除此之外我也就不太清楚了,他搬新家之后我也只去过那一次”王子耸了耸肩说道,“左小姐,我有一个不情之请,希望你能抽时间去我们家看看”张义岩尴尬的搓了搓手接着说道“我和我太太收入虽说不少,但我大女儿在国外,这新买的二百多万的房子加上装修费用,现在转手怕……”,“好,张教授,我也正准备去看一看,希望不会打扰”我打断了张义岩的话,我知道让一个大学教授谈及到自己的小市民思想,虽然实际却多多少少的会有一些尴尬,何况我面正前坐着两个大学教授呢,“不打扰、不打扰,左小姐肯帮这个忙就太好了”……

        (一)鬼偷生  第三章  咬人的房子

        第三章咬人的房子

        周四我约了王子一同去张义岩家,事实上,我最想见的人是张教授的母亲……

        人们常说“新官上任三把火”而这三把火指的是两肩和头顶,“新官”指的是贵人,也就是阳气旺的人,其实每个人身上都燃着三把我们看不见的火,只不过是这火大火小的区别而已,女子较男子的弱,老人幼童较青壮年的弱,体弱者较健康者的弱,这是自然规律,也是阴阳循环之果,而“人”与“鬼”最基本的区别也就是这三把火,只要两肩与头顶有一把火燃着,那么他就还是一个“人”,而“鬼”是没有的,“贵人”头上的火是火红色的,一般健康人头上的火是橙色的,病人头上的火是黄色的,病的越重,火的颜色就越浅,简言之,运气好阳气重的人,火的颜色就越趋近于红色,而运气不好阴气重的人,火的颜色就越趋近于无色……

        我十点钟到书店的时候,王子已经在二楼等我了,小灵说书店刚开门他就来了,看得出他对这件事的关心程度绝对不亚于当事人,“我约了张义岩下午”我说,“你想先去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