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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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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8章

书籍名:《天生流氓》    作者:落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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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段静淫的美妙过后,我的下身炽热膨胀了。小玉觉到了我的变化,在水中滑转了身子,两手攀住浴缸边缘,顶起了娇臀。我把胀热从阎凤身体里抽出来,起了身,对正了小玉的凹陷,猛的刺入了。

        阎凤从背后抱住了我,贴紧了身,竟似要帮我一样,随着我的节奏运动开了。

        小玉受了推压,哼声渐高,还时不时地回转头,娇眼时开时合地看我和小凤的贴膏药。

        贴在我身后的阎凤身体愈发地烫热了,她也急切地趴在了缸沿上等我的透入。二女那双眸的情热的回视,直把我引得识不得东西。

        刚一透进阎凤的身体,她就忍不住急摇起来。二女的合声同时响起,我的进出倒做了节奏的掌控,引伴着两人高高低低的春声,成了快意演奏的性曲。

        不知过了多少时候,小凤和小玉一前一后哼倒在浴室里。我急火赶仗,分不清楚是抱着哪个,射在哪个的里面了。

        稍事休息,把两个软如玉擦把干净了,抱到了床上。

        两个人都媚笑着看我。小玉撮了小手,对到我耳朵上问我:镇哥,你射到谁的身体里了?

        我用行动代替回答,小玉娇笑着受了我对她的突然袭击。

        到了床上,我就得运我的内循环功了,要不然,没法子让两个女人安稳地睡去。

        小玉在我身下养足了力气,爬起来,身子一弯,推进了,自家猛晃猛转的。我和阎凤对了嘴儿,手拉紧了,迷迷地浅吻。

        一个是春雨雨润,把身儿贴住做那燕儿啄泥。一个似振翅的鸟儿,展臂浪摇,还又似倒翻得臼儿。猛腾腾落得好急。

        感觉到小玉的深潮要来,我下身猛力的急挺,把小玉送上了云端。

        刚把小玉的身体移开,阎凤跨了上来。阎凤的深处吸力很大,我心神一松之际,差点一喷而出。

        引了阎凤亲嘴,把节奏放缓,顺着她的腰际,摸她的小衣。她的小紫衣有点湿,要滴水的样子。我推了小玉一把,说:拿件干衣去。

        小玉懒洋洋地伸出胳膊,从阎凤的包里扯出一件白色的来,递到了我手里。

        让阎凤转了个身,解开锁扣,给她换上了。等到了北京,要是手术顺利,以后再,就不用小衣遮这么费劲了,可以跟小玉一样玉体袒陈。我都打算好了,做完手术,就让阎凤直接去东港报到,她就可以天天跟小馨幽做伴了,说些体己话,小馨幽心里边也会好受一些。小玉也回去,跟着丽丽去做二姐二吧,反正,怎么也是个混,其码在东港有小范师傅她们罩着,出不了什么大事。在葫芦市我却没有能力天天给她保护。

        阎凤在我身上扑腾没多久,也手摇臂软地长哼了一声,放平了身子。借着她体热的劲,我猛冲猛打,到了快感的顶点,尽情喷射了。

        小玉精神头又足了,忙着给我取下套子,清洗有关部位。

        忙活完了,她又贴紧了我的身体,歪着头,惹我兴动的样子。

        这小玉还真能呢,要不够哇。

        我刮了一下她的鼻子,说:不能再要了,明天还要坐火车呢。

        谁说我要了,是有人想要。她的手不老实地握到了我的下面,使起坏来。阎凤是真累了,才一会儿的功夫就听到了她的沉睡了的呼吸声。

        抱住又有了兴头的小玉,我嘱咐她:到了北京,凡事勤联系着,听蕤蕤的话,不要乱说话。要是钱不够赶紧打电话,手术不管成不成功,都要打电话。

        记住了,啰嗦。

        小玉又让我进到了她的身体里。我没急着动作,抚了小玉的脸,亲了几下,又把手滑到她的上压住了。小玉急摇了几下,问我:要是只要一个女人陪着你,哥要谁呢?

        她这一句话倒把我问住了,这样的问题我还从未想过。我忽然想起了瞎眼的算命先生的话:桃花千千万,只孤根一枝。如果用现代人的话应该释成:阅尽女人无数,到头来,形单影只,落得个楼台空月守寂寞。

        要谁呢?小玉又催我。

        我谁也要不起呢。

        听到我的话,小玉有了感触,把头偎在我怀里说:哥是个好人,好男人,有好多女人想陪你一蜚子呢。可是,人好多事身不由己呢。

        哈哟,小玉也多愁善感了。调笑了小玉一句,重拾起欲情,趴在小玉身上猛干。受了猛劲的撞击,小玉狂放了,乱吼乱叫乱抓的。睡梦中的阎凤喊了一句:墙倒屋塌了。

        房子没塌,我和小玉得着了三度的欢潮,一块塌在了床上。很快地我们都进入了梦乡。

        二卷毫不节制地放荡

        第169章  将错就错

        送走了阎凤和小玉,我就暂时地有了空。汪琳三番五次地骚扰我,要我到山顶洞。让我狠踹了一顿以后,再没敢找我。

        从北京传回来的都是好消息,说是植皮很成功,再有几天就可以出院了。有了好心情,我是哼着小曲到石庄去看二妹。

        自从那次要了二妹的初夜,这么多天了,再没尝过与二妹的入体之欢,还有石庄女人肚子里的我那孩子不知长得什么样了。还有几个月就要生了,做父亲的应该在胎教期多输送点父爱给孩子。

        看样子,饭店的生意与二妹的理发是一样的红火,还请了帮工。有点发家致富奔小康的意思。这一次咱进得比较自然,石庄女人的那个男人身体好了又出去打工了,咱有点正儿八经地做女婿、老公、姐夫的意思。

        别看是家庭式小饭店,收拾得可利落呢。我在饭桌底下都没摸出灰来,真是难得的一家勤手勤脚的女人。

        见我来,二妹和她妈百忙中抽出时间跟我搭话。石庄女人在里屋不知干什么呢。

        进去一看,她正在洗澡讲卫生呢。我二话没说,洗了手,帮她洗其下身来。这一回她没推辞,很享受地让我给她洗。女人还说:二妹天天念叨你呢。

        我估计不光二妹念叨,她心里也没少念叨。据医书上说,怀子孩子的女人,母性会增好多,对于情感的依赖也特别强。

        不用说,晚上得在这留宿了。

        还没等给石庄女人洗完,就听外面呼喝起来,好象二妹被闪了耳光。

        我几个窜跳出去,逮住那几个混混,劈头盖脸把他们砸叭下了。墙根有个人影一闪,好象是连俊。

        妈的,混不起不混,还跟我翻这个小肠子。我跟个鬼影似的奔了过去,一把揪住了,照准他的鼻子雨点般落了几拳。他爹个烂的,还想跑。

        别着连俊的胳膊,回到二妹的理发屋,二妹拿了把剪子握在手里,吓那几个想跑的家伙。一问才知道,这几个家伙身份还不低呢,是葫芦市新开的那家武术学校的学生,在当地小混混中有一定声望。

        把连俊往墙角一栽,三把两把把那几个小子用脚踢起来,让他们站板正了,咱抱了个老拳,还是那句老话:他妈,有种回去好好练,老子黄镇,单挑不惧,群殴奉陪!滚吧。

        那几个小家伙还有点礼节,走时还抱了抱拳,不过,咱下手时有点重了,有一个得让同伴扶着才费劲地拖着残了的腿出去了。

        连俊的鼻子还在流血,我让二妹找了根烂了好几个眼的破手巾给他。

        推了一把椅子,我喝了连俊一声:坐上!

        我接着又说:连大公子,你憋屈是吧。跟你说真的,你老子不是最厉害的老子,你小子也不是最厉害的小子,玩什么你也玩不起。你小子要有种,给我把爪子收紧了,仗着你的老子现在有权抓紧捞,别到时候落势了哭爹喊娘。

        这一番实话加假话的训,连俊有了服软的意思。临走时,还交待了句场面话,大人不记不小过似的,他那意思是国共两党合作,既往不昝,过去的一切一并钩销。

        这样当然不行,我给韩党发了个传呼,让他利了索给我过来。

        韩党几个小子来了以后,我指东打西地刻劲训了一通,又骟风点火地讲了连俊目下的落水狗一样的熊势,鼓励性地要他们趁热打铁,彻底灭了连俊的威风,而且还给他们指了参照物——连三,这小子已经连正常人也做不了了,拖着个断腿要饭都没地儿,惨哪。

        把韩党与连俊之间的阴火骟乎足了,可以悠闲地喝个小酒看狗咬狗了。

        二妹的娘已经把一桌好菜整到炕上了,我能喝的那老米酒也给烫上了。我那感觉特指点江山,还不由得吐出了一句话:兵者,诡道也。

        二妹和她娘轮番地劝我喝,喝二陪一的,不多会儿,我就晕乎了。睡下的时候,是在西炕上。摸了石庄女人的肚子,也贴在肚皮上听了。意犹未尽地亲了好一会儿,还跟女人开玩笑:生了就捞不着亲了,这阵儿得多亲亲。

        趁着酒意,我下了炕去找二妹,石庄女人也没拦我。我趿拉着鞋,到了与理发室连通着的那间小房,掀开被就抱住了。稀里马哈地把二妹上上下下亲了个遍,歪歪唧唧地顶住下面的开口,弄将起来。

        酒随热气散得多了,手里头摸着二妹的感觉有点不对劲。再一摸头发,不对劲呀,二妹是长发啊。

        我的娘唉,弄错了。我刚要伸手拉灯,身下的女人出声了:别,一伸手把我露在被外的胳膊拉回了被里,挺有节奏地扭起了屁股。

        将错就错吧,难得糊涂。就这样,还是硬桥硬马地跟身下的女人狂浪大作。

        有酒遮着脸,咱也管不了那么多了,抱定女人的大腿呼哧呼哧猛捣。身下的女人很受用,抱紧我的屁股使劲往上顶。

        不过,听那声,好象她不大敢放开嗓门叫,只就着往外呼气的的劲紧张地哼那么一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