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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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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书籍名:《天生流氓》    作者:落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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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说:小瑜,你得知道,这滋味真不好受呢。小馨幽巴巴地等着我给她讲复仇大计的进行情况,老是几个秋几个秋的不见面,还不得把她给急死闷死。以后呢,在一些非关键时候,你得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让我们俩玩上个一天半天的。

        滚你的吧,你是踩着地雷跳芭蕾,打算死得蹦蹦带响。小瑜终于不满地说了一句。我刚要引经据典地驳斥她,外面的敲门声响起。

        进来的是方司令的走私代表严正光。这家伙好象是真的姓严,反正他现在已经是半死的人了,知道不知道我在这臭他,已经是无所谓了。以后就用严正光来表述他吧。

        这家伙跟我见面熟,只要是事,他怕我不知道似的,逮着个机会就往外倒。他硬拉我上楼打台球,走时还嘻皮笑脸地跟小瑜说:瑜姐,借镇老弟用一会儿,保证完壁奉还。我要穿点衣服,严正光这家伙粗话又喷出来:穿个衣服,人家还怕你。

        我知道,上面那些台球小姐一个个浪得要死,能完壁回来才怪呢。我甩出一句“他妈你不打台球会死”,就跟他上了楼。

        ……

        我记得92到93年之间,主义理论界(这是我给政治理论家们划的圈子)最基本的争论就是姓资还是姓社的问题。一位伟人在中国的南方划了一个圈,告诉人们可以自由开放,很快地,争论姓资姓社没有意义了,发展就是硬道理,人家深圳玩真的了。连带着俺们胶东的这片在发财致富上从来不甘落后的城市也被允许开放,大大地先富快富了起来。

        这一放就放出了经济腾飞的大手笔。那时候深圳不是有句话叫“时间就是金钱吗”,那意思是要先富起来就得只争朝夕。好多高层人物听懂了,为了赚钱是忙得不可开交。这一下也促生了部队的赚钱业。这一弄,部队里就多了象严正光这样的人,脑子活,善社交,真开放,会享受。

        他叫到我的一起打台球,主要就是想以最短的时间把交情套到哥们儿式的。要想使一个男人堕落,首先得让他有钱,要想两个男人亲密无间,最好用的法子就是一块玩女人。严正光这家伙一肚子使人堕落的思想,而且,在他的交往思想里,一块下流了,操了女人的逼了就是哥们了。

        我们进的是会员制的房间。那是真的一般人不让进的地方。想当年刚开放那阵,领导层们也怕苍蝇蚊子会坏掉咱们社会主义的基业,只允许一部分酒店有涉外服务。说白了,就是色情服务。让人家不知道的,还以为外国人个个好色呢。

        台球没怎么正经打,都是严正光这家伙拿杆子胡捅,嘴里就胡说八道。一杆进洞,两杆绕弯什么的。俺们俩是一人一台,一人一个女服务生。这家伙看见我捅台球经常有连杆进洞,兴奋得哇哇大叫。马上要求以进一球脱一件衣服的玩法,开始跟女服务生叫劲了。

        打来打去,跟我打的女孩脱得只剩下内裤了,严正光已经是脱得一丝不挂了。本来按照他说的规矩,最后一件要到小房间里脱。可这家伙耍赖,非要看跟我打的女服务生脱得一一丝不挂才过瘾。我故意打歪了几个球,把他气得哇哇乱叫。拿杆子捅我的屁股:别他妈怜香惜玉,赶紧。

        这室内虽然有空调,可大冬天光个屁股晃,估计舒服不到哪里去,好在有淫劲撑着。这家伙好象福至心灵似的,胡乱捅了一杆,竟然连进三球,兴奋得他撂下杆子就过去扯女服务生的衣服,把个乳罩给人家往上一推,低下头就亲人家的。

        揩小姐油是要付小费的。不过,跟他打台球的那服务生好象跟严正光挺熟,任由他那么当着生人的面胡撸。这拜金主义真是害人不浅呢。那么漂亮的姑娘,多优质的资源哇,就为了臭烘烘的孔方兄,就任由随便什么男人拿她们不当人(题外话:好象现在很少有人对尊严这个东东特别在意的维护……街头的小姐经常会说,靠,尊严值几个钱,逼就值几个钱)。

        不过,我眼里的那位跟我打台球的小姐,长得比空姐还空姐,她下面的那个……肯定很值钱,一般人肯定消费不起。

        嘿嘿,虽然我很流氓,但是,对公然的爽淫爽浪场面特不适应,所以不想继续看着严正光那家伙当着我的面搂着空姐式的女服务生亲奶乱摸,只好装着口渴,进了小房间喝饮料。谁知道这一进来,坏事了,那服务生悄没声地跟了进来。门一关,成了男女一对一。

        二卷毫不节制地放荡

        第133章  衣带渐宽

        跟陌生美女面对面,我有点不知所措,为了掩饰我的不适应,只好往嘴里灌雪碧。

        ——九十年代中期,就那雪碧、可口可乐正儿八经地占据着口感享受的饮料的第一位,而且是牢牢的国际商人就是有战略眼光,白给中国人上流水线,当时咱们还都高兴得嘎嘎的,以为得了免费的馅饼呢。要不是后来出了鲜果汁饮料,咱们中国人还不知道要怎样被外国鬼子榨多少年血汗钱呢。

        那服务生却好自然地挺着两个在我眼前晃了起来。在那种危急关头,我两眼微闭,浊气一沉,身心马上晋入了古井不波的境界。大脑细胞这一运转,严正光的刻意安排就一目了然。人家服务生天天在这锤炼,弄不好一杆清台的水平都有,人家还不是把顾客当成上帝,以非常严谨的服务态度,尽最大努力地让客人得到超级享受。

        想到这里,咱家就放松多了,不就是要个同流合污吗。咱走私这样掉脑袋的事都干了,还怕搞个女人。可是,想是这么想,但是我还是有点担心,我的性病,我得听单涛涛的,得先把身上的性病毒清干净了,再跟女人开淫耍浪。于是,我很绅士地摆了摆手,请服务生坐下了。

        我很正经地看了看裸了上身的服务生。

        服务生身体微侧,很文雅地微低了头,跟古时那训练有素的宫女一样。这女生,身材高挑,曲线尽现,一上来就给人很清爽的感觉,明显得是受过正规的礼仪训练。扭小瑜后来给我讲,她们这一批人的素养好高的,属于高素质的共和国第一批的性先行者。我感觉也是,此女的优雅气质,比我经年以后有时淫心发作到歌厅里寻欢遇到的那些俗脂俗粉不知要高出多少倍。正规小说里不是也说半推半就最勾人吗。小女生那么端坐在那里,还真能让人生出一点“为伊消得人憔悴,衣带渐宽终不悔”的感觉来。

        看到服务生裸着的上身,我忽然心生怜意,出去给她把脱掉的上衣和乳罩拿了进来。这样的服务程序显然不符合常规。小服务生有点惊讶。

        我想,既然做了真绅士了,就得做到底。索性两手把乳罩一抖,把小服务生裸得已经起了小冷疙瘩的罩上了,还别有情致地转到她的身侧,把三个锁扣都挂上了。

        做完了这件事,我跟跟信佛的人做一件非常功德的事似的,把雪碧举到嘴边,用嘴慢慢吮着这含有二氧化碳的有杀头的甜东西。感慨呀,虽然在君子们的眼里这是一件多么不起眼的小事,可对于咱天生流氓的黄镇来说,拒绝美女是多么困难的事。严正光向小瑜保证的那句“保证完璧回来”虽然是句玩笑,可有真义哪。男人不都是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吗,就算是真的背着一个女人搞了另一个女人只要不当场捉奸,上哪儿去查呀。男人的家伙式的耐磨程度比女人的大多了。我就是搞了,也就搞了。一洗就完好如初。

        可是那天我没破了找小姐的戒,心里肯定还有其他的因素在里头。先声明一下,咱一点也没看不起小姐的意思。尤其是现在女人的价格愈来愈低的市况下,小姐这个职业的生存环境已经相当恶劣,有余钱的男人找她们解决一下问题,是拉动了消费,说得更残酷一些,是让一种职业得到了生存空间,算是照顾弱势群体了。

        影响我跟那个漂亮的服务生滚肉蛋的决定因素是小馨幽苦情的悲怆。虽然那些悲悲索索的东西时有时无,但有时候起绝对作用。

        等小服务生起了感触,抓住我的手,我就产生了演讲的冲动,虽然人是坐在房间里的沙发上,但我感觉站在了高山之巅。

        我引吭高歌似地对漂亮的服务生讲:不要问我的名字,我是一只迎击风雨的海燕。如果你看到我在海面上掠起,那是因为我看到远处的一叶帆影。不要以为希望总是出现在阳光照耀的地方——如果你愿意张起翅膀,再可怕的黑暗也遮不住你寻觅的飞翔。

        当时,因为我高涨的情绪的酸性太大,哪个小服务生受了我的骟动,很是激情澎湃,一下子扑在我的怀里,久久……久久地依偎着……本来我是想问她叫什么名字来着,可是咱的抒情演讲头一句就硬气辣辣地弄了个不要问名字,所以吧,那天吧,我们俩都硬忍着没问,在互相尊重而又挺神秘的氛围里徜徉了一个多小时。

        严正光跟他的小要好亲密无间地走出来的时候,他用他的心照不宣,我用我的不言而明互相拍着肩膀,兴高采烈地下了楼。

        回到房间,等严正光那家伙一走,小瑜不放心地问我:射精了没有。我理直气壮地回答:没有。小瑜有点不信,又问:不玩他怎么让你下来了。

        我对小瑜道:军校学员黄镇以我刚入党的党性起誓,不仅没射精,而且还连接吻都没有。不仅没有男性生理反应,而且连精神犯罪都没有。如果说,有接触,那就是两个人激情满怀地拥抱着抒情了一下下,拥抱的时候——女人的手拉了男人的手。

        这样一表述,小瑜当然是一百个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