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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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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书籍名:《天生流氓》    作者:落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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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我以我古井不波的心境,以我的先天性预见能力,很悲观的估计过了,我们以后有爱情,也只能是空自盛开。即算是真的谈上了恋爱,也注定是有花无果。但是,我当时是义无反顾了。

        《说说心里话》是学院广播室安排的唯一一个真情倾诉栏目,每个星期只安排一次,时间是半个小时。不过,安排的是黄金收听档——学员们吃完晚饭出来可以闲逛一会儿的那段时间。

        我一个人静静地走在学院的大操场上,那时候是深秋了,草都变黄了,枯了,几棵有限的树也都落尽了叶子,风即使吹了,也只是那已经支不起身子的枯草抖动几下子,然后一切又都安静了下来。诺大的操场上就我一个人——这样正好,合了我一门心思地听女兵妹妹读我的《男儿也掉泪》。

        “如果我不知道,那沟沟坎坎里有我们摸爬滚打过的落寞,如果我能清晰地判断,眼前的那滩无数遍被践踏的烂泥湾会在我的扑击下溅起多少泥桨,我不会自然地用悄然涌上眼际的泪水去感悟一段军人无悔的人生。如果我知道,我和我们,一群崇尚巴顿将军的理想者,会不停地以血肉之躯与山石和山谷的荆棘日夜磨合——如果我能听见,曾经的恋歌在我一遍遍匍匐在砂砾草棵之中模糊着唱起来,我会抬起汗水浸透的作训服,为我的不屈抹去已经涌出来的泪水。”

        女兵妹妹以她的感动,满是情感的诵读着,我以我的泪水谢她的感动。我当时不知道,有好多相干和不相干的人都在听女兵妹妹念我的《男儿也掉泪》……我只是一个人围着草场走。如果要画像的话,那肯定是一个感伤人的形象,而且是非常有感伤。

        ——现在,我感觉我写女兵妹妹这样子的超凡形象的文章有点过于伤感了,要是当时能搞笑一点就好了。象我们的那代人对“如果我知道,如果我是”之类的话很情绪化,就象读到舒婷大诗人的“如果我是一棵树”,那感觉哗的一下就成了身旁的木棉。虽然我表面上在以抒情的方式总结短短的几个月的军人生活,但是,我的最深切的想法是给女兵妹妹一个我的既有理想追求又懂儿女情长的大男人形象。

        一卷流氓成性

        第85章  流氓的天生手段(上)

        在明明知道结果会是很凄苦的情况下,还是一往情深地扑进爱情的山火里尽情折腾,极需要真正的勇气。我对这样子的我,经常会私下里赞美,毫不做作的赞美……那个星期的播音室是《男儿也掉泪》的星期,因为我的创作一发而不可收拾,大半夜用手电在被窝里写好,第二天一早就送给了女兵妹妹。

        我连续跑了三天,就在第三天的那个早晨,我的硬忍着不承认我是黄镇的计划终止了。女兵妹妹直呼我的名字:黄镇,你站住。

        嘿嘿,我赚取女兵妹妹关注的办法是:硬汉一样地到了播音室,放下稿子,掉头就走,故意对女兵妹妹那超凡的美装作毫不在意——用那时流行语说,太高仓健了~!女兵妹妹虽然没有心机,但她是个聪明人。哪能看不出来象我这样子的长着一对色眼的男人会不留心她(注:我在网上给女网友发照片和暴露我的大头视频后,MM们不由自主地给我加了一个称呼:色眼鬼才色色狼),女人对自身的美往往是满自信的,所以,不对超级美女投以目光的我的举手投足哪能不在她的监控之下。

        女兵妹妹对我说:没想到你这个人还挺拧的。她不管我是不是黄镇,拿出了一摞纸——准确地说是光棍学员们写的真情倾诉的稿子递到了我手里。

        我因此得了个美差,替女兵妹妹审稿,是初审。由此,播音室破天荒的打破陈规,从星期二开始,连续三个晚上的现场朗诵我的《男儿也掉泪》,不大不小的拉动了光棍抒情热。但是,无情的学校却对这样的靡靡之音进行了无情的封杀。本来按照女兵妹妹的计划是要播到星期天的,但是由于并不众所周知的原因,我的抒情牢骚只发到了星期五晚上。

        据女兵妹妹讲,不是她不热爱审稿工作,而是因为她要在音乐上深造。我当时很不以为然,虽然我承认女兵妹妹的美,不亚于我的扬扬,但是,美并不是用来唱歌的,是用来跟男人们胡骚情的。

        我哪能顾得上研究其他的,象得了皇帝的圣旨似的,把全部精力用在了对我手中的稿子严格审查上。比方说,对新闻报道类的我最严苛,发现虚假新闻,一律猛毙。对于较好的抒情类文章则是给予了较多的同情。这一松一严深为女兵妹妹所理解。用那句大言不惭的话说:英雄所见略同。

        这让我想起了高中时的我和扬扬办的文学社。这二者真有好多地方相同,不过稍有变化的是女兵妹妹不能感情用事的老用我的稿子。学员有几千呢,再说了,最后定稿的不是女兵妹妹。

        想想,搞个新闻报道也不易,连不用送礼的稿子,还得经过我们这样的三级审。发发牢骚吧:写文难,难于上青天!

        不要以为(嘿嘿,又用上了,跟家长似的)我当时过得很舒服,其实每天的训练严酷得比做了奴隶还不如,有点空就想坐在小马扎上眯一会儿。学员队当时的硬件条件比一般连队还差,我们这些学子连张桌子都没有,有什么大作只能坐在小板凳上弄把出来,我作为文书唯一的好处就是不用动不动就跑出去搞非正课训练,可以坐下来看点书什么的。

        ……

        对待女兵妹妹派给我的任务,我十分珍重。想一想这是多么了不起,我的人生多么波澜壮阔呀,在学校的时候,跟校花认真的谈了恋爱,到了军校,竟然跟学院里那支超美的奇葩联上了,而且肯定会象演情爱电影一样让我心潮澎湃地吃上天鹅肉。

        扯到这儿,我得多扯几句……我形容女人爱用“奇葩”两个字,缘于与文工处中校干事老沙的以文相识,这家伙,别看长得五大三粗,可是一肚子文化和一脑子的文艺细胞。

        这是为了追忆女兵妹妹才把老沙带出来的,他与咱们的《天生流氓》的主题一点关联也没有,我和他的交往就是因了女兵妹妹而相识,然后是学院有点什么文艺活动了,在一起鼓捣点文化。其实这样子写蕤蕤已近于正经小说的写法,但是,没办法,我就是心疼……半夜里心疼得想她了,可又不敢去打扰她现在的平静生活……我希望她在北京过得安安全全的,多在民族艺术上出点卓越成果……能读到她发在专业音乐杂志的文章和见到她的演出的影像我就知足了。有时候我想,一个人在角落里为心爱的女人鼓鼓掌也是莫大的幸福。

        女兵妹妹这朵军中奇葩,不是花瓶型的人物,她爱学习,能吃苦,肯钻研,比大学里的一些整天玩网游乱谈恋爱胡吃乱喝的学子们强多了。有理想的人就是不一样,精神上的持之以恒,令人肃然起敬。

        我和蕤蕤的接触是非常正常的,审稿子讨论稿子,成了最好的触媒。蕤蕤这个被老沙封的播音组组长相当敬业,工作起来一丝不苟。对我的审稿,当然要求也很严厉。

        蕤蕤让我先替她把关审稿,或许有她一点点的少女的春心的萌动,但是从大面上来说,那完全是为了工作。她觉得我是个材料,就让我做了。因为这可以省下她好多时间,可以跟宋兰学音乐上的东西。

        初入学院的做为学生兵的我,很长一段时间,盯住的只是蕤蕤这一朵奇葩。与宋兰根本不搭界。如果没有志满大哥的陈世美事件的暴露,我八辈子也不会跟宋兰相识。

        人得相信缘分。或者你可以把人当成一些拴在线上的玩偶,那情景里有大路有蓝天,有艰难曲折,只不过,那玩偶不知道自己是被牵着的,还东一头西一头的寻找光明前程,其实好多情节都是被安排好了的,你要是走歪了走偏了,会有你看不见的绳子用灵感似的东西把你一拉,你就照着原先的设定演将下去了,人生如戏,可能说的就是这种被命运牵制的感觉。

        这是我自己的对人生的怪怪的感悟哦。我感觉我人生路上遇到的这些不简单的人们,弄不好,都是安排好了的,让我来痛悟自己的人生。

        不管怎么样,我得把自己的人生演到最逼真。女兵妹妹给我的任务很重,一中午根本就看不完,因为,被专制制度压制的光棍学员们,抒发起真情来还真是发自肺腑,能挖出好多人性的东西来,所以,我工作得很认真,得利用晚上9点熄灯以后的睡眠时间,打着自己花钱买来的手电细细的审。

        不是说,我这样子工作就会忘掉爽性,而是找不到能宣爽性的人和时间。不要说我骑驴找驴,我对女兵妹妹纯是儒慕之思,没有爽性心,当时,就没敢想还能发生“阳光斜照,微风吹拂,有一呆子与裸着的仙姝共屋欢爱”的故事,当时想,能有*近,能闻其声,近观音貌已是莫大的满足了。

        虽然我异常努力的工作,但还是受到女兵妹妹的批评。

        我受到批评不是说我水平不行,而是感情色彩太浓。就是说,过关的抒情类文章太多,新闻类文章有时卡得太死,严重缺稿。鉴于我的感情特点,女兵妹妹给了我一个过关文章的标准:新闻类是每天要审的,每天提供给她的是三篇,一般是第二天播出,而抒情节目的稿子每星期的过关稿只能给她三篇,由她写一个倾向性意见,再去交给老沙定稿。

        (鄙人不知道有多少写文的人看我写的东东,所以,想起来就弄点篇中寄语振奋一下苦苦写文的人。曾有人骂我,这写的什么JB玩意儿,你以为什么人都能搞写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