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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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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书籍名:《天生流氓》    作者:落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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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心里知道,扬扬那是青春中绝难选择的烦恼。也许在她的年龄,选择爱情不是什么难事,可是,她的头脑里多了一些佛人的虐情的思考。我现在才清楚地明了,那时的她已经是如何抛却臭皮囊的冷悟了。

        最有气的应该是我,想到她跟有钱的男人走饭局,压马路,我是激愤后的悲怆,念起了背熟了的毛老人家的诗词:

        西风烈,

        长空雁叫霜晨月。

        霜晨月,

        马蹄声碎,喇叭声咽。

        雄关漫道真如铁,

        而今迈步从头越。

        从头越,

        苍山如海,残阳如血

        此诗豪迈是豪迈,可是与当时的意境很不协调。那时的夏阳在黄昏时,已失了火热的势子,轻风微拂,水潭边的柳枝成了柔拂的手,似飘似落地荡在三个泛着水光的女人的玉体之间,别是惑人的幽致。

        人的伤景感物,大多起于心情。小馨幽贴在我身边,感同身受,受不了西风、苍山、残阳这样的字眼带来的冷肃,要我再念一个柔情一点的。

        更那堪凄然相向,

        苦情重诉。

        眼角眉稍都似恨,

        热泪欲零还往。

        知误会前番书语。

        过眼滔滔云共雾,

        算人间知己吾和汝。

        人有病,

        天知否?

        今朝霜重东门路,

        照横塘半天残月,

        凄清如许。

        汽笛一声肠已断,

        从此天涯孤旅。

        凭割断愁丝恨缕。

        要似昆仑崩绝壁,

        又恰像台风扫寰宇。

        重比翼,和云翥。

        这应该算作是我的不屈的爱情的表露吧。丽丽和兰兰钻到了一处爆布下的水洞没听到我的爱情表白。

        扬扬从坐着的青石板处站了起来,朝我和小馨幽招了招手,说:你们俩都下来吧。

        我起了台风扫寰宇的念头,走到一处悬陡的石壁处,衣服一脱,一个纵身,跳入潭底。潭底的水很凉,与潭面上的被哄烤了一天的温热是两重天。我需要这么一种凉冷。

        在潭底趴着,听到小馨幽着急地说:扬扬姐,黄哥哥怎么还不上来。

        扬扬的声音响起来:没事,他从小是海水和河水泡大的。放心好了,这潭里又没有漂亮的鱼精诱惑她,一会儿憋不住就上来了。

        听着扬扬跟小馨幽开着玩笑,我慢慢浮了上来。小幽馨不知什么时候脱了衣服,*在扬扬旁边半躺着。我看得有些呆了。

        扬扬把一根长柳枝顺了过来,我接住后,顺着柳枝滑了过去。

        那天,我的眼光很神圣,大约是受了扬扬那灵透清澈的眼光和小馨幽天真无邪的神态的浇铸,我一点儿也没起了爽性的浪心。

        一卷流氓成性

        第47章  体会真正的鱼水之欢

        扬扬给了我一个很难完成的艰巨任务,让小馨幽尝到真正的性爱之欢。

        虽然这个任务,在当时的我来说,艰巨得没法再艰巨了,可是我的执行她的命令的习惯,使我用眼神答应了她。

        扬扬还半开玩笑地在我耳边说,你不但要学会破坏,还要学会创造。她的语意里虽然有点拈着我开过兰兰的处女的酸,但却是一种对我的创新的鼓励。兴许,那时候,扬扬已经读了外国人写的性爱宝典了。她后来告诉我,那天,她也是有犹豫的,万一要是不成功,会对小馨幽的心里蒙上更大的阴影。

        向来在性爱上以实践为主的我,理论上一点可能用来指导的东西也没有。我当时想到了一个文学的问题。鲁迅老先生说过,若果,把做小说的理论学会了再去做小说,肯定做不出好小说来。他的意思是,先去写小说,这正如国人的性爱问题,若是在理论上弄通了,怕是会越发得不会做爱了。早期的革命家,都敢于创新,把离婚和寻求新爱人当成了很自然的事情,而后来的越来越虚伪,即使私下里再好几窝糟的乱爽性,也得弄个打死也不承认。就正如某位名人,明明当时小甜甜小宝贝地把人家当家庭医生的女人搞了,还要说不认识人家,已经虚伪到没有一点人性了。说心里话,老百姓谁不知道名人那点事。

        扬扬以她的标准的仰泳的泳姿朝着丽丽和兰兰玩闹的那个水洞游了过去。

        那块青石板是我和小馨幽的了。小馨幽再叫我的时候,把那个黄哥哥的黄字去掉了:哥哥,你再念点不伤感的诗词吧。

        我依令而行,想到那跳了泗罗江的屈老夫子,他的那彰烂的文采,高扬的清骨,不知道会不会对我接下来的行动有什么帮助。就这样子我的《橘颂》吟颂而出:

        后皇嘉树,橘徕服兮。

        受命不迁,生南国兮。

        深固难徙,更壹志兮。

        绿叶素荣,纷其可喜兮。

        曾枝剡棘,圜果抟兮。

        青黄杂糅,文章烂兮。

        精色内白,类任道兮。

        纷缊宜脩,姱而不丑兮。

        嗟尔幼志,有以异兮。

        独立不迁,岂不可喜兮?

        深固难徙,廓其无求兮。

        苏世独立,横而不流兮。

        闭心自慎,终不失过兮。

        秉德无私,参天地兮。

        愿岁并谢,与长友兮。

        淑离不爽性,梗其有理兮。

        年岁虽少,可师长兮。

        行比伯夷,置以为像兮。

        小馨幽听得似懂非懂,对后两句可是深晓大义,加了她的创作:以哥为师长兮,以哥为像兮。

        她的眼神多了一些热切,多了一些期盼。为了不使她再难懂,我把九歌里的湘夫人的约会改动了,边想边念:

        在水一方的佳人兮,悠悠降临。望眼欲穿的人儿伴着微风阵阵,我的焦渴的思慕呀欲来欲浓兮;采一把洞庭的木叶为心爱的人儿遮盖兮兮,为着那就要到来的约会,我意扬扬,难抑徘徊;那张着的网儿和聚在水草间的水鸟兮又兮,都在等待张望,可爱的人儿,你快点降临。

        水岸青青幽兰馨馨,心头的想一簇簇兮。水波儿摇着你,弱柳儿扶着你,想你的人儿为着你兮……我是张驰的飞翔,是你馨慰的帆船兮,就为着你的蹁跹,我会是你永久的岸。

        ……念编到这个地方,基本上离老屈的《湘夫人》的九天情诗就很遥远了。可,小馨幽听得很入迷……我以前给她的形象大都是流氓式的黄色,言谈举止是放荡型的,用她的话说,是那种天性爽女人的。

        ——这一回,我也并不是故意要美我的文,而是因为鄙人擅长于跟着古人的词瞎编。上面的这一段是我仅存的整理过的几首诗篇,因为那个下午是我的做好人的,做善人的最美好的时段。那是扬扬对我和小馨幽的共同的感化,使我们暂时忘记了那些为人的非人的恶作,仿佛入了那仙人般的遮盖里,美妙得几乎都忘了我们自己还有一个恼人的身体。

        我们自己给自己盖了一个紫贝香荪的兰室,偕着手共入了湘君梦,那青石板成了我们的桂栋玉床。

        小馨幽就那么入了我的怀中,她的身体是热烫着的,触及她的肌肤,她一点也没有了那被侵犯的寒颤。我知道我终于以古人的幽境,把她带到了一个最为纯净神圣的地方。如果说,我有希望,就是希望那个微风轻拂的下午永远不要过去,假使水中真有幽草百芳的仙人儿驾临,就请她们一定护着我和我的小馨幽。

        进来吧,哥。这是小馨幽那天最令我动情的话。

        我环抱着小馨幽。在微动的水波中,一点点地触及她的玉体,我生怕会惊醒了她的梦。触体而入的时候,小馨幽欲意张张地高潮飞升而晕眩了……浪情而幸福地闭上了眼睛。

        不过,那滴出的泪是无言的感动——我不知道,怎么来形容女人的这种一触体就有的高潮。

        我的爱抚是很轻的,她的那些敏感的地方我都没敢去触及。怕会惹起她的对残虐的反应。我的动作的幅度很小,有时会爱怜地顺一顺她散在水中的长发。她的臂膊是散开着,柔飘着的,间或会浮动一下那青石板下顺水长着的水草。

        时间就这样在我们的荡漾中过去了。小馨幽明明是醒了,可还是不愿意睁开眼睛,依然娇怯怯中偎着我。

        一卷流氓成性

        第48章  象狼一样的美艳名模

        我并没有过多地去指责这个世界这个社会,还有这里面称为人的动物……虽然已经直立行走的人,可似乎是有永不满足的更异于没有语言没有思考的动物的疯狂。再可是,对于小馨幽——这对于我来说,特别美好特别纯情特别萝莉的东西——千万个不愿意让别人毫无价值的打碎。

        ……想我到我的爽性过的女人,就就会想,我写这么一篇爽性文,目的不是在教化,我想也起不到教化的作用。有人喜欢看,只管看好了……不管他是得了哪方面的快感,我都会高兴,因为写文的人需要一种认同,哪怕是你只为了爽性的时候有一个范本——但是,我想,各位喜欢看文的阅友,如果你愿意,有些没有爽性的段落,不妨花一点时间看那么一遍,应该不至于荒度了你的时间。

        当然,如果有人不喜欢看,还要骂到我的小说成为垃圾,大概是触了他们的某些不可告人的虚伪的人性的恶污和阴暗。对那样的人,我大概没有什么话说,毕竟写文是最无助的东西,就算骂了,他们也还是为他们的恶而怙恶下去,他们仍然人五人六地在人前指手画脚,装正经,却依然干着让别人不敢置信的连禽兽也还不如的奸恶。

        我是一个喜欢实行的人,他们惹到我和小馨幽,我的心里终盛着这一段恨,不死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