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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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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书籍名:《天生流氓》    作者:落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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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就从那时候开始,研究起了《毛ZD选集》,他那么一个没有什么资历的青年,在那么短短的几年,能把蒋家王朝赶出去,不是神人是什么?我如果要学好了他的战争艺术,干掉几个小小的太子党应该一点问题也没有。

        独辟蹊径这个词真好。我当时想不到这个词,最喜欢用的词是反其道而行之,别人热学小平理论,我就寻俗人们的冷道读毛的原著。

        我真的想革命,不过不是全面革命,而是革某些人的命。确切地说,我是激进的改革主义者,不完全是宋兰认为的我的于连式的极端的仇视上层社会的彻底革命者,我坚定地认为,变坏的只是一少部分。这一点志满大哥认识比我全面,他从一开始就是要创建自己的小王国,他成功了,因为他的婚姻线始终牵着宋家的粗根,至今仍活力无现地扩大着他的疆土。他的名字还改成了黄达峰。我的这个不知多少年是同一个种族的志满大哥,满肚子的挖社会主义墙角的坏心肠,不过,他不是要被警惕的右,而是比左还左的皇帝式地主主义。

        想通了,我的浑身立时冲满了张力,极浪地冲丽丽眨了眨眼,很爽性荡地道:骚战开始!

        丽丽媚眼如丝,朱唇开合:得令!腰胯扭动,跟藤缠树一样,用她的热浪包夹着的我热胀的活力。

        “丽丽,你这对奶子真要命,简直就是男人越不动的乳山。”我手抓嘴亲,还没忘发自肺腑的赞叹。

        “老天爷创造女人,敢不就是让男人搓搓的,在床上就想着你,想那小土坑,想着你那毫无章法的猛干,特卖力。”丽丽搞完怀旧,猛的一倒身,把我抚成性爱经典式,浪道:“来一伙猛的,一干到底。”

        好家伙,亲密无间就是好,丽丽爽性言不讳,我听得鼓励,两腿蹬,屁股顶,造得丽丽河谷水涨,挺腰扭臀地极力配合。

        山谷下,大叶账篷里,一种穿透力很强的男女合声,响了很久很久……

        那天晚上,我和丽丽她们很晚才回家。兰兰直接就没回城里的家,一是要陪小馨幽,二是因为家里房子多,双方父母都有那意思,特别是兰兰的家里边都巴不得兰兰就永住了。

        确实的。家里那么多空着的房间没人住,正好可以一起做伴,还能热闹一下。大哥他们成家后都另盖了新楼房,我姐也在本村找个对象,另起炉灶了,经常回来的还就我小哥,他刚处了对象,在店里看店。家里把镇上的商业街东一头西一头的都占满了,我父亲也得在店里睡觉。实际上,我不放假回家,家里就老妈一个人,只不过她闲不住,经常给人讲佛经。这样的环境,她倒是喜欢得紧。不过,母亲大人始终还在红尘里,虽然吃素,但人的情感的东西她还没抛下。

        丽丽没被拒之门外,不经意地听母亲给丽丽说了句什么“心情不好,别往心里去”一类的倒歉话。我的任性,母亲也是知道的,在有些问题上我是坚决不妥协的。不过,为了安全起见,母亲让兰兰跟丽丽一个屋睡,她对我和丽丽都不放心。其实,白天丽丽跟我在一起,兰兰哪能一点也不知道,可她什么也没说,还很高兴地逗小馨幽开心。我那时候就别有用心的想,最危险的人当属*着我母亲的内定跟我确定恋爱关系的兰兰了,她鬼心眼子太多了,所有的我身边的女人她都能容得下,那她还有什么事摆不平。

        想归想,我对身边的这个阶级敌人还是蛮喜欢的,那时颇豪迈地想:不就是跟女人结个婚吗?有什么大不了的。我还不是照样该那个什么还那个什么吗?

        老寻不喜欢丽丽,肯定是缘于她的江湖气,虽然丽丽进了我家,有所收敛,但是,她的大姐大气势藏不住,有时候不经意说句“胡扯吧你”“去球吧”,会惹得母亲异样的眼光。

        家里的,里里外外的所有的男人和女人都在围绕小馨幽做文章。小馨幽成了谁也不敢得罪的人。晚上在临睡前,她小声地在兰兰耳边说:兰兰姐,过几天我再把镇哥哥还你。那意思,还得我抱着她睡。唉,女人多的地方,男人完全成了被女人们随意摆布的物件。

        一卷流氓成性

        第44章  暴狂到了极限

        抱着小馨幽的第二个晚上,小馨幽没再掉眼泪,只是很安静地偎在我怀里,让我跟她说话,直到她睡着。

        我当时讲的是毛ZD选集的第1卷《中国社会各阶级的分析》,对当时的社会背景我不尽了然,因为家里只一种红皮简装的四卷套的选集,后来,看他的文集,对毛先生的其他的关于女人的思想,也有了深刻的认识。

        谁是我们的朋友?谁是我们的敌人?讲出这一句,小馨幽听得直点头。她还说出了一句很经典的话: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所以,虽然年纪小,但小馨幽在部队这个大溶炉里,对于无产阶级的革命教育,也是深有体会的。只不过是我们这一小撮的无产阶级的红旗下成长起来的平民阶级,要打倒那些吃着爷辈父辈老本的另一帮有权有势的并不无产阶级的红背景的太子们就有无法想象的困难了。

        我还想到毛ZD同志的那社会各阶级分析里还有著名的曾经的马克思主义的信徒戴季陶的“左手举起来打倒帝国主义,右手举起来打倒GCD”的话,小馨幽来了兴致,让我讲根子上的东西。

        “根子上的东西”是我的常用语,跟我接触的人都知道,连宋兰的后来做了上将的爹也知道,他说我的根子上的东西就是特别善于打破旧的枷锁,所以,是我党的肌体里的危险人物,要想尽一切办法阻挠我的在军队里的发展。这使得我与他在思想上格格不入,成了死敌。

        我给小馨幽的关于左手举右手举的释解是“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由此,说到了孙悟空和如来佛的问题。她的热情上来了,主动地亲吻起我来,还有抚摸,只不过,在当我想触及她的身子时,她的身体却竟又骤然凉了下来。

        小馨幽的这一种身体的异常,使我又触起了仇恨。她的不完全的讲述的后面,肯定还有不为我所知的极恶,这一帮混在我党里的人渣,本人一定要把他的一百辈祖宗操烂。我心里恨恨地骂。我如果脑子够清醒,一定会想到,他们的上三辈就是革命先烈了,要真那样子,我得到红色阴间去找碴了。

        我在脑子里搜肠刮肚地给她找故事。《古代奇案选》、《少女之心》不能讲,那《十日谈》也没法讲,一讲魔鬼进地狱,肯定要勾起她的不愉快的回忆。

        我终于想到了一篇毛ZD论鲁迅的文章,我以我的所记,背给她听:在敌人压迫他、摧残他的恶劣的环境里,他忍受着,反抗着,他是从正在溃败的封建社会中出来的,但他会杀回马枪,朝着他所经历过来的腐败的社会进攻,朝着帝国主义的恶势力进攻。他用他那一支又泼辣,又幽默,又有力的笔,画出了黑暗势力的鬼脸,画出了丑恶的帝国主义的鬼脸,他简直是一个高等的画家。他用望远镜和显微镜观察社会,所以看得远,看得真。他在黑暗与暴力的进袭中,是一株独立支持的大树,不是向两旁偏倒的小草。他看清了政治的方向,就向着一个目标奋勇地斗争下去,决不中途投降妥协。他一点也不畏惧敌人对于他的威胁、利诱与残害,他一点不避锋芒地把钢刀一样的笔刺向他所憎恨的一切。他往往是站在战士的血痕中,坚韧地反抗着、呼啸着前进。

        小馨幽紧握着我的手,倾听着,不知什么时候她安静地在我怀里睡着了。

        第二天,我也起得很晚,因为思想里的奋争太过强烈,也似乎要照着鲁迅的坚韧斗争下去,心里乱芒芒的。

        我醒过来的时候,是扬扬坐在我床边。我家的早期先富起来的商人们,因为比较资产阶级,早早地就把那典型性地农村大炕砸掉了,换上了席梦思床,冬天家里没有暖气,我也不愿睡大炕,这让心疼我的母亲,在以为我的军校第一个寒假要回来时,让父亲进了一个小功率的电暖气,如果照当时的一般的农村家庭来看,我确实很中资产阶级的腐化。

        夏天就好多了,住在村东头的我家的小楼房上凉风习习,就算不用电风扇也热不到那儿去。睁开眼看到扬扬,我什么话也没说,就搂着她亲起来。这是与她分开一年多以后,软弱的我寻求她的安慰的亲吻。

        扬扬没拒绝我,主动地迎合着我。这样的亲吻在我们的大学时期有过几次,但很不深入,算不上如痴如醉。以我的对扬扬的极度思慕来说,是远远不够的。

        嘴儿吻着,我的手就慢慢地顺滑着,由背及前,想去触碰扬扬的处女胸,情海涛涛的我,纯是在一种潜意识下做的动作,并不是爽性意涨涨。

        扬扬阻住了我想摸她乳房的手,从床上坐了起来,有点愁肠地抱起了胳膊,看了我一眼,又把眼光扫到了别处。

        我知道,她是有些事情想告诉我。

        扬扬的话,惊起了我一连串的恶世恨权的联想。假如说,小馨幽被那些自称为什么党的第三梯队的人渣极恶的凌辱是第一个晴天霹雳,那扬扬跟我说的她的已经跟那个省里的权人的儿子确定恋爱关系就是另一个碎我心的更大的霹雳。

        我是一个脆弱的人,在感情上经不起折磨的人。虽然明知道,早晚有一天扬扬会成为他人的嫁妇,可这一天的霹雳来的时候,我还是发了疯。

        在感情上我的的确确是个疯子。狂暴的我,跟坚兽一样地撕扯扬扬身上衣服,上衣的扣子象子弹一样地飞出去了,丝质上衣发出了很难听的扯裂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