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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情之帅哥奶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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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书籍名:《孽情之帅哥奶爸》    作者:汉代蜜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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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宜刚想说什么,手机铃响,她走过去接听,脸色就变了变,说:“他不在。要不要我去接你?你还认得我家?那你过来,我等你。”

            收了线,她转身对梁浩然说:“你能不能回避一下?等下我有个客人要来。”

            梁浩然敏感地问:“什么客人这个时候要到你这里来?男的女的?”

            夏宜犹豫一会儿,才说:“是美美。我怀疑她出了点什么事,口气好像很沮丧。”

            梁浩然更加莫名其妙:“我为什么要回避美美?再说你什么时候跟美美走得那么近?”

            夏宜看看表,有些着急:“阿浩,这事一时半时说不清楚。她很快就会过来,如果你在这里她很可能掉头就走,并且以后都不会再相信我。我信任你才跟你说,请你无论如何听我这一回。我明天再跟你具体说。我觉得今天可能出了大事,你在这里会误事。”

            梁浩然怀疑地看着她,没说话。

            夏宜央求:“我求你了,你相信我,我明天一定跟你说明白。”

            梁浩然无奈地走到门口衣架前,穿起外套跟她告别。他走了不到二十分钟,美美就到了,双眼红肿,脸色苍白,左脸有鲜红的指印。

            夏宜骇了一跳,让她坐在卧室的沙发里,自己去给她洗了几块毛巾冰在冰箱里,又帮她到了杯茶。

            她坐下来问:“这是怎么啦?”

            美美的眼泪止不住地掉下来:“他要结婚了,我把他的相机给砸烂,他,他就打了我。”

            夏宜吸一口气,几乎要骂出声来:“他还有脸打女人?他真下得了手!”这样想想,自己真是足够幸运,当年她掴梁浩然一掌,梁浩然都没还手。

            美美小声说:“他那只相机好几万。”

            夏宜说:“他亏心在先,别说几万,就是几十万又怎么样?”说着她站起来,自冰箱里取出毛巾递给她。美美接过,捂在脸上。

            美美又小声说:“我可能怀孕了。”

            funini2008-06-1213:13

            夏宜差点背过去气去,一句“我早就跟你说”几乎脱口而出。这世界真讽刺,她如今想要而要不到,而那不想要的却偏偏不期而至。

            她忍了忍,走过去坐在她旁边的沙发扶手上,把她轻轻地揽住,安抚地拍拍她说:“别怕,我明天带你去医院检查一下。只是,如果是真的,你打算怎么办?”

            怎么办?她还是个在校大学生,还能怎么办!美美倒在她怀里放声大哭。

            夏宜不停地去冰箱倒换毛巾,又不停地劝解美美,好容易才把她的情绪稳定下来。最后她让美美跟她睡在一张床上,第二天一早,带她去城东的合资医院做检查。

            去那家医院,完全是因为这家医院因为收费高而人少,相对来说私密性较强,五、六个病人在一间诊室里看病的事情不会发生。

            检查结果是阳性。夏宜镇定地为美美选择了药流。B超检查之后,她带着医生开的药同美美一起回家。

            到底年轻,美美一向健康,不常吃药,对药物很敏感,还没吃完所有的药片,整个过程就结束。夏宜特地去买了只小热水袋,灌了热水让她放在肚子上睡觉,自己拿着掉下来的孕囊去医院给医生看,开了些活血化淤的药回来。

            她到菜市场买了几只本鸡给她炖鸡汤,顺便在外面给梁浩然通了个电话,说:“你这几天别过来,美美出了点事,我要给她养养身体,还要开导开导她。等下她睡了,我跟你用MSN聊。”

            她回到书房,一边留神卧室的动静,一边用MSN把大致事情经过讲给梁浩然。

            梁浩然气得发昏,立刻想冲过来。夏宜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他安抚住。她说:“她这是成长痛,避免不了的。现在她很脆弱,这个时候你不可以骂她。你骂她有可能把事情搞糟。她现在最少要养一个星期,这个星期里我会尽量跟她讲道理。”

            美美养了一周,脸上渐渐有了血色,跟夏宜说起事情缘由。原来那个男的一直脚踩两只船,两头都瞒着。他的未婚妻是个在上海的温州人,家里产业很大,父亲一直想要个儿子,生来生去,罚款交了无数,只得三个女儿。那个女的是长女,被父亲安排成接班人,先在美国留学,回来后就在公司里干。老头跟准女婿约定,如果他们以后生了儿子,要跟岳家姓,这才准许他们结婚。

            美美一直蒙在鼓里,一直到一天模特儿公司老板从上海开会回来,问起那人他的婚期,这事才算曝光。

            美美只是继父有钱,那女的是生父有钱,而且已经被确定是父亲的接班人。

            有了这事,夏宜也用不着旁敲侧击,直接就对美美灌输些人生道理。她说得和颜悦色,美美听得心服口服,说:“夏姐姐,我们家的人都拿我当小孩子,只有你把我当成年人对待。”

            夏宜笑一笑:“他们是爱之深责之切。成年人不是那么好当的,什么事都要自己扛。你现在生理上是个成年人,心理上还是个小孩子。”

            美美告辞回学校上课,夏宜跟她说:“美美,记得我的话,人摔跤并不可怕,但是要找找原因,避免下一次摔同样的跤。人第一次犯错,那是幼稚,第二次犯同样的错,那叫愚蠢。女人要记得先爱自己,保护自己,然后才有力气爱别人。”

            美美说:“我会记在心里。谢谢你,夏姐姐。”

            美美走了,梁浩然就回来,差点为这事跟夏宜吵起来,责怪她既然早知道美美跟那男人交往的事,为什么不告诉他。

            夏宜反问他:“你觉得早告诉你这事就能避免得了吗?”

            梁浩然说:“怎么不能?美美一向听话。”

            夏宜呛他一句:“我家里人都不要我跟你来往,我听了吗?”

            梁浩然哑住,随即火气又上来:“你拿我跟那个鸟男人比?我有那么卑鄙吗?”

            夏宜看着他没响。梁浩然悻悻地说:“至少如果孟小芸哪天掴我一掌,骂我卑鄙,我也只得受着,绝不会还手。”

            夏宜把话题转回到美美身上:“阿浩,那个时候心里只有爱情,不会听任何人的。她吃了亏,自然就记住这个教训。这叫成长痛,是避免不了的。这个时候亲人所能做的就是,坚定地站在她身后,在她失意的时候告诉她,我们永远爱她,永远都不会抛弃她。”

            梁浩然坐在那里喘气,脸涨得紫红,最后一拍桌子,几乎是怒吼:“就这么算了?他个乌龟儿子欺负别人我管不着,欺负到我家里人头上,还动手打女人,他脑残?!”

            夏宜知道他有些弟兄是有些道道的,就笑着说:“要不你找弟兄打他一顿出出气,否则还能怎样?”

            否则还能怎么样?一个月后夏宜恍然听到谣言,说那个摄影师被人暴打一顿,右手手筋被挑断。他的一个前面女友,找到他的未婚妻,把他们的亲密照片给他的未婚妻看,控诉他喜新厌旧,不负责任的种种劣迹,然后他们的婚事告吹。

            那人如果不远走他乡,基本上在这一带无法再混下去。这个报复不可谓不惨烈。她质问梁浩然:“这是不是你干的?太过分了吧?这样也会把美美的名声搞坏的!以后哪个男孩子还敢再去接近美美?”

            梁浩然摇头:“不是我干的,我就是叫人把他暴打了一顿,其余的什么也没干。”

            夏宜怀疑地看着他。他顿了顿,有些不肯定地说:“我怀疑是我们老头子干的,但是他是怎么知道这事的?还有,他收买那个鸟男人前面的女友,究竟花了多少钱?”

            夏宜就打了个哆嗦,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梁浩然又问:“如果哪一天,有人拿钱来收买你,要你离开我,七七,你会给我开个什么价?”

            funini2008-06-1213:14

            如果这事真是梁伟华干的,那就太可怕了。他要么不出手,出手就置人死地。他的这种报复,可能并不是美美想要的。

            到目前为止,夏宜对梁伟华的印象还只是一个精明敏锐的生意人。她想起前夫蔡剑宏对她说的话:“梁伟华这人不是好惹的,他军人出身,当年空手套白狼起家,白道黑道都有关系。他这人,跟你讲交情的时候可以义气冲天,可是你要惹恼他,他可以翻脸不认人,置你于死地也不是不可能的。”

            不错,他确实是个精明敏锐的生意人,但是同时,他还是个流氓。现在看来,他对自己还算客气,也许他顾虑着他的儿子,因为这个儿子一向跟他有隔阂,使他不能轻举妄动;也许她还没有触及到他的底线,所以现在还对她比较容忍;也许是她前面的那一次出走表现得比较“识相”,所以他才对她保留些余地;也许他忌讳她身后的夏家跟官僚集团残余的一些关系,不能对她太过分。

            也许这些原因都有,谁知道呢?她爱梁浩然,但她不希望自己为这“爱情”送了命。她没有宗教,没有信仰,不相信永生,也不相信轮回,只相信现世的一切——苦也好,痛也好,幸福也好。生命在,希望就在;没有了生命,“爱情”什么也不是,只能是人们茶余饭后的故事,传得久了,如果还能传颂下去,那就叫传说,比如梁祝。后人眼里一对灿烂双飞的蝴蝶,不过是当年荒郊野外坟下无法团聚的两具白骨。

            她重新思考自己要孩子的决定是不是正确。她反反复复地跟梁浩然讲目前这样的状况很好,她希望维持现状,让他不要无事生非,她不知道他到底有没有听进去。梁浩然工作调动以后,变得更忙,很多时候他们晚上的见面变成了通个简短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