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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情之帅哥奶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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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书籍名:《孽情之帅哥奶爸》    作者:汉代蜜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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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意思?”

            夏宜解释:“被养起来的女人,自然是二奶,情妇的意思。”看到他的眉头又拧起来,想说什么的样子,她连忙说,“你别又乱想,我没别的意思,只是就事论事。我不工作,真的很无聊。我妈现在好了,也不需要我整天陪着她大眼瞪小眼;那些股票也用不着我一天8小时,时时刻刻地盯着。”

            她没说的是,在一起时间长了,她妈妈又要催她嫁人。想想他对这种话题很敏感,就咽下去。她有时候会自嘲地想,自己这情妇做得也算非常专业,她没事从来不主动给打他电话,更不会半夜三更给他打电话,真的有什么急事,她宁可麻烦自己的姐姐姐夫。梁浩然历史积累下来的乱七八糟的网友很多,MSN上的好友名单一大串,只要一上线总会有人来搭讪。现在重新申请了一个,除了有工作联系的伙伴外,干干净净的只有她一个人,所以很多时候他们用MSN谈天,他忙工作,她跟保姆一起,忙着给妈妈家搞换季清洗,都是断断续续的零碎时间,三言两语的问候几声。

            通常他会问:“干什么呢?”

            她回答:“整理垃圾。我的天,很多衣服好几年不穿,穿都穿不下了,还放在那里占地方,今天我让阿姨陪她出去散步,趁她不在,全部扔掉。”

            他只要离开,就会从MSN退出;他的电脑设有密码,离开超过三分钟,自动锁住。他的办公室,一般人轻易不会进去,但是如果梁伟华或者孟小芸进去,却没人会阻止。

            梁浩然最后对夏宜说,延签他来帮她搞定,工作的事不要着急,他帮她留心。

            夏宜担心地问:“你不会通过你公司帮我办吧?”

            梁浩然瞪她:“你以为你笨,别人都跟你一样笨?我有同学在公安局出入境管理处工作,知道不知道?”

            夏宜从水里抬起脚踢踢他:“你年纪见长,脾气也见长啦?”

            他一把抓住那只脚,往自己那边一拖。夏宜没提防他来这么一下,手一滑,没入泡沫中,不由得双手乱抓。他把她拉到自己怀里,帮她抹掉脸上的泡沫,笑道:“我让你凶!”

            她抓一团泡沫抹在他脸上,说:“你敢暗算我!”

            他伸手在她身上游移,落在下面最敏感的地方,一边挑逗一边说:“你找死?你还敢凶?我看你还能凶多久!”说着在她耳后乱哈气。

            夏宜一边笑一边扭动一边求饶,顿时水花四溅,都落在外面。她拿起洗发水说:“帮我洗洗头吧,头发都搞脏了。”

            梁浩然停止了挑逗,接过洗发水,倒一些在她头顶,帮她抓着挠着,一会儿就是满头泡沫。夏宜指点着说:“这里这里,哎,这里。这么回事,好像不抓也没觉得痒,怎么越抓越痒?你倒是用点力气!你到底会不会抓?你难道没去店里洗过头?”

            他坏笑:“搞错了,你肯定是下边痒,不是这里痒。我有很多力气,但是不用在这上面。”

            夏宜推他一把,自己抓了一会儿,起身到淋浴房去冲洗。梁浩然跟过去,从她手里接过莲蓬头,替她冲。夏宜拿着梳子,低着头倒梳一阵,又抬头顺梳一阵,才放下梳子,出去拿干毛巾,却被梁浩然拖住,抵在墙边,吻下去。

            夏宜笑着推他:“你这个疯子,好好的床不用,怎么难受怎么来。”

            梁浩然把她往上一抬,就直接进入,然后抱着她往外走,边走边问:“难受吗?现在还难受吗?我的力气够不够大?”

            夏宜顺手扯过墙上的大毛巾,拼命擦自己的头发。他把她抱进卧室,跟她一起倒在床上。她还拿着那块大毛巾,一边擦他的头,一边惋惜地叫:“你让我起来把头发吹干!我的被子,我的床单,你搞得湿乎乎的怎么睡?”

            “你直接改名叫煞风景算了!”他夺过她手里的毛巾,扔到地上。

            还好最后搞湿的只是上面一层床罩,被夏宜扯落在地上。她靠在床头,一边跟他聊天一边等头发自然干,说些他工作上的事。梁浩然的头发短,早就干了,懒懒地把头埋在她的肚子上,抱着她,有一搭没一搭地应着。

            忽然他想起什么,问:“以前我问你的问题你没回答。你那个时候,跟蔡剑宏,是结婚前上的床,还是结婚后上的床?”

            她拍他的头:“你真是脑屎拷出,怎么没完了?”

            她不愿意说,他自问自答:“我猜你是结婚前上的。”

            夏宜笑:“其实我们那个时候的风气,没有想象的那么保守。我之前问过我两个女同学,好像都已经过界了。再加上我当时对蔡剑宏很有信心,觉得他肯定会跟我结婚的,所以——”

            梁浩然接上去:“所以他予夺予求,你半推半就。”

            夏宜笑笑不答。梁浩然接着好奇地问:“这种私密的事,你怎么问你的女同学?”

            这种私密的事,自然只能问要好的女同学。问起来也简单。那时夏宜被蔡剑宏温言款语一再要求,有些顶不住,就去问林晓苏:“你还是处女吗?”

            林晓苏正准备结婚,闻言给她吓一跳,犹豫了一秒钟,摇摇头:“不是。”

            夏宜非常好奇:“你当时是什么感觉?”

            林晓苏说:“挣脱的是枷锁,得到的是自由。”

            然后夏宜知道,林晓苏要结婚的这个男人并不是跟她第一次的男人。她问:“那他说没说什么?他还愿意跟你结婚吗?”

            林晓苏就笑:“你这是拿我壮胆呢?你这人真是,你喜欢他就上呗,还要别人给你做榜样?至于我那位,反正我的历史他都知道,他爱结我就跟他结,他要是觉得勉强我也不想勉强自己。”

            所以再一次面对蔡剑宏的时候,夏宜半推半就,也挣脱了自己的枷锁。

            夏宜有件事情替梁浩然担心——如果他这么彻夜不归,会不会碰到孟小芸半夜里用家里的座机查岗。

            梁浩然说:“她从来不问的。”

            夏宜扬扬眉毛:“你确定?你怎么知道?”她知道的是,跟她在一起,他一向把手机调到振动,能不接的电话就不接,如果谁连续两次拨给他,一般是有什么急事,他才接听。

            梁浩然有些不耐烦:“我当然知道!再说家里的那个电话机不放在卧室里,睡着了就没人听,自动接通留言机。如果真的有急事,他们会打手机的。她要真的拨座机,我就说我睡着了没听到。”

            夏宜说:“我不过是替你担心。还有,她现在是长头发还是短头发?有没有染发?”

            梁浩然想了想,不肯定地说:“短头发,不到肩膀。好像没染吧,我不知道。”

            夏宜说:“冬天快到了,到时候大家都穿毛衣,容易沾头发。我也把头发剪短去,省得惹麻烦。”

            梁浩然摸了摸她快及腰的长发,说:“留这么长,剪了很可惜。”

            孟小芸在乡下住了四天,梁浩然陪夏宜陪了四天。他们开车到上海去购物,顺便在那里把头发剪了。她为他买了同一款式的两打白色的内裤,一打给他,叮嘱他回家把所有的其他颜色的内裤全部慢慢地换掉;另一打留在自己那里。她说:“你别一下子把其他颜色的全扔掉,要一点一点换。”

            梁浩然在上海住过很长一段时间,知道哪些地方游客绝对不会去,专门带着夏宜往那些地方跑。他甚至带着她混进复旦,在那个古老的校园里拥着她靠在一棵树上,吻下去,说:“你闭上眼睛想象一下,我们俩是两个正在谈恋爱的大学生。”

            夏宜很听话地闭目想象,笑容比三秋的阳光更灿烂。

            李莉自从女儿上大学,自己跟姐夫和解,换了一份工作,又换了房子,工作生活都很顺心,心情开朗很多。美美自从做了模特儿后,对化妆就感了兴趣,拉住自己妈妈做实验,在她脸上描绘蓝图,从开始的惨不忍睹,画到后来却也象模象样。

            她说:“妈,你这么一弄精神很多唉。你以后就这么画,别整天搞得跟黄脸婆一样。万一我以后真成了名模,你跟我出门,人家说,哎呀,那个人是谁?什么?李美美的妈妈,怎么这么老啊!你说那让我多没面子?!”

            李莉啼笑皆非。不过后来给美美折腾得次数多了,也渐渐认同女儿的观点,习惯于出门前上层淡妆——反正这么多年来她已经习惯于早起,时间有的是。

            李莉工作非常认真仔细,原则性强,老板很信任她。后来她的老板就对她有了那么点意思,从下班前经常坐在财务跟她聊聊天,发展到下班后请她吃顿饭,送她回家。

            她的老板姓谢,六十岁,两年前死了太太。这种势头发展下去,有点满城风雨的意思,苗头一出,遭到谢老板一儿一女的强烈反对。

            有一天孟小芸跟梁浩然提起这事,说:“不知道小姨是什么意思。”

            梁浩然说:“这谢家儿女太神经过敏了吧?才刚刚有点苗头,谁也说不准会怎么发展,他们就这么作天作地,有病啊?!”

            孟小芸说:“这叫防患于未然。等到干柴烈火,越烧越旺,还来得及?”

            梁浩然奇道:“谢老板是个鳏夫,我小姨是个单身,就算郎情妾意,与这些做儿女的有什么关系?现在什么世道?做父母的干涉孩子的婚事,那叫封建,那叫干涉孩子的婚姻自由,做孩子的干涉起父母来怎么就这么理直气壮?”

            孟小芸看他一眼,没说话。

            最后夏宜一语点醒梦中人,给他分析:“还能为什么?利字当头呗!你想想,本来百分百归儿女的财产,现在多一个与他们不相干的人来分,这心里能舒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