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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介石家族的女人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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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书籍名:《蒋介石家族的女人们》    作者:赵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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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书中说:蒋纬国的生母是一位名叫津渊美智子的日本人。辛亥革命前夕,蒋介石、戴季陶、陈其美等人相继赴日本留学,由此与津渊美智子结识。当年的戴季陶才华横溢,风流倜傥,美智子倾心相随,两情相悦的结果则是安国和纬国两个儿子的先后降生。1916年,戴季陶携美智子由日本回到上海。由于政局动荡,戴、蒋等人的生活奔波无定,美智子于1920年返回了日本。看到这里,我们终于知道了那位神秘的东瀛女子的名字是津渊美智子。然而,在另一个版本的传闻中,她的名字又叫“爱子”。

            据《陈洁如回忆录》说,蒋介石曾亲口告诉陈洁如蒋纬国是怎样和他结父子之缘的。蒋介石说:“几个月前,当我正在环龙路44号我们总部的时候,门铃响了,不是一次,而是有几次。我开开门,想不到站在门前的是一位日本女士,手牵着一个小男孩。我和她彼此都认出对方,因为她是一位我在东京认识的旧友。我就请她进入客厅。‘你好吗,爱子女士?’我问,‘你何时到上海的?请进来。我现在去叫戴季陶下来跟你见面。’这个妇人照日本习惯,深深鞠躬,说道:‘这个男孩子是戴季陶的骨肉,你看他样子像他父亲吗?’我冲上楼梯,一步跨两三阶,放开喉咙大叫:‘季陶!季陶!猜猜谁来了?爱子来这里找你。她给你带来了你的儿子!哈,哈!儿子来找爸爸!’我的快乐叫声在整幢房子里回荡着。”

            “戴季陶听到我的喊声,登时怔住了。爱子这个名字让他受不了。他向我招手,要我轻轻进入他的房间,关起门来,小声说:‘我在日本流亡生活的那一页已是明日黄花。当时我真个销魂,但仅此而已。我不要再提过往云烟。我现在自己有妻子有儿女,无法恢复跟爱子的关系,我不要看到她或这个孩子。所以请你务必想个借口,赶快帮我请走她。告诉她我不在这里,你说什么话都可以,只要把她弄走。告诉她你不知道我的住址,也不知道去哪里可以找到我。’你可以想像我当时的窘迫之状,于是我问他:‘你真的不要你的孩子吗?他是一个很乖巧的小男孩!’戴季陶不耐烦地摇摇手,并且皱紧眉头,不高兴地说:‘我已有自己的家庭———儿子、女儿和老婆!我要爱子的儿子做什么?我的那一段生活已经完结,你懂不懂,把她弄走!快点弄走!’我只有垂头丧气地下楼去,一直在想该用什么借口劝说爱子。我知道她是很好的人,因为在那段过去的时日中,她总是温婉、大方、和善。我想不该过分伤害她的感情,因此,我回屋后便向她说:‘爱子,我真是抱歉,季陶不在这里,我也不知道他何时会来这里。你愿意留个话给他吗?’我看见爱子面露苦色,差点哭出来。她沉默了一下,然后好像对自己说似的,细声道:‘我此次来上海,当初决定错了。我原相信那个男人的甜言蜜语,以为他真的爱我。这就是何以我忍受苦难,旅行来此,给他看看他自己的小儿子,我以为我们可以重拾从前的老关系,像当初分别时一样。他的确在离开日本以前,这样答应过我。如今我知道了我渴求欢乐重聚的美梦只是一场可悲的幻想。’她忍不住又哭泣起来。随后我对她说:‘爱子女士,请不要责备自己。你只需保持耐心,事情将会好转。’‘耐心?’她对我苦笑一下,然后疯狂地痛哭流涕,说道:‘不要又骗自己又骗我了,他既然拒绝见他的亲骨肉,这表示他不再要我们了。但是他不应该忘记他在日本革命的日子。他穷的时候,我把我的金手镯、金项链都给了他,帮助他,而这就是我所获得的报答。我信任了一个无信的男人,完全是我的过错,如今我可以为我的愚蠢而哭了。’她望着窗外,借以遮掩泪流,然后下了决心,对我说:‘蒋先生,请代我告诉他,如果他不要他自己的骨肉,我也不要。’她草草地吻了孩子一下,急速冲向门,开了门,跑上街道。我当时被她的突然动作吓了一大跳,就赶出去追她。但是没有用。她跑得好快,在霞飞路转弯后,就失去了踪影。我站在街上,不知所措,也不知道可以去什么地方找她。这就是这个孩子的故事。那孩子既已无父无母,我就收养他做我自己的儿子,给他取名纬国。我已同福梅及姚氏商量好,由她们轮流照顾这孩子3个月。”

            蒋纬国生母之谜(2)

            1989年初,一些报纸刊出《蒋纬国首次公开谈身世,姓蒋姓戴仍是谜》的报道,说蒋纬国表示“对自己究竟是蒋介石之子或是戴季陶之子之谜,迄今亦无法证实”,并“希望能多找点资料弄清楚”云云。“蒋纬国是蒋介石领养的戴季陶之子”,这是民革奉化县委员会副主任委员毛炳岳先生亲闻当年教蒋纬国养母姚冶诚学文化的陈志坚大姐说的。她还说,只因蒋介石对纬国视若己出,自家人讳莫如深,其他人也就一直不便泄露,是以至今罕为人知。陈志坚,浙江奉化人,一生独身,1984年初逝世,终年90岁。她生前谈到蒋家的

            事,如数家珍,对蒋纬国的身世一清二楚。陈志坚的叔父与蒋氏一家为世交,晚清时,她在奉化作新女校与已婚的蒋介石发妻毛福梅是同学。以后,陈志坚毕业于湖州育婴师范。1913年,蒋介石在上海纳姚冶诚为妾。当时袁世凯窃据了民国政权,革命党人处境恶劣,蒋介石便携姚氏回故里奉化溪口居住。因姚氏出身寒微,未曾入过学,蒋介石乃聘请年仅20的陈志坚为家庭教师,教姚氏学文化。那时蒋家住的是二间一弄祖遗老屋,姚氏与婆母王采玉同房,住在后半间;陈志坚与毛氏同房,她们原有同学旧谊,此时食宿与共,更为亲热。陈在蒋家断断续续生活了10余年,姚氏移居县城、宁波、上海、苏州,都随同为伴。她曾说:“蒋不常在家,要我伴同姚氏生活,是别有用意的。”她还常说:“我于民国二年初到蒋家时,毛氏所出的经国刚4岁(1910年生);后来看到蒋介石领了纬国回乡交姚氏抚养,纬国也是4岁(1916年生)。”当年讲岁数一般算虚岁,可见纬国到蒋家是1919年的事情。

            至于蒋介石为何领养戴季陶之子,其中又有原因。在讨伐袁世凯的“二次革命”失败后,戴季陶、蒋介石等遭到通缉,被迫亡命日本。在此期间,戴与一个日本女子同居,生了一个儿子。1916年袁世凯死后,政局发生变化,革命党人纷纷回国,戴、蒋也回到国内。1919年,与戴同居的日本女子带了4岁的儿子来到上海投奔戴。陈志坚说,戴妻钮有恒是大家出身,精明能干,也以“河东狮”著称,戴季陶素来惧内,一见日本女子来了,生怕钮有恒知道,家庭就要闹得天翻地覆,不堪收拾。出于无奈,他拿出了一笔现金,婉言说服日本女子回国,但女方不愿意把儿子带走。戴季陶知道,儿子留在自己身边,还是迟早要被钮氏发觉,但一时又苦于无安置之计。此时,蒋介石也常来上海,当他得悉戴季陶正为此事十分为难,便欣然说:“我只有毛氏生的儿子经国,你如愿意的话,就把你的这个儿子送给我,我带到乡下交与姚氏抚养,就算是她生的。”蒋介石此言,正是戴季陶求之不得之事,他当即称谢照办了。当时蒋母王氏还在。蒋介石把这个儿子带到家中,与母亲和妻妾说明原委,商定对外只说是姚氏生的,取名纬国,小名建镐。王氏婆媳对有些至亲和生活在一起的陈志坚并不隐讳内情,只要求他们心照不宣,所以长期以来,外界多不知底细,纬国当时年幼,自然无从得知真相。纬国相貌漂亮,天真活泼,蒋介石对他十分钟爱,每从外地回家,一见纬国就连唤“囝囝”。抱着亲吻,外出游玩时常让他骑在项颈上。早年,蒋介石对两个儿子曾有“经儿可教”、“纬儿可爱”的评语,并记之日记,真可谓“知其子者莫如其父”了。陈志坚与姚氏、纬国一起生活多年,并教过纬国识字读书,当时经国喊她“姨妈”,纬国也喊她“姨妈”,这些事,纬国一定还记得。陈生前还说过,住奉化县城时,纬国曾入培本幼稚园读书,纬国想必也不会忘记的。陈志坚诉说蒋纬国的身世之谜,基本上是属实的。根据蒋纬国的说法:他是国民党元老、前考试院长戴季陶的儿子,真的与他有血缘关系的兄长,是前“中信局”驻欧代表戴安国。而蒋介石是他的“义父”,蒋经国则是他的“义兄”。由于蒋纬国不是“蒋氏家庭”的成员,所以从一出生开始,就一直是宫廷中相当“尴尬”的人物。

            至于说蒋纬国、戴安国均是蒋介石之子,戴安国是过继给戴季陶的这项传闻,根据蒋纬国的说法,这是错误的:事实上,戴安国是戴季陶与一位中国妇女所生,交由钮有恒女士抚养;而蒋纬国却是戴季陶东渡日本后,戴氏与一位东洋女友所生,过继给蒋介石,称蒋氏为“义父”。所以,当蒋纬国论及与戴安国关系时,他说:“我与安国,情同手足,血浓于水。”这句话,证明了蒋纬国与戴安国的关系乃是同父异母的兄弟,蒋纬国是戴季陶的次子。蒋纬国为何过继给蒋介石呢?蒋纬国仅说他从小称蒋介石为“义父”,没有细说。蒋纬国虽然不是蒋介石的亲生儿子,但蒋介石视如亲子,故修在谱中。蒋纬国到溪口后,受到蒋家的抚养、爱护,不亚于蒋经国。他称王太夫人为祖母。蒋介石对蒋纬国视如己出,蒋纬国对父亲的感情也极为深厚。蒋纬国只要说想父亲,蒋介石必接他到自己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