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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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不动,整个人依然沉浸在方才的欢愉之中,不肯理会。
他忍不住手指逗弄几下,她也懒洋洋的摆弄舌头,不情不愿,不紧不慢。
也不知道,这模样,那两个畜生可曾见?
他一念至此,心头一把暗火,眉即刻皱起。
拔出手指,双手插到她肋下,沉着脸将这一团死青蛙拖到床榻之上。
被扔在床榻之上,磕倒头,张晋稍微清醒了一些。
李世民剥去自己的衣衫,扑上去。
一只光洁玉足抵上他胸膛,一脚将他踹开。
他简直哭笑不得,这妖孽还有这分力气?
腰腹间油煎火烧,哪里还管的了她还有几分力气,一个打挺起,再扑上去。
那白玉莲足还要开,他哪里肯就,一把拽住拗开。
吃了疼,她腿随他手劲分开。
何必还再等,他一抵到底。
舒服,畅快,真是好一个妖孽。
136 绝望
兰草的帘子拢的紧密,光线只能透过那么丝丝缕缕,很不真切。
热,头上全是虚汗,人也有点虚起来,可不想罢休。
手里掐着那盈盈一握的细腰,止不住的就想抵到她身体里去。软绵紧窒,温热湿润,好一处桃源仙境。
那翘翘圆圆的屁股颤抖不住,骨头都被他撞的咯咯轻响。
真好,真是好。
她满头乌发,脸被他按在锦被里,微微呜咽。
膝盖都快支撑不住,好几次打滑。
他不管,手捞着她细腰,贯穿她身体。
昨晚上阿德在他耳边说的那些古怪玩意,他没敢试。
女人他是见的多了,可到底从来不玩这些邪乎的。
这后宫里的女人,都被皇后教导的贤良淑德,偶有几个活泼古怪的,也不敢太放肆。
怀里这妖李是不待见他的,哪里肯和他玩那些。
狠狠撞到深处,胯下那妖孽身体颤的厉害,里面的肉一阵阵的发紧,真是消魂。
早上一下就醒过来,看着身边她沉沉睡着,人微微卷曲,背着。
这妖孽东西也不知道身上什么魔力,只不过看她几眼,他就烧的厉害。
伸手摸了几下,她双腿就夹,哆嗦几下。
里面有些肿了,昨晚弄上的黏糊糊一摊,有点腻人。
下不去手,他有些懊恼。
心头复想起昨晚阿德说的那些下作勾当来,心里一阵幽暗恶意。
这幅妖孽身子,也不知道能找出多少乐子来。
贴上去就扒她双腿。
她正睡的沉,又是个有下床气的人。
他那样弄,自然是要恼。
然而心里怀了恶意,腰里烧了欲火,哪里还由得她。
他本来就是个意气脾气,上了劲头只管拿下,由不得别人不依。
原先对她总还是有那么几分特别,可当下心头有分气,而且做的有时这种忒下流下作的事情,眼要烧红,连心都蒙的厉害。
眼前只有她翘翘挺挺的屁股,抓手里软滑绵糯,恨不能捣烂了她。
知道他想那样折腾她,再沉的睡意她也惊醒了。
挣扎了几下,哪里是他对手。
她立刻就哭就闹,哀求几下。
他顿时郁闷。
每次都这样,她的眼泪在他床榻之上是最不值钱的。不过是想蒙骗他心软。
她能让那两畜生那么弄,却不许他?
什么玩意!
饶不了她的!
哭,哭的满脸带花。
这种搞法他没经验,手脚也不知轻重,自然弄的她哀嚎不断。
他有些心疼,可心里冒出来的恶意不知怎么的忒畅快。
别有一番滋味呐。
那昨晚的药劲还留着些,她哭哭
闹闹的,喉咙里掩不住的猫叫。
这不要人命嘛。他哪里还熬的住。
不管了不管了,昏君明君都是君,只要江山在手,美人在手,啥君还不是一样。
好,真是好。
这妖孽身上还有多少消魂的地方?
这妖孽身上哪有一处不消魂?
有些东西,一旦开了闸,想要再关起来,就很难了。
这几日,陛下弄得那姑奶奶都要发疯了。
陛下这自己的手段是越发的折腾起来了,也够那姑奶奶喝一壶。
只可怜他们这些做下人的,伤又伤不得,可那身体里的东西,总得他们帮着弄出来吧。
又踢又打又是踹,都在这姑奶奶手里吃了不少苦头。
赵钱德摸摸肩头的鸟青淤肿,面上阴仄仄一笑。
算了算了,这点痛楚比之那姑奶奶消受的,又算得了什么?
喷喷喷,这都快有十来天了吧。
长孙皇后那是个菩萨似的人物,贤良淑德,这女人该有的好品德,算是齐全了。这么一来,固然母仪天下。可到底还是缺了点啥。
陛下是个明君,可明君也是个男人。
男人呐,固然希望自己娶个贤良淑德的女人做老婆。可心底里还是熬不住的想要个狐媚子。这后宫里被长孙皇后调弄的一派正气,到底就缺了这么份狐媚妖感。
看了这么多年,也算是把陛下那点心思看透了。
这姑奶奶就是陛下心里一口井,什么黑的暗的,乱七八糟的都能装进去的深井。
陛下那是什么人,当年的秦王,一将功成万骨枯,这一路血淋淋的杀到如今,心里的杀虐血腥狠辣怨毒该有多深。
那些东西,对外人讲不得,道不明。
好痛,肚子好痛。
张晋满头大汗,浑身颤抖,整个人缩成一团。
“县主,县主。喝药吧。”小宫人端着琉璃盏,在她身边轻唤。
“滚。”她低喝一声,甩手推开。
她不喝,不要喝这些用心险恶的小人给她弄来的药。
谁知道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好痛,肚子真的好痛。
如意,她要如意。
药,她要吃药。
一进来就看到着满榻的污秽,他忍不住皱眉。
旁边的宫人早已经簌簌发抖,脚边一个打破的琉璃盏。
这妖孽又闹什么?
他伸手要去抓,赵钱德急忙上前拦住。
“陛下,污秽,要避。还是把县主安置到别处吧。”
李世民皱眉,面色怪异,心里说不上的感觉。
污秽?倒也确实。
只是。。。。。。把她安置何处?放哪儿他都不放心,只有在自己身边,眼睛了盯着,才稍微安心。
污秽,她现在的模样到确实有些污秽。
只是一想到,当初。。。。。。大哥。。。。。。他心头就忍不住的一股意气。
这么多年来,他到底错过了多少?
细想起来,他才是第一个见到她的人。他才是那个把她带到李家的人。
可到头来他确实她最疏远的人。
这感情从来不讲先来后到,不是最先遇到就能得到。而是谁最先下手才能得到,枉费他一直觉得自己比元吉聪明,结果呢,是那傻瓜最先下手。
早知道是这样的一个妙人,他就该最先下手才是。
白白错过那么多。
手臂一撩,将赵钱德一把推开,他上前,坐到榻便,一把将缩成一团的她接在怀里。
锦被翻动,扑鼻而来一阵血腥之气,混合着甜蜜的果香,盖发的糜烂起来。
她面色苍白,满头虚汗,嘴唇抿着,身体发寒。撩起眼皮看他一眼,随即痛苦疲惫的闭上。
他沉着脸,手伸到锦被里,张开五指贴上她腹部,缓缓的插。
她睫毛闪动,眼皮微微撩开一线,面上神色略微松弛一下。
锦被下,她细白的双手抓住他的手,紧紧按住。
平坦冰冷的小腹尽情的级取着他掌心的温热。
“陛下!”赵钱德手足无措,面容慌乱的出声,想劝又不敢劝。
“去,把如意弄来,伺候着。”李世民淡淡一句,堵住他剩下的话。
赵钱德犹豫为难几下,最终也只能低头退了下去。
污秽就污秽吧,血腥就血腥吧。他扯了扯嘴角,不以为然的笑了笑。
他手上沾染的杀戮血腥还算少吗?
他不在乎这些。
他只是在乎。。。。。。
看看怀里终于有些松弛开的她,喘着气安静伏着,锦被里手抓的那么紧。
难得能被她这样需要着,他心里哪里还计较得下那些神神叨叨的事。。
煎了药,倒在小小的金碗里,由如意一勺一勺的喂了下去,她方才放心的睡去。
架了铜炉,在后院里将那些换下来的白绸都细细烧化了。
他还是头一次知道每个月这几天她是怎么过的。
这妖孽,还是一如既往的能折腾。
想想也真亏的他们李家这么些年来供养着,否则哪里来的这么多钱财布帛供她奢费。
从来未有的感觉,在这种日子里,和她待在一起。
想想也确实有些过头了,两仪殿里,他的龙榻之上,他安置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