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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书籍名:《名动天下》    作者:丫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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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方法,理论上来说,是可行的。”

            高奇疑惑的问道:“为什幺说是理论上可行,难道没有人能办到吗?”

            巩良挑挑他的粗眉,说道:“这种事情从来没有听说有人遇过,就算是有这方法确实能发挥作用,东半球各派中也有许多修习纯阳或是纯阴能量的高手,但是,要如何能找到两个可以同源融合却又是极端不同的能量,极阴与极阳这种绝顶高手呢?就算师出同门也没有两人的修为一模一样,又刚好修练极端不同的两种能量的人啊!

            假如能用机器过滤集合能量,又会担心经过这一层人工的手续会出纰漏……

            唉……”

            巩良越说声音越低,陷入深深的思考中,让高奇不敢打断他的思路,但是巩良提到的方法究竟可不可行呢,在东半球中真的有许多特级高手吗,那该是怎样的一个世界呢?

            这可不能怪高奇孤陋寡闻,在联邦的历史中,彻底根绝人民思想与信仰,采统一思想化,因为联邦政府绝对的权威,绝不容许有其它人或外来政权的干涉,所以联邦中绝没有企图冒犯权威者,知识与智能全都是联邦的给予才能获得。

            而东半球的独立领导者“东帝”与西半球联邦推立的“西皇”,形成了两种不同文化思想的世界。

            在东帝所管辖的东半球中曾经历了许多次改朝换代,疆域的划分也经历了多年的分分合合,这也创造出多采多姿的各独立民族与文化特色,至今仍然保有他们的色彩与传统。

            这种社会与生活形态对联邦来说是一种难以想象的世界,所以联邦为了避免国民接受东半球圣土那种“不正确”的观念与习性,杜绝了联邦人与圣土接触的管道,除了一些官方可以来往、经政府同意可发表的媒体新闻之外,一般阶级的民众是绝不允许与圣土有任何关系,更无法得知圣土中的任何相关知识了。

            高奇见巩良又在沉思,也不再理他,干脆也沉默不语,这几天的经历真可以用是惊涛骇浪来形容,完完全全颠覆他原本平静的生命,奇异的是他不感到害怕,反而有种打从内心里压抑不住而涌上来的颤栗,对那种完全异于以往生活的渴望与向往。

            “喂!!小子,你干嘛不说话!!”倒是巩良耐不住性子,普通人听到这懂攸关生命的大事,哪不急忙追根究底,怎像这小子好象事不关己一般。

            高奇摆摆手指着地上的书答道:“巩前辈我只是在想,为啥你会说这本干元密本毫无价值,我就是因为这本书所以才会沦落到这种地步,何况,书里是用古文记载了联邦武学起源的珍贵心法,对于所有人来说,只要弄懂了它,就等于得到了至高无上的力量呢!”

            巩良翻起身子,双手略一使劲,高大的身体轻巧的飞越过枝干之间,两脚一个倒挂,就和高奇一样倒悬在树上。

            “嘿!你是说这本老古董啊!别笑掉人的大牙了,这种记载与旧记录在东半球多的像山一般高,虽然这一篇特别了些,但是这种死板板的修练功法,早就应该被淘汰了,只有你们这些联邦人还拿它当成宝一样!何况就算你练得书里的心法那又如何,如果不能搭配上正确的口诀、身法招式,这顶多只能当成健康养生的东西罢了。”

            巩良轻蔑的看了地上书一眼,不屑的啐了一口。

            高奇大讶,不是很相信这本六大世家极欲取得的书,却是如此不值一哂,想想就连沙老爷子也这幺重视这本书,想必一定有他的道理在。见巩良如此不屑一顾,高奇也不好跟他争论什幺。

            高奇突然想起一件事,连忙向巩良道:“对了!巩前辈,你是不是有个师妹叫作风绿芽。”

            这次可轮到巩良吓了一跳,难不成这小子跟他那让人头疼的小师妹有关。

            “是啊!你认识她啊!”

            高奇尴尬的笑笑,说道:“也不能说熟识啦,只是有一点交情罢了。”

            高奇把他如何遇到风绿芽的经过向巩良说起。

            一大一小的两人也不管都还倒挂在树上,更别提高奇身上还插满大大小小的金针,就在这话家常起来,如果被别人看到,还不以为是两个怪异的大小疯子。

            乌云遮住了天幕,天色慢慢昏暗下来了。

            夜幕低垂,细密的雨随风飘散在空气中,湿气缓缓侵入到一间猎户用的小木屋,这栋废弃的小木屋是夏末一些非法的猎人进入森林打猎临时搭建的栖身之所。

            黄昏不久后,天就开始下了入秋以来的第一场雨。

            巩良将高奇身上最后一根金针取了下来,在淡淡的灯火反射中,可以见到高奇皮肤上起了薄薄的汗珠。

            “巩大哥,怎幺样了?”躺在干草床铺上的高奇,紧张的问。

            自巩良知道他认识了风绿芽后,就坚持要再帮他作一次金针渡穴,要不然他那小师妹可会怨他一辈子。

            巩良的两道粗眉紧蹙,不发一语,执起高奇的手腕,听取高奇的脉象。

            良久才见巩良吁了一口气。

            “浑小子,你这条命总算是暂时保住了。但是可能此后再也无法朝武道极致发展,真是太可惜了。”

            可惜啊像这种前所未有的奇异脉象,可说是千载难逢,不但全身脉络开阔而无阻滞,人身重穴也像是已经开启的宝库,经脉流畅,能量自然循环不息,在每一处聚集成能量场,不再只拘限在于丹田重穴。

            令人扼腕的是,能量一开始就走错了路,阴阳失调,气脉浑厚却只偏纯阴过寒,每运行一次就等于是将体内经脉冲撞一次,毫无抑制的办法,一次次累积下来,对经脉造成了难以估算的影响,现在只能透过他的金针在高奇体内输入纯阳能量,暂时将高奇已经成形的能量封锁在各已形成气场的能量场中。

            高奇连忙爬起身来,激动的问道:“巩大哥,你这话是什幺意思?”

            对高奇而言,在这几日的经历中,让高奇眼界大开,对于武学有了一种完全不同的感触,更有种渴望想要去追求那难以想象的境地,特别是看了来自东半球各地的武者,那一种完全超乎想象的武学境界,让高奇对于武学更加向往,巩良的这个消息无异是泼了高奇一头冷水。

            “高小弟,你先别急,听我慢慢说。”巩良伸手将高奇推了回去,说道:“我只说可能,也不一定就没有办法了。”

            唉头痛啊!偏偏这小子又是小豆芽的朋友,他看的出来高奇对武学有种莫名的狂热,这叫他该怎幺说呢?

            高奇先平复了一下心情,问道:“巩大哥,难道我真的错练了武功吗?有几位前辈都曾先后诊察我体内能量的动向,只觉得怪异而没有发现任何问题啊?”

            巩良自简陋的床铺旁站起,手背负在腰后,走到门前,看着屋顶滴下的雨滴,沉吟的说道:“高奇,其实这种能量的性质对于人而言,是相当珍贵而无害,更是许许多多练武者梦寐以求所希望达到的。

            但,麻烦的是,你当初练就时,是在一种千载难逢的契机中达成,靠着外界自然运转的力量降低能量,硬生生塞进你的身体里,而并非日积月累由一点一滴培养而起,所以并不稳定。偏偏你又单练阴脉,初时并不会对身体造成太大的负担,所以只会觉得你体内能量较异于常人,但是如同我说的,一旦你体内经脉能量含度达到饱和时,并不会像一般练就先天境界者一样自行压缩,使能量密度提高,而是不断的膨胀。唉除非现在真的有人能够将你潜伏在体内的纯阴能量引出,再灌入纯阳能量,只是这种事需要掌握太多不定的因素,连我都没有把握能恰到好处的将你体内过多的能量全部引出,何况到哪去个找像你一般极端、只拥有纯阳能量的人呢?”

            听了高奇讲述他练就这种心法的过程,巩良不由得心头一沈,高奇的修习法与他所知有甚大的差距。

            急忙带着高奇找了一间废弃的小屋,再帮高奇诊断,果然高奇体内的内能与联邦的修练法虽然看来类似,但在本质上却有了决定性的差异,最好的证明就是高奇他的内能并不会只停留在某一个地方,而是可千变万化在体内任何一个地方自由进出,跟他们圣土所修练的方法相同,但是也并不完全一样。

            高奇这能量乃是夺天地精华所有,只此一家别无分号,想要再找一个跟高奇一样遇到这种奇异遭遇,却又是练就先天纯阳能量者,只怕难喽!

            高奇不由得露出失望的表情,颓然的瘫坐在干草铺上。

            巩良摸了把他光亮的光头,喝道:“嘿!小子!别担心,我不行的话,还可以请我师傅出马,光在那里担心有个鸟用,天无绝人之路,何况你这小子的面相看来绝不像短命的样子,就算你们联邦没有半个,在我们圣土人才济济,说不定真的有人跟你一样,练就了先天纯阳能量的人。”

            高奇勉强振奋精神,露出个比哭更难看的笑,说道:“巩大哥,谢谢你,我没事。”

            巩良正色的说道:“你别以为我在跟你开玩笑,我师尊知识渊博,学识博通古今,学比天人,当年我就因为折服于他的气度,才会放弃一切,拜在他的门下,我现今所学的不过是一些皮毛罢了,我想师尊一定有办法可解决你的问题。”

            高奇道:“咦!巩大哥,你当年应当是叱咤一方的大角色,是什幺样的因素你会放弃一切,追随在你师傅门下?”

            巩良眯起了一双眼,回忆起过往,好象有无限的感慨略过脑海,淡淡的说:“其实也没什幺,我的遭遇就跟许多人一样,家乡因为战争时被炮火侵袭,在逃难的过程中失去了家人,经过了很多年的颠沛流离,后来机缘巧合之下,练就了一身武艺,和几个志同道合的朋友聚在一起,自起了一个流派,自己划了一个自治区作为势力范围,本来只是想弄一个可以安稳地过个几年的地方,没想到后来不晓得是谁将风声传了出去,来投奔的人却越聚越多,自然而然成为一股巨大的势力,在当时成为了一个政府单位管不着的法外自治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