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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身这厢有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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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书籍名:《妾身这厢有礼》    作者:施夷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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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欢女爱之事,她倒不觉得害羞了。不再需要为爱的人保守贞洁,不再需要像一个贤妻良母,不再需要注意自己的形象。

对了,她不是此时空的女子,没有那些个三从四德。女人,其实真的要做到像她的书中的别姬一样,不食人间烟火,尝尽男色。

这才是人生的一大快事。

那些他妈的,该死的“相濡以沫”滚蛋吧。她的脑子里,再也装不下那些东西。

祝子鸣俯视观望,那些字墨映进他眼帘:“别姬,玉容未近,芳香袭人,沁人心脾,令人神飞。是夜,玉公子辗转难眠,那别姬的容貌印在脑海,一深,一浅,要人命……”

要人命的,恐怕并非是那别姬,而是她君歌吧。

他就是勾魂使者,让他祝子鸣病入膏肓。可,又保持着应该有的清醒。看着她并不娇艳的容颜,他心里默默念道,君歌,休要怪我不用粮库里的财产换你性命,休要。

君歌轻抿嘴角,低头笑道:“少爷可看完了吗?”

祝子鸣一惊,眼里的那份痴被打乱,“嗯……”想了想说,“看完了……”

抬头,微微轻笑,嘴角处的光泽流转,“好看吗?”

祝子鸣心神不定,“好看,想不到你会写故事。而且,这字体,倒是新鲜。你是怎样写出这样小巧玲珑的字来的?”祝子鸣再往那左前一看,“好工整的字……”

本想细看,君歌却细声打断:“错了,我是问你我好看吗,而非这字,这故事。”

祝子鸣定眼看她,心中疑问百千。

她不生他气了?

等不及祝子鸣回答,君歌缓身站起来,捧起祝子鸣的脸,轻声说,“相公,妾身好想你……”

(2056字)

第九章  红颜祸水(5)

想必,所谓的坏女人,正是如此吧。

迷惑的唇角轻轻勾起,眼睛含情脉脉,一笑间尽是那享受不尽的女人味,浓浓的,蛊惑人心。

对,她就是要勾引祝子鸣。

而,祝子鸣只是她的一个开始,将来,会更多,更多。

若不如此,难道要还交予身,交予心,然后等待再一次的被抛弃吗?

君歌轻笑,“相公,你想我吗?”轻声呢喃间,那纤纤玉指已勾上了祝子鸣的脖子,那里,好僵硬。

想必,此时的祝子鸣简直就是被惊懵了。

是啊,祝子鸣真的愣了。他本以为,君歌会因为他没有拿出一半的家产交换她性命一事,而生气,再度对他冷冷漠漠。

可谁曾想,他一来这海棠园,她竟然如此热情,像一团熊熊燃烧的火焰。

祝子鸣愣着。

君歌轻声问,“想我吗?”

“想……”

他从来不知道,自己会说出如此害臊的话。活了这二十八年,从未对任何一个女人说过。这一声所谓的想念,不单单只是感情上的思念,而是,那等风流快活之事。

他想了,什么都想,想她的容貌,想她的身子,想她的心,所有,所有。

君歌戏谑一笑,“那相公还等什么?”

她放开他,轻轻退了两步,坐在那高床之上,轻轻抬起自己的双腿。若要论相貌,君歌她真的没自信与这里的女人相比。可,要论这身材,那还是火辣辣的,且这功夫,那也是一等一的。

祝子鸣只觉全身都燥热了,那双腿不用大脑指挥,自己走上前。

君歌伸手拉着他宽大的手掌放在自己的胸前,妩媚一笑,“相公,温柔一点……”

轻拂罗帘,鸳鸯帐里头,一室的春光。

深深的夜里,祝子鸣搂着君歌的身子,累了,彻底。

回想起方才,君歌的主动,还有他从未尝试过的那些姿势,太刺激了。昨晚,才见她的处子之血和那脸颊旁的红晕与害羞。今日,她就像是换了一个人似的,让他彻底男人了一回。

很累。

他越来越相信,天下第一相士所说的话,也许,这世上,只有她君歌才能为他祝府添后。

可,一想到那圣水会在一年之后要她性命,他就一阵心痛。

一头是红颜,一头是家国安危。祝子鸣觉得两难。

很累,也很心乱。

他抱着君歌的身子,好不安,愁绪千丝万缕,真是剪不断,理还乱。

不知什么时候,究竟是什么时辰了,君歌又醒了,就是对他一番挑逗,又高涨了兴致。

静谧的夜里,鸳鸯帐里头,太多太多的诱惑。又是一番风雨,她抱着祝子鸣的身体,似乎在主宰沉浮。一夜,这种高涨的情绪,总共六次。

天亮的时候,君歌真的累了,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她想,她真的太需要男人,太需要这种感觉了。昨夜一晚的折腾,算是暂时满足了她的这种欲望。

那么今后呢,今后一直依赖祝子鸣的身体吗?

想了想,君歌突然觉得,自己是真的变了,开始一步一步走向浪荡。

可是,事后,这种高涨过后,依旧觉得短暂的欢愉实在难以和那种平凡的日子相比。它太多诱惑与刺激,却少了那种踏实。

原来,她心中所想要的踏实感觉,不是相濡以沫,也不是浪荡,都不是。

空落落的心,空落落的躯壳。她不去想了,太累了,睡过去了。r  />


倒是祝子鸣,一夜六次,还不觉够,轻轻摇了摇她的身子,吻痕落了在了她的脸颊。

她本觉太累了,想瞪他一眼,却装着妩媚地笑,“怎么,还想要……”

她回吻他一下,又用力推开,“对不起,我累了,下次预约。”

然后,翻过身,留给祝子鸣一片白皙的背。

他心,顿时凄凉。

大清晨的,海棠园内有人鬼鬼祟祟。

梅竹打来热水,准备叫唤君歌起床,正巧在门口碰见那轻脚轻步的大少夫人梅映雪。

“大少夫人……”梅竹见她小心翼翼,好似一夜不见,换了身份,做起了贼一样。

听闻梅竹这一声惊呼,把映雪吓了个坏,大声叫道:“哟,吓死我了。你这么鬼鬼祟祟的干什么?想吓死人啊。”

梅竹心里嘀咕,恐怕这鬼鬼祟祟的人是你自己吧,“奴婢失礼了,请大少夫人见谅。这一大早的,您来海棠园有何贵干呢?”

映雪眼睛瞟着海棠园内,那君歌的厢房之中,“你们家九少夫人可好?”她心里可是惦记着她那鹤顶红。若是君歌真的喝下去了,现在肯定是一命呜呼了。

她肯定着,“她怎么样了?”

梅竹奇怪,“好好的呀。我还正要侍候她洗漱呢。”

映雪不信,“那昨天,她都按时服药了吗,身子可有好些?”映雪怕说得太过清楚,遭人怀疑,故意东拉西扯。

梅竹端着热水,怕它凉了,赶紧往园子里走,“当然有按时。姐姐她好好的。”她就知道,这人没安好心,恐怕她是想从她嘴里听到说姐姐病了,姐姐难过了,如何,如何不好了。才不是真正地来关心姐姐的。

映雪不信,跟在梅竹身后,想看个究竟,“你最后见到她是什么时候?”

“昨晚啊,昨晚姐姐还在写故事,不让我们打搅呢。”

映雪心一紧,那就对了,一晚不见她,恐怕她现在已经死翘翘了,紧步跟着梅竹。

推开门,穿过外厅,梅竹轻声唤着,“姐姐,该起床了。”

没有人回应,内厅的君歌睡得太死了,和祝子鸣折腾了一晚,哪里还能是醒着的?

闻声,祝子鸣起了身,光着胸膛。

梅竹听不见回应,想进去瞧瞧,若是姐姐太困了,就把水搁下再走。可,刚迈进那半圆的拱门,便看见祝家少爷半裸着身子躺在君歌的床上。吓得梅竹赶紧求饶,“少爷,对不起,奴婢不知道少爷在。”

祝子鸣无所谓地说,“没事了,你姐姐太累了,正在休息,先下去吧,别吵她。”

梅竹端着热水,恭身后退了出去。

倒是那梅映雪,看傻了眼。她可是,从来没有见过祝子鸣在她身前不穿衣服的,眼睛转也不转,像被人点穴了一样,痴痴,傻傻地盯着,有些发愣了。

这……

这……

她嫁给祝子鸣八年了,他可是从来没有碰过她一下。怎么,怎么这君歌?

她有些气愤,脑子里早已经忘记了她的鹤顶红,冲上去,“少爷,这个贱女人就这么值得你宠爱吗?”

冲上去,以泪洗面,“少爷,雪儿可是跟了你八年了。你什么时候关心过我,什么时候做过丈夫应该做的事,雪儿到底哪里错了?”

有些吵,祝子鸣皱眉,“出去……”

雪儿不肯,要死要活的,“少爷……”那委屈的泪水落了个稀里哗啦,简直就是鬼哭狼嚎。

睡梦中,好吵,好像有女人的声音,声声尖锐地刺激着君歌的耳膜。

太吵了,她缓缓睁开眼睛,见祝子鸣半躺着,赤着上身。她一翻身,微微爬起来,半裸着胸,“干什么?”

睡眼朦胧中,她一转眼,便看见那哭泣的梅映雪,顿时觉得扫兴,哈了哈气,“吵什么吵,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那梅映雪瞪她,“淫妇,别以为少爷宠你,你就可以嚣张。我……”

君歌觉得闹轰轰的,瞟一眼祝子鸣,半眯着眼睛说:“祝子鸣,把你的女人叫出去,别搅浑了我的春梦。你啊,好歹抽空也过去侍候侍候她,别让人家成老处女了。怪不得要到我这里来闹腾。烦死人了……”

祝子鸣转过头,心里莫名其妙,更是暗自神伤,这女人她说什么?

梅映雪闻言,一阵大怒,吼道:“贱女人,你说谁是老处女了,你说谁,你有胆量你再说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