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 贞洁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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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愣愣地坐在纱帐里,看着白云瑞忙来忙去。
他打开一个半米平方的柳条筐,我看到里面有很多应季的鲜果。他仔细挑出几样我爱吃的,去池塘那边洗了,给我端过来。
我没动。
他走过来,拿起几粒樱桃递到我嘴边。
我歪过头去。
他上床来坐到我边上,伸手过来揽我。
我往回一缩。
他有点气急败坏地拉住我不让我挣脱,然后把我揽进怀里,重新把樱桃放到我唇边。
我就是不张嘴。
他咬下一口樱桃肉,并不咽下,强吻了过来。
我打定主意,咬紧了牙关,就是不配合。
他停住动作,一言不发地看着我。
半晌他说:“夕颜,你是准备绝食吗?”
我反问他说:“你这样做,才是世家公子的行事风格对不对?相中了可以示好,不成功可以软禁,再不行可以用强,生米做成熟饭时等着姑娘向你屈服是吗?”
他盯着我,看不出有没有被激怒。
我索性不管不顾了,接着说:“你大可用强试试,且看我可会屈服!”
他盯着我,盯着我,忽然就笑了起来。
我被他笑得莫名其妙,摸不着头脑。恼怒道:“你可是不信?”
他笑着摇摇头说:“好夕颜,别生气了。我也是被那天苗青青的事情吓坏了,你都不知道,那天她要砍你的手腕,我本来没有逼毒完毕呢,一下子气就走岔了,我只好强逼出一口黑血,导致余毒未清,要不然我吃解药做什么啊?”
我想起那天他头上流血,还问我“夕颜你疼吗”的样子,心有点软,气也就小了几分。
我问他:“你到底为什么把我掳到这里来啊?”
“你不觉得苗青青很古怪吗?”他没有回答反问道,“我觉得她还会对你不利,就把你藏到这里来啊!还有,这里就只有咱们两个,等今天晚上过去,不管我用没用强,你走到哪里也说不清了。”
听到这里,我恍然大悟地说:“你用我的名节向我逼婚是吗?”
他居然认真地看着我说:“我帮你做个选择。”
我勃然而怒:“你说你帮我做个选择?”我怒极反笑,“哈哈,真好笑,你是我什么人就帮我做这个决定?你是有父母之命还是有媒妁之言?既然是做选择,你为什么不抽身而退以全朋友之义?最起码你也应该公平竞争,你掳走我向我逼婚,这可是英雄行径?白云瑞啊白云瑞,你知不知道你这样的做法推翻了之前所有的美好印象?”
他也渐渐有了怒气:“我对你好,我有什么错?我等了你四年,推掉了所有提亲的人,不管是哪个名门望族的小姐!母亲以死相逼,我逃出家门,这四年中我本来知道你的一切行踪,只是我想着等你大一些,明白我对你的心意。可是四年后我又等到了什么?”
我冷冷回道:“你对我有恩,我感谢你,可是你这么对我,我鄙视你。”
他这次显然是被我激怒了,看向我的眼神无端地让我害怕。
我往帐子里缩了下,离开他一段距离。
他看我一眼,反手解下帐钩,落了下帐子。
心中警铃大作,我喊一声:“你干什么?”然后就往帐外跳。
他一伸手就轻而易举地抓住了我的脚,在我上身磕落床沿的瞬间伸臂揽我入怀,我扬手就打,他躲都不躲,有点发狠地说:“今天我任你打。然后再用一辈子向你赔礼道歉。”
他伸手向我背后用力,嘶的一声,掉落半片衣衫。
我哪里还顾得上打他,回手摁住衣衫的残片,这次真的知道害怕了,抬头求他:“白大哥,不要!”
他愣怔了一下,看向我。
我赶紧更加诚恳地说:“白大哥,不要!”
“你天天喊他碧游哥哥,这次终于叫我了,却是让我不要。我就要,我偏要。”说完他又扑了过来。
我知道自己肯定不是他的对手,但是有些事情不是知道结果就能接受的。
我奋力抵抗,挣扎中,衣衫还是一件件被剥了下来。
羞愤之情让我眼前朦胧起来,白云瑞的身影我已经看不清了,我想了想决定积蓄力气,给他最后一击。
我还发狠地想,一定要踹得他断子绝孙!
他发现我不再挣扎,也没惊讶,大概以为我再也没有力气了。
他径自一把拽下外袍,就去解裤带。
机会来了。
我抬起脚来,用尽我所有的力气,狠狠地踹向他的子孙根。
同时做好了逃跑的准备。
可是……
他只是身形微晃,就躲开了我的全力一击。并且把我的腿赚在手里,放到嘴边轻咬了一下。居然微笑道:“死丫头真狠,居然知道攻击这里。”
然后压过来说:“惩罚你!”
脖子一阵咬痛。手腕也在痛,我心知肚明是伤口又绷开了。<br />
不知道在妄想什么,我赶紧夸大痛楚地“啊”了一声。
没想到,他果然停止了动作,腾了腾身子,举起我的手腕来查看。
“疼。”我轻声说一声,并且皱起眉头来。
老天保佑吧,让他再多心疼我一次,转移注意力。
他拽过一旁撕扯成布缕状的外衫,给我好好地缠了几层。
我正在想接下来该怎么办。
结果发现他边缠边往这边看。
我低头一看,粉色兜肚绳子在挣扎中弄断了,酥胸半露,还在不停气喘。
我想我是真的没法做人了,眼泪流出来,我恨恨地盯着他。
他用两条腿压住我的腿,一只手控制住我受伤的左手不让它在动。
我试着用了用力气,纹丝不动。
一丝绝望从心底升起来。
老天保佑,他似乎感觉到了我眼中的恨意,慢慢转过了头,接着又叹了口气。我以为他改变了主意,结果他忽然又扭过头来,似下了某个决心般,脸越凑越近……
我伸出左手,看到上面“云南白府”的扳指。我想起他刚才说的话“今天随便你打”,果然还给我留了一个可以活动的左手。
可是床-上光溜溜的只有被褥,而我自己居然连个防身的匕首都没有。使尽力气地纠缠了这阵子,我已经浑身酸痛,毫无力气,欲哭无泪。
就在我感觉上天已经离开了我,已经无法挽回的时候,白云瑞忽然停止了撕扯我亵裤的动作。
然后我就听到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我们进来的石阶处传来。
一阵狂喜充满了我身体的每一个细胞,我用尽气力大喊一声:“救命!”
喊完自己就被自己吓着了。嗓音嘶哑颤抖,嗓门倒不低,歇斯底里地让人听了难受。
但是,很快石阶那边有了回声:“夕颜!”
我听出来了,是温碧游。
我想说是我,想说快来,嘴唇动了动,却再也发不出一个音节来。
白云瑞一脸阴鸷地看着我。
很快,我就听到了衣衫破空声,绿藤被掀了起来。
白云瑞放开我,掀开帐子。
我看到了温碧游,还有苗青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