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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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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书籍名:《女浪子》    作者:云中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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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直岂有此理!在下不赶你们走,已经够仁慈够宽大的了,赶快离开,免得在下赶你们滚蛋。”

说完,他重新退走,色厉内茬的神态显而易见。

“你的大话说得太多了。”郑组长冷冷地说:“偷听别人的秘密,是会惹杀身之祸的。阁下,你就别走啦!”

声落人动,人影一闪即至。

舒云故意示怯,向侧一闪丈余。

“好快的身手。”他低声叫:“好家伙!你这该死的东西,竟然敢向在下示威?你是不是寿星公上吊,嫌命长了?”

他闪避,更表示了心怯。

相反地,郑组长可就神气起来了!

“嫌命长的是你。”郑组长步步紧追,语气狂傲:“你听到咱们的话,又不肯走远。就得担起应有的责任和风险……你走得了?”

他向侧跃退,岂知速度没有郑组长快。

声出剑及,这位郑组长身手极为高明,扑击的身法有如饿虎扑羊,迅速威猛已极,半途撤剑信手挥出,要一剑砍下舒云的脑袋,志在必得。

示怯逃走的舒云意在将对方诱开,想不到这么容易就达到目的,兴奋之余,他不敢大意,跃出的身形继续下挫,恰好从剑下萎缩,不进反退,扭身一肘斜攻。

与敌前后身体相贴,手脚的攻击力造有限,而用手肘攻击,却是最凶狠最可怕的毒招,全身的劲道皆可聚于一点,所攻处也必定是对方弱点的部位。

这一肘似是经过精密的计算,左肘正中左肋,有骨折声传出,肋骨内陷。

“砰。”两个人同时倒地,跌成一团。

天色黑暗,双方接触太快了,远在三丈外的人,无法看清经过,也不知道结果,反正两人跌成一团,无法分清谁是输家。

稍一挣扎,两人便寂然不动了。

“咦!”女的讶然惊呼:“郑爷!郑爷!”

“恐怕他们同归于尽了。”看守布包的人说。

“乌鸦嘴!看好布包,我去看看。”女的说,急掠而上,剑随时准备攻出。

“郑爷……”女的吃惊地伸手急扳郑爷的身躯。

舒云大手一抄,便扣住了女人握剑的右腕,双脚如巨蟒,绞住了女人身躯,飞快地扭转急翻,把女人绞倒翻转压倒在下面,另一手已扣住了女人的咽喉。

女人疯狂地挣扎片刻,手脚终于一松。

三个人躺在一起,像三具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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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女色相诱  

看守布包的人,无法看到经过的情形,反正看到黑影一动即止,根本就弄不清楚是怎么一回事。

“项大嫂,你怎么啦?”这人惊惺地急叫。

没有回音,女人的全身肌肉正开始松弛。

“项大嫂……”

“嘿嘿嘿……”一阵阴森森的鬼笑传出,舒云直挺挺地上升,所发的鬼笑声刺耳已极,令人闻之毛发森立。

这位仁兄并不怕鬼,怕人。

三个人有两个莫名其妙地栽倒,倒了就没有下文,可知必定已经凶多吉少,剩下自己一个人,大事休矣;这个发鬼笑的人,太可怕啦!再不走岂不是天下一等的大傻瓜。

逃,这时还来得及。

他本能地收起刀,急急伸手要将布囊抓起放在肩上,要将布囊带走,倒是一位尽责的好汉。

“啪”一声怪响,身后伸来的剑脊拍在天灵盖上。

注意力全放在前面的舒云身上,却不知道背后强敌掩至,剑拍在天灵盖上,浑身一震,略一抽动,噗一声摔倒在布囊上,从此便不知人间何世。

舒云带走了布囊,两人迅速脱离现场。

在一处向阳的山崖上,两人将布囊解开,拖出囊中的人,东方发白,曙光股陇,已可察看四周的景物。

果然不错,是龙姑娘。

好不容易把龙姑娘弄醒,却发现龙姑娘成了个白痴,双目迟滞,脸上不带表情,一问三不答,双目茫然的神情,可知她对外界的动静已了无感觉。

“龙姑娘……”舒云焦急地轻拍对方的脸颊叫。

坐在草地上的龙姑娘,仅头部随掌晃动,脸上毫无表情,双目向前瞠视。

小绿伸手在龙姑娘面前晃动,毫无反应,直至伸手轻触眼睑,眼皮才出现反射性的眨动,连脸上的肌肉也没有任何反应。

“她被八手仙婆的迷魂妖术制住了,也可能被天罡真人的勾魂术所禁铜。”舒云摇摇头苦笑。

“大哥,你能解吗?”

“这……我可以试试。

“如果禁制不解,我们不知她的来历根底,无法从她口中追查复仇客的出事经过,也无法将她打发回家。”小绿大感烦恼:“再说,带一个白痴在身边,那真是无法想象的大困难,咱们没事找事干,可把自己的手脚绑住了,如何是好?”

“按八手仙婆和天罡真人的道行修为,我应该可以解他们所施的禁制。但他们如果有更高明,道行更深的高手施术,我就不敢说有把握了,我先试试看。”

控制神智的道术有许多种,巫教方面也学有专精。

每个流派的方法各有不同,各有秘术,虽则万派归宗,手段与方法大同小异,但某甲所施的禁制,某己不见得能解,施术者的道行深浅,也可以主宰控制的深度。

舒云对这门驭神秘术颇有心得,可是,连施三次解禁术,龙姑娘毫无变化,连眼睛也不受吸引。

“糟!可能是天灵盖受到震动,她已成为真正的白痴了。”他绝望地说:“小绿,我们不能把她带在身边,除非仍用布囊把她盛着。”

“为何不能……”

“如果龙夫人又找来,硬说是我们把她弄成白痴的,岂不惹火烧身?”

“这……”小绿一怔。

这不是不可能发生的事,至少昨晚龙夫人那种横蛮态度,就不是一个育讲理的人,更不是一个肯接受别人解释的人。

“我们先找地方把她藏要,再回客栈找齐叔和青姨商量善后。”

出了意外,就想起向老一辈的人求救,舒云也犯了这种倚赖的通病。

“看来也只好如此了,赶快准备。”

曙光从小窗透入小室,一阵鸟语惊醒了室中的人。

床头古朴的木桌,堆放着凌乱的衫裙。

秋素华张开仍有倦意的风目,挺身坐起,这才发现自己身上什么都没穿,赶忙拉薄多掩住赤裸的铜体,重新躺回硬梆梆的木枕上。

她觉得一阵寒颤通过全身,一阵羞愧,一阵委屈,一阵幽怨,一阵伤感……

室中只有她一个人,床上也只有她一个人。

那个与她同券共枕的人,是四更天走的,临行只告诉她一句话:依计行事。

这是说,她必须在午正,到达与大龙卷约会的地方,与大龙卷派来的人见面,随那些人去梅谷。

那时,她整个人像是震惊得麻木了。

她以为,自己已经是有归属的人了,已经从一个少女迈入一个少妇的年代,为何还要她用色相引诱另一个男人。

她在扮演什么角色?妓女?

她真该伤感和幽怨的,这个在她心目中有良好印象,英俊、出色的男人,她的上司、曾经为她秋家尽力、曾经帮助她给她鼓励的男人,不该在她力尽筋疲、感情最脆弱的时候,在她毫无准备疲倦过度的时候,半哄半骗半用强地占有她的身于。

事后,她曾经忍不住想说:你急什么呢,难道说,你不知道我愿意奉献给你吗?

可是,她什么都没说。

天啊!时机不对、情调不对、气氛不对……除了痛苦之外,她丝毫没有感到快乐。

现在,天亮了,她有一个上午休息,她有一个上午去想、去思索。

想什么呢?她想到了天罡真人。

至少,天罡真人就表现得了解女人。

想起天罡真人,她终于了解一件事实:她所扮演的角色,只是工作的一部分。

大姐、二姐,都是这个男人的情妇,也是天罡真人的鼎炉(女人)。她只不过是这个男人的另一个情妇,如此而已。

她觉得眼角凉凉地,有泪水流下。

没有什么好哭的,她本来想努力忍住,不让泪水流下来,但眼泪不争气,不能怪她。

抹掉泪水,抹掉青春少女的梦幻、憧憬、统思……她掀多而起,梦游似的穿妥衣裙,佩上剑,到后面洗梳。

厨房灯光明亮,灶中柴火哗剥作响,火焰熊熊。

“秋姑娘早。”侍女青霜不知是何时来的,正在厨房忙碌,说话有点儿硬梆梆地:“我已准备泪洗用的热水,准备好早餐。我想,今早你不必练功了。”

“谢谢你,青霜。”她发觉自己居然不脸红,居然能平静地说话:“你什么时候来的?”

青霜是大姐天风许小风的侍女,其实地位比她高,只是在名份上对她尚算尊敬,她也不敢在青霜面前托大。

“四更,是我来唤醒总监的。”

“他”

“他必须早早赶去安排,多一份准备,成功的希望就多一分。”

“大姐她们呢?”

“天亮之前就定位,以后严禁暴露形迹。”

“午间还是你和我一起去?”

“是的。秋姑娘,你还是好好休息吧!该动身时,我会告诉你的。”

“这……我想去向天罡大法师请教……”

“你什么地方都不要去。”青霜正色说:“所有的人,皆各就各位,四更天已经离开藏身的地方,连我都不知道他带领四大弟子潜伏在何处,你到何处去找他?”

洗梳毕,她和青霜在厨房用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