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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你好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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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书籍名:《追你好辛苦》    作者:单飞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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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老大不求了,柴仲森不劝了,弟兄们不理刀子了,因为,祖颖放声大哭,她太伤心了。

为什么?她为什么不能拥有正常的爱情?感情运为什么这么

差?瞧瞧她,竟缩在电视柜上,拒绝澳洲老大的请托,拒绝跟他儿子结婚。更惨的是她什么时候跟柴仲森发生关系的?他记得她右臀的胎记,她却不记得他们曾有肌肤之亲。她是受害者前来兴师问罪,结果对方变苦主,她变成加害人。

她几时要柴仲森发誓娶她?不记得啊,天……苍天啊……

薛祖颖哭得唏哩哗啦,柴仲森抱她下来。

“好了,别哭,我会处理,别哭了。”结果,祖颖巴在柴仲森怀里,哭了很久。

星期六,不上班,祖颖暂时不必面对同事们的追问,可是一大早电话就响个不停,记者争相采访祖颖,弟弟也来电,说要跟爸爸来找,祖颖溜到她的作者兼好友——车嘉丽家里。

“……事情经过就是这样。”祖颖抱着嘉丽的爱猫咪眯,陈述这个鸟龙事件。

白舶士在一旁煮咖啡,边偷听她们谈话。嘉丽听完,拿出记事本,振笔疾书。

“耶?写什么?”祖颖问。

“做笔记。”

祖颖警觉地问:“做笔记干么?”

“可以写在专栏里,这是个好题材。老大的儿子爱上一个编辑,拿着刀帮儿子求婚……”嘉丽嘻嘻笑。

祖颖面色一沉,不爽地眯起眼。

嘉丽见状,嘿嘿笑着说:“我会化名。你不用担心。”

祖颖也阴阴笑。“我可以退稿,一点都不担心。”

噗!有人笑了。两女不约而同瞪向白舶上,白耽上低头搅咖啡。

嘉丽哀叹:“最近缺乏灵感。”

“你可以写你跟白舶土的故事啊。”

白舶土端来咖啡,砰地放在桌上,警告老婆:“不准再写我!”想当初被嘉丽写得像王八,记起这事就火大。

祖颖笑着赞道:“那篇真精彩,反应超好。”

“是啊。”嘉丽呵呵笑,只有白舶士额头布满黑线条,泡好咖啡坐到一边去,明是看他的探索频道,实则继续偷听两女精彩对话。

没办法,情节太妙!

车嘉丽在祖颖的警告下,合上笔记。

她推测祖颖的情况:“以我聪明的头脑——”噗……又有人笑了。嘉丽瞪老公一眼,继续和祖颖说:“根据我的推论,前因后果归纳以后,结论只有四个字。”

“嗯,请说。”祖颖抚着下巴,此刻很需要旁人意见。

“胡说八道。”

“柴仲森胡说八道?”

“嗯,如果你要我说得更露骨,也四个字,就是——狗屁不通!”

“柴仲森狗屁不通?”

“是。如果你要我讲得更深奥,还有四个字。”

“还?还有?”不愧是作家,佩服佩服……

“他——居心叵测!”嘉丽按住祖颖双肩,盯着她眼睛。“不可能,奇www书Qisuu网com绝不可能,绝不可能你们发生关系。”

她也想过,可是一“但他知道我的胎记,又怎么解释?”

“也许你喝醉,脱裤子。”

“我那么没品?我像吗?喝醉乱脱裤子?我酒品那么差吗?。

“或者你那天穿裙子,不小心穿帮。”

祖颖脸红了。“那天我好象是穿牛仔裤,而且……胎记的位置很隐密,就算穿帮也不可能看见。”而且那个胎记很小。

“你知道我为什么说不可能吗?”嘉丽回头嚷白舶士:“老公,你是医生,你说,烂醉时还能做那种事?做过那种事还会记不得?。

这个死嘉丽,问这么尴尬的。白舶士把脸转向墙壁,僵着身体回答:“理论上不可能,实际上不清楚,”

嘉丽嚷嚷:“什么实际、什么理论?那么复杂。”

白舶士吼嘉丽:“人本来就是很复杂的动物,你不要乱给意见,而且我又没试过,不可以乱推论。”果然是行为谨慎、做事细心的白大医师,绝不乱讲话。

“嗯,有道理。”嘉丽对祖颖说:“看在你平时那么照顾我,我豁出去了。”

“这是我的问题,你随便豁什么豁?”祖颖不解。

“我今晚喝到挂,然后叫舶士……”嘉丽挑挑眉。“隔天看我记不记得。”

白舶士关电视,卷杂志,K心爱的老婆。“不准,我们家禁酒!你讲话给我小心一点,你几岁了,用点大脑行不行?这种事能这样解决吗?亏你看那么多书,头脑还这么简单……”忽地,白舶士楞住了,怔怔看着沙发上的祖颖和嘉丽笑得东倒西歪。

“我是开玩笑的啦!”嘉丽骇笑。

“她是开玩笑的啦!”祖颖大笑,可怜的白舶士,忽然觉得自己像个傻瓜,只好尴尬地陪着笑,“是喔。”死嘉丽,扭头回去,打开电视继续看电视。但他不能专心,因为她们的对话越来越诡异。

嘉丽继续推论:“喏,做那件事要两个人抱在一起,有可能不记得吗?

还有,衣服要脱吧?照你说的隔天穿得整整齐齐,不可能吧?又不是十八岁,别让他唬了,你仔细想,就知道不可能嘛!唉呦……亏你还是编辑,还是编恋周刊,这么浅显的道理都不懂。

“但万一是在我不省人事的时候,他……”  />


“他轻薄你吗?拜托喔,虽然我跟柴先生不认识,可是看他写的书,觉得他不像那么卑鄙的人哪,我猜他是故意说得好象生米煮成熟饭,让你点头跟他交往,跟他结婚。你别中计!”

“是吗?”祖颖低头,捧着咖啡,失神了。

嘉丽问:“喂,被这么赞的男人热烈追求,是不是很过瘾?老实说:心里很开心吧?”

祖颖瞪着嘉丽。“哪有?我烦死了。”

“是吗?”嘉丽望着祖颖,嗤地笑开。

祖颖脸颊一热,坐立难安,拎了皮包告辞了。

祖颖在街上晃荡着,周末的台北街头,来来去去都是一对对热恋中的男女。祖颖逛得脚酸了,走进咖啡厅,点了一客简餐,取了杂志翻看。邻桌,坐着两个女子,正热烈分享彼此的感情生活,讨论男友的恋爱态度。

祖颖分神,听着听着,食不知味。买单走人,餐厅旁是一间婚纱店。薛祖颖也不知自己是怎么搞的,待醒过来时,她已经在人家的橱窗前发呆了很久,店员注意到她,走出来笑盈盈地揽她进去参观。祖颖推拗不过女店员的热情纠缠,被拉了进去。

“我只是看看而己,没有要结婚啊。”

“看看也行,不一定要消费哪。”女店员笑眯眯地带她去二楼参观新娘礼服。这件礼服前天才刚从伦教空运过来,很美吧?“女店员指着模特儿身上的礼服介绍着。

祖颖忍不住赞美:“设计大方,质料很好。”她摸了摸礼服缎面。

“你穿这套一定很漂亮。”女店员拆下礼服,要祖颖试穿。

“我没有要结婚。”

“有什么关系,总有一天要结的吧?试试嘛,不一定要结婚才能试啊!”

祖颖拒绝,可是在店员的坚持下,她还是试了。

穿上礼服,站在镜前,祖颖拎着裙摆,望着镜中的自己,想起年少时自己最大的梦想,不是事业有成,不是功成名就,当上什么大人物。当时愿望渺小,只是想着要当谁的新娘,生一堆胖小子,关照挚爱的人儿。

曾几何时,变成如今这样——对婚姻和爱情不屑,踏上没有爱的路途。

女店员喋喋不休,赞叹祖颖的美:祖颖望着镜子,却有点儿想哭。就在这时,手机响了,祖颖打开皮包取出手机。“喂?”

“我病了。”

是柴仲森,没头没脑来这么一句。

“什么?”

他低哑地重复:“我病了。”

“什么病?”怪了,昨天不是还好好的?

“发烧。”

“发烧?”

“39度。”

“39度?!”祖颖走进试衣间,边讲话边拉开拉链换下礼服。她的口气有些焦虑。“39度,很高,去看医生——”还打电话干么?

“你过来。”

“耶?这什么口气?”

“照顾我。”

“?”有、有没有搞错?

“我现在头晕,”

晕?晕什么?祖颖急了。“快躺下,不对、打电话给朋友,叫人送你上医院……”

“你过来。”又这句。

很驴!“不然我帮你叫救护车?”

柴仲森听了,淡道:“箅了。”挂电话。

祖颖马上拨过去,响很久,柴仲森才接。她命令:“快去看医生。”

“我想睡觉。”

“会不会想吐?”

“我很冷。”

“我有认识的医生,请他们过去看你。”够义气了吧?

“不要。”

“我打电话叫救护车,”够积极了吧?

“不要。”

“啊!我有个朋友住你家附近,叫他带你上医院。”仁至义尽了。

他乱有个性地一句:“不要。”

“那快吃退烧药。家里有药吧?”最后的办法。是,她是薛祖颖,她有的是办法。

“懒得吃。”无法无天的柴仲森,她再有办法也没辙。

“你怎么这么驴?!”祖颖生气了。

柴仲森讪讪道:“不来就算了,用不着一副关心我的样子,虚伪!”又挂电话了。

祖颖眯眼,用力关上手机。不管他,都那么大的人了,不懂照顾自己,病死活该。

换回衣服,离开婚纱店,祖颖拦了出租车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