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状元拽到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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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书籍名:《状元拽到宝》    作者:单飞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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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阮罂,眸子里泪光闪动。“我真羡慕你,你跟他走吧。我爱他,我要他活着。”

阮罂也哭了,奔入师父怀中,放声号哭。

司徒剑沧立刻将她搂紧了,紧拽在怀里,然后抬头,对长公主说:“我不会忘记你,你是我心中,皇朝最美的公主。”

长公主眨了眨眼,眨出更多泪来。终于等到他的赞美,得到他的感谢,却得不到他的爱,最后仍是输给他。也许这本来就是一场永不会赢的战役,因为她爱得比较深,注定输给他。

“本宫将你们逐出长安,命你们不得再回这里。听见吗?”

这是长久以来,司徒剑沧唯一听进长公主的命令,他随阮罂离开。

长公主目送他们,天色阴郁,狂风猎猎,长公主觉得她像作了场梦,她在这梦中时而高兴时而落泪,像个疯子。而原来,这是爱情。曾以为自己高高在上,而原来在爱面前,她太渺小,太无能为力,即使身分再尊贵也无用。无限欷歔,从不知贫穷为何物,直至今日。她替自己感到可悲,阮罂一介草民,还比她富有。

“我祝福你,司徒剑沧。”她喃喃道。

祝福这个教她懂得,有些事,仗权势亦不能得到。教她识得这世间,还有人不屑攀权附贵,宁与爱靠拢,跟自己意志同存,誓不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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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爷爷说过,沙漠的夜,天空里的星子比城里看见的还多上几十倍。”

“我爷爷还说过,在沙漠里,要跟游牧民族一样,住蒙古包,乘骆驼。”

往西域路上,月映大地,黑色骏马达达前行,苍在顶上盘旋,时而飞近,时而消失不见。

司徒剑沧揽辔绳,听阮罂在他怀中喋喋不休。

长路漫漫,阮罂的梦想等在前方,而司徒剑沧的梦想已经实现,拽在怀里了。换他,陪阮罂天涯海角逐梦去。

听她讲得兴致勃勃,他问:“万一没看到死亡之虫呢?”

“有的,一定有的。”阮罂很有信心。“我爷爷见过,他说有就有。”

“如果没有,可不要伤心啊。”他揶揄道。

阮罂回头,赏他个目眩神迷的笑容。

司徒剑沧不禁恍惚地想,是这灿亮的笑,令他折服,甘愿陪她发梦吗?他听阮罂爽朗地说——

“等我见到传说中的死亡之虫,便亲手抓了它,带回我爷爷坟上示威,谁教他当初不带我去,哼,什么女人不能去西域冒险,我这不就去了吗?”

“是是是。”他笑,那笑容藏着无限包容。

他们在月光下,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个把月披星戴月,阮罂不觉辛苦,只觉得幸福。这便是她要的幸福生活。不住大房子,不需平安的好环境,就算身处一条凶险大道,只要能表里如一,不需作假的当自己,并且与爱的人同在,她就心满意足。而如果喜欢的人,还愿意陪她完成梦想,今生何求?

是夜,投宿荒野客栈。

店小二领他们穿过走廊,来到最边间客房。“两位要厨房送膳食吗?”

阮罂问:“你们有什么吃的?”

“不需要。”司徒剑沧拒绝了。

阮罂看他一眼。“你不饿啊?”

司徒剑沧摇头了,阮罂只好笑笑对小二说:“不用了。”

店小二又问:“两位要什么喝的吗?”

“不需要。”司徒剑沧又是答得铿锵有力。

小二搓着双手,笑嘻嘻地推销:“我们有高粱酒、上等烧酒,还有——”

“我说不用。”赏了小二钱,司徒剑沧打发他走。小二前脚刚踏出门,他砰地立刻关门。

阮罂困惑。“我还想叫壶酒,庆祝你大难不死,你怎么……”楞住,看他走到窗前,砰地,把窗给关上。挡去月光,关上夜虫啼叫声,小房间顿时安静,只剩烛光袅袅,映四面墙。

司徒剑沧转身,盯着她。

也不知怎地,阮罂忽地心跳飞快,呼吸不顺,紧张了。她用有些傻气的笑容,掩饰心慌。“干么又关门又关窗的,你——”

“过来。”他目光炯炯,瞧得她脸红耳热。那霸道的口气,像失去等待的耐性。

阮罂慢慢走去,停在他面前。

司徒剑沧猛地一张臂,便将她紧锁在怀里。那双铁臂的力道,勒痛她的身体。

“师父……”他怎么了啊?

司徒剑沧脸贴着她发梢,内心激动。“之前,我真以为……会失去你……”

直至亲密拥抱住了,心才踏实,确认不是梦。

“我现在,只想这样……”他说,一直抱她不放手。

否极泰来,他只想要她,想占有她。这傻瓜却只想着西域大计,一路上,不知他的心思。仿佛不久前,他们差点生离死别,她都忘了。这傻瓜,差点失去,他急着想珍惜。除了抱紧,还想要更多证明,证明他们不会再分开,这天地除了她以外,再没什么值得他关心。

阮罂乖乖地让他拽紧,她安静了。他痛苦的嗓音,令她眼眶红了,而在那热情拥抱里,她迷惘着,心慌着。

司徒剑沧低头,寻到她的唇,掳获,吻住那片柔软。

欲望在这瞬间点燃,她好自然地张嘴欢迎他,挺身与他贴更紧。同他一般贪婪地呼应彼此,掠夺彼此气息。当吻得越深入,更亲昵,彼此身体更热烫,体内的骚动更激烈。

光是吻她,他不满足。司徒剑沧左手握住阮罂纤细的颈子,右手探入她衣襟,再低身啃吻那柔白的耳,大手在她衣内摸索……

当那粗糙大掌握住柔滑细腻的饱满,她立时在他掌中兴奋尖挺,情不自禁发出饥饿的呼声,他即时堵住她嘴,舌头探入唇内,痛苦又亢奋地品尝那湿润的嘴巴内部,身体渴望狠狠地、不留余地的占有她全部。渴望不只柔软的唇,还要更多的亲昵。

在他热情的爱抚中,她恍惚,身体软弱了,只想倒在他身上。当他全身充满力量,她却觉得自己柔软无助得只想躺下。

不知道怎么了,这太过亲密害羞的亲吻和碰触,竟摸出强烈的快乐兴奋,她浑然忘我的颤栗。感觉身体背弃她,只认这男人是主人,急着向他靠拢,渴望被他双手安慰。

她迷糊了,迷糊中任他摆布,被带至床上,同时他灭了烛火。在黑暗中,欺到她身上,他身体如暖被,整个密密覆盖住她。

好热……

阮罂闭上眼,感觉他一双热掌,托住两边耳后,他热的嘴,覆住她唇,吞没她的呼吸,嘴巴被热情地堵住了,浑身兴奋地绷紧了,当他热烈的爱她那柔软的唇瓣,直至它亦热情地红艳肿胀。又将热吻种到她的颈项,再吮住裸在衣外圆润的肩膀……再……再要更多。

她傻傻地快乐着,甜蜜着,由他主导。他除去彼此衣物,除去所有阻隔……片刻后,阮罂感觉这男人的身体,刚猛勃发,抵在身上,每一部位肌肉,都像燃烧的铁,烫着皮肤,好像喝醉了,迷乱地由他为非作歹。

而急切要她的欲望,令司徒剑沧痛苦又疯狂,当她欢迎地展开身体,没一丝羞怯地鼓励他投入时,她便如花一朵对他绽放。他以一个野蛮的力道挺入这柔美的身体,听见她一个痛的呼声,但她立刻似花瓣般收紧他,将他密密紧裹住,甜蜜地震颤着他……

到此,他再没了理智。

他想,他应该慢些,却失控地暴动。他想,他该理性放慢步调,却忘情地投入更深处。怕弄痛她,却在她绷紧身体的同时失去控制,反而更粗暴地要……

而那痛只一剎那,伴随痛楚之后的,极大的满足和亢奋,淹没她,教她迷狂。仿佛世界只剩这男人,剩下他充满力量的身体。阮罂慌乱又迷狂地紧抱他,像没他不能活,像多一丝丝空隙都要命。她就好似怒放的红花,花瓣是她双手是她全部身体,都将情人全部抱紧埋藏,让他在最深处敏感地贴紧。

她心悸又颤栗,感受紧窒的埋藏里,他动作着,巨大又强悍地深入着,在深处热情地放肆,拉扯身体,拉扯出不断扩大的快乐,这么甜腻又疯狂,多美妙的滋味,多教人疯狂快乐。

司徒剑沧耽溺在阮罂潮湿紧窒的深处,忘情地与她亲密拉锯着,他将阮罂挤入床的深处,那蛮劲似要将她每个毛孔都填满才甘心。他终于得到全部的她,那亢奋的欲望,沈没在柔软娇躯里,仿佛他的身体,深入到吻上她的心。

如梦般,床燃烧,汗如雨,两个潮湿身体,一整夜,暗暗兴奋,放纵欲望将彼此发肤都消灭,甜蜜地融化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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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梦想之旅,进行了六个月之后,已有一个率先放弃。这率先放弃的正是司徒剑沧的老相好,巨枭“苍”。

苍来到西域,立刻恋上了另一只美呆了的母巨枭,很快把母巨枭肚子搞大,双枭远走高飞,为了爱情,抛弃主子。

到这时,死亡之虫还没看到,但见着大怪树。

十月中旬,戈壁沙漠,气温骤降,大怪树名称“胡杨”,绿叶在这时节转黄。这里的游牧民族,说大怪树可以“生一千年,死而不倒一千年,倒而不朽一千年”,生命力顽强。

“死亡之虫就在怪树林里。”西域胡人萨巴这么说。

他是阮罂雇的会讲汉语的领队,他说他知道哪里可以看见死亡之虫。为了赏金,冒性命危险,带他们去离城二十八里处的怪树林找。

从进入戈壁沙漠到这个时候,一行人已在沙漠中旅行大半日了,他们全身裹着笨重大袍,只露出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