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夺情霍香蓟_分节阅读_15

书籍名:《夺情霍香蓟》    作者:寄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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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若是不行,你会心甘情愿成为我的妻子?”

        “少说风凉话,你有把握叫他屈服吗?”现在她更想要恶魔的身体。

        脸上覆着纱布,伊诺但娜的眼中闪着誓在必得的决心,她要欧尼提斯成为她床上的禁蛮,日夜穿刺她永不干竭的密处。

        见识过恶魔的力量,她的迷恋加深了几分,傻了个女儿算什么,没人跟她争男人更好,而脸上的伤便是付出的代价,要他来赔偿。

        “他很重视那个小妖妇,咱们一把火烧了她,看他还敢不敢与我们为敌。”其实他另有打算。

        “可是,万一……他要是知道是我们下的手,咱们还活得成吗?”她心头有点犹豫。

        德克冷笑的说道:“放完火就走人,你想待着等人发现呀!”

        “你知道她睡哪间房吗?如果他们睡在一起呢?”一想到他身边的女人,她就一肚子酸火。

        是可惜了小美人。“不会的,我打听清楚了,他们分房睡。”

        “是吗?”欧尼提斯不像是会禁欲的男人。

        看出她的怀疑,德克为取信她说道:“你以为他不做那档事吗?欧尼提斯习惯完事后独眠,没有一个女人有本事改变。”

        “你确定?”伊诺坦娜不安的再问一次。

        “他是我儿子,我会不清楚他的习性?”尽管父子对立有一辈子之久。

        “我也很清楚你的诡计。”他的心漏跳一拍,以为她看穿他的计谋。

        “你看上他身边的女人,想在她死前尝尝味道是不是?”天生下流种。

        他干涩的轻咳淹饰如释重负。“知道就好,夫妻一场总要体谅体谅我。”

        “不行,火一放就得走,我可不想因为你的好色而受牵连。”一点声响都有可能惊醒沉睡的恶魔。

        “碰一下下呢?”他放作垂涎不已的色相。

        “你活得不耐烦别拖我下水,我还想多活几年。”嗟!狗改不了吃屎。

        德克很遗憾的提起煤油。“好啦、好啦!我忍个把个钟头,回头再找我的新情妇乐乐。”

        “还想玩,萝娜被你害得还不够惨吗?”她美丽却叛逆的女儿。

        他们身后一棵大树旁有个人影僵了一下,将自己隐藏得更彻底。

        “是她自己想不开,又不是我逼迫她去上吊。”德克说得很心虚。

        “哼!还想瞒我,她肚子里的孩子是你下的种,当我是傻子呀!”她只是不撕破脸明说罢了。

        树后的人大受震撼。

        “呃!怎么扯到我身上,她怀的是恶魔的孩子。”她知道些什么?

        望着少了一截的手臂,那份切肤之痛他矢志讨回。

        “你直接说是她未婚夫奈尔的种不是更有力。”伊诺坦娜小声地说道。

        “也有可能啦!萝娜同时和两个男人上床,是谁的孩子根本分不清。”

        黑影气愤的握紧手心,真想跳出去说他那段时间没碰萝娜。

        “忘记把你算计在内了吧!你是她第一个男人不是吗?”她亲眼目睹了一切。

        那年萝娜十三岁,已发育得十分美丽,像个十七,八岁的少女。

        一日,她带萝娜参加卡夫人的宴会,和朋友多聊了两句,以致疏忽了女儿的动向,不一会儿工夫就不知跑哪去了,她只好提着裙摆找人。

        不意在花园的草丛边听到细微的呼救声和男人粗嘎的喘息声,她好奇的拨开一瞧,女儿被一个全身赤裸的男子抱骑在身上。

        她震惊得说不出话来,怔仲地见他一抽一送,把种子撒在萝娜体内,然后从容不迫的着衣离去。

        于灯亮处,她看清了那张脸。

        “你知道还愿意嫁给我?”原来他以为的秘密早已不是秘密。

        伊诺坦娜轻蔑的说道:“因为你是个好情人,可以满足我的需求。”

        “无耻。”

        这句话不是发自德克的口,一张悲愤的脸露于月光下,奈尔走出树后。

        “你们是我见过最下流、无耻的父母,慈蔼的形象伪装不了了吧!”

        “奈……奈尔,你怎么出现在这里?”两人讪然一讶。

        “萝娜是你害死的。”他瞪向毫无悔意的德克。

        曾经,他敬重他。在格威特家族,他们叔侄的感情十分融洽,并联手对抗同一个敌人,只因他剽窃格威特家所有的一切,是个令人心寒的恶魔。

        结果,真正的恶魔是他的亲叔叔。

        “呃,奈尔,萝娜是死在这里,颈上的长鞭是恶魔缠勒的;与我无关。”德克犹自狡辩。

        “是你把她推向恶魔怀中,你才是恶魔。”可恨,他被蒙蔽了许多年。

        原本,他是来凭吊萝娜的幽魂,没想到理清了一些事实。

        那日听了欧尼提斯的话,他无法接受的狂奔出堡,车子弃于城堡外不顾,颠覆的话题叫他快逼疯自己,不能相信可爱、甜美的萝娜是个荡妇。

        不意,他遇上蓝道家的马夫,询问之下一切事情才明朗化,原来马夫是她第N位情人,两人偷情已有一段时间,即使当时她已决定和他订婚。

        大受打击的他去小酒馆喝了一夜的酒,可是愈喝愈清醒,他不能了解萝娜为何要轻贱自己,她是个好女孩。

        “你弓虽.暴了她,断送她美好的青春,她只好选择堕落,沉沦在恶魔怀中,因为她觉得污秽。”是了,这便是理由。

        德克不是味道的斜脱。“别告诉我,你连她一根指头都没碰过。”

        敢教训我,无知小辈。

        “一对正在交往的情侣当然会有肌肤之亲,何况她是我的未婚妻。”奈尔说得很恨。

        “萝娜的奶子很大吧!而且叫床声非常美妙。”德克露出神往的淫色。

        “你……卑劣,你不是人。”可怜的萝娜,死得好无辜。

        “人死都死了,难不成你想替她守节,哈……”德克放声的嘲笑他假仁假义。

        萝娜死后没多久,他就和一大票女人来往,如今是英国社交界最有名的风流浪子,谁信他对死人有情有义。

        “嘘,小声点,你忘了今夜的任务了吗?”伊诺坦娜紧张的轻嘘。

        “是,我差点搞砸了,”不知羞耻的德克不加掩饰恶行,“奈尔,你很恨欧尼提斯吧?”

        “可是我更恨你。”恨不得杀了他,但是英国是有法治的国家,不像以前可以处以私刑。

        德克讪讪然的轻笑。“咱们的恩怨改天再算,眼下先教训一下你的头号大敌。”

        “你要伤害欧尼提斯?”奈尔瞧见他少了一只胳臂,而另一手提的是……煤油?

        “只是给他一点颜色瞧瞧,不会伤他半分。”德克的眼底有着血腥。

        奈尔不是傻瓜,岂会轻易相信一个伪君子。“他是格威特家族的族长,你不能动他。”

        “你不是恨他抢走你的地位,我们合作扳倒他,下一任族长就是你。”德克说着体面话。

        “非法得来的权位和恶魔有何差异,我不屑同流合污。”奈尔不为所动,不受利诱。

        德克翻脸无情的一喝,“既然要装清高就滚远些,不要妨碍老子办事。”

        “我没看到则已,但是我撞上了就不允许你为非作歹。”何况里面还有一位他心仪的女子。

        “少唱高调,非常时期就要用非常手段,断臂之仇我一定要报。”德克提了煤油就要往城堡里走。

        奈尔挺身阻挡。“你最好放弃,不然我会大声呼喊。吵醒堡中所有的人。”

        “你存心跟我作对?”他使使眼神暗示伊诺坦娜行动。

        “我只做自己应该做的事,你不会得逞的。”人该光明磊落,不使卑劣手段。

        德克突然狡猾的一笑。“事事不能尽如人意,老天顺了我就顺不了你。”

        “你在胡……”话到口边,一阵痛楚袭向脑后,奈尔稍微瞄了一眼,在黑暗侵入他的视觉前,他瞧见伊诺坦娜手上的木棍有血。

        “真有你的,咱们合作无间。”德克谄媚地在伊诺坦娜的脸上一啄。

        “少啰唆,快进去,我老觉得有好几双眼睛在看我们。”不知是错觉还是做了坏事,心里总是不踏实。

        他嗤笑她的疑神疑鬼。“除非你见鬼。”

        “别……别瞎说,这里是出了名的鬼堡,上回咱们不就……”一想起她就浑身发冷。

        她从来没有见过那么恐怖的情景,无形的鬼魅以狰狞的面孔包围着他们,尖锐的利爪划破空气,发出凄厉的嘶吼声在她面前张牙舞爪。

        怕了;真的。

        那种刺痛的冷寒入了心,至今仍余悸犹存,久久恶梦难消;她一想到就手脚冰冷,忙找貂衣裹身。

        要不是德克一再怂恿、保证,再加上她实在不愿放弃俊美如恶魔般的欧尼提斯,糊涂事岂会一桩接一桩做,还以木棍伤人。

        奈尔流了一地的血,不知有没有事。

        德克的手微颤,“少……少说些吓唬自己的话,安静点就没事。”

        “你想奈尔死了没?”她不想成为杀人凶手呀!

        “嗟,女人的力道有多大,用来打蚊子还差不多。”他倒希望奈尔一命呜呼,少了个坏事的家伙。

        伊诺坦娜惊僳的看着奈尔,“可是血……”

        德克不耐烦地用脚踢踢躺在地上的他。“走吧!他死不了。”

        “喔!就来了。”

        一前一后的两道人影进入城堡。

        白烟袅袅中浮现出一高一低的虚影,男得英俊无俦,女的艳美无双,两人黯晦的脸上有着淡淡离愁,似要远行。

        “一个恶魔,”女孩轻轻地吐出一句。

        男人冷淡的回道:“我不否认。”

        在隐约中,奈尔瞧见萝娜美丽的身影,噙着泪向他告别。

        只是,记忆一下子如白雾晃过。顷刻——他遗忘了萝娜的面容,在心的一角空出纯白,不再有恨。

        火,兴奋的燃烧。

        在夜的衬托下,它显得无比神圣而美丽,燃尽一切的罪恶和丑陋,还以原来的平静。

        但是对于堡中某人而言,绝对不平静,而且是处于盛怒中,他无法饶恕始作俑者的恶意戏弄,尤其是在他的城堡内。

        “说,是谁干的?”

        一身湿淋淋的欧尼提斯满腹怒火,发上的水珠不断往下落,狼狈得有如落井的鹰,逞不起威风,低声嘶呜以示不满。

        望着一室清爽、闲适的“客人”,他觉得自己像傻瓜,站在众人面前接受耻笑。

        为什么他们可以一身干净的坐着喝茶,没有溅到一丝丝水波,而他却得遭水劫,在自己的城堡中享受“淋员的滋味?

        “你把地毯弄湿了。”霍香蓟忍不住要提醒。

        “闭嘴,女人,我不想杀了你,”都什么时候了,她还有心思关心烂地毯。

        “我只是好意……,呃!你继续生气好了。”她很想笑,憋得肚子好痛。是的,火在不到半个小时内便熄灭,但不是因为抢救得宜,而是新设的消防系统起了最大功能,一有警讯立刻启动防范措施。

        由于是私下装设,没有一个人告诉一堡之主,不是不告知,而是每个人都以为别人会说,结果在不知晓的情况下,他首当其冲的迎向一波波水花,成为新系统的唯一受害人。

        大家的默契配合得太完美无缺,所以才有余兴节目以兹娱乐。

        “是谁装的?”欧尼提斯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