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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书籍名:《驯泼妻》    作者:黑田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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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后厢是我们的新房,根本不会有人来,你就算喊破了喉咙也没用。”他沉声提醒着她。

她一愣,傻了似的望着他。完了,她这回真是贞操不保了……慢着!她才不是那么容易就投降的人呢!

“拿开你的脏手!”她朝他怒斥。

“你忘了你今天才刚被我的脏手摸过吗?”他不以为意,反倒讥讽起她来。

他一手攫住她的手腕,一手则拉开了她的衣襟,直探那最里层的胸兜儿。

水脉使尽吃奶的力气,就是推不开他侵犯的手。“不要!”这是她有生以来所受过最大的一次屈辱,而对她施暴的居然是她即将下嫁的男人。

“别碰我!”她好想哭,可是她不能。

她绝不在他面前掉眼泪,她绝不让他发现她的脆弱及恐惧!

“宋水脉,”他俯身欺近她,将那愤怒而嫉妒的浓沉气息吹向了她,“记住,你是我的妻子,我不准你心里有别的男人。”

她倔强地瞪着他,“陆镇淮,你也给我听好——”她力持声线平稳地道,“只要我一天不跟你拜堂,我就不会是你的妻子!”

他顿了一下,迷人的唇角勾起了一记报复的、(奇*书*网.整*理*提*供)冷冽的、毁灭的微笑。

“错了。”他冷笑着说:“只要行过周公之礼,你就会是我的妻子。”

周公之礼?一听这四个字,水脉就不觉头皮发麻。

在她上花轿前,云霞山居的沈嬷嬷就曾跟她教授过一课“含蓄”的闺房常识,怕她不了解,还特地在她箱里压了本画册,而画册里描绘的全是一些教脸红心跳、血脉债张的东西。

不,要她跟他做那些事,她宁可一头撞死!

“我是你陆家的恩人之女,你……你敢那么对我!?”为了保住贞节,她不惜以宋家对陆家有恩之事威吓他。

他微微一怔,旋即又哼地一笑。“你爹对陆家是有恩,但我也没亏待你。”

“还说没有!?”他都这么侵犯她了,居然还敢说他没亏待她?

“和丈夫行周公之礼,是你身为一个妻子应该要做的事。”他的指头在她衣襟边一句,缓缓地勾开了她的领口。

水脉觉得胸口一凉,全身寒毛不觉倒竖。

“不……”她的声线终于颤抖起来。

他睇着她,唇边是一抹略带着邪气的笑意;俯下身,他重新印上了她颤抖而温润的唇瓣。

她的惊羞及恐惧透过唇齿间的打颤传至他唇上,他感觉到她的惊惶,但她却又表现得相当强悍而娇蛮……她是个有趣的女人,而这也是他头一次发现到,这世上有比刀刃更使他亢奋的事情。凝睇着胸兜下那急促起伏着的酥胸,他的心跳跟着狂震起来。

水脉瞪着他,像是恨不得把他大卸八块似的。

“不……不要……”当他的手一次比一次更深入她的胸兜里,她忍不住喊道。

他一手扣住水脉,一手在她胸口上肆虐,刷地一扯,就将她上身惟一可遮蔽身体的胸兜给拉下,那浑圆而细致的酥胸一览无遗地在他眼前呈现,让他不禁赞叹出声。

“你这该死的色胚,我……我不会放过你的!”她还在虚张声势地叫骂着。

陆镇淮没理她,径自将掌心往她那高耸的峰巅上一覆,轻缓地揉弄着她,仿佛在摩挲着什么宝贝般。

水脉只觉得有一股气郁结在喉头及胸口,让她有一种几乎快停止心跳的痛苦感觉。

“碍…”她猛地吞咽一口气,恼恨地瞪视着他。

她踢着双腿,企图摆脱他的进犯,却反而让自己的裙摆一寸寸地往上掀。

镇淮移开他揉弄着她胸脯的手,悄然转战至她的玉腿上。

她大惊失色,更是强烈地反抗了起来。

“不要摸我!不……”她想打他,可是她的手被他压制得动弹不得;她要踢他,而他粗厚温热的掌心正在她腿上摩挲不停。

蓦地,一股火热由脚底往她脑门直窜,接着,她的脑子有了一阵子的浑沌。

正当水脉想再度放声大叫之际,镇淮的唇紧紧地封锁了她的嘶喊。

他的唇像是火苗似的在她唇上引燃,而那如蛇般灵活的舌尖则钻进了她口中予取予求。

“唔!”她紧闭双眼,只希望这一切都是场梦,然后一醒来,所有的事都恢复原状。

他不是个因为欲望而对女人强求的男人,但今天,他却因为她的抗拒而莫名愠怒着;她越是抵抗、越是挣扎,他心里的男性权威也就越益高涨着。

“我会把你变成一个‘女人’,绝对的女人。”他在她耳边低语着。

她恶狠狠地瞪着他,不发一语地抗议着他的侵犯。

他撩起她的裙子,肆意地往她裙里一探,才抚弄着她柔软细嫩的大腿,一阵不知名的悸动就毫无预警地袭上了他的心头。

他倒抽一口气,欲望便充满了他的身体。

“唔!”他低吟一声,难忍亢奋地蹙起了眉心。

他趴在她裸露的身体上,细细地品味着她的味道;他吮吻着她的颈项、耳垂,轻缓而温柔地挑动着她身体里的女性意识。

被他这么一啜吻,水脉顿觉酥痒难耐。虽然她不愿意让他如此对待,但当他这般撩弄着她的身体,她又隐隐有着一种莫名其妙的快慰。

这是肌肤接触所带来的微妙感觉吗?她明明不肯接受他,却为何迷惑在他的掌温及唇温之下?

渐渐地,她口中的怒斥变成了低喘,身体里也仿佛蠢动着什么……“碍…”她急喘一记,失神地吟出像在暗泣似的嘤咛。

在这段短短的时间里,他摸清了她的身体,并让她莫名的焦躁不安;这种感觉对她来说是很新奇,但也正因为新奇而显得更加可怕。

他细细地吮吻着她因为被抚慰而慢慢兴奋起来的顶端,不断地吻她、撩拨她。

水脉的身子热了起来、她的双颊也涨红着,她的反应单纯却也真实——“我会教你忘了他……”他在她已经几乎听不见什么声音的耳边低语着。

水脉眼神迷离地瞅着他,既无力又柔弱。她是想继续抵抗,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她身上的力量仿若全被吸干掏空了一样。

镇淮满意地勾起一抹微笑,而那只搁在她腿上的手也已经滑到了她双腿内侧。

“陆……陆镇淮……”她一惊,双腿不由自主地并拢起来。

他深情的凝视着她,语声温柔地说:“我不是粗人,也不是莽汉,你不用害怕。”

就算是没有感情的一对男女,也会因为日久相处而渐生情愫,更何况他对她还有着那么浓厚的感情。

她的反应告诉他,她并不是全然厌恶着他,至少在他如此抚慰着她的这一刻,她对他是有“感觉”的。

“水脉……”他轻抚着她绯红的脸庞,声音低沉而富磁性地唤着她。

水脉抬起眼睫,方才的恼怒及愤恨已不见了大半。

正当他要再度俯身亲吻她的同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伴随着拔尖的叫嚷,硬生生地打断了两人之间的意乱情迷——※※※“少主!少主!”门外传来护院的焦急叫唤。

他脸色一沉,极度恼火,“什么事?”最好是重要到不得不打断他的好事,不然……他一定会气得杀人。

睇见他那懊恼而愠怒的神情,水脉暗暗地咽了咽口水。她一直以为他是个一无是事、放浪形骸的登徒子,但有时候,她又觉得他高深莫测、深藏不露。

“少主,”门外的护院战战兢兢地道:“刚才有人夜闯大厅,而且还留下了一封战帖……”一听“战帖”二字,镇淮的神情不觉严肃了起来。他坐在床沿,顺手拉下了大床两侧的垂帘。

“给谁的战帖?”他睇了水脉一记,示意要她别下床来。

“是给少主你的……”护院又说。

“噢?”他微微一怔,旋即下床走向了门口。

打开门,护院一脸小心的递上了战帖。“门主已经在大厅等着你了……”他接过战帖一看,边拆着边吩咐那护院,“跟我爹说我马上去。”

“是。”那护院一抱拳,转身便急急离去。

拆开信封,他迅速地将信上内容看了一遍,瞥见最后的署名是范长志,他不禁心头一震。

范长志?难道是范辛的儿子?他……终于还是找上门来了,他十几岁时就成了师父“狂刀”的入室弟子,在狂刀身边的这些年,他看过不少上门向师父挑战的武林人士,其中更有一些在江湖上早已名声响亮的高手,而在江湖上有着“刀王”美名的范辛亦是其一。

范辛在江湖上早有盛名,对自己的刀法及武艺亦是相当自满,但当他败在狂刀手中后,便一蹶不振,日日买醉,最后竟步上了悒郁而终的路子。

他这一次从师父那儿离开时,曾听师父提及范长志这个名字。据师父所说,他这些年拜遍名师,苦习刀法,为的就是要打败狂刀,以为当年惨败的父亲讨回面子。

在正式向狂刀挑战之前,他不停地向江湖上其他使刀的前辈或同进下战书宣战,而他刀法快狠犀利,近来已打败了不少的武林中人,在江湖中,甚至有人为他起了个“刀神”的封号。

想不到范长志居然找上藏剑门来了。不过那倒也不惊讶,他是狂刀的惟一弟子,在打败狂刀前,他可说是范长志的一块试金石,所以就算是接到他的战帖也不足为奇。

“你也有仇家?”听见护院说战帖是下给他的,水脉不禁讶异地问。

像他这种行踪飘忽又流连青楼的男人,会有什么了不起的仇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