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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笔判洪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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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4章

书籍名:《铁笔判洪流》    作者:柳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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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国的青春永常在,戒骄戒躁永不忘。祖会主义放豪光,祖国山河换娇装。

青年们,伙伴们啊!手携手永远向前方。

毛泽东思想育后代,革命青春万年长。

毛主席与郭沫若有对诗,批判《十批》要加强无产阶级专政,对批林批孔而讲到历史春秋战国时代,亦可看到有关一些古文材料www奇Qisuu書com网,也是学习历史的资料,还出了不少小册子。

有诗为证:(一)《行秦背孔》

秦君事业几千秋,长城雄筑古今留。

坑儒未必武当道,焚书诗书传不休。

暴政何得世代用,隋帝江山焉长久。

治世自有强制法,长安难得信孔丘。

(二)

为善立仁尊孔子,直言何惧秦始皇。

若为万代千秋业,焚书坑儒亦给谤。

长城雄筑朝朝建,仁政独难治凶狂。

后人如学分封样,不见九州统三江。

此时运动时起时伏,并非一样劲,但这个观点,也持续的表现,也有专家教授出来为这些出书著作,当时也叫反潮流人物,看来这个潮流的方向,也难分辨,顺潮流乎,反潮流!

千年举春秋,今日一旦休。

孔孟书不绝,影响不断流。

秦王坑儒在,百家更低头。

后代称夫子,至圣还在否。

且说这插队的青年,已有分批的出来安排工作。特别是自1960年来的外县青年人,到农场,农村的青年,自1966年,已有很多出来工作。故插队的运动持续也年年有下去。有的人也觉需要到农村锻炼,有时也在这些人的当中挑选义务兵。后来凡1966年文化大革命起点的5、16下队的,可以全部出来工作,或叫复户工作的并计算工龄,这些都是后话,不必絮烦。

这个时候也有不少的青年,虽出来工作,有香港关系的外县人,也随过港风,申请去香港。这些人当中都是国营职工指标,故这些指标又可给另外一批人安排。因为这个时间没有指标喊员,单位不可招人。死一个顶一个,叫自然减员,都是掌握得十分严格。就是官家也不可动摇这些陈规的。政府编制也十分严格的,一个政府部门,科室只有几个人,后来单位随便膨大,工资只在下属乱加摊派,财政开支也就乱了套。所谓多收费,五花八门,有了工资,又要捞奖金,并摊派各种费用,上行下效,越来越厉害,愈演愈剧的招员,层层一样明的暗的,上又有罚款条例,更给他们开了方便财源之门。

吴育玲自1963年从汕头市插队来层云县的一个农场,还有几个同学一起,后来也同时安排到商业的布店,糖专门市,或其它公司部门当职工售货员。

凌子山和这些人也同是商业系统,经常一起担贷送下乡去卖。有一个时候不准人赴墟,要改变旧习惯势力,墟镇店铺全部关门,半路设卡拦人,堵回农村赶集之人。这里就担贷下乡,吴育玲自小汕头市长大,未有挑担过,幸得在插队农场有锻炼倒也可以应付下去,凌子山笑着对她说:“人生的道路,真难预料,你会来到这个地方生活。”

吴育玲笑着说:“真难预料,我以为要在山区一辈子了。这里又嫁了人,生了孩子。现在一家人申请过港,我嫁了家乡人比较好。有些人嫁了本地,当时看去,他们有地头蛇,现在就离不开了,你说事情是否难料。”

“她们嫁了地头蛇的子女,一时也觉比较有依靠,似乎生活有保障,有房子,有了亲人了。不想世态会变化。要在农村扎根,又扎不住根,还是要回城的。都是上面搞的,这个时间,那个时间,事情就有不同性质,插队时你讲不去,要强迫,回城市也是响应号召,都是听党的话。你过香港,也是可以的。”凌子山挑着贷,在一边放下,互相歇着乘凉,聊聊。

“也就是这样,一切认命吧!”吴育玲说。

“现在又说要一个星期一个墟期,变来变去,也做过全县统一墟期,防止多赴墟,又都统一为逢五逢十。现在又讲农民过星期赴墟,实在这些逆境,令人怎么平心接受。”凌子山说。“习惯改了又变不习惯。”

“讲也不怕,那时叫我们插队,非去不可的,又说取消城市户口,又说以后要到更远的地方去,迟去不如早去。人的生活,有一个习惯,总是有一种家乡观念。历史的墟期,经过了这么长时间,一时也改不了。”吴育玲说。

“那些插队者,经常成群结队赴墟,也有老老实实的到墟里坐一坐,散散心回去的。也有的真如地煞一般,到那里都是吵吵闹闹,吊儿郎当的。但大多数也不会做什么坏事,总似无聊,浪漫,开心,做些不满的动作,不知怎么去形容,无可评论的。”凌子山说。

“我们这些女子就不同,合群也不过讲讲笑笑,自我清高,去出工也一伙去,说说笑笑的,工效低,人海战术,但总算听话。我们也无什么表现好不好,到了要安排我们出来工作时,说我们表现不错,他们农场也泻了包袱,我们在那里,他们在责任上也不安宁。”吴育玲说笑了。

“有些老革命回农村耕田,记工分,吃劳动日。到了要落实政策,收回到革命队伍,他们又说怪话。去落实政策的人问他回家耕田有什么感想。他说,参加共产党不如参加国民党。参加国民党特务。伪军政人员,释放后有工作安排,有工资拿。我们过去打国民党,今日回农村耕田。真正成了农民。”凌子山说。

“从某种角度说,是这样,从为人民服务来说就不同,对国民党军政人员的落实政策有工资领。说明共产党的天下,他们要感谢你们的。你们是主人,而共产党人回去耕田,更说明当共产党并不是为当官做老爷,你的汗马功劳,人民会纪念你的,这里完全有不同的意义,共产党是为了解放全人类的吗?”吴育玲说。

二个人又起身,后面也有一些贷郎担边卖边走,各所串村,并不完全集中,中午到某个地方集中做饭。他俩边走边说事情。

“现在卖东西也不能打伙,他们买东西也多不当众买,怕人看了,说他们这么多钱,除了买一角几分的东西,多的他们是不买的。都是亲人,看到你有钱,又怕要借说不肯,也顶难为情的。我们另外去叫卖,也可望有多一些交易的人。”凌子山边走边说,有些气呼呼的。

“这也是经险,都是兄弟叔伯,还怕看到他找回钱时当面借,以后又难还,这也是很难做人的。今天一个劳动日才几毛钱,甚至于才一毛多钱的都有。一人些病发生,买矸清凉油的钱也难找到,不要看它才一角二分一矸。”吴育玲说,“有时要借清凉油涂涂也难借。”

“现在农民生活清苦不奇怪,你就当职工有薪领,正要计划开支。二十多元钱,一家三五口家计算,买米多十元,柴三、四元。买猪肉二三元,买小菜上十元,电费,水费二、三元计,都要很缩紧的开支,有的抽烟的还要多几元钱,还有的要一、二元买茶叶。总之水里来,火里去,工人,农民一样。农民很多东西不用买,见有盐头、火水、火柴等一些日用品,算来也相差无几。”凌子山边算边说。

“农民见贷不见钱,工人见钱不见贷,二者互相交换,也是一种生活形式。”吴育玲说。

到了中午,这些贷郎担的商业队伍,在某一农户做饭,各自拿米票,伙食费。这里又说了些阶级感情的话,从外表看来,真是相亲相爱,农民这样说,“你们真好,知道我们要买什么东西,都送来了,我们只有多干活,为社会主义添砖添瓦,还可以少去赴墟。你们来了,我们的后勤部,服务真周到。”他们的内心怎样,但都会说些很时髦的话儿。

“工农联盟,想群众之所想,送群众之所需要的东西,拥护贫农,就是拥护革命,打击贫农,就是打击革命。我们要学习贫下中农的革命精神,做人民的勤务员。”一个妇女营业员说,她也可能搞过妇女工作的。人明口滑。

有些营业员只会笑,不会怎么说话,只听他们对话,讲卖贷,他们就可以内行,能讲革命政治话儿的,毕竟是少数人。有些人又怕讲错话,一提政治语言,便张口结舌,半日说不出一句话来,这些亦各人所锻炼经历来出来的。

这些时间,总有一些风风雨雨的推测。凌子山有一个在广播站人作的朋友叫李绍,这日他来说:“现在上边已发下有八段哀乐,供广播用,可能有些领导人有病重的,看资历,奏几段哀乐,近日可能有变化些人物的了。”

真的,不久有康生,谢富治等重要中央领导人辞世。追悼会比较隆重。每一次追悼会,人们看出席人数,看排列,这些是动向。不然,怕站错队,也是政治方向。一个人的立场观点,讲话内容,都要看看这些报纸登出来的人物名次前后,前排的,后排的,的有还要正面后写一些较别语句,比方还有XX或排在一大堆的人名里,原来重要人物,现在落在这堆人里,人们就会有看法,这些是不是叫敏感,也不得而知。还有的要转在第三、四版才登出名次。人要讲话,往往看到报纸上没有他的名,不敢乱提及他,或举他的说话,以免说谁的孝子贤孙。下面开会批判,都可列举这些材料。

大多数人多崇拜军队,因为军队是这个时候比较吃香,军队还称大学校,可以锻炼人,没有人民的军队,便没有人民的一切,军民团结一家亲,试看天下谁能敌,有歌为证:

(军民团结力量大)

军民团结亲又亲,阶级友爱共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