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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间道之江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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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1章

书籍名:《无间道之江湖人》    作者:唯我何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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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本不是坏人,可是他心中已有女人。女人虽没有明确爱的人是坏男人,可是如果不去做坏男人就不可能得到想要的女人。

一份难得的爱情,就像是难得的利益,你总是在慢慢地接受着改变,而且心甘情愿地去变。

为了女人,不得不走上不归路。

教堂。

阿雅依着白色的栏杆,静静地等待着什么。不时皱一下眉头,继而睁大眼睛四处看着,然后失望地把视线聚焦到的别的地方。企图发现什么,显然她什么也没有发现。

陈中良看到阿雅,脸上便出现了孩子微笑,爽朗道:“这几天你精神了许多。”

阿雅微笑,因为她越来越觉得这个人像霍忌。

楼道的尽头,门敞开着,里面无人,陈中良一眼便可以看到,里面只有一张空荡荡的床。

他奇怪地不时地拧着头看,嘴上却和阿雅说着话:“现在他醒了,你也就可以享福了。”

阿雅本是笑容的脸,忽然失去了笑容。她垂下了眼皮,喃喃道:“他依然不肯原谅我。”

陈中良这时才看到阿雅的眼中其实有着忧郁,而且是很浓的忧郁,似乎心中有着担忧的事情。陈中良激动地抱紧阿雅的肩膀,道:“发生什么事了,你怎么了?”

阿雅吃惊陈中良的激动,同时脸也红了。她的身体很丰满,陈中良的动作,使得她高耸的胸膛抵在了他的胸膛上。

阿雅挣扎着推开陈中良,淡淡道:“没什么。”

陈中良忽然黯然,刚才的这个动作已让他明白,阿雅的心里终究想着的是霍忌。陈中良失落道:“我去看看霍忌。”

阿雅道:“他走了。”

陈中良失声道:“什么?”

阿雅道:“他走了,离开了这里。”

虽然陈中良一直期待的就是这样,可是真正发生后,他却更失落。

阿雅忽然伸出手,道:“这是他留给你的信。”

陈中良愕然,犹豫片刻,伸出了手。阿雅奇怪道:“你的手怎么在抖啊!”

陈中良咳嗽着稳定着自己的手,也没有去解释。

信上的内容只有一句:照顾好她。

陈中良把信放至怀中,他不敢抬头,因为他不敢面对阿雅。

阿雅问道:“信上写什么?”

陈中良的心忽然变得很乱,已经不是原先的内疚,而是感觉自己不是人。他还是把信交给了阿雅,阿雅盯着卷着的信,忽然苦笑道:“算了,写什么已经无关紧要,他既然不想让我看,一定有他的道理。”

陈中良一字字把信的内容念了出来。

阿雅呆住,良久良久,自嘲道:“他果然还是去找她了,一个错误一生错误,我自己一手造成的……”幽幽的眼神投向垂地的白幔,咬咬嘴唇,叹息一声。

陈中良道:“我知道他去了那里,我现在就把他找回来。”

阿雅道:“算了,也许离别对他才是解脱……对我也是。他心中有亏欠……而我是罪孽……一切就是这样,随他去吧。”

陈中良说不清心中是欣喜还是罪恶,他看着慢慢消失进楼道尽头的身影,呆呆无声。

“你回来了。”

陈中良抬起头,看到了不知何时出现在他身侧的了空。他的罪孽感忽然更加强烈,几乎冲动着想冲进欧亚赌坊,可是他又觉得就算冲进去他又能如何?

陆云徵月是肯定不可能再躺在床上休息。

他的戏已经演完,所以无论从那方面讲此刻都是没有意义的。

他抬头看着与了空同来的神父,礼貌地点了点头。

神父道:“你干的很好。”

了空不发一言,紧紧盯着陈中良,忽然道:“你有心事。”

陈中良惶急地摇头。

了空依然盯着陈中良,神父的脸色却变得很难看,了空的这种模样分明是想要杀死陈中良。

神父出言道:“了空,你我信仰不同,可宗旨却是一样,慈悲……”

了空转过身看着神父,久久,忽然笑道:“神父多虑了。”

了空走后,神父松了口气,看一眼陈中良,挥手去擦自己脖子上的冷汗。

神父凝目打量许久陈中良,忽然从怀里掏出一把枪,道:“拿上。”

陈中良惊愕地看着他。

神父叹道:“不是让你去杀人,而是保护自己……”说着,有意地看了一眼楼道尽头的那扇门,道:“或者保护别的人。”

欧亚赌坊。

当十三郎看到的时候,已经不仅仅是绝望,而是悲哀。

“总有一天,我会回来。”

他在离开此地说出的一句话,没有想到没有多长时间他已经回来。只是回来的方式不是他希望的那样,而是他不愿的一种方式。

还是原来的房间,霍忌重重地把十三郎扔在了床上,然后笑眯眯地看着他,柔声道:“好好休息,我需要你的头。”

在喧嚣中感受孤独,在喧嚣中感受恐惧。

十三郎的身体绵绵无力,无助地看着霍忌。

霍忌微笑着问道:“你有什么感想?”

十三郎不说话。

霍忌忽然猛地抽出一个耳光,冷声道:“如果你不说话,我就割掉你的舌头。”

十三郎想到荒木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犹豫片刻,还是回答道:“你很厉害。“

霍忌笑道:“拜你所赐,如果不是你带我去南京看你们第六师团的兽性,我几乎想不到如何对付你。不过现在好了,我会把你们的兽性慢慢地让你品尝的。你知道为什么吗?”

十三郎无力道:“因为酒井……”

又是一个耳光,霍忌狠声道:“不要提她。”霍忌阴沉着脸,明亮的眼睛里闪烁着杀机,过了好久,一字字道:“对付像你们这样的畜生,让你们这些畜生明白,畜生总有一天会受到畜生的待遇。”

十三郎闭上眼睛,他不敢去看霍忌的表情。

霍忌似乎在回忆无限的乐趣,喃喃自语道:“臭名昭著的第六师团喜欢用什么法子呢?让我好好想想,屠杀……眼前只有你这么一个日本人,杀掉就没意思了。”霍忌俯身扒开十三郎的眼皮,打量着,道:“你这次肯定跑不掉的。”

就像不久前一样,瓷碗中盛着盐水,一块柔软的毛巾被浸透。

和往常不一样的就是霍忌没有再亲自去擦拭十三郎的伤口,而是请来一名女人,而且是一名很漂亮的女人。

最为奇怪的是女人的身上竟然不允许穿太多的衣服,这种做法女人本来能理解,因为她们穿着衣服是不能办事的。她们的许多事情都是在衣服下面。

令她奇怪的是,她虽然脱掉衣服,可是却没有男人碰他。

她平日引以为傲的身体在此刻忽然有种多余的感觉。女人最不能接受的不是男人的粗暴,而是男人的无动于衷。

男人的无视,让女人对自己的身体失去自信。

霍忌掏出钱,轻轻放在桌上,对女人说:“我说什么,你做什么。”

女人看到钱后,本来充有疑惑的脸在顷刻之间满是笑容。

霍忌盯着女人却没有一点笑容,他的话很干脆:“脱衣服。”

干脆的男人往往那方面的能力比较强壮,这是专门从事这种行业女人的直觉。脱衣服也是一门艺术,所以这个女人在拼命地发挥她的艺术。慢条丝理,不紧不慢,极显女人的风韵。

霍忌冷声道:“快点。”

女人却故意慢了下来,霍忌的脸阴沉蓄云,沉沉压降。女人打一寒颤,手脚不自禁地快了许多。

当女人的衣服全部掉到地上时,霍忌打量好久,忽然道:“全部脱光不太迷人,披上那件薄纱。”

女人笑了,女人迷人的时刻并不是一丝不挂,而是衣着丝缕,雾里看花,朦胧如月,销魂而无语。她懂,所以她依然照做了。

霍忌凝视良久,然后笑了,他的笑容让人觉得很舒服。

可是他却没有像别的男人在此时去碰女人,而是奇怪地说了一句话,端起你面前的碗。女人这下糊涂了,因为她从来没有听说过做这种事情还要用碗。

“拿起你的毛巾。”

霍忌看着茫然的女人。

霍忌的目光忽然转向十三郎,沉吟半晌,道:“脱掉他的衣服。”

女人愣住,待他看清躺着的人是十三郎时,竟隐隐有些吃惊,前几日她常常是十三郎的座上宾,可是不知为何这位让她也感到销魂的男人却在前几日突然失踪。

此时看到竟隐隐有些兴奋。

她激动地小心地剥着十三郎的衣服,她的剥法很奇特,就像剥鸡蛋一样,重要的是她是用嘴唇去剥,她的嘴唇停留在十三郎的裤子边缘,上下游走。

十三郎紧咬嘴唇,似乎在忍受什么。

“去擦他的伤口。”

女人似乎不愿,可是霍忌的语声却有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

盐虽能消毒,可是会给人带来疼痛。

十三郎紧咬牙关,不想发出声响,事实上他也发不出声响。霍忌从地上捡起女人的内衣塞进了十三郎的嘴里,他狞笑道:“既然你喜欢女人,那么我就让你把女人的一切品尝够。”

十三郎在平日也常和女人玩这样的游戏,可是此时此地,他的心情却与先前截然不同。当然女人的心情是相同的,兴奋。

十三郎喉咙里像猛兽一样嘶吼着,因为腰上的疼痛他已无法忍受。

无法忍受是因为此时擦他伤口的并不是懂得温柔的女人,而是霍忌。

女人睁大眼睛,因为她有些无法接受眼前这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