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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马霜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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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书籍名:《天马霜衣》    作者:卧龙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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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士公知她难以说出个所以然来,也不再多问,目注那五彩神简,暗中提气,准备应变。

只听砰然一声轻响,那五彩神筒,突然暴烈,一阵浓烟,弥天而起。

这浓烟起势极快,片刻间,已然扩大有数丈方圆,林寒青和韩土公等停身之处,尽为浓烟掩去。

夜色幽暗,虽然无法清晰的分辨出那浓烟的色彩,但谈浓不同,看上去决非一色。

一阵强烈兰花香味,挟杂在那浓烟中飘飞过来,扑鼻沁心。

韩士公嗅了嗅,道:“好一股兰香气味……”

寒月凛然一震,急急说道:“老前辈,快些闭住呼吸。”

韩士公道:“怎么?这香味之中有毒么?”

寒月道:“这个我家姑娘没有说过,只要我在施放过五彩神简后,闭住呼吸,心中暗数,到了一百,就可以往外冲啦!”

韩士公已觉出头脑有些晕胀,知她所言非虚,赶忙提气闭住了呼吸。

那暴起的浓烟,扩散迅快,片刻之间已然散掩了六七丈方圆。

这时,寒月已暗中数到了一百之数,一拉韩士公和林寒青,急步向外冲去。

浓烟中响起了一片混乱的喝叫,那些埋伏在花树后面之人,已然章法自乱,糊糊涂涂的自己打了起来。

三人闭住了呼吸,快快脚步,澳忽之间,冲出了浓烟弥布之区。

韩士公奋身一跃,跳上围墙,回头看去,隐隐可见那浓烟中人影乱闪,来回冲击,不禁放声大笑起来。

寒月一耸柳眉儿,冷冷说道:“你笑什么?咱们还未冲出险地……”振块一跃,飞上围墙。

凝目望去,只见溪道交错,流水深瀑,一片茫茫白水,环绕着这片庄院。

忽听韩士公大叫一声,呼的一拳,捣向林寒青。

林寒青挥掌一接,两人齐齐被震的由围墙上摔了下来。

林寒青一跃而起,飞起一脚,踢向韩士公。

韩士公一闪避开,反臂又拍出一掌。

林寒青这次不再闪避,右手食、中二指一骄,点向了韩士公的脉门,迫的他劈出的掌势,重又收了回去。

两人都带着枷锁手铐,掌指运转之间,甚不灵活,但那攻拒之间的招数,却奇奥猛恶,兼而有之。”

寒月很看两人打的十分激烈,但自知功力不足以生生地把两人拆开,心中大感焦急,却是无法可想,走来走去,大声呼叫,但两人迎战正烈,对她那喝叫之言,恍如未闻。

正感为难之际,忽觉脑际灵光一闪,急急跑到溪边,捧起一把冷水,猛向二人脸上泼去。

两人受那冷水一激,一齐停下了手。

寒月微微一笑,道:“我倒是忘啦,我家姑娘早已告诉过我,施放这五彩神简之后,如若自己人中,也有了神志迷乱之人,那就浇他们一头冷水,神志就可以清醒了。”

韩土公举手排拭一下脸上的水珠,望着林寒青道:“怎么?

咱们打了一架么?”

林寒青道:“老前辈掌力雄浑,晚辈不是敌手。”

韩士公笑道:“是啦,咱们嗅到那兰花香味,神智就有些迷乱了,六星塘中那般匣弩手,想来仍在自相恶斗中。”

寒月听他夸赞那五彩神筒的威力,不禁微微一笑,道:“怎么样?我没有骗你们吧?”

韩士公哈哈一笑,道:“老夫在江湖之上行走,会过的高人甚多,各种迷魂的药物,无所不知,但却从未见过此等药物,女娃儿,这叫什么名字?”

寒月道:“五彩神筒,就是五彩神筒,那里还有什么名子。”

林寒青目光四顾,看溪道纵横,有如蜘蛛之网,环绕过这座广大的庄院,五十丈外,有一座占地亩许大小的水池,心中甚觉奇怪,暗暗忖道:“此地名叫六星塘,难道由六个水塘,环绕这庄院不成,但这些纵横交错的水道,分明由人工开凿而成,不知有些什么作用?”

心念转动,回目望了韩士公一眼,道:“老前辈见多识广。

可知道纵横交错环绕这庄院的水道有什么作用么?”

韩士公久年在江湖之上走动,足迹遍及大江南北,见识之广,甚少人能够及得,他虽然不解那纵横交错的水道之用,但推想定有作用,留心一看,果然看出那水道似是隐隐含着八卦方位,当下说道:“这环绕的水道,定然是此庄主人排好的水阵,当世俊杰,参仙庞天化,用翠竹重柳,排成一座奇阵,武林中人,视若畏途,此庄主人,引水成渠,在庄外排了一座水阵,不解个中变化之人,只要行入阵中,东行西奔,永无出阵之日。”

林寒青听他说的头头是道,心中甚是敬佩,暗暗忖道:“姜是老的辣,今后真要多多学他一些阅历。”

忽听寒月娇声说道:“老前辈既知这水阵之妙,那就快些带我们出去啦!”

韩士公呆了一呆,说道:“老夫虽然略通八卦易理,但概而不精,只怕难以破阵而出……”

一声冷笑,起自身后,道:“你倒是还有自知之明,别说你不过略解八卦、易理,纵然精于此道之人,也难道出我们南斗星水阵。”

三人回头望去,只见围墙之上,站着那面容严肃的少年。

韩士公等已在被囚静室之中,和他动手相搏数招,知他的武功十分奇奥,平凡的招数之中,却寓着凌厉诡奇的招数,乃不可轻视之敌。

只听那严肃的少年,接道:“自六星塘开创基业以来,还无人能够闯过那花树阵的拦阻,诸位能够平安而出,在下甚是敬佩。”说话中,飘身而落。

韩士公一拱手道;“好说,好说,贵庄能筑建出这等南斗六里水阵,自非平常之人,请教大名。”

那面容严肃的少年道:“在下皇甫岚……”声音微微一顿,便道:“适才家父接得快马飞报,那事件已然证明和诸位无关,但其间尚有部分细节,未尽了然,估计在一十二个时辰之内,当可查个水落石出,如若诸位能再屈驾多留一日?”

寒月冷冷接道:“既然和我们无关,为什么还要我们多留一日?”

皇甫岚道:“如若没有在下相送,恐怕三位难出这南斗六星水阵。”

韩土公一拱手,道:“盛情心领,贵庄这南斗六星水阵虽然奥妙无方,我等却甚愿见识一番。”

皇甫岚冷然说道:“在下是一片好意,如若三位不吃敬酒吃罚酒,那未免有些不够面子。”

林寒青突然接口道:“少庄主就是凭借这水阵之力,拦阻我等么?”

皇甫岚道:“如若诸位急于要今宵脱身,在下还可以给诸位一个机会。”

韩士公道:“请教?”

皇甫岚道:“诸位中只要能有人胜过在下,立时恭送出阵。”

韩士公、林寒青适才和他动手相搏过数捐,知他武功甚是奇诡,在平凡的招式中,蕴藏着凌厉的攻势,面对着这样一位高深莫测的强敌,谁也不敢存有轻敌之心,相互望了一眼,默不作声。

要知这一战关系着三人的生死存亡,谁也不便擅作主意。

皇甫岚目光一掠三人,冷然说道:“如若三位自知无能胜过在下,那就屈驾再留一日。”

林寒青剑眉耸动,缓缓接造;“我们三人虽然同沦劫难。彼此却是萍水相逢,谁也难代别人作主,兄台武功高强,在适才已经领教,如若在下无能胜过,任凭处理,但对他们两位,却是难以擅作主意。”

皇甫岚目光一扫韩士公和林寒青道:“两位手有铁铐,有枷锁,联手齐出,也不算有失身份,至于那位姑娘,最好袖手旁观,在下生平之中,不喜和女子动手。”

寒月怒声喝道:“女人怎么样了?哼!日后若有机会,必让你好好吃点苦头。”

韩士公似被皇甫岚言语激怒,厉语喝道:“老夫先来领教。”呼的一拳,劈了过去。

此人脾气暴急,说打就打,出手一击,极是凌厉。

皇甫岚身躯微微一闪,让过拳风,说道:“两位最好是一齐出手。”

只听一阵衣袂飘风之声,四条劲装大汉疾掠而至。

林寒青目睹四人飞越那围墙的身法,干净利落,来势虽快,落足知稳健异常,分明都是内外兼修的高手,心头微微一凛。

韩士公已然连发四拳,招招都带啸风之声,沉重刚猛,潜力激荡。

皇甫岚却是轻描淡写的挥掌化解,指点掌封,着着恰到好处,不慌不忙的封架开韩士公四拳猛攻。

林寒青并未出手相助,反而退后三步,全神贯注两人拳路的变化之上,似是想从两人动手相搏中,瞧出皇甫岚的拳路破绽,

这时,那四个劲装大汉左手握着一个一尺二寸的铁牌,横在胸前,右手抽出肩上长剑,已然散布开去,布成了一个扇形之势,把几人围了起来,肃然静立。

韩土公攻出四拳之后,已知今宵遇上生平极少遇上的劲敌,他久走江湖,数十年来,参与无数恶战,经验是何等的丰富,四拳攻过,立时一提真气,疾快的向后跃退三尺,凝神待敌,不敢抢攻。

皇甫岚冷冷说道:“在下还攻了。”欺身而上,右手一扬,拍出一招“寒江垂钓”迎胸击了下来。

韩土公立掌如刀,一招“横断云山”,斜斜切了上去。

皇甫岚掌势不收,直待韩土公将近手腕之时,忽然五指箕张,反把扣去。

这本是一招普普通通的擒拿手法,但因变化的时机恰到好处,效用大为增强,韩士公忽沉腕势,险险让过一招,但却顿失先机,皇甫岚左手随势攻到,连环递出,修忽间,攻了六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