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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学探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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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书籍名:《科学探案》    作者:科林·伊万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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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艾尔威尔河的岸边他们发现了海伦的衣服和一些锡姆斯的衣服。上面满是血迹,还有一根打着结的长电线。绕在电线上的一缕头发和在锡姆斯的车箱里发现的头发相匹配。这使警探们得出结论,正是这根电线扼死了海伦·麦科特。这些衣服中有一件长袖棉线衫,上面印有拉贝特酿酒公司的字样,这刚好与乔治和德拉根酒吧一直在搞的一个促销活动相吻合。

警探们坚持不懈地收集起诉锡姆斯的大量呈堂证据,总共加起来有900多个样品。莫尔博士检测从车后箱里发现的头发、电线后报告说:“这些头发从发根到发稍有一个不同一般的颜色变化,这与在海伦卧室发现的头发相匹配。用来装有血迹的衣服的塑料垃圾袋与乔治和德拉根酒吧的塑料袋相匹配,它们都用热封法印有同样的商标。在海伦衣服上发现的狗毛与锡姆斯养的狗罗特威勒和黑人拉巴雷多身上的毛发也是相同的。锡姆斯房间地板上的地毯纤维在海伦的衣服上也找到了。

这些证据足以使最喜欢持怀疑态度的陪审团相信,但是仍找不到尸体。警探们力求做得令人满意。作为第一例,他们从海伦父母的身上抽取血样,希望这些血样DNA的测试图像与在酒吧里找到的血迹测试图像相匹配。海伦·麦科特、她的父亲、母亲三个样品的DNA密码都是相匹配的,经过复杂的计算,艾丽丝·杰弗里宣称在DNA测试密码方面血样与麦科特血样相似程度比与随便一个人的血样相似程度高14500倍。1989年3月14日,锡姆斯被判终身监禁。

结论

诡异的是,海伦的尸体仍是一个解不开的谜。这只有锡姆斯知道。莫尔博士说:“尸体现在被找到的推一方法就是他告诉我们……。否则的话只能靠意外来发现。”

      

爆炸和纵火

爆炸和纵火案一向是犯罪的重头。罪犯们以为犯罪活动的一切秘密将在这种大灾害中毁灭,一切都面目全非。杀人凶手急于摆脱受害人,我们会看到人的尸体在熊熊大火中不同寻常的燃烧,极度的高温破坏了牙齿和骨头。炸弹也设置同样的破案障碍。对于爆炸和纵火犯罪现场必须正确地采取一系列审慎的步骤加以处理。现代实验室技术可以检验出用以爆炸和纵火的最神秘的物质。经验丰富的技术人员准确知道此种犯罪现场的什么问题、什么物质需要进行分析。难度最大的是处理那些爆炸残留物,这些物质在炸点附近的地方可发现。基于这个原因,所有这个区域柔软、多孔的物质,比如木头、泥土、衣物、家具,都要收集起来看其中是否渗透有爆炸残留物。

一旦到了实验室,就会首先检查这些爆炸残留物,以便分门别类,作为多种木同类型的证据和继续搜查尚未爆炸的爆炸装置的踪迹。现场有用的物质被拿到实验室,然后用丙酮清洗这些残余物。它可以最大限度地吸收爆炸物以便作检验。分析鉴定爆炸物最普通的技术是色谱法。

气相色谱法常被用来分析纵火残留物。在具体操作过程中,残留物样品被气化,由于惰性气体的作用,残留物样品在色谱柱里分离,从而把残留物样品中的各种成分分离开来。助燃剂、化学爆炸物与其他残留物如灰烬、木炭、塑料袋等等相比在色谱柱中通过的速率不同。每种组份在试管中以木同的速率通过,这被称做保留时间。通过对照保留时间参考表,哪些是纵火的成分就可以确实地知道了。

有些爆炸物如果易挥发的话,就会彻底被破坏。在液相色谱法中,残留物的样品在所用液态流动相的作用下在色谱柱里分离。色谱法中的薄层层析法就是用展开剂来分离样品中的各组分。在这种技术中,涂敷在玻璃板上的吸附剂是薄层硅胶,残留物样品被点在玻璃板的底部。玻璃板被部分地浸入液体中,由于毛细管作用,液体带着残留物样品在薄层板上向前迁移,从而分离出各组份。分离的组份往往是无色的,必须在紫外灯下才能看出或者用一种合适的显色剂使无色的结果变成有色。然后,把这些色谱板与其他样品或控制物作相似性的对比。

这样复杂的分析不仅使各种成分的鉴定很快成为可能,而且使得爆炸装置的来源的鉴定也很快成为可能。1993年纽约世贸中心发生的爆炸案表明,爆炸给人们带来了无法估量的心理上和身体上的破坏。炸弹造价廉,易隐蔽,几乎无法防范,因而爆炸成为恐怖分子肇事的首选。

弗雷德里克·斯莫尔

时间:196年

地点:新汉普夏,芒廷维尤

意义:一个几乎不可能失败的计划却使得这个“完美”的杀手失败了,原因是他当初为了节省几个钱。

在他五十岁的时候,弗雷德轮克·斯莫尔喜欢吹嘘自己是一个多么成功的退休经纪人,他将可观的财产带到新汉普夏芒廷维尤的奥内皮湖海滨,在那里他同他忠诚的妻子弗洛伦斯婚姻极其美满幸福。可悲的是,这场冒似的喜剧渐渐地露出的马脚:斯莫尔的冒险事业早已不名誉地失败了,他破产时身无分文,弗洛伦斯已经是第.三个痛苦女人,后悔同这个件虐待狂、贪婪的精神变态者走上人生的狭路。

斯莫尔花费广大部分的时间在他农舍后面的工厂里很不内行地做着活儿,新的机械使他非常感兴趣。他常常想着发明一些产品使自己发财。有鉴于这个领域里缺乏成功的机会,他只有死盯着那些少得可怜的投资。每隔几周他得坐一百公里的火车去照看他那些日益减少快要消失的投资。

1916年9月28日早晨,斯莫尔打电话给当地的一个教练乔治·肯纳德,告诉他下午自己想搭乘他的车去火车站。下午3:30,按照斯莫尔的吩咐,肯纳德从乡村邮递箱里找到了斯莫尔的邮件后急急忙忙地回到农舍。这是一个他非常想停留的地方,通常在出发之前,斯莫尔总是邀请他过去喝一小杯棵麦酒。今天,斯莫尔却在门外等着,扫了一眼信,他把它们扔在门里,口里向佛洛伦斯喊着:“再见!”然后呼地把门关上。于是两人出发了。

在车站,斯莫尔遇到了爱德文·肯勒,他是当地一名学校教师兼保险代理,他早答应斯莫尔陪他去波士顿看公司的最近的公告。他们一起乘坐四点钟的火车。定了波士顿的旅馆后,斯莫尔在晚上8:40给妻子发了一封明信片。他在明信片上写了时间,然后两个人一块去看电影。他们半夜才回到旅馆,正在这时,一个招待员通知斯莫尔,他得马上给芒廷维尤打电话,据报道在他湖边农舍里发生了火灾。在电话里,斯莫尔得知房屋仍在爆炸,佛洛伦斯肯定在里面。他软弱无力地将电话递给肯勒,他同样听到了那个悲惨的消息。两个人租了一辆车,彻夜驾驶急急忙忙赶回芒廷维尤。黎明时,斯莫尔看到农舍已变成灰烬,正冒着浓烟闷烧。他悲伤到了极点,简直无法慰藉。斯莫尔南哺自语道,这肯定是那些巡回演出的乐师们干的。等到足够安全的时候,搜查人员进入到烧得只剩下房架的屋里。在地下室,他们发现弗洛伦斯·斯莫尔的尸体。胳膊和腿被火部分地烧坏了,但是头和躯干还是完整的。当告诉斯莫尔这一发现时,斯莫尔说了一句:“你是说还没烧光?”

野蛮的杀人犯

确确实实还没烧光,而且有足够证据表明,弗洛伦斯在被大火吞没之前已被谋杀。紧紧系在脖子上的线可能是扼死她的,在她的头盖骨里发现了一颗口径0.32的子弹。杀人犯用大头铁棒把弗洛伦斯的脸打成肉酱。放火烧农舍的人很明显地企图毁掉犯罪现场的一切痕迹,他以为会成功,但是事与愿违。浓烈的大火烧毁了地下室的天花板,使得弗洛伦斯的尸体从卧室里掉到了地下室。地下室里有几英寸的水,使得尸体免遭灼烧。

对这次纵火虽然烧如此猛烈一个解释(连地下室的火炉都烧化了)是由法医专家乔治·马尔格雷斯作出的。他检查发现尸体上有一种奇怪的塑胶味道,结果证明是一种铝热剂留下的矿渣,一种铝屑、金属氧化铁、镁的混合物。当它燃烧时,温度超过华氏55”C。找到被毁坏的尸体可以看出,杀人凶手早在纵火之前就在火炉里用那种混合物焚烧过他或她的手。很明显杀人凶手太高估了自己,以为一定会神不知鬼不觉的。

当警官们在废墟里找到口径为0.32的科尔特式手枪,发现它归这个丧妻之夫所有时,怀疑突然集中到了斯莫尔这个方向。但是他极力申辩,当十点钟发生火灾的时候他正在一百公里以外。

在废墟中还发现了一些东西:一只扭曲变形的闹钟加上金属线和火花塞,而且还得知就在斯莫尔去波士顿的几个小时之前,有五加仑汽油曾送到斯莫尔那里。由于这些因素再加上他的技术知识,做一个爆炸装置,把时间定在他在波士顿的时候是不会很难的。对这个假设最有力的支持来自霍奇森博士,他发现斯莫尔夫人吃的中饭仍在胃里没有消化,这表明她在大火焚烧之前就已经死了。

暴力婚姻

按通常的惯例,警官们考虑是否要起诉斯莫尔。重要的是要找到杀人凶手的杀人动机。他对弗洛伦斯的残酷无情是最好的证明,邻居们时常劝阻斯莫尔不要用船桨打她,他们在晚上总听到弗洛伦斯凄惨的哭声在湖边回荡,后来邻居们都习以为常了。最后,是斯莫尔的旧敌——钱诱惑了他。不到一年之前,他从银行里取出了他们两人2万美元的人寿保险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