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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案醉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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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书籍名:《奇案醉探》    作者:唐玉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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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义大头的心中非常高兴。“连夜杀人,刀砍脑袋,你俩辛苦了!”说着义大头亲手给他们每人的杯子里斟满了酒,举起酒杯来说道,“来,我每人敬你们一杯!”

“多谢镇长!”陈、马二人答,他俩与义大头碰杯,仰脖,喝干了杯子里的酒,“镇长交办给我们的任务,就是拼掉性命,我们也一定要完成的!”

“你们都是好样儿的,”义大头得意地望着陈、马二人道,“有你们二位的鼎力相助,心想事成,我们一定能发大财!”

“能为镇长效劳,是我们二人的荣幸!”陈酉季、马浚二人感激地答。马浚起身给义大头斟酒,与陈酉季二人一起举杯回敬他道:“以后还要请镇长多多关照!”

“好说,好说!”义大头打着官腔,回应着道。

“镇长,”就在这时,义大头的手下人员急匆匆地跑进来报告,“鹤云市的吴探长和黄警长要求面见镇长,你见呀不见?”

“这两个家伙一定是为巴三、刘独眼、胡又闵等人的砍头之案而来,”义大头掐着下巴上的胡茬儿道,“他们不但鼻子长,还非常喜欢管闲事,实在是令人讨厌!”

“那我出去回复,”那个前来报信的下人说,“就说镇长您不在家,叫他们明天再来!”

“不,请!”义大头对他的下人道,“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我迟早是要和他们较量的,接触他们一下,事先摸摸底也好!”

    第100章:第三章、锁定凶手

第三章、锁定凶手

作者:唐玉文

听说桂东神探吴雨克和黄警长双双来访,才刚砍头杀人的陈酉季、马浚皆感心虚,急忙要躲避。“无妨,吴雨克又不是老虎,怕他怎的?”老谋深算的义大头笑笑,“陈酉季到内室去暂避一下,最为贴身护卫,马浚随我同去见客!”

依其言陈酉及才刚走进内室,就见桂东私人侦探吴雨克,手中捏弄着两个光滑的小钢球,带着他的得力助手马东南,脸含微笑走了进来。在他和小马的身后,是被几个黑衣警察拥簇着的鹤云市警察局的警长黄迪凯,阴沉两脸迈着官布,给人一种威严可怕的感觉。

“吴探长,黄警长,两位大驾光临,真是令义某蓬荜生辉,荣幸之至啊!”吴、黄二人一出现,义大头就脸带微笑、双手抱拳地迎上前来,非常热情地和他们寒暄、招呼,让座。

“义镇长,我和小马冒昧来打扰,实在是唐突啊,请你原谅!”吴探长一边落座,一边笑道。

杀人凶手马浚,站在义大头的身后阴沉地打量着吴探长,寻思如果动刀,如何才能最快最便捷地砍下他颈上的人头。

“吴探长是桂东名探,我想请还请不到呢,哪儿有什么唐突和冒昧?”义大头语带恭敬地说,“我欢迎你俩还来不及呢!”

“是吗?”黄警长绷着脸儿,冷冰冰地问,“那义镇长你可知道,近日我和吴探长不约而同结伴而来,所为何事?”

“警长侦探,不是来抓人就是来破案,”义大头说,“如果义某所猜不差,今日你们二位前来福船镇,一定是为巴三、刘独眼等人的被杀案而来的吧?”

“不错不错,”吴探长从怀里掏出他的那只铜质扁型小酒壶,呷了一口桂东烈酒“炮打灯”,瞥了马浚一眼,点头夸奖义大头,“看来,义镇长对这几个人皆被砍头的案子,一定是有所了解的喽?”

“没了解,没了解,”义大头连连摆手,“义某自从窃踞福船镇镇长一职以来,本地还从未发生过如此惨烈、奇诡的连环杀人案,面对这些案件义某已是心慌意乱、手脚无措了(奇书网-Www.Qisuu.Com),哪儿会有什么了解呢?”

“那么,”黄警长毫不客气地打断他的话,“你勘查过杀人现场吗?有什么发现没有?”

“对死者被砍头的案发现场,我全都带人去勘查过,”义大头说,“可是在我们赶去之前,现场就被看热闹的人给破坏了,再加上我们又不是刑侦破案的专家,缺少这方面的业务知识,所以哪儿能有什么发现?”

“那那些死者的身子和他们的头颅呢?”黄警长万分焦急地追问道,“你都把它们放在哪儿了?”

“我已全叫镇丁、下人们将它们全弄了回来,搁置在镇公所西北头的一间旧房子里,”义大头用明显的夸功摆好的口吻儿说,“吴探长,黄警长,这些人死得真惨哪,脑袋与身子分家,被人将头从脖子上一刀砍下,来不及反抗挣扎就莫名奇妙地丧了命,所以个个至死都不肯瞑目……”

“好了,义镇长,你不要再罗嗦了,”黄警长再次毫不客气地打断他的话,“你快带我们去看看那些死尸和人头吧,说不定我们能从这些死尸和人头的身上,发现此案的端倪,找到他们何以被杀以及谁是凶手等方面的线索呢!”

“但愿如此吧,”义大头见黄警长如此粗俗不尊重他,心中便老大的不高兴,也用极不耐烦的口吻说,“我这就带你们去看那些无头尸首和他们被砍掉的脑袋,但愿你们能有所收获!”说着义大头在前,和马浚领着吴探长、小马、黄警长以及随他而来的这些黑衣警察,到镇公所西北头搁置人头和尸首的那间旧房子里去,检验、勘察义大头弄回来的那些人头和死尸。

义大头才刚叫属下打开那间旧房子的破门,一阵难闻的腥臭气味就扑鼻而来,呛得黄警长和他的部下咳嗽连声,哇哇欲呕,草草地看了两眼放在屋里破木板上的人脑袋和无头尸首,就闪在一旁不再近前。而吴探长和小马却每人喝了两口桂东烈酒“炮打灯”,就不怕肮脏不避腥臭,蹲在人头和死尸跟前,翻来覆去、仔仔细细地观察、勘验起来。

心情忐忑地站在一旁,义大头鄙夷地望着躲避在一旁的黄警长等人,暗道像这样怕脏怕臭的草包哪儿能破得了案?他倒是神情紧张而担心地望着吴探长和小马,对此二人不怕脏不怕累仔细地勘验死尸的精神和作派,既感动又害怕。

吴探长一边勘验死尸和人头,一边絮絮叨叨地通报着他的勘验所得。而作为他得力助手的小马,却捧着本子拿着笔,不停地在本子上写着什么。吴探长每说一句,小马每记一字,暗怀鬼胎的义大头的心都要嘀嘀嘀嘀地骤跳一下。特别是当他看到吴探长从死尸的衣袋中搜出什么东西时,他的神情更是紧张,真怕吴探长搜出什么要命的东西,牵扯到他的头上送他进监狱坐大牢。

忙乎了好一会儿,黄警长和他的下属已经被尸腥尸臭熏得又咳又吐的非常难受,就连镇定力极好的义大头,也捂着鼻子被腥臭气熏得十分痛苦。而忍腥耐臭、有条不紊地勘验死尸和人头的吴探长与小马,终于检查完了所有的人头和死尸,结束了他俩的勘验工作。

吴探长和小马直起腰来,走到破房子的门边,义大头和黄警长立即围了过来。

“吴探长,”黄警长迫切地问,“你在这些死尸和人头的上面,发现了什么有价值的破案线索没有?”

“是啊,吴探长,”义大头也围拢过来,提出他心中最关心的问题,“你在这些死尸的身上,搜到了什么能说明巴三他们为什么被杀、证明谁是凶手的证据和特征没有?”

“我们当然发现了很多有价值的破案线索……”小马快言快语地说。

“也发现了很多,”吴探长捏弄着手中吱吱作响的那对小钢球,接着小马的话茬儿说道,“证明巴三他们为什么被杀、谁是砍掉他们脑袋的凶手的证据与特征!”

“哦?!”黄警长十分感兴趣地问,“吴探长你发现了什么有价值的破案线索,请快告诉我!”

“发现了什么能证明巴三他们被杀、谁是砍掉他们脑袋的凶手的证据与特征,”义大头也焦虑地提问,“也请你吴探长和小马快告诉我们!”

“好,”得到吴探长的点头同意,小马看着自己手中的案情记录本说,,“巴三、刘独眼他们之所以被杀,很可能与他们正在与人进行的一笔房产交易有关……”

“制造连环血案、一一砍掉巴三、刘独眼等人脑袋的凶手,”吴探长又呷了一口桂东烈酒“炮打灯”,慢条斯理地说,“很有可能是一个名叫陈酉季的郎蛮山恶匪……”

小马的话犹如一剂强心剂,令怕脏怕臭没敢进前去勘验死尸的黄警长神情一振:“小马,你能用证物来证明你所说的问题吗?”

“能!”小马肯定地答,将吴探长从巴三、刘独眼等人身上搜出的几张染透鲜血的皱巴巴的纸头冲众人一亮。黄警长和义大头分别抢过一张染透鲜血的纸头一看,原来是巴三、刘独眼等人分别与一对姓廖的兄弟、草拟好还未来得及签字画押的买卖住宅大院的房契、地契的初稿。

“吴探长,”义大头神情极度紧张地问,“那你又凭什么说,砍掉巴三、刘独眼等人脑袋的,是一个名叫陈酉季的郎蛮山恶匪?”

“凭死者被砍断的脑袋与脖子上的刀法及力度来判断,”吴探长指着死者脖子与脑袋的断裂茬口对黄警长、义大头说道,“与陈酉季以往杀人砍头的刀法、角度、力度以及所留下的痕迹是一致的,所以我敢肯定,巴三、林大、刘独眼和苟二,统统都是被陈酉季一人所杀……”

因为吴探长曾经去勘查过几个明知是被陈酉季砍掉脑袋的死者的尸体,观察过砍掉这些人脑袋的下刀力度与角度,发现那些死者脖子上的刀口断痕与巴三、刘独眼等人脖子上的刀口断痕全部相同,所以便这样十分肯定地回答义大头的提问。

“哦!”见吴探长如此肯定地说,黄警长和义大头等人,都不得不完全地相信了他的话。

“义镇长,不好了,”就在这时,只见一个镇公所的保丁惊慌失措地跑来报告,“本镇最繁华的‘醉一乡’酒楼的门前巷口,又有两个人被砍掉脑袋杀死在那儿,你们赶快过去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