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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案醉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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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书籍名:《奇案醉探》    作者:唐玉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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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地上的弹坑、血迹和人肉碎片,刘雨生和刘志敏不禁心惊肉跳,后怕不已。想不到陈莉萍一个偏激、厉辣的年轻女子,因为失恋因为仇恨竟落得个如此可怜而又悲惨的下场,真是令人所料不及,叹惋不已。不过,陈之道一家死完,危险已经过去,他们父女三人可以平安放心地做生意,过日子了!

面对散落在硝烟、血腥气味中的陈莉萍的碎尸残片,李泊舟伤感地说:“开始,陈莉萍并不是那种穷凶极恶、嗜血杀人的魔女,是陈之道害死了她,是陈之道逼死了她啊!”

“要不是她用手榴弹来炸我们,为了自卫将我们逼急,我们是不会杀她的,”刘芷馨也叹息着说,“将她炸成碎片,也非我们所愿啊!”

“这也是她咎由自取,怨不得人的!”李泊舟说,“芷馨,事情已经过去,你也不要想那么多了!让我们携手连心,开创明天幸福甜美的新生活吧!”

“好的,泊舟哥,”刘芷馨也慨然而道,“我都说过,此番如若大难不死我就一定要嫁你为妻,现在恶梦已经过去幸福就要到来,恩爱百年生死与共是我与你不悔的誓言!”说着两人激情难抑,竟然顾不上避讳父兄、吴探长在场,就紧紧地拥抱,长长地热吻,久久,久久也不愿分开。

呷一口“炮打灯”烈酒,捏动着手中的那对小钢球,望着地上陈莉萍的碎尸残片吴探长也心情复杂,想得很多:裸尸奸杀,威逼诈婚;货郎丧命,李代桃僵;警官法官双受贿,刘氏父子成死囚;陈之奎桂林遭擒,陈之道兄妹投河;哈巴东夫妻涉险,陈莉萍被炸身亡——这,也许就是他近年来所碰到的最离奇、最诡秘、最凶险的奇案了!幸亏推理得对,预防得早,布置恰当,否则将要流更多的血,死更多的人啊!人们都尊称他为私家名捕,桂东神探,谁又能体会得到他心中的难处,理解他难以对人明说的隐衷?名气越大压力越重,破案越多挑战越多,以后碰到的奇案将会更奇,碰到的凶手也将会更加阴险凶残——这些,都是他不想碰倒但却又偏偏要碰到、想歇都歇不下想丢都丢不了的事情啊!对未来,他既充满信心充满希望,又充满担心和忧郁。因为除暴安良、惩强助弱的决心,维护正义、确保百姓平安的抱负,鞭策、激励着他前行,明知名探不好当,前途凶险,但还是不得不当下去,不得不干下去啊!

“探长,吴探长,”就在这时,却见他的助手小马,高声叫着从那边跑了过来,“我们那边的事情结束了,你们这边呢?”

“陈莉萍妄图用手榴弹来炸李泊舟和刘氏父女,结果被李泊舟将冒烟的手榴弹反投回去给炸死,碎尸当场!”吴探长将这儿的情况告诉了小马,然后问他:“小马,你们那儿的情况怎么样?陈之道被抓还是被击毙了?”

“陈之道举刀欲杀黎慧兰,被哈巴东舍身上前将刀给挡住。黎慧兰和她肚里的孩子得救了,但哈巴东的脊背心却被陈之道给刺了一个大血洞,”小马将他们那边的情况简略地向吴探长报告,“后来两人血战,哈巴东用手死掐陈之道的脖子,陈之道用锋利的尖刀拼命地刺哈巴东的胸腹,他俩死缠成一团拼命搏杀谁也拉不开。拼到最后,陈之道被掐死,哈巴东也含笑九泉——这对善恶迥异的情敌就这样同归于尽,即使是到死也我掐着你你搂着我两人舍不得放开!”

“唉,恨能使人疯狂,爱能使人无畏,爱与恨激烈地碰撞,就能产生奇情、奇恋甚至是奇案!”吴探长再喝一口“炮打灯”,人已经隐隐约约的有了七八成醉了,像是喃喃自语似地说,“在很多情况下,爱与恨同生同灭,善与恶共存共亡,都不是客观事物的必然,但又常不得已而为之啊!小马,奇案破了又出,战斗正未有穷期,我们肩上的任务将更艰巨,我们前面的道路,将更坎坷曲折,艰危凶险啊!”

“是的,探长,”望着自己钦佩、崇敬的桂东私人名探吴雨克,小马的心中也升腾起一种冲天的豪气,“跟着您,破案擒凶为民除害,我责无旁贷,义无反顾!”

说着他们两人一起抬头,仰望着霞光熹微的东方。经过一番生与死、正与邪的激战,寒夜尽管还未到尽头,但春晨的曙光,已经越来越近,越来越浓……

2007年7月15日星期日上午9时36分写毕。

第  12  卷

第98章:第一章、砍掉你的脑袋

第一章、砍掉你的脑袋

作者:唐玉文

大刀一挥,刀光一闪血花一迸,脑袋就从脖子上飞落下来,咕噜咕噜,滚去好远。

头颅滚落,脖颈上标起血柱,无头的身子就这样喷着血前行几步,方才扑通一声俯身栽倒,挣扎几下,僵硬在血泊之中。

手握血淋淋鬼头大刀的刺客,就站在无头死尸的跟前看着,直到它僵硬停止了挣扎,他才狠啐一口:“敢跟我主人较量,我就砍掉你的脑袋,让你知道他的厉害!”说着提刀闪身而逝。

死者叫巴三,会拳脚有几分武功,是福船镇欺男霸女、偷蒙拐骗的一个地痞无赖,无人敢沾也无人敢惹,可是如今,却被人砍掉脑袋,尸首异处。

这只是一个连环血案的开端,接着,林大,苟二,刘独眼,皆相继被人砍掉脑袋,死于非命。

林大、刘独眼等全都是桂东郎蛮山福船镇的利害脚色,要钱有钱,要人有人,要枪有枪,可是现在却接二连三地被人砍掉脑袋,命丧黄泉。甚至,死时连砍他们脑袋的人是谁,为什么要砍他们的脑袋,也不知道。

这接二连三的砍头血案的发生,尸首分离的死尸的出现,弄得福船镇人人自危,惴惴不安。都不知道下次挨砍的人是谁,会不会落到自己的头上。

大家揣测:难道凶手和这些人有深仇大恨,为报血仇这才连开杀戒,手段残忍,刀砍人头?!

这是1945年的夏天,兵荒马乱,灾祸连年。

夏天的夜晚,向来都是相当的闷热、枯燥的。而凶手觉得,在这样的晚上杀人,砍人脑袋,更加刺激,更加过瘾,更富于冒险性和挑战性。

“醉一乡”酒楼,是福船镇最大最繁华的酒楼。这里有名厨主理,靓妹服务,高档,奢华,而又脂粉味儿极浓,是男人们融金销魂、放纵情欲、花天酒地的最好去处。因此这里夜夜笙箫,时时繁华,男人粗犷的叫骂与女人娇嗲的浪笑掺和在一起,令人恹憎。

胡又闵是福船镇的一个与巴三、刘独眼等死鬼齐名的有钱的硬棒棒,此时正在暗中与人洽谈一笔大买卖。因为买卖即将成功他又可挣到不少的光洋,因此志得意满,趾高气扬,禁不住就到“醉一乡”酒楼来潇洒潇洒,放纵放纵。因为这里有他的小相好,有他含着怕化了、捧着怕碎了的靓妹儿小妖精。

然而,个子高大、满心淫欲的胡又闵哪里会知道,自从他掖着钱袋踏上酒楼的台阶、进入包厢与他心爱的娇媚小妖精把酒言欢、逗笑调情的那一时起,一个躲在黑暗墙角、手握锋利鬼头大刀的神秘人影,就盯上了他的脖子,盯上了长在他脖子上的那颗脑袋。

本来,脑袋和脖子连在一起,人才能活命。如果脑袋与脖子分了家,人就要丧失性命魂堕黄泉。可是现在这个手中握着锋利鬼头大刀的诡秘的人影,却要用手中锋利的大刀,准备将正在屋里大碗喝酒、与小妖精浪笑调情的胡又闵的脑袋,从他的脖子上砍下来。要他与前面的巴三、刘独眼等人一样,身首异处,命丧黄泉。

一碗接着一碗地喝酒,一句接着一句地逗笑,正当胡又闵酒足兴起,准备和小妖精一起搂抱着进入包房,共享鱼水之欢时,他的一个贴身护卫,突然急匆匆地闯了进来,在胡又闵的耳边低语数句。胡又闵听了大惊失色,赶忙将依偎在他怀里的小妖精推开,绷着脸儿撩开大步就往外走去。

“胡大爷,您别走,今晚就留下来陪陪奴家吧,”悄悄盯着胡又闵腰间鼓鼓钱袋的小妖精,紧紧地勾着胡又闵的脖子,直抛媚眼卖弄风情,哪儿舍得放他走?“我小妖精已经铺好了香床置好了香枕,你就让我再好好地服侍你一夜吧!”

“娘的小妖精,老子的魂魄都要被你给勾走了,你真会讨男人喜欢!”胡又闵伸手在小妖精娇嫩的香腮儿上用力地拧了一把,笑骂道,“不过,老子现在突然碰到了一件麻烦事儿急着要回去处理,不能再在你这儿耽搁了,得马上走!”

“胡大爷,我亲亲的老帅哥胡大爷,”小妖精此时真的就像是一个吸人骨髓、美艳无比的小妖精,“你这么一走,一会儿叫谁雇车请轿送我回家?我今儿个急着出来陪您走得匆忙,身上没带几个钱……”

“好你个小婊子,想问我要钱就明说嘛,何必要拐弯抹角地绕圈圈?”说着胡又闵从钱袋里掏出一大把叮当作响的光洋来,“这是两百块光洋,你全将它们拿去!明晚一定要设置好香床香枕等候老子,老子一定会前去受用决不爽约!”

“那奴家我可就等着了,胡大爷,明晚您可一定要来哟!”数着手里的钱,风骚贪财的小妖精将眼眉都笑弯了。然而当胡又闵与贴身护卫相跟着走出“醉一乡”酒店的大门时,她却冲着他俩的背影狠狠一啐:“胡又闵,死骚猪,你最好身首异处死在街头,一辈子也不要再来找我!”小妖精骂着,收好手中的这些叮当乱响的光洋,突然对着包厢的一间暗房拍了两下巴掌,就见从里边走出一个二十多岁的白脸帅哥,将她拦腰一搂就啵啵啵啵不住地亲。

“胡又闵,你个老猪头,”白脸帅哥得意地亲着小妖精,上下其手,怒骂着胡又闵,“你出钱,我享乐,气死你这个猪头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