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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案醉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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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书籍名:《奇案醉探》    作者:唐玉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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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陈、刘两姓族人齐声应道。

陈氏兄妹因为已经用钱收买了卢有林,所以胜券在握趾高气扬。只有刘氏父子,看着自己满目狼藉的店铺,以及被停放在店中的那具装着死人的棺材,不禁悲愤难忍,潸然泪下。

为了证实那张通泰银行存单的真假,卢有林一回鹤云城,就按照陈之道提供的存单密码,将那一千块现大洋给提取了出来。因为得到了陈之道的好处,经过对刘、陈两边的人员进行简单的讯问、审理之后,卢警长便按照陈之道的要求立即开庭,准备快速判决,投桃报李以满足陈家兄妹的要求。

    第81章:第二十一章、含冤被囚

第二十一章、含冤被囚

作者:唐玉文

因为市警察局才刚任命了一个主管刑侦的副局长,估计吴雨克那讨厌的家伙也会对这个案件插手,卢警长受贿判案,不得不格外地小心。

为了做得有模有样令刘家无话可说,让喜欢多管闲事的吴雨克找不到他断案的漏洞,卢警长还请来了与他要好的法官、书记员与法警组成合议庭。并且暗地里都叫陈之道给他们送了红包,将这些人全部收买了过来。

开庭了,卢有林与他的好友钟法官坐在堂中,两边还介有煞事地坐着审判员和书记员,至于那些法警,就和他手下的警察分列在大堂的两旁。

卢有林传令法警和警察,将陈之道、陈莉萍、刘雨生和刘志敏等人带上堂来,分开站着。主审钟法官高叫一声:“开庭!”到庭的法警、警察们立即“威——武”地齐声喝叫着,增加法庭威严的气氛。

“刘雨生,刘志敏,”主审钟法官首先一拍惊堂木,严厉地提问刘氏父子,“你们控告陈氏兄妹冒认尸亲,陷害、诬赖你们父子杀人,可有人证无证?”

刘氏父子万万没想到主审法官不是卢警长,而且还会向他们提出这样的问题。猝不及防中他们情不自禁求助似的望了一眼卢警长,却见卢警长紧绷了长马脸毫无表示,父子俩沉思对视了好一会儿,最后只得无奈地摇了摇头。

“那照这么说,”主审钟法官再强调一句,“陈氏兄妹没有陷害、诬赖你们父子杀人?”

“就是陷害与诬赖,我们确实没有谋杀陈之奎,”刘雨生大声地辩解道,“陈氏兄妹说我们杀了他们的兄弟,您叫他们也拿出我们杀人的证据来!”

“好,我支持你们提出的这一要求!”早就胸有成竹的主审钟法官与陈之道对视一眼,点了点头,“陈之道陈莉萍,”他抬头郑重其事的提问陈家兄妹:“你们指认说死者是你们的兄弟陈之奎,可有证据?”

“有!”陈之道陈莉萍又把死者身上的伤疤、穿着的绣花肚兜等证据当堂复述了一并,那些追随着他们前来听审的陈家族人也齐声证明,说死者正是他们的族人陈之奎。

“根据陈氏兄妹提出的人证物证,以及市警局法医的验尸报告证明,”那位钟法官立即宣布,“棺材里的死尸正是陈之奎无疑,刘氏父子指控陈家兄妹冒认尸亲的罪名不成立!”

“法官,警长,”刘雨生急得大叫,“他们所说的全部都是假的,你们不要受他们的骗,上他们的当啊!”

然而,因为这些人全都已经被陈家兄妹收买,哪儿会听刘雨生的?

“陈之道陈莉萍,”这回轮到卢警长提问陈家兄妹了,“你们指控刘雨生、刘志敏谋杀了陈之奎,可有人证物证!”

“我们有物证!”陈之道说,“据目击者称,刘雨生、刘志敏父子杀死了我二弟陈之奎之后,将行凶的尖刀、铁铲以及我二弟的血衣,全部埋藏在他们雨生食杂店后院的一棵柚子树下,警长和法官们若不信,你们可以派人随我的族人陈大前去提取!”

“好的!”卢警长同意,当即指派两个警员,随着那个名叫陈大的证人,开了警车前去柳林镇的雨生食杂店提取凶器和血衣。

“警长,法官,”刘雨生警觉,立即提出自己的疑问,“我再次声明,我们确实没有谋杀陈之奎,也根本没在后院的柚子树下埋藏什么的凶器和血衣!陈家族人在我店中又是砸店又是停放棺材的停留了那么久,如果后院柚子树下真的埋藏有所谓的凶器和血衣的话,那一定是他们事先埋藏在那儿,用来栽赃陷害我们父子俩的!”

“情况如何我们自会秉公定论,用不着你刘雨生在哪儿胡思乱想瞎猜测!”主审钟法官啪地将惊堂木重重一拍,厉声喝斥刘雨生,“你若再当庭喧哗,我们就定你个扰乱公堂罪!”原来按照卢警长的吩咐,陈之道也给了这位钟法官五百块现大洋的贿赂,他得了好处,自然也就把屁股歪向了陈家兄妹这一边。

“陈之道陈莉萍,”卢警长再次问道,“你们指控刘雨生父子谋杀陈之奎,可有人证?”

“有,我的族人陈三可以作证!”陈之道说。

“好,传陈三上堂问话!”卢警长传令,法警立即将那个名叫陈三的人叫上堂来。

“小人陈三,见过各位法官、警官!”生得形象猥秽、头大尾小的陈三,上堂来先媚笑着点头哈腰地给钟法官、卢警长等人鞠躬行礼,然后开言作证。说是那天晚上他因为有事从镇西的竹柳林沙滩经过,正碰上刘氏父子与陈之奎厮打争吵。他亲眼看见刘雨生当胸接连刺了陈之奎四五刀,陈之奎倒地之后,刘志敏又狠狠地踢了他好几脚……

“警长,法官,”刘志敏听到这儿再也忍不住了,急忙拍脚大叫,“陈三是陈之道的族人,有被人收买作伪证的嫌疑,他的证词不可采信!”

“刘志敏你说陈三是我的族人,他的证词不可采信,”阴头蛇陈之道对卢警长道,“警长,您可以传唤他们刘姓的族人刘小苟,那天他也亲眼看见了刘氏父子杀人挖坑埋尸!”

刘小苟贼眉鼠眼,蛇腰猴身,看样子就知道不是一个善良之辈。此时他被警员叫上堂来,先是对着刘雨生父子作了一个揖,然后才说道:“雨生叔,志敏哥,很对不住!要不是人命关天你们的罪行巨大,我是不会站出来指证自己的族人的,请你们原谅!”

“呸!”刘雨生父子恨恨地瞪着他,咬牙对他愤然一啐,“想不到我们刘家也有你这种丧尽天良、吃里扒外、陷害自己族人的畜生!”

“堂下的人不要吵!”卢警长喝止住刘雨生父子,然后对刘小苟说道:“刘小苟,请你把那晚你亲眼所见的刘雨生父子杀人挖坑埋尸的情况,再当众详细地讲述一下!”

“好的,警长,法官,”刘小苟点头哈腰、献谀地媚笑着说,“那天晚上因为我外出赌钱,见时辰不早,就抄近路穿过镇西的竹柳林沙滩回家。经过那儿时,就看见雨生叔正在给一具死尸剥衣,志敏哥在挥铲挖坑准备埋人。‘爹,’只听志敏哥一边挖坑一边问,‘我们就这样杀死了陈之奎,让芷馨妹子新婚三朝守寡,是不是太残忍太过分了?’雨生叔答:‘陈之奎人摸狗样的根本配不上我们芷馨,我们杀了他再给芷馨找一个高大帅气、有钱有势的好夫婿……’我见他们父子俩胆敢行凶杀人,剥衣挖坑埋尸,害怕惹祸上身,吓得大气也不敢出,赶忙轻手轻脚地悄悄开溜,离开了那个鬼地方……”

“警长,”刘雨生申辩道,“刘小苟因为偷我们小店的东西侮辱调戏刘小翠被我打骂过,他一定是怀恨在心被陈家兄妹收买,这才到这儿来作伪证陷害我们的,你们千万不要相信他所说的鬼话呀!”

“好你个刘雨生,”那个受了贿的钟法官又是啪的狠拍一记惊堂木,恼怒地喝斥刘雨生道,“陈家人的证言不可信,刘家人的证言也不可信,难道就只有你们父子俩的证言可信吗?真是胡闹,真是岂有此理!”

“报告法官,报告警长,”就在这时,突然有法警上来报告,“陈大他们到柳林镇去取凶器和血衣,已经回来了!”

“快传!”那个审案法官急不可耐地催促,陈之道兄妹也禁不住喜上眉梢。

陈大和那两个警员开了警车到柳林镇去取证,已经自雨生食杂店后院的柚子树下将沾泥带血的凶器和血衣取了回来,现在见传,立即上堂来将它们当庭呈上。

“陈之道陈莉萍,”卢警长拿起带泥的血衣问他们兄妹俩,“你们过来仔细辨认一下,这些血衣是陈之奎的吗?”

“是的是的!”陈之道看了它之后肯定地点了点头。而陈莉萍近前一认血衣,就放声哭嚎起来:“二哥,我可怜的二哥!你死得好惨,也死得好冤哪!”哭着哽咽连声,连打几个踉跄,几近昏倒,神态令人可怜。

“刘雨生,刘志敏,”卢警长道,“你们也过来辨认一下,这尖刀和铲子,是你们家的吗?”

刘雨生父子俩走进前来,仔细地辨认了一下那粘泥带血的尖刀和铁铲,无奈地点了点头。

“这尖刀是我放在枕头边防身,铁铲是我用来铲地种菜的!是哪个黑了心肝、不得好死的畜生,将它们蘸上陈之奎的血,埋在我家小店后院的柚子树下来陷害我!”刘雨生见状叫屈连声,“警长,法官,我们冤枉,我们真的没有杀人哪!”

“是啊,”刘志敏也大叫,“我们无辜,我们冤枉啊!”他们父子俩悲愤地流泪哭叫着,匍匐,跪地,连连地向卢警长和那种法官叩头喊冤。

“大胆刁民,证据确凿事实俱在你们还敢抵赖,真是可恶之至!”那位受了贿的钟法官再次重重地一拍惊堂木,站起身来厉声地宣判道:“现在我宣判:刘雨生、刘志敏谋杀陈之奎证据确凿罪行明朗,立即将他们父子俩打入死牢,待上峰批复了之后再对他们执行刑!另外,刘家的所有店铺、房产全部都判决给陈家兄妹,作为对陈之奎被杀之后陈家损失的赔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