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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案醉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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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书籍名:《奇案醉探》    作者:唐玉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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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因为这个原因,令吴雨克这个被人誉为桂东私家名探的破案高手也难以下手。于公,他无法将阴险狡诈而又颇有后台的伍士林缉捕下狱,令其受到严惩;不能放任花艳丽、阿春夫妇行私刑疯狂报复,违法杀人!于私,他不愿因为自己的阻止干预而令伍士林逍遥法外,继续为恶,令那些惨死在其手上的无辜冤魂含恨九泉;不愿因为自己的阻止干预而令花艳丽、阿春夫妇大仇难报,愧对死去的亲友而遗恨终生!

“唉!”想到这儿吴雨克用力地捏着手中的小钢球无奈地嗟叹,“能为而无法为,不能为而又被迫为之,看来被人誉为‘桂东名探’的我,就要栽倒在这桩离奇古怪的金兔奇案上了!”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探长,你和必要自责呢?”小马劝慰吴雨克说,“既然现在这扯蛋的法律不能制裁伍士林这巨匪,为什么不能让花艳丽等人来惩罚他?花艳丽等人为亲人报仇的方法与手段虽不可取,难道我们就忍心让他们的亲人含恨九泉?再加上伍士林已经警告过我们,再从中搅乎就要抓住送我们进大牢。纵容坏人损伤受害者还要去坐牢,如果让外人知道,岂不要讥笑我们是草包侦探和猪脑男人?”

“是啊,”吴雨克抿酒,苦笑着摇头,“人们总以为身为名探就一定能包打天下,破案如神,而那些小说家们为了捞稿费,也将名探写成智勇双全,天下无敌,其实,名探也会失败受挫,也会受伤受辱,也有很多的无奈与痛楚,这些隐衷,外人谁能理解和体会呢?”

“所以我的看法是,”小马道,“我们不要为了维护名探的虚名而放纵坏人,损伤受害者;不能为了眼下这所谓的扯蛋法律,去让无辜受害,冤魂遗恨!”

“小马你说得对,目前社会黑暗,官匪勾结,平民受害,法律不公,”吴雨克十分伤感地摇着头灌酒涅钢球,“作为被人寄予希望的侦探,不能为无辜伸冤已经是很亏心了,千万不要为虎作伥,遗臭后人!”

“探长,”小马问,“那你的意见是?”

“该报的仇总要报,该死的人总要死,该发生的事情总要发生,”吴雨克道,“我们还是以维护受害者的权益为前提,顺其自然,见机行事吧!”

    第59章:第三十三章、仁至义尽

第三十三章、仁至义尽

作者:唐玉文

却说一心要复仇杀死伍士林的花艳丽,杀死了凶残地强暴她的巨匪滚地雷,纵马击毙了挡路的山匪,杀开条血路冲下郎蛮山,冒险脱身,又一次绝处得生,逃离死劫。

衣衫褴褛,浑身是血,花艳丽找了个背人处,拴马,挂枪,脱下衣衫浸入了一个清澈的小山潭里,将满是血污的衣衫,以及被滚地雷强暴而弄脏了的身子,认认真真仔仔细细地洗干净。她要以一个决然的心态、一个干净的身子进城去杀人,取报仇!

沐浴着阳光,闻着花香听着鸟语,看着湿淋淋的衣裤一缕缕地被晒干,花艳丽尽情地享受这难得的舒适和宁静。想起她与父母、姐姐同甘共苦的日子,浓浓的乡情亲情就充盈于胸,她不禁噙泪轻轻地念叨着父母、姐姐的名字。想起与对心情郎李冬哥相处的昼昼夜夜,花艳丽的心中就充满了爱的留恋和轻的忆念。在亲亲地呼唤李冬哥的名字时,她不禁唱起了一支古老的情歌:“日月更替情亦真,哥死妹生也连心;来生再作比翼鸟,不让情缘失半分!”唱着唱着,她不禁算算涩涩地留了个满脸泪。

转个念头,望着自己细嫩的乳胸窈窕的花身花艳丽禁不住苦笑一下。做人难,做女人难,做一个漂亮的女人更难!匪徒龟奴窥视,色狼淫棍算计,可真算是处处陷阱,日日危艰啊!如果不是生得漂亮,姐姐会与李冬哥情缘绝断,含恨九泉?如果不是生得漂亮,滚地雷、白有卿会诱迫自己,伍士林会在意自己?可是即使这样,还是爱不能爱,逃不能逃,躲不能躲,要含恨受强暴,忍辱嫁姐夫,即使想报仇,也要用自己这漂亮性感的身子作武器,真是羞煞人,笑煞人,狠煞人!

花艳丽知道,吴雨克和小马是好人,他们说得也是对的,但自己要想杀伍士林这巨匪报仇,又不得不这样做,也只能这样做!花艳丽也知道,阿春和秦珍帮她救她,一定有他们的目的、用心和企图,但她现在为了杀伍士林报仇,已经管不了那么多,顾不了那么多,也想不了那么多了!

衣衫晒干,心绪理顺,花艳丽穿好衣服,掖好手枪,纵马进入福船县城。她知道这几天伍士林到市里去开会,对她这两天的失踪容易蒙骗过关。阿春秦珍两口子为了他们自己的所求,也会为自己的事儿加以掩饰。自己这次纵马入城,将会有一场生死对决发生,与伍士林,或者是与阿春夫妇!

进入福船县城,为了掩饰自己这两天的行踪,花艳丽到牲口市场上去处理那匹救了她性命的骏马,将它便宜地卖给了一个爱马如命的庄稼汉子,她相信那庄稼汉子一定会像待亲人一样待它!接着她把夺自滚地雷并杀死了好几个土匪的那支二十四响盒子炮藏好,然后再用那笔卖马的钱买了一套高贵华丽的衣裙换上,这才婷婷娜娜地回到县府的内院里来。

就在花艳丽卖马藏枪,买衣换裙的时候,吴雨克和小马,不用通报就急冲冲地闯进了阿春、秦珍的家。

“秦珍,你这次上我而又向我发出挑战的神秘女人,”吴雨克笑眯眯地捏动着手里的小钢球,问她,“你不会介意吧?”

“你人都已经进来了,我介意又有什么用呢?”秦珍也笑道,“吴探长,我自信很少在你的面前露出过破绽,你是怎样认定我就是那个神秘女人的?”

“对精明的侦探来说,有一两个破绽就以足够,”吴雨克说,“那次你在门房当着我和阿春的面接电话,我边听出了你的声音便是那神秘女人的声音!那天你和阿春打龟奴救花艳丽,你的身手也让我认出了这就是那神秘女人的身手就是你无意中露出的这两个破绽,便让我认定了你就是那个刺杀我并打电话向我挑战的那个神秘的女人!这么样,秦珍,我的这些认定没错吧?”

“没错,你不愧为桂东名探,佩服!”说到这儿秦珍换了种口气问,“吴探长,今日你和小马贸然来访,有何贵干?”

“你该不是来破坏我们的好事,”阿春冷冷地问,“不让我们协助花艳丽杀伍士林报仇吧?”

“不是!”吴雨克答,“伍士林身为巨匪滥杀无辜罪大恶极死有余辜,这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

“那你们来找我到底是为了什么事儿?”秦珍又问一句。

“希望你们适可而止,不要滥杀无辜,乱开杀戒!”吴雨克答,“冤有头债有主,乱杀无辜,你们也该死!”

“要不是因为我妹的惨死,我们也不会乱杀人!”秦珍慨然而道,“我们答应你,因为报仇的举动不是好事,不应该扩大和沿袭下去!”

“但愿你们能遵守自己的承诺,告辞!”说完,吴雨克就带着小马离开了阿春和秦珍的家。

他俩是要去找花艳丽,正面接触她一下。

吴雨克和小马找到花艳丽时,她刚回家不久。

刚才一回到县府大院伍士林的家,为了不引起别人的怀疑,花艳丽便立即洗澡,化装,往身上喷洒那种法国进口的香味儿极浓的香水。她决心要与过去的自己作一个彻底的告别,另辟蹊径,报仇,脱身,开始新的生活。

然而她才刚忙完一切,正翘着二郎腿坐在客厅里喝茶消闲,就见下人将吴雨克和小马带了进来。

“花小姐,”下人毕恭毕敬地对她说,“吴先生和马先生说是县长和您的老朋友,说有要事找您,我就领他们进来了!”

“知道了,”花艳丽绷着脸儿对那下人挥了挥手,“你下去吧!”

“是!”下人怯怯地应一声躬身退了出去。

“花小姐,你好!”吴雨克捏弄着手中的小钢球,笑着和她打招呼,“你才刚历经凶险从外地回来,我们就冒昧地上门来打扰你,请你原谅!”

“吴探长,小马,久闻二位大名,幸会幸会!”花艳丽站起来给吴雨克和小马让座,“这两天我都一直呆在家里从未外出,吴探长何出此言?”

“花小姐,你别再骗我了,”吴雨克说,“我不但知道你外出,而且还能推断出你的此行相当的凶险,不时有人要杀你就是可能有人已被你杀,我相信我的推断,也相信自己的眼睛!”

“你是怎么知道的?”花艳丽被他吓得呼的一声跳起来,全身颤抖花容失色,“难道你跟在我身后?还是能神机妙算?”

“因为花小姐你是我的重点关注对象,我时时都对你留着意,”吴雨克说,“那天你和两个伍府的人外出去看婚纱,那两个下人被杀却不见你的尸首,由此可以断定你已被人掳走。而敢杀伍士林的人并能将你掳走的,在福船县,除了郎蛮山巨匪,不可能有第二个人!”

“我是弱女滚地雷是巨匪,”花艳丽笑道,“如果是我已落到了他的手里,又是怎么逃回来的?”

“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小马插话道,“要不你是个深藏不露的强手,要不滚地雷种了你的暗算,反正你既然能逃回来,就一定有你能逃回来的本事与奇遇!”

“对!这两天我们都在郎蛮山入城的西门活动,所以你花小姐一回县城就被我们发现,”吴雨克接着小马的话茬儿道,“你卖给那个农夫的马我们认出是巨匪滚地雷的马,你藏的枪我们也已认出是他的枪,这两件东西平时滚地雷是不让人碰的,而现在它们竟然都在你的手里,由此可以论定:杀伍府下人将你掳走的是滚地雷,而你定然是将他杀死,才能夺得他的枪和马匹逃回县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