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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奇情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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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四章 武林盟主(上)

书籍名:《江湖奇情录》    作者:阿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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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回技压群雄夺盟主人心难测散联盟

        一些出身恒山派的小门派和北方的门派极力推选恒山派的掌门“铁手银钩”林忠贤,而一些南方的门派则主张推选武当派的掌门青松道长,杨聪见青松道长与段二的渊源甚大,而且他还传授过自己武功,也极力赞成青松道长做这江湖群雄的首领,杨聪道:“论武功和实力,少林派理应是我们的发号之人,再次是武当派,如果智空大师不愿意涉足江湖,那么理应是武当派来担起这副重担,带领大家逃过这场劫难。”青松道长笑道:“贫道与智空大师一样,也是几十年没下过武当山了,带领大家念经打坐、画符驱鬼贫道倒在行,这统领武林群雄之事贫道就无能为力啦。”众人听了他的话都笑了,场中刚才紧张的气氛顿时轻松了起来,青松道长笑道:“咱们今天聚集在这里,我看这盟主之位不是比谁的胡子长、谁的资格老就是盟主,贫道认为只要有德行、武功高,不论和尚、道士、尼姑还是漂亮的姑娘或英俊的小伙子、糟老头子等,只要武功技冠群雄能服大众的,都可以做这天下武林的盟主,说不定长江后浪推前浪,胜过贫道的人也大有人在哪,大家意下如何?”他的话刚落,许多年轻人都纷纷响应,因为许多门派的掌门都想借此机会光耀本门,大显身手,出人头地。丐帮众人也特别踊跃,因为众人均知道杨聪的武功奇高,如果杨聪的武功技压群雄,就等于丐帮位列于十大门派前面。

        衡山派的慧清师太也有心要让杨聪出人头地,便道:“贫尼也认为青松掌门这个意见好,但如果人人都参加比武,那么咱们就是比到天黑也比不完,因此贫尼认为各派选出一名人选出来比试就行了。”慧清师太的话刚落,那无极门的包七便大声道:“这也不妥,如果我包七先出场胜了,你们一个个采用车轮战法,包某累也会累死啊!”华山派的赵小丰听了道:“不错,各派只能派一人出来比试,而且胜两场者便可退下来休息,最后获胜者再互相比试,哪一个人的武功技压群雄,而且为人的品德高、得到大家公认的,那便是我们的盟主,以后各派就要听从他的统一调遣,大家意下如何?”那福建莆田南少林寺的主持方丈玄恩冷笑一声道:“老衲认为谁的武功最高,谁就是这武林的盟主,压根儿就不用论什么德行,如果论起德行来,我看大家去抬夫子庙里的孔子来做盟主就行了,他老人家是最有德行的了,我们何必还用选呢?”众人知道他是故意与赵小丰顶嘴,便也不理会他的话,赵小丰也不生气,笑咪咪地道:“玄恩大师这个建议甚好,再下也赞成,等一会儿如果大师技压群雄的话,我华山派上上下下也听从大师的调遣。”那玄恩听了知道他是话里有话,朝他瞪了瞪眼,赵小丰仍然笑咪咪的,装作没看见。杨聪见这玄恩的心思被赵小丰点破,也偷偷地觉得好笑,那无极门的包七笑道:“玄恩大师此言差矣!如果这样大家也不用比了,抬关帝庙里的关公出来领导大家就行了,他老人家是武圣,武功最高啦!”众人听了都笑了,那玄恩听了知道是自己说错了话,便不敢再吭声。

        智空大师见众人均赞成武当派青松道长的建议,便道:“既然大家都赞成青松掌门的意见,那现在大家就挪出一席地方来,大家互相切磋一下武艺,点到为止,不可伤了和气,老衲来做个见证。”众人听了,顿时乱轰轰地搬动椅子,片刻就腾出了一块大大的空地来,智空大师走入场中道:“哪两位英雄先下场来比试?”他连叫了几声,都没有人敢先站出来,吴长老怕杨聪出场太早,便低声朝杨聪道:“帮主,等会儿你不用出场太早,免得各派的人以为我们丐帮早有野心。”其实他是怕杨聪年轻气胜、出场太早而暴露出武功底细来,给众人有所提防。那武四德见无人下场,便大步走下场朝崆峒派的燕扬天走去,大声道:“燕掌门,武某不才,想向燕掌门讨教几招。”杨聪正感到纳闷,不知道这武四德为什么单单向这燕扬天挑战呢?杨聪旁边不远处坐着的一位老者捋着胡须冷笑一声,低声道:“好啊!这武大圣看来是想在天下英雄面前报十多年前的仇啊!”杨聪转头打量那个老者,只见这老者年纪已经有六十多岁了,身材肥胖,穿着上等丝绸做的长袍马褂,头上戴着一顶圆帽,一条长长的辫子拖在脑后,梳得油光发亮,手里端着一个翡翠水烟袋,戴着一副金丝眼镜,满面红光,颔下留着几缕稀稀疏疏的胡子,活像一个暴富的土财主。

        杨聪低声问吴长老:“这老者是谁?”吴长老低声道:“帮主,此人姓全,叫全守志,是河北沧州神鞭门的掌门,江湖中人称他为小宋江,使的是一条九龙软鞭,就缠在他的腰上,武功也还算不错,年轻时曾经连败沧州十三条好汉,夺得过沧州的武魁,因为他祖上世代经商,家财万贯,经常乐善好施周济江湖中的朋友,因此江湖中人叫他小宋江。”杨聪有心要知道这燕扬天与这武四德有什么过节,便挪动椅子到那老者旁边,抱拳低声道:“全老英雄请了!”那全守志见杨聪竟然与自己套乎关系,简直有点受窘若惊,连忙回礼满脸堆笑道:“不敢!不敢!老朽给杨帮主请安!”杨聪笑道:“全老英雄当年连败沧州十三条好汉,再下是敬仰得很呐!”那全守志听见杨聪提起自己生平最得意的事情,顿时面露喜悦之色,嘴上却道:“哪里!哪里!好汉不提当年勇,现在老啦!不中用啦!杨帮主丰神俊朗,武功超群,乃江湖中的后起之秀,老朽仰慕得紧啊!”丐帮众人见杨聪与这全守志套乎得特别热乎,也不理会这全守志,这神鞭门在沧州只是一个小门派,仅相当与丐帮的一个小小堂口,而且丐帮的几大长老和六大分舵主都是江湖中响当当的人物,因此几人便不与这全守志答话,只是静静地注视着场中的变化。

        那燕扬天见那武四德在众目睽睽之下向自己挑战,便也不示弱,笑道:“好啊!燕某也想领教一下武掌门这几年新练的高招,想来武掌门近几年武功大进啦。”说着他便站了起来走入场中,那武四德最擅长的就是猴拳,因此是赤手空拳向燕扬天挑战,燕扬天也不好意思拿兵器对付他,杨聪见那武四德肩膀之上的那只小灵猴仍然蹲在他的肩膀之上,两只眼睛滴溜溜地不住四处回盼,正弄不明白他是何意。只见那武四德道了声“不敢”,便呼地一拳向燕扬天打去,喝道:“看招!”那燕扬天身子一侧,手腕一翻,竟拿他的“内关穴”,众人见这燕扬天出手奇快,沉稳敏捷,而五指如鹰爪,施展的正是大擒拿手的手法,果然有一派宗师的气派。那武四德也不是平凡之辈,众人只见他出拳灵活,应变迅速,右拳一沉,左脚一勾,踢向燕扬天的小腹,而燕扬天似乎早就料倒他这一招,身体一蹲,左脚一招“铁牛耕地”,着地扫他的下盘。而武四德见燕扬天的左腿扫到,连忙使了一记鸳鸯连环腿,飞起双腿踢燕扬天的面门,而燕扬天则又一侧身,右腿反勾踢向他的下跨,两人近身缠斗,招数变化多端,快如电光石火,一个出招狠毒诡异,一个身手灵活,瞬间两人拆了十几招,而武四德肩膀上的那只灵猴甚是灵活,时而躲在他的背后,时而搂住他的脖子,任凭两人的招数如何凌厉,均未被燕扬天的掌风所伤,杨聪知道这只金毛小灵猴是经过精心训练的,否则万万不会如此机灵。众人见这两人出招均毫不留情,斗得凶险,知道两人定有什么过节,杨聪低声问那全守志道:“全老前辈,这武掌门和燕掌门两人切磋武艺,似乎有点像仇人似的……。”那全守志听了得意地道:“杨帮主好眼力!这猴拳的武掌门与崆峒派的燕掌门有些不愉快的过节,十多年前,崆峒派与沧州会馆争夺一处产业,双方不和动起手来,两边决定比武决胜负,这武掌门乃沧州会馆的会长,两人比武时武掌门输了,因此这武掌门想来不服气,想借这个机会赢回面子。”杨聪点头笑道:“原来如此!”便转头观看两人比试,只见此时场中已经又有了变化,只见那武四德攻少守多,东躲西藏东窜西跳的,时而翻个筋斗,时而蹲在地上,时而纵身跃起,动作灵敏,围着燕扬天团团转,却是已经使出了他的看家本领猴拳来了。但那燕扬天却是一拳紧似一拳,内力绵绵不断,出拳击掌如风,时抓时擒,脚下踏着五行八卦步,奔走如飞,变化莫测,飘忽不定,那武四德也无法逼近他的身旁。

        两人又斗了片刻,那武四德便吃紧了起来,突然只见他双拳击,突然打了一个呼啸,那只灵猴突然从他身后跃出,抓向燕扬天的双目,又快又准,身手灵活,动作敏捷,丝毫不亚于人,杨聪吃了一惊,才知道那只灵猴的用处。那燕扬天似乎早有防范,头一侧,笑道:“老猴子都不行,这只小猴子怎么能奈何我?”说着身子一侧,反手一掌劈向那只灵猴,那只灵猴也机警,马上又跃回那武四德的背后躲了起来。这武四德便又与燕扬天打了个平手,众人只见这武四德每每到危机时刻,便呼啸一声,那只灵猴便又向燕扬天偷袭,弄得那燕扬天好不恼火。杨聪见那只灵猴扑、跃、抓、闪的动作甚是灵活,进退趋避无不恰到好处,均暗暗佩服。众人又看了好久,只听见那燕扬天大喝一声道:“着!”接着便见那武四德一个筋斗翻了出去,摔到了一丈之外,嘴角也流出了血来,竟无法爬起来,显然摔得不轻。那只灵猴见自己的主人被摔了出去,突然咬牙裂齿猛向燕扬天扑去,但它哪是这燕扬天的对手,只见还没到两回合,只听见燕扬天大声喝道:“你这畜生找死!”只见他使了一个大摔碑手,众人便听见那只猴子一声厉叫,接着便见那只猴子飞出几丈之外,一动也不动,显然是被燕扬天的掌力震死了。众人均吃了一惊,没想到这燕扬天竟然会对这只猴子下毒手,均感到气愤,虽然这武四德用这猴子来袭击燕扬天,众人都感到不平,但这燕扬天因为恼火这只猴子好几次偷袭自己,竟然把它打死,确实也狠了点,因此他虽然得胜,众人均不屑一顾,都不做声。

        那燕扬天得意洋洋地朝地上的武四德抱拳笑道:“承让!”竟自回到座位上坐好,却是不理会那武四德的死活。少林派的智空大师走到那武四德面前,俯身把他扶起,道:“武掌门请回到位子上。”杨聪见智空大师伸身拍了一下那武四德的背心,知道他是输内力替他疗伤,果然,那武四德站起了身子,转身朝智空大师道:“多谢大师相助之恩!”智空大师眼眉低垂,合掌道:“阿弥陀佛!”便退了下去,此时也早有猴拳门的两个弟子上前扶那武四德退了下去,那武四德抱着那只被燕扬天打死的灵猴,甚是悲伤,两眼的泪簌簌落下,好像死了亲人一般,想来这只灵猴跟他许多时候了,因此感情至深。智空大师高声道:“还有哪位掌门要向燕掌门领教的?”他的声音刚落,杨聪便听见一个声音大声道:“俺老包来会会燕掌门!”接着便见一个人大步走下场中,杨聪见正是那无极门包七,只见那包七此时左手提着一个金灿灿的铜算盘,右手提着一支乌黑的铁笔,那包七提着铜算盘抖了两下,那铜算盘擦擦地响了几下,那包七大声道:“燕掌门,来!俺包七来和你过几招。”燕扬天见他向自己挑战,便笑道:“好啊!咱们的包清天算帐来啦!”说着便走下了场中。那全守志吸了口水烟袋,晃着脑袋对杨聪低声道:“好啊!又一个讨公道的来啦!这真是热闹得紧哪!”杨聪见这小小的无极门竟然敢向崆峒派挑战,不知道他是何意,便假装问道:“全老英雄,这位提着铜算盘的是哪个门派的人?晚辈生疏得很哪。”那全守志被杨聪左一个老英雄右一个老英雄的,早已经是被他哄得团团转,就只剩下没把心掏出来给杨聪,他得意地对杨聪道:“杨帮主,你有所不知啊!这位兄台姓包,是河南开封无极门的传人,他是宋朝著名的清官包拯的后人,因为排行第七,因此叫包七,江湖中人都称他为神机妙算玄机子,最擅长点穴和五行八卦的奇门之术,你瞧他手中的判官笔就知道了,而他左手的那个铜算盘则专门锁人的兵器和暗器,算盘子还是极其厉害的暗器,包兄虽然爱多说几句闲话,但为人倒豪爽,而且对朋友也够义气,他的武功也奇高,现在是河北中州武馆的总教头,他是这猴拳的掌门武四德的拜把兄弟。”杨聪听了顿时明白了,敢情这包七见自己的拜把兄弟被人打伤,便出来替他出气。

        杨聪转头看场中之时,两人已经打斗了起来,只见那包七右手的铁笔飞舞,招招点向对方的要穴,左手的铜算盘“哗啦哗啦”直响,金光灿烂,珠光耀眼,想来他是故意用这铜算盘来扰乱对方的心神和眼力。杨聪见那玄机子包七的脚步矫健,时左时右,时而欺身上前,时而后退,进退有序,却是按五行八卦的方位进退趋避,步伐果然精妙纯熟无比,而他手中的那支判官笔也如狂风骤雨般的疾点疾戳,一笔点出,往往同时点人的几处穴道,招数神出鬼没,杨聪料不到他的点穴手法竟然练得精妙如斯!而那燕扬天的一对铁戒尺乃精钢所铸,这铁戒尺专门点人的穴道,又可当刀使,而他崆峒派的武功诡秘阴狠,只见他出招如风,阴险狠毒,飘忽不定,认穴奇准,也专攻那包七的要害,两人都是专门点穴的行家,这场争斗真是难得的一场龙争虎斗。只见燕扬天凝神舞着手中的铁尺,尺影如山,裹着一道道白芒,白光闪闪,不仅门户守得严密无比,而且连连反攻,铁尺有如灵蛇吐信,伸缩点拍变化诡奇,两人拼斗极快,金铁交鸣之声响彻不断,众人只听得叮叮当当一串连珠密响,都感到心神微震,心烦意乱,极不舒服,却是两人的铁尺和判官笔不断地相交碰撞,那包七的铜算盘也是一件极厉害的兵器,不仅扰人心神和眼力,而且还能锁对方的铁尺,因此两人一时间倒打了个旗鼓相当。

        智空大师见两人出招竟是性命相博招数,便站在两人的旁边暗暗戒备,只要两人哪一方有性命的危险,便出手相救,众人见智空大师双手合掌立在几米之外,双目神光如电,盯着场中两人的搏斗,衣袖微微鼓荡,知道他是暗运内力于掌上,随时准备出手阻止两人性命相博。众人均想:这崆峒派位列于武林中的十大门派,威名远播,最后定然是这燕扬天取胜。果然,两人拆了一百多招,那包七的一招一势便缓了下来,手中的判官笔也没有先前灵活,而燕扬天的攻势却绵绵不断,手中的双尺漫天飞舞,竟把包七笼罩在尺影之中,那包七脚下的步法也开始凌乱了起来。突然那包七脚下一个踉跄,那燕扬天好不容易抓住他一个破绽,大喝一声,欺身上前凌空扑下,铁尺一上一下扫到,眼看那包七便要伤在他的铁尺之下。突然只见那包七大吼一声,右手的判官突然猛脱手而出,如一根长矛一般呜呜向燕扬天的胸口插去,左手的铜算盘猛地一抖,只见燕扬天眼前突然金光一闪,十几粒算盘子脱飞而出,竟向燕扬天上中下三路激射而出,凌厉之极。燕扬天突然觉得眼前金光闪闪,耀眼生辉,顿时觉得不妙,手中的铁尺连忙回身横扫,虽然打落了那包七的判官笔,但那算盘子也一同飞到了眼前,他虽然铁尺连连挥动,但饶是如此,还是迟了些,他只觉得脚下的“隐白”、“大敦”、“环跳”等穴道一麻,整个身体便扑通倒了下去。

        那包七也朝地上的燕扬天抱拳笑道:“承让!”说着只见他长袖一扫,尽数把地上的算盘子卷如袖中,自言自语地道:“小号是小本生意,这吃饭的家伙可丢不起。”众人见他露了这一手高深的内力,才知道他刚才是故意示弱,让这燕扬天轻敌上当,那包七长袖顺手把判官笔卷起,笑眯眯地准备走回座位,也不理会地上的燕扬天。那燕扬天下盘的穴道被制,满脸通红,他试着运内力冲玄关,但憋了好久双腿仍然无知觉,只得用双尺支地,想站起来,但却又“扑通”一声摔到地上。一些无极门的弟子和猴拳门的弟子以及河北沧州会馆的人趁机轰笑,那燕扬天恼羞成怒,见包七正背着自己,突然一咬牙,双尺用尽力气掷出,朝那包七的后背心掷去。众人见此情景,一个个都惊呆了,谁也没想到这燕扬天身为一派掌门,落败之后竟然不顾信义出此下流的手段伤人,许多人都朝那包七惊叫道:“小心背后!”那包七正准备回到自己的座位上,突然见众人朝自己大声呼叫,又听到背后呼呼生风,便知道不妙,说时迟,那时快,那包七危机之中连忙使了一个千斤坠的功夫向前扑倒,他的身体刚扑到地上,便听见头顶上呼呼两声,接着见两把铁尺从头顶上凉飕飕地飞过,射向丐帮众人。

        那两把铁尺刚好射到吴长老面前,去势凌厉,众人均吃惊地看着丐帮众人,不知道众人如何躲避这飞来的横祸,杨聪暗暗戒备,准备等那铁尺飞到吴长老面前便排掌震落它,只见吴长老早已抓起了竹棒,等那铁尺飞到他面前不远,突然竹棒伸出,一点一拨,那两把铁戒尺便调转了方向,突然飞向地上的燕扬天,众人均是又吃了一惊,连杨聪也感到不妙,只听见吴长老冷冷地道:“燕掌门,你的东西可拿好了。”这几下变故,均是发生在电光石火的瞬间,众人均不知道如何是好,只得眼睁睁地看着场中的变化。那燕扬天见铁尺调转方向向自己飞来,吓得脸色煞白,他此时双腿穴道受制无法动弹,只得准备伸手硬接住,那两把铁尺一先一后向燕扬天飞去,等飞到他面前不远处便突然“当当”两声落到了地上。原来,吴长老见他心肠如此狠毒,而且上次他与天虹道人等人大闹丐帮泰山大会,便有意吓他一下,因此故意借力打力把铁尺掉转方向向他飞去,他刚才使的一招是丐帮的打狗棒法中借力打力的精妙招数,是丐帮的前任帮主上官桀所授,使出来丝毫不比杨聪逊色。那铁尺掉转方向后,吴长老已经暗中一点一拨卸了许多力道,因此飞到那燕扬天不远处便落了下来,吴长老见这燕扬天上次有份上泰山找丐帮的麻烦,因此便有心挫他的锐气,杨聪见那两把铁戒尺落到了地上,才松了口气。

        那包七站直身子,惊魂未定,转身怒瞪燕扬天,突然左手一扬,手中的算盘子尽数打出,喝道:“来而不往非礼也!这买卖做定了!”顿时众人只见场中金光闪闪,那算盘子共有九十一颗,现在被这包七突然间以“天女散花”的手法盛怒之下打出,而且他与那燕扬天两人的距离又近,就算是有所准备,谁也无法敢保证能全部接得住,众人见此情景,都哗声大作,纷纷站了起来,那燕扬天的下盘无法动弹,眼看就要丧生在包七的算盘子之下,场中众人均情知不妙,如果这燕扬天当场死在少林寺,那么马上就会有一场血腥的争斗,即使大家能制止现场的争斗,无极门与崆峒派日后便成了仇家。那燕扬天突然见眼前无数的算盘子飞来,也情知不妙,心想:我命休矣!正所谓是偷鸡不成抓把屎,他刚才情急之下一怒冲动,无暇细想便掷出铁戒尺,原想把包七打伤,但他的铁戒尺掷出之后,也有些后悔,现在见无数的算盘子向自己飞来,正所谓是自寻死路,便只好闭目等死。正在这千钧一发之间,众人突然见燕扬天面前红光一闪,接着便见那包七打出的无数的铜算盘子发出的耀眼的金光突然消失了,众人定眼一看,只见智空大师威严地立在燕扬天的面前,众人均静了下来,那燕扬天见算盘子没打到自己身上,周围鸦雀无声,连忙睁开眼一看,只见智空大师屹立在自己的面前,顿时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红着脸低下了头。

        智空大师转身伸出食指朝燕扬天凌空连连弹动几下,那燕扬天顿时发现自己双腿被点的穴道被解开了,连忙站了起来。杨聪知道智空大师用的是少林派的绝技一指禅的功夫替那燕扬天解了被制的穴道,这一指禅的功夫智通大师也传授过他,智空大师朝燕扬天合掌道:“燕掌门请回去休息。”那燕扬天红着脸,低着头拣起地上的铁戒尺回到了座位上,低着头再也不敢看周围,恨不得找个地洞钻下去,崆峒派的弟子见掌门人竟然败在小小的无极门传人的手里,刚才落败后又偷袭伤人,都觉得无脸见人,一个个也低着头立在他的身后,一声不吭,知道崆峒派的颜面算是丢尽了。智空大师转身走到包七面前,一抖双袖恭敬地双手承上那金灿灿的算盘子,道:“阿弥陀佛!包先生,原物奉还,请收回!刚才多有得罪!”包七连忙双手接过道:“老夫刚才一时卤猛,差点犯了大错,多谢大师援手!”那包七刚才也是盛怒之下猛下杀手,也有些后悔,因为无极门在江湖中只是一个小小的门派,他知道如果自己杀了这燕扬天,崆峒派日后定会找上门来,那时无极门便会有灭门之灾了,因此他此言倒是出自肺腑之言,说得极其诚恳。那包七接过算盘子迅速装回到算盘上去,动作干净利索,智空大师道:“这场是包先生胜了,还有哪一位英雄要向包先生请教的?”那包七朝智空大师抱拳道:“老夫是生意人,讲求和气生财,可没打算去与人拼命,这盟主之位老夫是不争的啦!老夫是来喝腊八粥的,还请大师见谅。”说着他朝猴拳门的武四德扫了一眼,笑了笑,转身大步走出场子,那武四德大声笑道:“包兄,恭喜你无极门荣升入江湖中十大门派啦!”那包七听了甚是得意,朝他抱抱拳,却不说话,然后返回座位,言下之意是无极门已经胜过了崆峒派,崆峒派弟子虽然个个感到气愤,但却不敢出声,那无极门的弟子和猴拳门的弟子一个个幸灾乐祸,不住地往崆峒派那边看去,众人才知道这包七出场竟是为了替那武四德出口气,众人见这包七竟然胜了燕扬天,均对他刮目相看。

        智空大师走入场中合掌道:“阿弥陀佛!老衲今日愧为一寺之主,差点使燕掌门和包先生受伤,罪过!罪过!”众人见智空大师把责任揽在自己的身上,一时间都不知道说什么好,那燕扬天更是羞得低下了头,智空大师接着道:“咱们今日是切磋武艺,推选出一位盟主来统领大家,抵抗武林中即将来临的一场灾难,而不是争夺各派武功在武林中的排名和生死决斗,各位来到本寺,均是敝寺的贵客,请各位看在老衲的薄面上,别伤了和气,咱们武林一脉,理应该同气连枝才是,万万不可互相拼博厮杀,以免增加老衲的罪孽,阿弥陀佛!”众人听了智空大师的话,均知道他是在委婉地责备包七和燕扬天两人性命相博,均默不作声。智空大师道:“既然包先生无意涉足江湖,哪一位英雄愿意出来抛砖引玉。”他叫了几遍,均无人站出来。过了好一会儿,福建莆田南少林寺主持玄恩站了起来朝华山派的赵小丰道:“南无阿弥陀佛!赵掌门,老衲一直深居南方,对贵派的太乙拳法向往以久,今日想向你讨教几招太乙拳法,给在坐的各位英雄来个抛砖引玉如何?”他刚才给赵小丰暗施内力在椅子上出了丑,便有心争回这口气,因此便向赵小丰挑战,他见赵小丰也不过是三十岁年纪,料想内力不如自己深厚,便敢向他挑战。赵小丰听了,何尝不知道他的心意,笑道:“好啊!只是再下年纪轻了些,只怕内力较弱,不如大师的深厚,还望大师手下留情啊!”那玄恩见自己的心思被赵小丰识破,脸一红,道:“不敢!自古英雄出少年,只怕老衲年迈体衰,不是赵掌门的对手,老衲倒请赵掌门手下留情才是。”众人见这两人均是口是心非,还没动手嘴上就已经较起劲来,看来也不会是切磋一下武功而已。智空大师虽然也知道这两人是为了刚才之气比武,但一时间也找不出理由和借口不让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