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卷第四章 洗户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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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哦……嗯……”
紧密的帐篷里，大白天传来一阵阵女子尖锐的喘息声。
年过五十的铁真握狂野猛干着被他紧紧裹在身下的厄特立族美女的大儿媳妇，用他男人的强悍之物干得大儿媳妇死去活来。
自从身为突特飞马空骑士的大儿子光荣战死在天空中后，接受了大儿子一切的铁真握老汉，一直以来，对年轻美貌的大儿媳妇还是颇为怜爱关怀的。
至于，为什么今天会如此粗暴野蛮，是有原因的。
首先，作为老图格布手下一名骁勇的百夫长，竟然被银狼军以年龄大为由拒绝征召，而选择了铁真握老汉的三儿子，这非常让他不快。
巨大的失落感，让铁真握一直在妻妾和儿媳妇们中发泄内心的不满，展示他男人的勇武和强悍。
其次，大儿媳妇似乎跟铁真握二儿子更加亲密，这让铁真握感到家主的权威受到挑战。他一边将二儿子打发去笔架山要塞为努努尔将军效力，一边要让大儿媳明白谁是家中真正的家主。
又次，奴娃子荣昌贱种竟然又一次逃跑，这让铁真握非常生气，情绪非常恶劣。
最后，也是最主要的是，铁真握三父子卖力的耕种开垦了三年，大儿媳妇的肚皮依旧没有任何动静。
对此，已经有很多不怀好意的人建议铁真握让大儿媳妇立一个狼神帐篷了。
显然，若大儿媳妇肚皮一直这么没有动静。
旗长和狼神主祭们必会来要求铁真握为他的大儿媳妇设立狼神帐篷。
一想到大儿媳妇那年轻美丽光滑盈实的身体，被其他人骑在身上蹂躏践踏，铁真握内心非常愤怒。
只是，草原上神圣的规矩不充许破坏，旗长和狼神主祭的威严不容挑战，自认勇者的铁真握再生气，对此，也是无可奈何。
“铁真握父亲，给我吧！给我吧！让母羊怀上小羊羔吧……”
大儿媳妇死死缠住铁真握的身体，声嘶力竭叫着。
“啊！”
大吼一声，震动整个帐篷，铁真握在大儿媳妇体内播下了希望的种子。
完事以后，望着软绵绵蜷成一团的大儿媳妇，铁真握老汉觉得有些腰酸背痛。
表面上再怎么不服老，铁真握老汉内心中，隐隐知道自己身体确实不太行了。
就在十一年前，铁真握曾一口气干过八个司密脱族女人，而后，还摔倒了三名司密脱族的勇士。
那样的黄金时代，对于铁真握来说，已经一去不再复返了。
裹了裹衣服，铁真握掀开帐篷，大踏步走了出去。
“过来！”铁真握挥手，招一名奴娃子过来问：“荣昌贱种呢？”
荣昌贱种虽然总是惹他生气，但铁真握可是用三十头羊换来的，且这个家伙亦有着值一百头羊的本事。再说，大草原上奴娃子的驯服者的名声，铁真握是很珍惜的
所以，对于荣昌贱种一再逃亡的行动，铁真握十分生气，却并不想要他的命。
“铁真握老爷！”奴娃子恭敬施了一个礼说：“按您的吩咐，他被锁在羊圈里！”
“今天不准给他食物和水，再抽二十鞭子！”铁真握狠狠说。
“铁真握父亲，您这样做，会要了他的命的！”挺着个大肚子的二儿媳妇笑说：“三十头羊，就这么丢了！”
“没关系，荣昌贱种命贱着呢！这么点惩罚，他受得了！”铁真握老汉哈哈笑着说：“倒是你肚子里的娃子，得尽快生下来，让我们依吉家，又多一条马背上的好汉！”
“铁真握父亲，我可给依吉家生了二个男娃子。您说过的，再生一个男娃子，给我再买一个女奴娃子来服侍的！”二儿媳妇撒娇说。
“铁真握父亲，说话有不算数的吗？”铁真握笑着说。
“嗯！”二儿媳妇心满意足了。
“咦，你乌力恒叔叔，说过来喝奶茶的，怎么还没到？”铁真握瞧了瞧天气，皱着眉头说。
“或许有什么事情担搁了！”二儿媳妇猜测说。
铁真握没说什么，他朝天边无际的草原望了几眼。
突特草原诸多部落中，司密脱部因为居住于接境荣昌帝国的草原地带，其部落贵族和成员，受到了帝国淫靡之风的严重影响，早丢掉了突特人尚武的精神，沦落为突特三流部落。
小图格布多次叱责和鞭策，非但没有让司密脱部振作，反而让他们在帝国中央机动军团面前屡屡丢尽突特狼神张剑后代的脸。
于是，草原上难免会流传各种诸如司密脱部将造反叛变或小图格布将解决司密脱部的传言。
在前黑狼军百夫长铁真握看来，小图格布将司密脱不到二万骑人布置于对抗帝国中央机动军团和恶魔军团二十余万部队前线上，而在其后纵深内，未安排有力部落支援，实在是有借刀杀人的嫌疑。
帝国军队再弱，面对更弱表现更差的司密脱部，难道会按捺得住？
何况，再狂妄的突特勇士，也认定帝国中央机动军团是帝国最强的精锐部队，光明神之惩罚团是堪与突特银狼军相比的精锐部队。
说实话，帝国中央机动军团歼不歼灭司密脱部，铁真握真不放在心上。在他看来，司密脱部早该灭亡了，而帝国中央机动军团纵使敢于歼灭司密脱部，也不会敢深入草原。
铁真握所担忧的是，一个有关司密脱部联合马贼瓦合刺一起举旗叛乱的消息。
要知道，整个阴山东以南地带的广阔草原之上，因为小图格布发了约束令的关系，来此放牧的不超过二千户，男女老少加起来不超过三万人。其中，超过六成人员全是毫无战力的妇孺。
假如，司密脱部和瓦合刺合流，形势会相当严重。
正因为如此，铁真握才会约黑狼军里同伴乌力恒来喝奶菜，共同商议。
“打！打！打！”
“脚下用力！”
……
一阵喧哗声传来。
不远处一块草地之上，一群七八个十岁以下的男孩正在进行摔跤比赛，几名成年奴娃子在一边恭敬服侍着。
看到这些依吉家的小狼们，铁真握脑海里会想像出依吉家美好的未来，他的脸上亦开始有了笑容。
正欲走过去，指点一下依吉家小狼们的身手，铁真握的耳朵突然竖了起来。
远处有马蹄声传来。
是乌力恒吗？好像是他的马，哦！不对！
铁真握敏捷趴在地上，用力仔细倾听。
前面一匹马的马蹄声很乱，且后面有很多训练有素的马在追赶！
“拉格乌！拉格乌！”
一跃而起的铁真握口里发出危险信号。
依吉所有的女人们立刻收拾起物品，将其搬到马车上。
依吉家的孩子们奔回了马车附近，骑上马，拿起了各自的小武器。
依吉家的奴娃子们收拢马群羊群，拿出了弓箭，准备抵御侵略。
奴娃子们帮助下，铁真握披上皮甲拿起武器，威风凛凛跃上马背，带几名家族战士，迎上了入侵者们。
“铁真握叔叔，拉格乌！”
远远看到铁真握，乌力恒最小的儿子，十五岁的巴得海终于支撑不住了，从马背上翻落下来，摔在了草地上，不再动弹了。
是帝国军队！
冷静镇定的铁真握一眼看出，那射中巴得海后背心夺去他年少生命的箭，正是帝国制式箭羽。
“铁真握家主，你看！”一个家族战士声音有些畏惧说。
对面，有大约六十骑帝国精锐骑兵，以帝国军事教课书上最规范的扇面攻击阵形突击过来。
单看帝国骑兵们人马合一的姿态和人骑配备的装备，能看出他们战力非同一般。
“一个突特真正的勇士能杀掉一百个帝国无用的军人！”铁真握大吼一声，催动胯下马，迎面杀上去。
不管帝国军队为何出现在此处，铁真握实在他清楚这些帝国骑兵准备干什么了！
洗户！
卫尚元帅发明创造的，而由洛单野将军和舒广同元帅发扬光大的一项丰谷穗大陆草原战场上最血腥残忍的政策。
所谓的洗户，即是帝国军队在攻入突特草原之后，采取得见人就杀见东西就抢措施的美称。
昔日，洛舒消耗战法中对洗户战术设计有详细的步骤和兵力安排。
舒广同元帅指挥空骑搜索指引，洛草野指挥骑兵多重拉网式围剿，整整屠杀了突特近百万牧民。
铁真握正是洛舒消耗战法中的漏网之鱼。
“嗤！嗤！嗤！”
冲刺中，铁真握连发三箭。
无人不善射的突特内，铁真握的箭术亦是出众的。
然而，铁真握连发三箭所取的战果，让他的眼睛不敢相信。
“啪！”
冲在最前面的军官模样的帝国军人，一刀劈飞了迎面射来的箭！
“砰！”
稍后的一名帝国军人及时竖起左手的护手钢盾，将射来的箭生生挡住。
“扑！”
第三名帝国军人闪过了要害，箭射中了他的肩头，但因为精制铠甲强力保护的关系，箭仅射穿了铠甲，未伤到帝国军人身体，从而未对他的行动产生任何阻碍作用。
天啊！这支帝国骑兵实力强大到已经不是铁真握等人能抗衡的！
“你们快去……”
铁真握丢下距离拉近后没什么用处的弓箭，拔刀吼。
可惜，他的话讲到此，便讲不下去了。
扇面两侧的帝国骑兵纷纷拉弓开射。
来自帝国奇准的箭雨袭击之下，依吉家战士根本没有任何还手能力，拉二连三倒下了。
“啪！啪！啪！……”
铁真握挥刀，连续劈落了五支袭来之箭。
冷不丁的，一支箭没入了铁真握胯下的马腹中。
战马一声哀鸣，前冲扑到在地。
高高从战马上一跃而起，铁真握稳稳落在草地上，紧握着马刀，脸上有着永不屈服的战斗意志。
“这个老家伙交给我了！”孟海上尉兴奋叫：“楚光明，你去洗劫突特人的营地！记住，那个漂亮的厄特立美女是我答应送给贝魔法顾问的！其余的，弟兄弟们想怎么样便怎么干！”
“哈！哈！”
搜察三团骑兵们轰笑着，随着楚光明上尉猛然扑向刚刚开始逃跑的依吉家车队。
眨眼间，铁真握发现他面前仅剩下了孟海一个人。
问题是，身经百战的突特勇士铁真握从孟海身上嗅到了一股浓浓有实质气息的杀气。
这种杀气，铁真握只在几名突特最著名的勇士身上感觉到过。
眼前这名帝国青年军官，从外形到神态相貌，皆很像一名突特草原上传说的帝国强者。
“孟……海……”
铁真握努力得发出二个帝国词语。
孟海上尉怔了一下，转而发出一阵狂笑声说：“哈哈！真没想到，我在突特大草原上，还有些名气！”
“孟海上尉，能和蛮孩儿部落勇士斤巴布翰斗的旗鼓相当的帝国军人，在突特大草原上岂止是有一点点名气！”乞木该微笑着崔马过来说：“两位，我过来是做见证，不参与任何一方战斗！”
这话，乞木该又用突特话讲了一遍。
神情严肃的铁真握冲孟海说了几句话。
“孟海上尉，他说他是昔日黑狼军百夫长拥有黑狼称号的勇士铁真握，今日能死在帝国强者手中，感到非常荣幸！” 乞木该翻译说：“战斗之前，他想问一个问题。”
“问吧！”孟海认真说：“告诉他，我会全力以赴，用与一名勇士决斗的态度，杀死他！”
乞木该点点头翻译。
铁真握又说了几句。
“他说想知道是帝国哪位将军的部队，敢深入到大草原深处来作战？”乞木该说。
“你告诉他就是！”孟海嫌罗嗦说。
“云昂血上将！” 乞木该字正腔圆说。
铁真握重复了一遍，牢牢记住了以后，大吼一声，主动向孟海发起了攻击。
这一场没有任何悬念的战斗，乞木该没有欣赏欲望，相反，他在马上站起了身子，遥望楚光明他们。
依吉家的车队根本没走远，就被搜察三团骑兵们追赶上了。
任何敢于反抗的人，不管身份地位年龄男女，帝国军人一律用刀剑或箭枪杀死。
不反抗的人，则让他们赶着牲畜群和马车，拖着东西，转向而行。有些病弱的牲畜和没什么价值的生活用品，帝国军人或杀或烧或埋，全是彻底毁灭。
“啊……”
铁真握发出半声嚎叫，重重扑倒在地，大量鲜血从割断了的咽喉涌出，染红了身下一大片草地。
“乞木该，你为什么要骗一个将死的勇士？”擦抹刀锋的孟海上尉口气非常不友善说。
“笨蛋！横行可在战神山脉遭遇过一次死亡诅咒暗算！” 乞木该凶狠瞪了孟海上尉一眼说：“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