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Y出道演唱会(上）
作者有话要说：耳朵
我要承认一件事
艳舞不可能每章都有
你将就
读者群：38220855小今招呼精灵和工作人员去吃宵夜，张衡衡擦着头发走到门外：“吴远呢？”
小今回头看了一眼：“马上就来。你也快点。”
张衡衡想了下：“我等下和他一起去，你们先去，把他的门卡给我。”他随手将毛巾丢在桌子上，接过门卡，去了吴远的房间。
吴远的衣服全部丢在床上，人在浴室里。张衡衡在沙发上坐下，随手打开电视，无聊的换台。吴远从浴室出来，看见张衡衡就愣了愣：“你怎么进来的？”
张衡衡举起手中的门卡转头看着几乎是□的吴远：“快点穿衣服，小今哥他们在等我们去吃宵夜。”
吴远走到床边，看着满床的衣服，左挑右选：“衣服衣服衣服衣服，啊，找到了。”他拎起一件浅蓝色衬衫穿上：“衡衡，你有吃宵夜的习惯吗？”
张衡衡盯着吴远的背，怀疑他纯粹就是在自言自语，不然的话他怎么不回头？张衡衡猜对了，吴远的确就是在自言自语，他觉的有人在等他，不说些什么很失礼。吴远穿上裤子，随手抓起毛衣套上，转身：“好了。走吧。”
两个人到了二楼的餐厅，大家已经在吃了，都说两个人来的好慢。吴远的助理打趣两个人是不是在做什么不方便在人前透露的事，吴远笑了笑，拉过椅子在一旁坐着。
张衡衡拿着菜单看了至少三遍，最后皱眉：“给我桂圆粥。人要是不用吃饭该多好啊。吃饭真麻烦。”
小今笑了：“听说了，张衡衡的挑食是出了名的。不过挑食总比绝食好啊。”
吴远喝着牛奶，一手托着脸颊似笑非笑的看着吵成一团的精灵。张衡衡把菜单递过去，伸手在他面前晃晃：“你要吃什么？”
吴远摆手。他没有吃宵夜的习惯，不管忙到多晚都不吃，很饿就喝牛奶。张衡衡看他摆手愣了下：“你这是随便我呢还是不吃？”
小今伸手拿过菜单递给服务员：“吴远不吃宵夜的，饿死也不吃，没有那个习惯。要是真的饿，他就会一直喝牛奶。”
张衡衡撇了撇嘴：“睡觉前喝那么多牛奶，小心早上起来眼睛肿。这习惯不好。”
小今挑眉：“你能让他改了啊？从他出道我就跟着他了，都七年了，都没有能改掉。”
张衡衡好奇起来：“小今哥，跟我说说吴远的事，我对他太好奇了，你上次那话是什么意思？”
小今哼了声：“我每天说的话那么多，我怎么知道你指的是哪一句？”
助理插了句话：“吴远很好骗的，因为几乎都不出去，要骗他太好骗了。”
小今点头：“有次签售会，有个女孩子哭着跟吴远说，她钱包被偷了，没有钱回家了。吴远当时就把自己钱包里的钱都给了她，大概四千多。结果呢，我们在离开时，看见她在别人炫耀，什么钱包被偷，是假的。”
张衡衡歪了歪头：“这个，换成是谁都会想一下吧？”
小今哼了声：“吴远才不会想下。去年的握手会也是，你说谁跟别人握手的时候会戴着手套？那人戴着手套，他还跟人家握手，好了手套粘在手上了，手套撕下来的时候，手心里血淋淋的。真是吃亏还不知道学乖。”
所有的人都开始说吴远的事，有些事让张衡衡听着都捏把冷汗，忍不住转头看着吴远，吴远正好也看着他，对他笑了笑。张衡衡也笑笑转头：“小今哥，我算是理解了你的辛苦了。”
小今叹气：“出去住酒店，每次都忘记把门卡放在了什么地方，我都被他弄怕了。耳朵又听不见，让他一个人单独住，谁都不放心。去日本就出现过有歌迷躲进了他的房间里，他一个人在房间待了一个下午都没有发现。事后，我都吓的差点进医院急救。从那之后，他房间的门卡都放在我这里。这事再来一次我就可以回家吃自己了。”
张衡衡突然想起一件事：“小今哥，我们那专辑啊，没有MV！”
小今古怪的看着张衡衡：“你才发现啊？都录制两个多月了，你才注意到没有拍MV啊？”
张衡衡点头，他是刚才突然想起这事的：“所以说，后天就发专辑了，我们的MV在什么地方？”
小今笑了起来：“没有。等专辑开始发售后才会开始MV的拍摄。吴远的专辑从第一张开始就是这样做的，分AB盘，A盘只收录歌曲，做成纯唱片的模式。B盘就是常见的有MV那种了。而且A盘正常情况下都会比B盘贵，因为投入的资本技术多。这样做，是为了让歌迷能更好的欣赏吴远的声音，等你拿到B盘自己比较一下就知道了，A盘绝对更好。”
张衡衡眨眼：“我就听说了吴远每张专辑分AB盘，但是为什么我还真的不知道，好像我买的都是B盘。”
小今看着张衡衡：“你有买过吗？”
张衡衡点头：“嗯，就买过一次，还是拿错了，回家后才发现的。但是听了之后觉的很不错。”
小今点头：“吴远也看过你演的电视剧电影，不过，他开着电视睡觉了。”
张衡衡舀起一勺粥：“我没有指望他会看我演的电视剧什么的，可是A盘有人买吗？”
小今得意的笑了起来：“你知道吴远的专辑销售量是怎么算的吗？他的销售量只算A盘。B盘不算。”
张衡衡愣了下：“他最差的一张专辑卖了四百二十二万张，这全部都是A盘？不可能吧？”
小今点头：“就是这样，吴远的专辑销售量，不算B盘，B盘卖了多少，还真不知道，因为没有算过。知道这是什么吗？这就叫实力！你可别拖吴远的后腿。”
张衡衡撇嘴：“我努力。怎么说我的身价也不差啊，一集是一百多万。电影每部都过千万。”
小今拍拍张衡衡的肩：“少跟我显摆，你这成绩要是到了歌手部就等着被吴远给压死吧。”
张衡衡哼了一声：“我疯了吗？好好的演艺部一哥不做跑去歌手部给吴远压？不过，吴远真是摇钱树啊，要是我单干的话一定带着吴远。”
小今站起来，双手托腰冷冷哼了一声：“少做梦，梦话等睡着了再说。都不要疯了，早点休息，你们都只剩下四个小时的睡眠时间了。”
吴远站起来，跟着小今回房间。张衡衡忙也追上去：“吴远跟我睡，我有事找吴远商量。小今哥你就自己去休息吧。”
吴远趴在床上，张衡衡看着趴在满床衣服里的吴远，叹气：“你在家里绝对是大少爷！丢了一床的衣服你还能睡？”吴远背对着他，当然不知道他说了什么，自然也就不理会了。张衡衡也干脆的趴下去，闭上眼就睡。
吴远转头看着张衡衡：“下去。”
张衡衡看着他：“不至于吧，我承认我上次睡相不好，你也得体谅我那个时候都累翻了，又不是有意把你当抱枕的。当然又掐又咬就更不对了就是。”
吴远哑然失笑：“很会说嘛，怎么就说不赢鬼鬼飞呢？”
张衡衡嘿嘿一笑：“鬼鬼飞那张嘴，死人都会被他说活的。不过啊，他下午那个信息是什么意思啊？什么叫试验品？”
吴远想了下：“你是说，和综艺台合作做节目的事？这事去年就在说了，公司希望买断三分之一的节目，由公司自由策划。广电公司又想赚钱又不想节目被垄断，一直都在谈。不过，好像成功了。就我知道的，至少有六个节目已经开始准备了。包括龙卷风组合的《恋上龙卷风-娱乐新闻滚动播报》，璀璨组合的《星光璀璨-龙之啸娱乐公司大解密》，双飞组合的《飞天舞-尬舞飙歌我是王》，虚组合和玩美组合的《虚无之美-日韩情报网》，陆鹏和朱娅的《入主天下-玩转地球谁做主》，还有一个就是我们和精灵的谈话节目，名字还没有定。”
张衡衡惊讶的看着吴远：“你怎么知道的这么多？啊，我忘了你也是董事了。谈话节目啊，我喜欢，我话多嘛。不说了，睡了。”
龙之啸娱乐公司在一月十三日的凌晨，在公司官网上发出了声明，正式告知衡远组合的存在，并且开始接受衡远的首张专辑《缘定（A）》的预购。预购依然采用实名制，并且每人限购一张，预购在十四日凌晨停止。随后在十五日凌晨，《缘定（A）》将在龙之啸娱乐公司旗下的全国连锁音像店正式发售。
张衡衡不明白为什么还要有预购，吴远给了他解释：“预购的人都是实名制，这样的话，在演唱会的时候将会给予优惠。最直接的就是门票打折，预购者凭借预购回执可以享受各类门票的九到七折的优惠。”
张衡衡仔细想想：“不对，预购的时候没有优惠还要付手续费，感觉跟没有打折差不了多少啊。”
吴远笑了笑：“差很多。现在我的演唱会门票，分A到G七类，其中G类是最便宜，大概是三百到四百之间，A类是一万五到两万之间。按A类两万算，七折是一万四。预购的手续费是统一的二十元，付出二十元就可以剩下几千，你想，这之间差了多少？”
小今敲敲桌子：“行了，别给我讨论预购的事了，现在你们要讨论的是演唱会的事。再小型的演唱会到了吴远这都成了大型。这次公司可是放下话来了，你们衡远的首次演唱会，公司什么都不过问，除了给钱。所有的一切，你们自己搞定，公司的人，你们随便使唤。”
吴远看着小今：“先是带新人，接着是做节目，现在是演唱会，怎么全都是我一个人在尝试啊？”
小今摇头：“除了带新人，后面两件事不是还有张衡衡陪着吗？再说了，两个一哥不尝试，谁尝试啊？精灵？”
张衡衡又趴桌子上去了：“我的神啊，全部都是我们自己来？吴远那演唱会我可是看过的，自己来会死人的！”
小今嘿嘿一笑：“你说的太对了，我都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规划吧，还有一个月。”
张衡衡盯着小今：“干嘛这么赶？”
小今对着吴远一挑下巴：“你去问他。”
张衡衡转头看着吴远，把同样的问题又问了一遍。吴远若无其事：“我所有的新专辑都只打榜一个月，然后下榜，也就是，一张专辑就宣传一个月。”
张衡衡盯着吴远：“我请问一下，你一年出几张专辑？”
吴远淡淡一笑：“每月一张单曲，每六个月一张专辑，每半年一次演唱会。这就是我全年的行程安排。”
张衡衡盯着吴远看了好长时间：“敢情大少爷你的歌迷都是有钱人吧？这样的速度，她们还疯买。”
小今拍拍张衡衡的头：“少贫嘴了，单曲又不算销售成绩，卖的又不贵。行了，上面的旨意我传达下来了，剩下的你们看着办。”
小今走了。张衡衡看着吴远：“你有过自己准备演唱会吗？”
吴远摇头。
张衡衡苦笑：“也是，你怎么可能自己准备。我们要怎么办啊？”
吴远挑眉：“你不是天才吗？宁儿有句话说的很好，天才就是用来使唤的。你可以去找花影，也就是你那个同样天才的表哥，我的御用舞台策划监督。”
张衡衡眼睛一亮：“我怎么把他给忘了。”他站起来就冲出了休息室，一边拍着电梯按钮一边给花影打电话：“哥哥哥，我找你有急事，你在什么地方呢？五楼三号练习室？好，我马上就到。”
说起花影，在娱乐圈也是个传奇人物。他一连三年都拿下了全球原创音乐最高奖金吉他奖，所有的人都认为他一定会做为原创歌手出道，可是他却突然对舞台策划监督有了兴趣，一头扎进去出不来了。他策划的第一个舞台就是吴远在日本巨蛋的首次演唱会，震惊亚洲的一场高水平演唱会。既然已经这样了，公司也就放弃了让他做为歌手出道的想法，让他做了吴远的御用舞台策划监督，同时公司里的一些大型活动的舞台也都交给了他。
张衡衡来到练习室，推门进去就看见花影双手叉腰正大声的要求龙崽动作更到位一些。张衡衡走过去：“哥，你就让他们自己摸索会，我找你有事。”
花影挑眉：“什么事？你的事能比除夕晚会重要？”
张衡衡无语了一下：“哥，于公于私你这话都伤了我。我的事怎么就没有除夕晚会重要了！我跟吴远组成了限定组合你知道吗？”
花影点头：“我知道，所以？”
张衡衡撇嘴：“所以，上面的佛爷说了，首次演唱会自己DIY去。我就来找你了。”
花影看着张衡衡，拍拍他的肩：“往里面玩命的砸钱。”
张衡衡翻个白眼：“哥哎，钱不是问题，问题是舞台啊。我们要怎么做啊？”
花影叹气：“你们就什么规划都没有吗？比如说演唱会的曲目，这个都没有的话，我怎么给你们建议？回去做个规划再来找我。”他转身看着龙崽：“不要偷懒，谁的动作再不到位，我就请佑宝来亲自教导了。”
张衡衡在忙碌的时候，吴远很闲。他甚至还晃到公司食堂去帮忙了。当张衡衡在食堂找到一身面粉的吴远时，真是哭笑不得同时悲叹自己的命运：“早知道歌手部一哥和演艺部一哥差这么多，我就去歌手部得了。”
吴远拍着身上的面粉：“你来了也只有看着我感叹的份，就像我看着你的演技只有感叹的份一样。我们是各有所长。”
张衡衡也帮着吴远拍着面粉：“我突然想看看我哥做的第一个舞台，就是你在巨蛋的那个。”
吴远被面粉呛的咳嗽起来：“那个在我家里。明天给你带来。”
张衡衡也咳嗽起来：“别了，今天就去你家看，现在就走。”
去龙之啸娱乐公司的艺人宿舍，必定经过夫子庙。张衡衡看着吴远：“等开始准备演唱会还不要忙成什么样子，不如趁现在去逛逛。说实话我都没有去过夫子庙。”
吴远耸耸肩：“我是去过，但是不熟悉。”
张衡衡锁车：“我也没有指望你熟悉。”
或许是因为年关将近，下午的夫子庙格外的热闹。张衡衡看着东张西望的吴远，突然伸手拉着他的手，吴远低头看着握在一起的两只手：“干什么？”
张衡衡一脸的无辜：“请不要乱想，我只是不想等下到处找人。你要是丢了，我回去可怎么交代啊。”
吴远盯着张衡衡的眼：“那也不需要握着手吧？”
张衡衡没有说话，拉着吴远大步往前走。看见有卖小动物的，张衡衡回头看着吴远：“我们养宠物吧？”
吴远摇头：“我不要。”
张衡衡正好看见了一对乌龟，小小的卧在一起。他蹲下来看了一会抬头看着吴远：“买吧，买回去养吧。乌龟的话，饿个几天也没有事的，而且好养。”
吴远突然伸手揉着张衡衡的头发：“你这头发揉起来真舒服，摸起来跟摸小狗差不多。不过没有绿毛品种的狗吧？”
张衡衡站起来大吼：“喂！怎么说话呢！”
吴远笑了起来：“你不是要买乌龟吗？买吧。大冬天的买乌龟，真是稀奇。”
店家将两只小乌龟装在一个小小的水盒里，递给了吴远。张衡衡又看中了兔子，拖着吴远就过去了，左看右看：“我说，我们宿舍那边那么大的草坪，一到夏天就疯长，买几只兔子回去啃草。”
吴远这次是坚决反对：“你少来。知道龙卷风的老小新鲜吧？那孩子没有事就把流浪猫流浪狗给拣回去，养在草坪上，弄得整个宿舍区现在都猫狗成患了。你再丢几只兔子上去，宿舍区是住人呢还是住动物？”
在吴远的家里，张衡衡倒在沙发上看着占据了半面墙的背投：“这个我家也有。看球赛时最爽。”
吴远翻找着首场巨蛋演唱会的记录盘，找了半天后回头看着张衡衡：“我说，有初场和终场两场盘，你要看哪一个？”
张衡衡想了下：“不一样吗？”
吴远点头：“变化很大。”
张衡衡走过去：“那都看，先看初场。”在等待开始的时候，张衡衡看着吴远：“你说给乌龟取什么名好？”
吴远毫不犹豫：“闪电和迅雷。”
张衡衡先是一愣，接着爆笑：“拜托，它们是乌龟哎，慢吞吞的乌龟叫闪电和迅雷？不符好不好？”
吴远很正经：“有反差才会让人印象深刻。”
张衡衡看着吴远，将吴远的话重复了一边：“有反差才会让人印象深刻吗？很有道理。”
两张盘看完，已经是晚上十点。张衡衡的手机突然响了，是花影打来的电话。张衡衡很随意的接听：“哥，我在做什么？我在给吴远大少爷做晚饭。炒面我还是会做的好不好？嗯，有什么事？今天不回公司了，等下和吴远还要商量演唱会的事。哦，那明天见。”
花影挂了电话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孙裴，叹气：“孙先生，好久不见。我不明白你找我有什么事，你和衡衡已经分手了不是吗？”
孙裴看着花影，微笑：“你错了，我和衡衡只是闹了些小矛盾，我们没有分手。”
花影双手环胸靠着门：“那么，可以请问你们在闹什么矛盾？”
孙裴仍然微笑着：“闹什么矛盾已经不重要了。现在的我终于也进入了这个圈子，可以毫无压力的去爱衡衡了。”
花影抓抓头：“我想，你弄错了一件很重要的事。衡衡现在和吴远正在交往中，而且不是说进了这个圈子就没有压力了，进了这个圈子的压力更大。对于衡衡，你也不配说爱。”
被花影这样说，孙裴也不气恼：“既然衡衡不在，那么我白天再来。”他说完上车，在离开前看着花影：“我和衡衡，才是最完美最般配的一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