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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七 章 爱恨情伤

书籍名:《珍珠泪》    作者:任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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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妃死去的那日,太医告诉折樱有了身孕。
  折樱抚着仍然平坦的肚子,默默地叫着明妃的名字。
  明是父亲最喜爱的女儿,被宠得任性骄纵,从小到大,喜欢什么就要什么,直截了当,从来不肯稍退。
  如今她死了,宫里只剩下自己孤独一人,纵然贵为帝后,又怎样。
  她却回来了,化作小小的魂灵,跑回自己的肚子里。
  想着明小时候讨喜的美丽小脸,在阳光下顽皮得沾满汗水,水银丸一般的黑眼睛淘气地转动,折樱笑了,心底燃起了希望,感觉到象明一样的小生命在茁壮成长。
  亲人回来了--
  
  珍珠被昊迎出枯琴居的那日,是鹤舞六年秋,珍珠的生日。
  颁下圣旨使珍珠再次成为玉宫的主人。
  燕儿见到主子跻身为帝王唯一的男妃,悲喜交集。
  玉阶金屋,锦绣罗帐都有了,可是一切的尊贵荣宠,都换不回主子的神志清醒。
  一个行尸走肉的人,一具会呼吸的尸体,要身份地位,金银珠宝又有何用。
  将燕儿摒退,珍珠僵直的身子被昊轻轻拥住,未绾起的长发垂落来,象流云般倾泄在肩上,呆痴被撩人的妩媚掩去。
  几乎所有的御医都看诊过,全都说不清病因,身体的伤害有限,失神的病在心上。
  昊垂下头去,湿热的嘴唇轻轻地啄吻怀里的玉人。
  啊,好冰凉的身体,好冰凉的表情。
  珍珠的双眼呆直地望着前方,似乎任由昊来搓圆揉扁。
  昊把珍珠一只手臂环上自己的颈,抱着,让他半躺在自己的怀里。
  床上是刚铺的洁净床单,有薰好的花香和皂角气味。
  指尖在安静的面孔上滑动,微微干涩的皮肤,失神的眼神,轻轻翕动的算翼,柔和的眉......昊忍不住轻轻地呼唤"珍珠",似乎在多情的呼声里,沉睡的人儿会翩然而醒,展露刻意隐藏起来的如花笑面。
  用舌舔上唇,有胭脂的味道,是燕儿为了让他的脸色好看一点帮他擦上的。
  昊把他嘴唇上的胭脂全都知尽,甜而腻的味道,余尽有一点点苦涩,不是属于他的味道呀,珍珠的味道应该是甜而清香的,淡淡的竹笋气息,因为他喜欢吃竹笋的缘故吧。
  舌头探进他温润的口腔中放肆地勾挑搅弄,手悄悄地探进长衫里捏住小巧的乳尖轻轻拉扯......
  曾经甜蜜的欢爱起始,会否带来他喜悦的生机?
  珍珠双瞳微微移动的动作没有逃过昊的眼睛。
  还是有反应的呀,下面在都立起来了。
  昊玩味地看着珍珠笑,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唇舌更加不安份地拨开他的衣服,吻上他的肩头。
  "醒来吧,珍珠,是我呀--昊。"
  原以为感觉到身上的人是昊,珍珠会醒来,可是珍珠还是一如既往地呆然。
  昊有些不耐,深深地挫败感如云雾笼罩。
  珍珠的身体明明有了反应,热情地弓直,呼吸也比平时粗重,可是仍然象个死人一样没有表情。
  干脆把他放到床上,甫一接触到床单,珍珠的身子一震。
  昊支直珍珠修长的双脚,把下面的秘处露出来。
  那里还有残虐过的痕迹,伤口愈合后新生出来的粉红色的嫩肉,让昊产生舔吃的欲望。
  双手控制住珍珠的腿,将它们折到胸前,把潮湿的舌尖伸过去,在玉门幽穴上划圆圈圈,敏感的洞口因受到外物的刺激,欣喜地张合,象张婴儿的小嘴。
  张开的时候鲜花绽放般优美,原本菊花般的褶皱全部被撑开,翻出里面的密肉。
  昊趁势顺着它合上的收缩,把舌尖送过去,好似被热情的女人拖着一样进入了热烫的管道。
  "啊--"
  珍珠失控地叫喊,垂在床上的双手挥舞起来,似要摆脱恼人的烦燥。
  见到有转机,昊哪里肯放松,舌头如灵蛇般地动作,更加加深向内钻的力道。
  "不......要......"
  轻轻地啜泣声,犹如天籁,纷纷扬扬地跑进昊的耳里。
  皱折的穴口与昊的唇贴在一起,开合时不时夹住昊的唇瓣,亲密地感觉到他最私密处的密合。
  "放了我吧......"
  失魂落魄地轻泣,更加激动昊卓然的欲望。
  "受不了了!"
  昊大叫着不想放开,身体却在叫嚣,下身的铁棒已经灼烧得胀痛无比,早已想钻入放纵的秘洞,得到舒缓的自由。
  放开珍珠的腿,把衣物除掉,让他的身体侧起来,将一支腿抬高,经过长期柔体训练的珍珠的长腿轻易地被拉直到头部。
  高举起傲立的坚挺,昊正准备进入。
  "不要--"
  珍珠突然尖叫着剧烈地颤抖,迷失的精神回来了,惊恐地望着昊的阳物,失控地逃命般奋力挣扎。
  昊松开握着自己阳物的手,想来控制住狂乱扭动的珍珠,却不知道他哪里来的大力,挣开了握住脚踝的手掌,迅速地缩进床角。
  仍然站在床侧的昊,伸手去抓珍珠,却因为床太大,一时够不着。
  珍珠躲在床角,象疯子一样地拼命摆头,原本柔顺的长发团成乱麻,一边哭喊着"不要",一边涌出无穷无尽的泪水,整张小脸都湿了,泪水沾着头发,鼻尖红通通的,看上去却仍旧楚楚动人。
  "不要--求你--放了我--"
  哭泣的颤音可以令神祗落泪,可是昊正在欲海之颠,怎么能够感动。
  "过来,珍珠,我是昊,别怕。"
  想借柔软的声音来安慰珍珠,也安慰性欲高举的自己,可是珍珠怯怯地目光依然不屈不挠。
  "我知道--你是昊,--求你--放开我--不要啊--"
  "怎么可以要我在这个时候停下来。"
  就算是同情令人怜惜的珍珠,昊的身体却在忍受尖锐的痛楚。
  逃到床角的珍珠,为了使身体紧贴,双臂环抱着双脚坐在角落,却没有留意到红润的幽穴完全露在昊野兽般的视线里,催动着情欲的炙烈。
  "珍珠,过来。"
  几乎要暴怒了,珍珠却在昊一不留神地当口冲下床,冲出屋子。
  听到"扑通"的声音,知道他跳进了外屋的浴池,等冲出去,看到满脸分不清是泪还是水的珍珠痴痴地站在池水里发呆。
  水波他在身畔划出连绵不断的涟漪,象一切都未发生过一样安静的室内。
  一池清水刚到胸前的乳首处,两颗樱红娇艳地在水波荡漾中载浮载沉。
  "噢,不--"
  "珍珠,你不能怪我,如果不想,就不要这么引诱我。"
  昊的话语,不知道是说给珍珠听,还是说给自己听。
  似乎燕儿离去时注满的暖热池水,安定了珍珠的心智,这一次任由昊抓着,锁进怀里。
  "怎么,小宝贝不反抗了?"
  昊舔吮着珍珠胸口珍珠般的乳首,半惜半恼地问。
  刚才还想一抓到他就进入,现在揽着他,冲动却不见了。
  想温柔地对待他,想对他轻怜蜜爱,想让他知道自己的好。
  珍珠痴痴地与昊交望,眼里却是凄楚的神色,被抱在怀里的身体无助地战栗,似正在等待千刀万剐的酷刑。
  "来,放松一点,别怕,让我爱你。"
  不管昊怎么安慰,珍珠的身体仍然僵硬如铁,昊知道此刻不能用强,不然即伤了他,也可能伤了自己,就算是强进入了他,也不会有好感觉。
  轻柔地吻,爱意的抚摸,珍珠的身体渐渐地松驰,嘴唇由粉红变成娇艳的红润,微微张开,吐出诱人的芬芳。
  "看,你也想要了。"
  昊不停地抚摸珍珠抬起头的分身,证明了他体内的变化。
  "给我,好吗?"
  最后一次令珍珠窒息的热吻,湿热地情欲薰得昊意乱情迷,两个人还在水里,昊就想进入他面团一样柔软的热穴。
  "啪!"
  才松开珍珠的唇,立刻感觉到脸上一阵愤怒的火辣。
  "你又打我?"
  昊崩溃了,这已经是珍珠第二次打自己。
  帝王的尊严一次又一次被卑贱的男人折损,纵然宠爱,也不会放纵。
  怒意缭绕的昊,拉住珍珠湿漉漉的长发,无情地对他痛苦的尖叫毫不理睬,把他从水里拖出抛扔到池畔冰冷的汉白玉石板上。
  "你这个溅货,知不知道自己是谁?一个张开屁眼被人干的娈童,竟然敢三番四次地打我?我杀了你!"
  "你不肯让我干是吗?我就要干给你看。"
  "你知不知道,我是皇帝,皇帝干你是恩宠,是临幸,你还在这推三阻四,闪闪避避,你不想活了你?"
  "你会叫是吗?叫呀,尖叫呀,叫来听听,看我还会不会再疼你。"
  "给你三分颜色,你就开染房了!"
  昊不知道自己骂了多久,在珍珠的尖叫声与泪水里,骂出从未说过的肮脏词语,肆意操着自己残酷的凶器,一遍又遍地戮进珍珠又再僵硬的体内也不解恨。
  燕儿从听到珍珠的惨叫声后就来到门外,却被昊喝令不准进来。
  鲜血大量的从两个人的交合处涌出,流进池水里,晕开成粉红色的缕缕轻烟,孤绝地散做无形。
  "昊--"
  在每一次捅到最深处的时候珍珠都会大叫一声昊的名字,是深情的呼唤,还是祈求他放过自己,昊再无心情理会。
  曾经令人神往的玉洞,在昊无情的发泄里变成惨不忍睹的伤口,昊的情欲却一波再接一波,没有停止的迹象。
  大量的,多次释放出的乳白浊液一滴也没有浪费地喂进珍珠的嘴里,被捏住鼻子,强迫珍珠艰难地一滴不剩地吞下。
  "我要你的身体里到处都充满了我。"
  用自己的东西宣示对珍珠的占有,让他找回以往对自己的温柔顺从,珍珠却没有接受的迹象。
  只要昊一松开捏住鼻子的手,就开始干呕,直到昊再次捏住他纤细的颈项。
  施和受都在狂猛地进行,直到最后的一击,昊和珍珠一齐晕倒在对方的怀中。
  
  一个时辰,屋里再没有任何声音已经有一个时辰了。
  燕儿在屋外拿着沙漏一分一秒的数过,帝王又在伤害主子,原以为是疼惜的欢好,却变成惨叫声连连的折磨,怎么是好?
  等得太久,等得心都快要碎裂,终是不肯再等,担心主子安危的燕儿不顾一切地冲进屋内。
  满池红艳的血水,两个匍匐在池畔晕倒的人,还紧紧密合在一起身体......
  啊,他们在干什么?是在相爱吗?
  如果不想两个人都病死,必须赶紧把身体弄干,并搬到床上去。惊动了侍卫的话,只怕主子难以交待。
  燕儿去拖昊粗壮的手臂,没想到还没有触及他和身体,昊已经醒来。
  忽然睁开的双目里射出杀人的青锋,吓得燕儿惊呼一声,跌进已冷的一池血水。
  小睡一会恢复精神的昊,把自己从珍珠的身体里退出,龙精虎猛地从地上跃起。
  无情的猛然抽出让仍然昏迷的珍珠发出毫无意识的抽动和"嘤咛"声。
  "宝贝,还不舍得我吗?"昊低声地说。
  燕儿被昊嘴角漾起的残忍微笑吓到,想从冰人的池水里出来,却被昊冷厉的目光阻止。
  "你就呆在那吧。"
  "来人。"
  一直在外屋待候的侍卫闻声而来。
  "帮我把他弄干净,找太医来诊治,并且--"
  昊说话前,冷冷地嘲讽般地笑看珍珠,燕儿冷得全身打抖。
  "找一个皮质的棒子来代替我时时刻刻服侍他,呵呵。"
  在残忍的大笑中昊拂袖离去,尽管衣衫全湿,冰冷地沾在身上。
  燕儿的脸上也分不清是泪还是水的冰冷地湿了。
  
  醒来,被绑在床上,珍珠发现自己失去自由。
  燕儿忧心地坐在一侧,两眼红肿,却没有哭。
  轻轻地问:"他,为什么没杀了我?"
  话语一出,燕儿止不住抽泣起来。
  有人进来了,珍珠抬眼望去,一个宫人,手里举着一根黑棒。
  另外有两人过来把燕儿拉走,啊,床单的薰香味好浓。
  燕儿轻微地抵抗了一下,知道是昊的命令,谁也没办法挣脱,目光戚戚地被带走。
  "你们要做什么?"
  开始意识到有些不对,可是不太想去理会,只闲闲地问了一句。
  就算是没有发出声音,也可以感觉到昊站在遥远的暗处。
  他呼吸的动作,引起空气的振动,更能引起自己的共鸣--唯一爱过的男人就站在远处。
  被四脚大张地绑着,宫人走过来,把皮棒在下身的穴口比划了一下。
  冰冷滑溜的黑皮在穴口引起肌肤的战栗。
  身体紧张得绷紧,他们想干什么?
  心里有千万个准备,昊会杀了自己,会打自己,会斩掉四肢,或者割舌挖眼,让自己不生不死地活着,种种酷刑在脑海里温习了千遍,仿佛就在眼前。
  可是为什么会有宫人拿着皮棒在身体旁比划,不是刀剑,或者鞭子刑棍吗?
  宫人用手指粗暴地扩张开他的菊花,肉色的花朵在粗暴的指下盛开来,另一只手把皮棒按到洞口,用力一挤,弹性良好的玉穴把黑棒直吞到底。
  啊,好冰凉。
  "昊!我听话!求求你--拿出来!把它拿出来!"
  冷的皮革不似昊的巨大,带来源源不绝的热量和情欲,带来的却是无穷无尽的耻辱。
  粗硬的东西深深地嵌在体内,冰寒的感觉象魔鬼吐出的气息,比受到轮暴还要重的羞辱象烧红的铁,滋一声烙上了血肉的心。
  硬直地顶进内脏的深处,把人引进黑暗的魔潭,浸身在里面,只能让人羞愤得死去。
  "昊,求求你了--"
  一声接一声哭泣的哀叫--催肝裂肺--
  远处黑暗中的光点,是昊的双目,光明暂息,又亮起。
  却最终绝然离去,任由绑在床上的珍珠叫到嗓子全哑。
  
  原来英明神武的昊变了,整个宫廷都感觉到他转变的气息。
  好脾气的昊变得易怒,朝臣奏本的时候都小心地站得远远的,免得受到他突如其来的怒气的波及。
  生活有节制的昊变得纵欲,夜夜必然有嫔妃侍侵,原本安静的帝宫里变得笙歌漫漫,彩袖纷飞,脂粉香艳。
  事事体贴的昊变了,变得独断专行,甚至有些残暴。
  后宫里各各看着这些变化,胆颤心惊,帝王是后宫里的天,天气不好,日子一定不好。
  还好昊把气全发在一个人身上。
  "珍珠,过来呀--"
  被绑得奇形异状的珍珠在大殿冰冷的地板上膝行,欢腾的歌舞,甜笑的宠姬,飘香的醇酒,仿佛是另一个世界。
  "快点过来,别那么慢腾腾地。"
  昊的愤怒撒下来,珍珠再不敢稍迟,昨天为此已经挨了二十鞭子。
  跪爬到昊的脚下,被昊踩在脚底,当成踏脚石。
  把头深深地埋进胸前,没有一滴泪。
  羞辱得太多,已经习惯的麻木,不管昊再做出什么举动,也打动不了一颗死掉的心吧。
  "大家要不要看好戏呀?看看这个贱人怎么被棍子操到高潮,哈哈。"
  就算是心如冷铁,珍珠仍然忍不住身子一颤,他又要出什么招术来辱虐自己。
  被蛮横地拖到殿中央,身上单薄的衣服向下被扯掉,完全赤裸在众人面前。
  殿上的妃嫔无不惊呼出声,舞者满脸红云地退出席外。
  口里被塞进催情的丹药,不肯,被强迫吞下。
  有宫人上来,把头按到地上,变成了玉丘向天的姿势,插在幽穴里的黑棒赫然显现出来,在玉白的双丘间,只露出黑色很短的一小段。
  突然见到悲惨的男人的幽穴里居然有黑色粗大的物件,满殿妃嫔舞女们无不呼声惊呼。
  "啊,他那里面有个棒子呢。"
  "快看,快看,那--"
  这样的耳语声在珍珠的耳旁此起彼伏,脸和肩被强压着紧贴在冰凉的地板上,用力地咬着柔弱的嘴唇,直到尝到甜稠的味道。
  宫人抠抓了几下,把穴口的肌肉弄松,又用力地拍打珍珠的双丘,瑶玉般的又丘在拍打中变成粉色的桃红,直到珍珠不情愿地用力,黑棒才被吐出一小截。
  抓住棒尾,宫人用力地抽插起来。
  大殿上的女子们再不发出任何声音,全都摒息观看正在发生的事情。
  意识渐渐模糊,无情的硬物在体内出入,原本毫无感觉,可是一次比一次的深入,顶到敏感的地点,再加上催情的药性发做,体内涌现暖暖的气流,循环游走,集中到臀部,使得秘肉变得敏感异常。
  渐渐地摩擦带来麻痒的骚动,幽穴变得火烫无比,渴望着更多的粗大。
  "嗯,啊。"
  不管珍珠如何强忍,口里溢出的撩情娇吟令满堂娇女个个面红耳赤。
  好美的声音。低沉暗哑的声音让昊情欲难耐,满心烦恼。
  渴望他,强烈地自尊心却阻止自己进入他。
  昊顺手拉过身侧一人,撕开防碍的绸裤,将高举的昂扬一插而入。
  "啊--"
  那人大声的惊叫里有痛苦,更多的是喜悦。
  猛然听到那道声音,珍珠疯狂地挣开宫人按压的手,抬起头来望着坐在昊大腿上的人。
  是个男人--
  甩开的长发,下削的薄肩,宛然回首示威般的笑脸......
  珍珠颤抖着苍白的嘴唇,唤出那个久违的名字:"玉儿--"
  又再被压下去,又再表演,又再受到折磨,珍珠浑然全忘记了。
  是自己曾经拼命救助的玉儿,他坐在昊的腿上,灿烂得意的笑。
  昊并不喜欢拥抱男人,曾以为玉儿终会幸运地捱到十四岁,被送出宫,过上自由的生活。
  可是--一切都晚了。
  只要被帝王宠幸过,终生都再不能离开。为什么这么傻,拿终生的自由来做一件蠢事。
  在宫人掌里喷出的高潮的浊液,顺手抹到珍珠的脸上,令他更加不敢抬头。
  珍珠记得昊后来拥着玉儿说了一句:"你不喜欢我要他,我偏要他。"
  满殿的女人们似乎看出了点什么,谁也不也再说话。
  珍珠被带走的时候,昊仍然揽着玉儿疯狂地做爱。
  
  从那天起,后宫里悄悄地传着:昊因爱成恨折磨珍珠,所以珍珠才是昊的最爱。
  这个消息传到折樱的耳里,只换来一句话:珍珠从来都是昊的最爱。
  昊喜欢大颗的东海珍珠是举宫皆知的事情,折樱的话,令等着她表态的妃子们失望至极。
  折樱安心地呆在东宫里等待孩子的出世,从不过问昊的行踪,昊尊敬她是皇后,也对她谦恭有加。
  孩子将在下个月出世,如上一次般,包括昊在内,都期待是一个皇子。
  有经验的稳婆已经说过,会是个男孩子,为此折樱常常微笑。
  会的,会是个男孩子,明上辈子就想做个男孩。
  
  传说归传说,后宫里实际最得宠的是一十四的玉儿,新封的玉妃,昊的第二个男妃,比女人还要绝色的男人。
  一连两个男妃令后宫的女子们失望到极点。
  先皇胜帝才是个男女兼吃的淫乱帝王,昊在珍珠之前一直只要女人,非常有节制。
  现在全变了,变得男女不分,黑白混淆。
  折樱将要生产,大家都把希望寄托在她身上,希望借她产下王子,提醒帝王女人可以为皇家传宗接代的优势,重新引得皇上的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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